姿势的转变,让体内的性器几乎顶到了最深处,整个龟头都肏进了子宫口里,几乎要抵上宫壁。
燕路张着嘴,就差没翻白眼了,过于刺激让他脑袋一片空白,还没喘上一口气,钟宗就抱着他的屁股,就着站的姿势开始颠他肏他。
淫水混着精液因为姿势的原因溅的到处都是,粗紫的性器抽出大半有连根没入。燕路手脚紧紧缠在钟宗身上,任由无力的地方被凶狠地插入着。
腿都几乎合不拢了,这个人都快虚软下去,却不敢松开紧搂的手脚。
燕路小腹酸胀的,很想射,却被阴茎环牢牢扣住了,高潮被压回去的感觉让他无法克制地流了泪。
后穴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大股淫液从后穴口涌了出来,湿的像是下雨一般,一股又一股的,燕路克制不住地叫着,连叫了什么都不知道。
上不去下不来的,酸酸涨涨得让人发疯。
他哀求着钟宗取下他的阴茎环,钟宗这是抱着他奋力地肏弄着,肏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后,便将他抵在墙上,停下了动作:“发情要几天,你熬得住?”
“快……他妈取下,老子熬的住。”
钟宗抽了出来,将他抓了个身,抬高他的腿,就顶了进去。
他一口咬住燕路的后颈,将强势的信息素压了进去,两人交合所产生让人躁动的信息素,呼吸间都是浓烈的甜意,燕路整个人都软了,再也张不开嘴说些什么。
等再一次成结射精,燕路活生生地用后面高潮了,前方被勒的红肿的茎身只是可怜地吐着一些前列腺液,没有射精。
肚子涨涨的,他被钟宗搂着送回了床上。
等从高潮的余韵缓了过来,燕路便看见钟宗拿着能量棒往他嘴里塞。
他鼓着腮帮子吃完后,钟宗就递了片药过来。
燕路乖乖地吞了下去后才开口道:“这是什么?”
“避孕药。”
“……”
见燕路表情有些奇怪,钟宗摸了摸他头发:“怎么了?”
“标记了,就一定得有孩子吗?”
“怎么会,可以避孕。”
“……”
“燕燕,你担心什么?”
燕路有些犹豫地坐了起来,他看着钟宗,有些小心道:“我可以不要孩子吗?”
钟宗闻言一愣,他看了燕路好一会,有些犹豫道:“你是指就算以后,也不要?”
“不是,是指现在不要。”
钟宗没说什么,只是上床将燕路搂进怀里,安抚般摸着燕路的头发:“别害怕,现在这个阶段当然不会要你怀上。”
燕路犹豫了会,最终还是说出心底话:“其实我并不想要小孩,也许是我现在没有心理准备,说实话,我脾气和老头子一样,我害怕我无法养好小孩。更何况……生孩子这种事情,我更是想都没想过。”
“你和燕叔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
燕路固执地摇着头,像是不想听任何劝导的话语。钟宗叹息一声,只是紧紧搂住燕路的腰:“那以后我戴套并且不进生殖腔,你别吃那么多药,对身体不好。”
燕路有些紧张,他抬头看着钟宗:“也许我会一直都无法做好心理准备。”
钟宗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孩这种事情,本来就该两个人商量好了。既然燕路不想要,那他也不能强迫着来。
燕路将想法说了出去,又有些后悔。
虽然他很害怕生孩子这种事情,但总觉得连带着断了钟宗的选择,好像过于自私了。
来不及想更多,下一轮发情热便席卷而来。
他们紧搂着,又在床上滚做一团。
三十三、
到了大三,燕路经常地去参加比赛。因为已经标记过的原因,他虽然没必去隐藏自己Omega的身份,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继续装B。
钟宗头几次没去陪燕路比赛,直到后来四个人吃饭,小柠檬无意中说到,有Alpha和燕路比赛的时候,看上了燕路,各种追求。
当时钟宗就不好了,有些郁郁地瞅了燕路一眼:“下次你比赛,我也要去。”
燕路有些莫名:“你去做什么,教授不是让你跟着他做项目吗?”
“离开几天还是可以的。”
小柠檬看着一句话就变了氛围的聚餐,默默地把脸埋入番外里,专心的吃。
燕路并没有当一回事,他该训练的训练。很快比赛就来了,他回了宿舍就收拾衣服要走。
背了个行囊下楼,正好撞上了钟宗。燕路小跑着过去,搂着人的肩膀就亲了一个,再啃一口,把钟宗的嘴唇啃的红艳艳的才笑道:“怎么了,特意过来等我?”
“我说了陪你去。”
“什么?”
“比赛。”
燕路有些惊讶,谁去比赛还带家属的,拖家带口的。重点是他会忍不住把钟宗睡了,起不来床,比赛怎么办。
燕路表示拒绝,钟宗淡笑着,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一点都没管燕路的拒绝。
上了车出了城,再赶下车就不可能了。燕路有些无奈,两人之间一向是他耍无赖,结果现在钟宗折腾起来,他却无可奈何。
钟宗见人苦着脸,上手去掐:“放心,晚上我不和你一个房间。”
“什么?你不和我一个房间和谁一个房间?”
“没有单人间?”
“别傻了,大家都是两个三个一间……”
燕路默默地闭了嘴,他是队里唯一的Omega,没有同属性的。
小柠檬有些比赛能来,有些比赛也不用来。那小柠檬没来,燕路都是按教练分配着和Beta睡一间。
虽然燕路觉得这件事也还好,但钟宗肯定得吃醋。
果不其然,钟宗的脸彻底黑了下来,直接把脸一侧,眼脸一闭,接下来一路,不管燕路怎么逗都不说一句话。
燕路有些气闷:“做什么不理我,队里那么多人,总不可能就我娇滴滴吧,还必须得一人间。还是说你不信我?”
钟宗闻言终于睁眼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我和教授一起出国的时候,也可以和别人睡一间?”
“你敢!”
这下轮到燕路脸黑了,他气急,却又没法子反驳什么。
只能坐在一边苦恼地抓头发,半天才皱着眉:“以后我比赛,出钱多开一间,你不许给我出国时候乱来。”
“不信我?”
见人那自己的话把自己堵回来,燕路只能憋屈地摇头:“没有不信。”
信你才有鬼,你这个行走的荷尔蒙,就算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会招惹你,我怎么放心!
钟宗见好就收,没有再怄气,他打开包拿出晕车耳贴,给燕路贴上。
再从大书包里弄出个U型枕给燕路套上。
燕路瞧着他一路像是变戏法一样弄出各种东西,不由心花怒放:“诶哟,小宗宗,你怎么这么贤惠。”
“……”
“把你娶回家好不好~回家给我奶孩子洗衣服!”
钟宗面色不变,手放在燕路腰口带力道一揉,燕路半条身都麻了。
钟宗覆上他的眼睑:“闭嘴,睡觉。”
燕路不敢再嘴贱,乖乖的闭了眼。燕路挺讨厌坐车,因为他会晕车,反胃头疼,一般都是下了酒店才能睡一天,第二天好比赛。
这次坐车,反倒是没太大感觉。
不过也因为他有个贤内助,燕路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心情愉悦的不行,越看钟宗越喜欢,到了酒店更是抓着人的衣服缠着腰,不让钟宗走。
平日里钟宗到惯着他,如今反而铁面无私地把他手掰开:“我去开多一间房,你不能和我睡。”
“……”
燕路郁闷地倒回床上,只能不甘不愿地说:“那你晚上等我睡了才回去自己房间。”
“好。”
到了第二日,因为前一晚睡得不错,吃的又好,状态极佳。
燕路快速地解决了对手,下了擂台。
等他去了休息室,就看到钟宗直勾勾地看着直播电视,手里的矿泉水瓶都被捏的扁扁的。
武术比赛,惊险和受伤都是难免的。遇上个卑鄙的,在大规则下耍小手段,是常有的事。
燕路即便这场赢得还算顺利,也受了不少对方小动作所造成的伤。
钟宗听到开门声,便起身朝他走来,脸色很差,眼神阴霾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门将和他比赛的Aplha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