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想了想,道:“嗯,你……很帅,侯爷很威猛!那个啥……你带球撞人帅是帅了,不过你犯规了!这我也没法子,对了,下次你抽射的时候,要这样喊,这样。”
阿斗喊道:“啊哒哒--佛山无影脚--”
“娘们叽叽的。”吕布嘲道,便转身离去。
阿斗咬牙切齿,把水瓢甩了出手,打在吕布脑袋上“咚”一声,吕布摸了摸头,像是有点痛,转头笑道:“我不会犯规了!”旋活动手臂,冲进场里,双方人员集齐,下半场开始。
月英拉着小乔急急忙忙就位。
下半场。
吕布果然不再犯规了!
阿斗微张着嘴,哨子掉了下来,在胸前晃来晃去,他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冲上场去把吕布给掐死。
吕布领悟了假摔!阿斗哭笑不得,看着吕布朝姜维冲过去,过了一会,抱着脚倒了。
阿斗把哨子衔在嘴里,吹也不是,不吹也不是。
吹哨……罚球,姜维可怜巴巴地看了看裁判,又看吕布。
吕布兴奋快乐地起身,射了个十二码,进了!赵云无奈,曹魏队欢声雷动。
“侯爷肚里黑得紧。”月英如是道。
“嗯。”小?0 潜硎驹尥?br /> 第三柱香燃到一半,鞠竟是被踢得干瘪且破烂,马尾,棉絮等填充物散得差不多,见此景,阿斗只得示意今日练习赛提早结束。
赤兔已成了秃尾巴马,再剪也剪不出什么来,阿斗想了又想,上阵俱是明星阵容,非好鞠不能彰显其高贵优雅冷艳邪魅,遂抱着那鞠,寻爪黄飞电与的卢去了,不提。
数日后便是端午,今年沣水河龙舟赛反而成了无足轻重的娱乐项目,诸葛亮开放永乐宫前大殿,派出兵士维持秩序。
更有达官贵人从上唐,汉中,陈仓等地拖家带口而来,为的便是瞻仰洛阳才子与长安将领们的蹴鞠赛。
长安在这年端午,迎来了自三分天下时期后最为繁华的辉煌期。
大街小巷无人不谈蹴鞠,永乐宫外人声鼎沸,清晨宫门一开,登时挤得水泄不通。
男人们看蹴鞠,女人们看才子武将,哄笑,议论声在曹植走上赛场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妈哟--”阿斗见这人山人海,起码有近万人团团围在赛场周围,宫外楼阁上亦挤满了人。
只要是高处,就连酒楼的屋顶上,宫墙边,也密密麻麻扒满了观赛民众。
看那阵仗,起码得有近五六万人……阿斗心有余悸,被阵阵呼声吵得胸闷无比。
“猴儿这次不设局聚赌了?”月英笑道。
阿斗挠了挠头,大声道:“赌来赌去都是我的钱,不赌了。”
于吉笑嘻嘻道:“猴儿屁股脸红红--”旋挥起弹指天机招幡,朝赛场对面悬挂着的巨大金锣凌空一敲。
金锣自响,声若龙吟,登时把全城鼎沸人声尽数压了下去。
所有人心头一凛,万民皆静。
双方队长领着队员站妥位置,互相抱拳为礼。
阿斗正要吹竹哨,诸葛亮却抬手示意且慢。
阿斗心中一动,笑道:“进一个球,打赏一百两黄金!”
蜀汉队哄笑,继而士气高涨,诸葛亮打趣道:“谢主隆恩!”
吕布与曹植说了句什么,曹植又低声与诸葛亮交谈,半晌后孔明正想转身朝阿斗走来,却被曹植拉住。
曹植朝裁判台上朗声道:“温侯有一不情之请,今日若能于子龙将军防守下,进了三鞠,还请刘家世子应允一事。”
阿斗愕然,还未出言前,赵云已先一步沉声问道:“何事?”
场内场外万人屏息,落针可闻,数万道目光聚于一身黑色鞠服的吕布身上。
曹植声音清亮,响彻皇城。
“温侯欲以此三鞠之约,邀请世子共度端午佳节,望世子切勿推辞!”
数万观众静了片刻,继而尽数哗然!这是求爱?!吕布这是……温侯在数万人眼里,公然朝汉家太子求爱?!
哄闹声震天动地,几乎把永乐宫给彻底掀翻!
虽早知曹植脾性向来不羁,然而这大才子竟敢代替吕布,大声说出这话,实在是今年端午的娱乐八卦盛事!!于是美人也有了,英雄也有了,反而是看台上当了赌注的阿斗,此刻才清醒过来。
于吉再次料事如神,阿斗一张脸霎时直红到耳根,与猴子屁股无异,在众目睽睽之下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事情远远还未完。
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却听场内赵云沉声道:“且慢!”
“既是温侯有言在先,子龙今日,亦有不情之请!”
那一瞬间,长安皇城沸腾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此句出自清代冯梦龙编写的《古今笑概》
大意是:齐人有一妻一妾,每天还出去讨饭,乞丐怎么会有大老婆小老婆?
又有说一个惯贼,每天都偷邻居家的一只鸡,被抓住劝诫后,那贼答道:“好吧,我从每天偷一只改成每个月偷一只,再逐渐改成每年偷一只,最后不偷了。”冯梦龙便疑道:邻居家哪来那么多鸡给你偷?
至于后两句,则是指春秋时期周天子王权还在,孟子却不拥护周王,转而向齐宣王,梁惠王求官做。这在后代崇尚王权正统的儒生眼中是极其厌恶的。
荀彧,孔融之死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力保汉献帝,直斥曹操篡位的念头,最后被曹操秘密处死。
诸葛亮在某个程度上,也是继承了儒生这种无畏之气,坚信刘家是汉室正统。所以才会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抱负,并不全是因为大耳朵说几句好话软话,就能把他给哄得死心塌地,为刘家两代人做牛做马的。
三国时代只尊孔,不尊孟,剧情需要,稍作改动,勿深究。
第61章 端午节.别殿遥闻箫鼓奏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于吉对着一张解说稿满头问号,断续念道。
“射门……射……门!”
阿斗抓过于吉,道:
“你不行!奶吉,我来,气势,懂吗,气势!”
“啊!”
裁判席上,于吉被阿斗倒提着晃来晃去,身上法宝一通乱响,道铃铜钱镇邪尺掉了满地。
阿斗翻到那张千里传音符,朝空中充满王霸之气地挥手,一抛!
瞬间,激情解说传遍长安,如同一只高亢的火鸡,登时便有不少喝着消暑酸梅汤的无辜观众呛了一身。
“射门!射门!射门!姜维立功了!姜维立功了!不要给曹子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姜伯约!他继承了蜀汉队的光荣传统!无数光辉形象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曹子建他打得太保守了,他的防守太薄弱了!他终于自食其果了!他们可以回洛阳了……奶吉,千里传音符的效力过了!再来一张!”
“……”
满场嘘声,于吉逃了。
曹植从姜维足下截走了球,民众疯狂呐喊,曹子建极为漂亮地一个长传,球遥遥飞过刘升与孙亮的防线,落于曹真面前。
曹真再转身跃起,正要射门那刻,吕布横里窜出,抢走了曹真的球!
全场哗然。
吕布一开始冲锋,登时把所有人甩在身后,赵云微微躬身,紧张地看着吕布动作。
吕布身如疾影,飞脚抽射!
赵云敏锐至极地扑向旋转着飞来的轨迹!
两人同时一声爆喝。
“佛山无影腿--!!”
“天马流星拳--!!”
月英疑道:“那是何物?”
阿斗登时笑岔了气。好半晌才扒着龙椅爬起,上气不接下气地靠在椅子扶手上,只知道猛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抹了笑出来的眼泪,怔怔看着吕布射门不中,退了开去,赵云专注地一脚开出球,飞至场中。
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心酸,坐在毒辣太阳下,不停地揉眼睛。
阿斗说:“干嘛这么拼,跟生死大仇似的,不就是过个节么?”
黄月英点评道:“赵子龙吃了那丹儿,人年轻了,心也年轻了,又成了当年那愣头青。”
小乔附和道:“可不是么。”
月英笑吟吟看了阿斗一眼,道:“猴儿,你够造孽的了。”
小乔忽笑道:“咋了,公嗣?”
阿斗答道:“没,汗水刺眼。”
该期望谁赢?阿斗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烤,每次吕布带球射门的那一瞬,他心内滋味全然无法形容。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曹子建频频把球传给吕布,让他冲锋射门,看来这三鞠是射不进的了。
还是师父赢了,阿斗眼望裁判席侧立着的那枝计时檀香,第三柱香已经燃到一半,吕布射门五次,进了一球。
曹魏队轰然叫好,只需把己方球门守住,这场比赛便赢了。
日光渐收,天暗了下来。
吕布第六次接到球,一路所向披靡,冲向蜀汉球门,把孙亮遥遥甩在身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与赵云一同望向高处的阿斗,而阿斗望着那柱香。
云层遮没了烈日,第一滴水穿过数万尺的空间,滴在檀香上,浇得它发出滋的一声响,灭了。
所有人俱抬头望天,紧接着,一道霹雳划过长空。
阿斗站起身,吹响了竹哨,倾盆大雨在哨声中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
诸葛亮笑着说了句什么,转身离去,险些在泥泞里滑了一跤,曹植先是大笑,追上诸葛亮,并肩走了。
雨越下越大,到得后来,宛若天上的水朝地上不停地倾倒,天地间俱是白茫茫的一片,民众互相推挤,朝永乐宫门口跑去,雨来得快,人散得也快,不到半刻钟,场外场内,竟是散了个清光。
阿斗怔怔站在雨中,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儿,端午节下大雨?!
然而吕布与赵云却还站在场上,谁也不走。
“下雨了!”阿斗朝这赛场上仅剩的二人喊道:“回去了!”
他冒雨下了裁判席,跑向场边,吕布与赵云同时抬手,示意他不要过去。
雨声爆响,哗哗声淹没了他们的交谈。
吕布左脚踩着球,道:“继续?”
赵云点了点头。
吕布道:“十日散之事你问了?”
赵云答道:“无药可解,自大乔死后,缓解药性那方儿也失传了。”
吕布黯然点头,赵云疑道:“你问此事做甚?”
吕布漠然道:“我……服了左慈的十日散。”
赵云吸了口气,吕布觑准时机,抬脚狠狠一抽射。
场外阿斗发出一声大喊,赵云竟是忘了伸手去拦,任那鞠冲进了球门。
“第二鞠。”吕布答道。
赵云叹了口气,转身拾来球,抛向吕布。
雨成帘,二人衣裳尽湿,贴在身上,吕布接了,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挥落于地。
赵云本是躬身,此刻直起身子,双眼凝视吕布,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吕布看了一会地面,道:“雨水刺眼。”
吕布轻轻抬腿,踢出那球,道:“十日散之事,莫告诉他。”
它溅起一路水花,拖出一道直线,滚向长身而立的赵云。十步,五步,越来越近,滚到赵云脚边。
球被赵云的一只手按停。
赵云道:“子龙办不到。”
“这次不算。”赵云道,他把球抛给吕布,继而全神贯注躬身,双掌虚推,目光锁定吕布动作。
吕布不再吭声,转过身,一脚把球踢到远处,追了上去,截停那球,站在球后。
阿斗忍不住喊道:“你们在说什么?!”
赵云与吕布俱是看也不看阿斗。
一者凝神,另一者深吸了口气。
“赵--子--龙!”吕布怒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虚影,瞬间冲破了漫天雨水,挟着那球冲向球门。
吕布用尽了全力!皮鞠登时爆裂碎成千万片,被一冲之下的气劲,裹成无数雨中纷扬的飞絮,化作一道呼啸而来的飓风,冲向赵云!
赵云闭上双眼,爆喝一声,翻掌前推!
天下之至柔,力撼天下之至刚!
吕布全力一击下的气墙瞬间卷起半个球场内的积水,排山倒海,朝赵云直冲而去!
赵云咬牙硬接,被那势如天崩的力道推得不住后退。
轰然一声,天地静谧,数息后,赵云站在球门内,积水哗然四散,二人俱是全身湿透。破鞠粉碎,然而飞絮尽数进了球门。
“我赢了。”吕布漠然道,转身走向场边瞠目结舌的阿斗。
赵云疲惫答道:“这场雨,下得真是时候。”
大雨滂沱,曹真回到宫中,脱下湿透的外衣,换上一袭重新订制的黑锦武士服。
他在庭廊下站了片刻,眼望凤仪亭,继而转身沿着长廊一路走进后宫,推开阿斗房间的门,迈了进去。
曹真从怀中取出一封亲笔信,放在桌上。
他想转身离去,却又觉得不妥,四处看了看,拿了信,上前塞进阿斗床榻的枕下,想了一会,觉得不太保险。
“王爷要做何事?”
曹真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紫珏抿着嘴唇,立于门口处,方松了口气,笑道:“方才有那么一念间,真以为你是公嗣。”
紫珏道:“王爷明日就得走了?”
曹真点了点头,道:“承蒙……你们招待,明日得回洛阳去。”
曹真忍不住问道:“一同回去?毕竟在洛阳也有个照应。”
紫珏摇了摇头,上前帮曹真把扯乱的被角掖好,道:“王爷替我带句话给子上……”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阿斗的声音。
紫珏吸了口气,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曹真已想到计策,忙拉着他跑向内间,推开窗户逃了。
“奶奶的,端午下大雨……”
阿斗湿淋淋地进来了,吕布跟在身后。
“刚你俩到底……唔……”话还未说完,砰的一声,门被踹上。
“等等……”
“我说等等!”阿斗操起茶盘哐当一声拍在吕布头上。
“我没时间!”吕布冷不防吼道,把阿斗与刚爬出房外的二人吓了一跳。
阿斗愣住了,过了一会,抬手摸了摸吕布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推到外间床上,不由分说便开始扯衣服。
阿斗打了个喷嚏,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吕布已抱了上来,狠命吻他。
“怎么了?哑巴。”阿斗抱着吕布,道:“你刚跟师父说了啥?”
“侯爷?”阿斗打趣道:“吕奉先?”
“荆沉戟。”他低声道:“休得再提那名。”
沉戟出了口长气,道:“说我赢了,你今天是我的。”
阿斗疑惑更甚,沉戟转过头,不与他对视,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两个两尺宽的木圈上。
阿斗讪讪道:“那是啥,你以前是长安太守……那玩意儿是做什么的?”
他只觉今天这气氛说不出的奇怪,遂岔开话题,想套点话出来。
孰料沉戟却似是头顶冒出个灯泡,叮的一亮,想到了主意。
“喂喂喂……”阿斗大叫道,已被沉戟搂着腰抱起,推到墙边。“等等,你要干嘛!”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儿,别跟头马似的,上来就……”阿斗看着他分开自己双腿,一脚一只,扣在木圈上。
“……”
阿斗面红耳赤,挣扎道:“我想和你说话!”
沉戟漠然道:“就是做这个的。”
阿斗脸上霎时滚烫,他的背脊倚着冰凉的墙壁,全身赤裸,以这么一个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壁上,他忙伸手去推,勉力要从那两个圈中挣出来,无奈全身的重量压在内圈边缘上,膝弯处受了力只觉酸软难耐,挣扎不得。
他便这样两腿张开,被固定在墙上。
沉戟的视线游遍全身,令阿斗脸上一阵灼热,二人赤身相对,静静看着彼此。
他的肌肉匀称而结实,昂挺的那物足有二十公分,显已是忍了许久,前端渗出些许晶液来。
沉戟背后则是房中的落地铜镜,映出他健硕的背脊与臀部。阿斗此刻才真正反映过来,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木圈,确实是房事用的!
他不由得暗自咒骂前朝皇帝们的恶趣味。
阿斗也不再挣扎了,低声道:“你先放我下来。”
沉戟伏下身,与他接吻,阿斗忍不住反手揽着他的脖颈,彼此接吻之时,沉戟肉根的前端已自然而然地抵住了他的后庭,令他充满了恐惧,没有润滑,一定痛得很。
沉戟道:“以后要记得。”
阿斗疑道:“什么?”
话未完,沉戟已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只有些许汗水与淫液作为润滑,肉根一顶入,痛得阿斗大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