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挂逼完本[快穿耽美]—— by:酌桃

作者:酌桃  录入:11-22

方宜臻已经习惯了外挂buff带来的效应,所以并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感觉。
乔纳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可以拉拢到麾下的人而已,虽然这么说有点无情,但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在跟乔纳说清自己的态度之后,他就再没放在心上过。
当日决赛场中发生的事众人讳莫如深,因为乔纳的禁令,所以没有人敢议论,但是那日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十几只圣兽在狮兽和狼兽的爪下过不了一招就被撕成碎片,已经足以证明它们的级别超过圣兽。
一想到阿尔文身边有两只,不,也许是三只神兽,所有学生对这个不知从何处来的少年的好奇狂热之心就完全膨胀开来,尤其是得知在实战赛中突然武力值爆棚的卡尔是他朋友后,这种近乎没有理智根据的追捧之风就又上了一个台阶。
一个废柴,做了阿尔文的朋友之后竟然成功逆袭打败了比伯!
要知道,比伯在进入巴奈特学院之前,就有“新生的阿诺德”之称,而卡尔无论是体质、实力,还是兽族等级上都远远不如比伯,但比赛的结果却狠狠地打了那些叫嚣着让比伯将卡尔打趴下的人的脸。
而比伯在赛前就倨傲地撩下话,如果输给卡尔,他就在所有人面前向曾被他欺辱的卡尔道歉,并且收拾东西滚回贝利城。然而赛后,比伯却再没有高调地出现在人前过。既没有道歉,也没有遵守承诺离开学院,这令其他学生有些看不起。
输赢都是常有的事,但是比伯连自己的承诺都无法践行,足以证明他只是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之辈。
由于之前墨水误杀了乔纳的三尾狐,方宜臻半是补偿半是别有用意地将乔纳另外一只圣级兽族升级成了神级送给他。乔纳收到这份出乎意料的礼物时震惊之情溢于言表,虽然他对方宜臻身边有三只神兽很诧异,但也比不上方宜臻能自如地替兽族进阶带给他的震撼的万分之一。
有这样的能力,推翻费恩的暴治就指日可待,人类与兽族近三百年来的灾难,终于要落下帷幕了吗?如此想道,乔纳看着方宜臻的目光愈渐痴迷狂热,简直恨不得将他禁锢在身边似的。
很快,乔纳得到一只进阶神兽的消息就在上层贵族圈传开了,就像一块巨石摔入湖中,激起波澜万千。尽管大部分人还是半信半疑,但抵挡不住内心对力量的渴望和向往,于是一波波贵族派来的人上门造访,每天拿着礼物兴冲冲地来又失望而归的人不计其数,俨然成了学院内一道奇异的风景。
一开始,这个消息只在上层圈子内流传,而后演变为了三城之间无形的争夺战。虽然三城表面上关系融洽,甚至合力开办学院,但无论哪一方,都存有利己之心,像这样独一无二的能力,他们都想据为己有。然而,无论带上的礼多厚重,方宜臻始终闭门不见,贵族们不由渐渐开始有些不耐了,甚至隐隐怀疑他并没有传言中那般厉害,即使有升阶的能力,大概十分微薄,一次就用光了。
就在他们疑窦丛生之际,又传来令他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消息——阿尔文再一次打算替灵兽进阶,这次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这个消息惊动了三城的统治者,在短短几日内,贝利城和赫斯城的统治者披星戴月地赶到了撒加尔城,亲眼见证一群神兽的诞生,他们激动地热泪盈眶,而所有围观的民众则是抱头痛哭,即是对苦难终于看到尽头的欣慰,也是对未来满满的期待之情。
那些对方宜臻存有疑虑的人再不敢轻视了他,送上门的礼越来越重,甚至几天几夜地围堵在他的房门口,如果不是有金毛和灰机随行护着他,恐怕方宜臻早就被这些抢红了眼的人撕成碎片了。
外界吵得沸沸扬扬,方宜臻却十分悠然自得地过自己的日子,到最后等所有人都闹腾累了,他才出面不咸不淡地说:“我只帮我欣赏的人,不论贵贱。而其他人,即使送的礼再多,给我的待遇再好,只要人品德行不入我的眼,就绝无可能。”
如此一来,那些企图用金钱地位打动他的人只能歇了心思,另辟蹊径,专门找同校的学生去与方宜臻交好,试图以“真心诚意”讨好他。其中还包括同样来自贝利城的科林和比伯,当方宜臻看到他们满面的不情愿却不得不生硬地堆出笑意面对他的时候,心里有些好笑,全当乐子看了。与他们虚与委蛇了几天,等他们终于按捺不住询问正事时,他立马板下脸不认人了,那时他们的脸色青白黑红交替煞是好看,彻彻底底取悦了方宜臻和卡尔。
外界动静再大,对方宜臻也没有多大影响,他按照自己原先的计划,一步步拉拢看入眼的战力,悄悄壮大自己藏匿在暗处的势力。那些因为实力弱,兽族等级低的人有了他的帮助,战力提升了数个台阶,对他充满了感激,甚至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脑残粉的劲儿,只不过在方宜臻的强调之下,他们再兴奋也都规规矩矩地不声张,这令方宜臻十分满意。
手下的势力都由金毛和灰机在管,方宜臻只当了个甩手掌柜,他现在最愁的是墨水的情况。
自从他把它召回后,它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稳定,所以他也不敢把它召唤出来,幸而在小黑屋里的时间过得极慢,兴许它只觉得过了一瞬间。
※※※※锁文重改凑个字数见谅么么哒※※※※
某日,方宜臻晨起散步,金毛和灰机跟在他身边,他们一起走到学院后院时,发现十几个兽族正陆陆续续走进一个个精铁锻造而成的巨大兽笼,方宜臻有些好奇,这是在干什么?
“阿尔文。”
方宜臻转头一看,是乔纳。
这位乔纳殿下的毅力非同寻常,方宜臻已经数次明里暗里拒绝过他了,可他依旧精神满满一点也不受打击。
乔纳走上前,看了眼那边的景象:“又到时间了啊。”
方宜臻问:“什么意思?”
乔纳道:“兽族的发情期。”
方宜臻一愣:“那为什么要关笼子里?”难道是让兽族硬熬过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会专门替雄性兽族寻找配偶的,当然,要同级别的,否则连续几天几夜的……很有可能会让雌性兽族受创甚至死亡。普通走兽和灵兽并不需要被关起来,只有圣兽级别的才需要在笼中进行,因为兽族在那期间几乎没有理智,很有可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无差别地对外界发出攻击。”
方宜臻想了想:“那神兽该怎么办?”
“今年城内添了许多神兽,可能无法在城中度过发情期,应该会放出城,让它们在万兽之森度过这段时期。”
方宜臻摸着下巴看向了金毛和灰机。
灰机立马道:“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配偶?”
“嗯。我自己可以熬的,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金毛呢?”
“我也……”
方宜臻心想,以他们的级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配偶,也许是很早以前出过什么事,例如级别不够的配偶因承受不住而死之类的,所以他们就不再寻找配偶了。他开玩笑道:“干脆你们将就一下,一起熬好了。”
话音刚落,灰机就炸毛了:“阿尔文!”
方宜臻哈哈大笑:“别生气嘛,我只是说让你们两个单身贵族一起熬过去,没其他的意思,灰机你想到哪儿去了?”
灰机吃了个瘪,不爽地一爪子拍向金毛发泄,金毛默默地瞥他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方宜臻越看越觉得有趣,兀自低笑不停。
看见他的笑容,乔纳喉结上下一滚,忍不住靠近一步:“阿尔文,一起去吃早饭吧?”
方宜臻察觉他的靠近,下意识远离了一步,收敛了笑意:“我再走一会儿,殿下自己去吧。”
也许是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激到了,努力许久也不见他动摇的焦躁感涌了上来,乔纳突然出手,攥住了方宜臻的手腕:“阿尔文,我……”
灰机和金毛都明白方宜臻的态度,如今正宫被关在小黑屋反省,他们自动自发地承担下了打退敌人的重担,于是喉间不约而同地溢出低吼声,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乔纳。乔纳理智回笼,缓缓放开方宜臻的手,艰涩道:“……对不起。”
方宜臻点了点头,本想转身离开,但念及乔纳给他的诸多帮助,还是对他说道:“殿下,不愿者不强求,不必再在我身上多耗费心力了,我没有可以回报你的心意的东西。”想了想,他补上一句:“况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闻言,乔纳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目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难以掩饰的嫉妒:“……是谁?”
方宜臻并不打算说,遛着两只神兽走了。
早饭期间,面对两个男人的探究目光,方宜臻擦了擦嘴:“看我干什么?”
金毛低咳一声,收回目光,虽然心里十分好奇,但是他并不想给阿尔文留下一个八卦兽的印象。相反,灰机就无所顾忌地多了,他一屁股坐到方宜臻边上,伸出一手,紧紧搂住方宜臻的腰,依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小文文,你的心上人是谁呀,是我吗?”说完,他还朝方宜臻眨了眨碧光流转的眼。
方宜臻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幽幽道:“灰机,你还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不怕挨打?”
“怕什么,反正墨水不在。”
“它如果在,你现在大概也不会好好地坐在这儿。”
灰机眸中光芒一闪:“果然,是墨水吗?”
方宜臻不置可否。
这时,金毛突然道:“阿尔文,你有想过怎么解决墨水发情期的问题吗?”
一片安静。
方宜臻断片了似得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思忖着,墨水应该不会发情吧……?因为它平日每天都在发情啊。
“对了,阿尔文,你大概还不知道……兽族发情期的时候是无法维持人形的。”
安静地更久了。
方宜臻站了起来,丢下句“我先走了”就转头离开了。
他接下去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如果墨水真的进入没有理智的发情期,那不是只能硬熬下去了?毕竟哪里去找雌性的超神兽啊?而且他私心里也肯定是不愿意它跟雌兽那啥的……
他现在只希望它能安静地待在小黑屋里,度过发情期。
然而现实却偏偏不让他如愿。
当天晚上,他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陈水墨,心头毫无征兆地一跳。
“……你出来了?”
陈水墨的目光始终都黏在他的身上,流连于在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低低地回了一声嗯。
方宜臻走近一步,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回墨蓝色了,“精神也正常了。”
随着他的靠近,若有若无的皂香扑面而来,陈水墨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瞳眸中染上一片暗色。
当被墨水拖拽着压到床上时,方宜臻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毕竟现在它是兽型,他只当它是跟往常一样跟他玩闹,直到它的一只前爪用力摁住他的肩膀,另外一爪急躁地把那块短的可怜的毛巾扯到时,方宜臻才隐隐有了丝不太对劲的感觉。
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凉的,方宜臻下意识想去遮,墨水却强横地摁住了他的两手,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部和胸口,方宜臻对上他蒙上了一层血色的兽瞳时,心里一紧,急道:“你要做什么!?”
墨水好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话,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它近乎膜拜地渴望着面前这具身体,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次呼吸,对它而言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足以让它陷入癫狂。
巨大的兽身完全笼罩住了方宜臻,灼热的呼吸带着水汽,它温热的鼻尖不住地在方宜臻的身体各处使劲嗅闻,方宜臻头皮发麻,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它控制地死死的,他在它面前就好像一只力量微末的蝼蚁一样,无法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我操,你放开我!就算要做,你先变回人啊!”
墨水充耳不闻,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深,逐渐漫成赤红一片。
当它那湿热又粗粝的舌头肆意地舔弄过他的全身皮肤时,方宜臻悲哀地意识到,它这是发情了……完全没有理智,满脑子只有交配的本能,而他,已经被它默认为自己的雌兽了!
方宜臻无意间瞥到它下腹部已经完全坚硬挺立起来的玩意儿,被那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的尺寸惊呆了,一阵绝望,手忙脚乱地想把它召回,却发现无法召回,因为这个该死的又想上主人的宠物拒绝了召回!
我去你妈的!!
那灵活的舌头舔过他全身皮肤,留下一道道湿痕,最后转向了那半软着的性器。柔软湿热的舌头一卷,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那微颤着的柱体,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好像有一道无形的电流直击大脑,方宜臻忍不住浑身一抖,拼命咬着牙阻止了那无意识的低吟声出口。
墨水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更加卖力地对待起了那开始变硬的东西。沿着柱身上下舔舐了数次,舌尖再刮过微微溢出清液的铃口,仿佛十分喜爱地反复舔弄着。
就算内心活动再激烈,男人的身体本能也无法骗人,方宜臻可耻地硬了,那地方被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地舔舐,无与伦比的快感令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终于忍不住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我操……住手……”
听到他愉悦的低吟,墨水被刺激地更想用尽全力讨好自己的“雌兽”,于是张嘴,将整根柱体纳入口中。
锋利的兽牙刮过脆弱的表皮,方宜臻被吓得一下子软了一半,反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你做什么!!”
墨水不敢再那么做了,伸出舌头再舔了一会儿后就转向了下面的穴口。
方宜臻内心警铃大作,绝望道:“不准再继续下去了!陈水墨你要死啦!看你清醒过来我怎么教训你!你给我等着!!”
墨水嫌这个姿势不方便,干脆把方宜臻扒拉着翻了个身,前爪死死摁住他的脖颈,方宜臻整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得艰难地转过脸呼吸着,而他的腰部则被高高地抬起。墨水挤到他两腿之间,硬生生将他的腿大大敞开,完全地暴露出了挺翘的臀部和中间一点粉嫩紧闭的小口。
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臀部,柔软舌头轻舔着雪白的臀肉,辗转着舔向幽闭的小口。
陌生的湿黏触感让方宜臻浑身打了个颤,下意识地紧紧缩着肛口,拒绝着兽舌有意无意的戳探。
舔了许久也没能进去,墨水开始急了,用兽牙磨了下穴口,方宜臻心惊肉跳地叫了一声,肛门括约肌一松,舌头趁机卷着深深探进了肠道内。
“啊……不要……难受,快出去……”
灵活而柔软的舌头在肠道内肆意翻搅着,方宜臻整个人都被那陌生而刺激的快感控制了,全身四肢都不住地发软,两腿数次瘫下去又被它捞着保持原状。
那舌头模拟着性器的动作,一进一出,摩擦的快感让方宜臻眼前像有无数白光炸开,硬挺着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泄出了浊液。
他浑身发软,这回是真的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了,墨水退出舌头,两爪按住他的前肩,整个兽身覆盖在了他的后背上。
它下腹部那坚硬的刚毛反复在他的臀部磨蹭,有点痛,方宜臻还处在高潮后的飘飘忽忽状态,反应有些迟钝,直到某个坚硬的东西在那红肿热痛的部位反复研磨戳探时他才恢复了一点清明:“什么……”
话音未落,那坚硬如铁的物件就破开微张的穴口,强硬地往里深入。
那东西太烫太硬,头虽然不大,但越到根处尺寸越吓人,方宜臻痛的面色惨白,两脚胡乱蹬着:“你他妈的……滚出去……啊痛……我日你妈!”
墨水被那紧窒的地方夹得也痛的不行,它双眼血红,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自己已经快哭出来的雌兽,讨好地不断用舌头舔着他的脊背和后颈。
方宜臻紧紧地揪住被子,胡乱地骂他:“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我要干死你,你他妈的……”
墨水急促地喘息着,被死死夹着的疼痛感消退了一些,他难耐地又往里挺了挺,方宜臻浑身一僵,已经骂不出口了,墨水终于忍不住地狠狠一挺胯,整根生殖器就这样死死地顶了进去。
“啊我操……”
方宜臻只感觉体内被钉进了一块木桩,那大的可怕的物件就这样被箍在他的身体里,一动不动,却让方宜臻有种自己快要被顶穿的恐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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