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被强迫的,但是此刻却主动伸出了双手搂住身上的男人,撕扯开他身上有如脆弱的纸片一样的衣服,用着与身上人一样的狠劲,去拽着他红艳艳的乳头,抚摸过那人线条流畅的身体。
苏温良甚至有闲心想到:平日里看着白景宸长得漂亮,却忽视了他也是个成年的男人,他很清楚这个人身体肌肉紧实,胸前没有绵软的乳房,甚至下身还多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男性骄傲。
但是,他此刻似是完全不在意了,他就是喜欢这人精瘦的身体,喜欢那种下身紧密贴在一起的快感,喜欢那人肆虐的手掌和唇舌。
苏温良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滚烫的热泪却持续不断的涌出。
他似是明白了什么,但是却又是模糊的,或许男人因性而爱这句话,是真的。
苏温良的肉棒被热烫的带着薄茧的手套弄着,力道很大,速度很快,是一个男人的动作和力度。
紧接着那处他自己都没有亲手触碰过的小穴,被戳入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他闷哼一声,倒不是疼,就是心理过不去那一关。
每一次的蜕变都是异常的艰难,而打破人的认知和习以为常的一切,更是难上加难。
苏温良隐约感觉到,或许这一夜过去之后,一切都会与他预想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将沉沦下去,因为肉欲或者是……
仅仅因为身上的这个男人,因为他是白景宸……
小穴的包容性超乎了苏温良自己的想象,他是清楚的感觉到一根,两根,甚至是艰难进入的第三根手指,它们打着圈的抽插着,小穴并不会主动溢出清液,但是身上的人似乎很有技巧,熟练的借着不远处肉棒顶端溢出的点点白浊,润滑着干涩的甬道。
当白景宸终于抽出了手指,苏温良不敢去想,心底因此产生的失落,到底是什么。
身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苏温良拒绝去看,他此刻心情十分的复杂,但是白景宸却丝毫不给他选择的权利。
苏温良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走了一段距离,便走到了一个光线更为明亮的地方,他被放在了地上躺下,身下是冰冷的地板,双腿被弯曲直过头顶,苏温良此刻状况外的想到:原来这具身体的柔韧性这么好。
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唤了回来,他的小穴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薄薄的眼皮上传来了濡湿的触感,那是白景宸在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睛。
白景宸不厌其烦的挑逗着,直到苏温良气愤的睁开眼看着他,他才满意的抬起身,黄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肉棒猛地顶了进去,粗暴毫不怜惜。
但是苏温良却依旧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心底的那股失落感此刻完全消失不见,当甬道被炽热坚硬的肉棒狠狠摩擦着,他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声一声的呻吟。
顶撞似乎永无止境,苏温良多次被白景宸插的射了出来,那些白浊被白景宸抹在了苏温良的身上,甚至是探入到了苏温良的嘴里。
快感,愤怒,激烈的碰撞。
最后,当白景宸终于停下了动作,苏温良阴测测的望着吃饱喝足睡过去的白景宸,说道:“你!给!我!等!着!”
白景宸不甘心,但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难道要选择再回到家族,面对其他族人的嘲笑和嫡母的折磨?那是他的噩梦,他绝对不会回头。
所以,在这两年里,他一直在坚持,就算五年过去了,他连引气入体都无法做到,但是至少他感觉到他的身体,经过了五年的修炼之后强壮了许多,他已经比很多普通人强大,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算他修炼缓慢,也可以得到成效。
白景宸眼底带着希冀,他每时每刻都对生命充满了期待,永远都生机勃勃。
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茅草屋,这是他一手建造的,虽然破败,但是至少是一个家。
他走了进去,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先将木桌上的一盏煤油灯点燃,当茅草屋之中亮起了昏黄的烛光的时候,他拿起之前搁置的药碗,往里面添了点清泉水,就借着烛光,继续研磨起草药来。
等到药膏制成,他端起煤油灯走到了铺着稻草的床边,将煤油灯和药碗放在了地上,借着光线,他撕开了这个人身上的衣服,将其剥了个干净,破损的布料和身上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放在了床尾处。
然后他去到屋外,在水井里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将这人身上的泥土和血迹清洗干净。
白景宸一边擦洗那人的身子,一边啧啧无语,这人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活着,这可真是一个奇迹。
等到白景宸将他的身体擦干净之后,就端着药碗,将里面深绿色的药膏,抹在了那人身上的伤口上,他蹲在地上看着那人想了想,又从自己的腰间储物袋里,取出了一瓶丹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喂到了对方的嘴里,帮助他吞咽了下去。
等到做完这些之后,白景宸去外面淋浴清洗了身体,才回到了茅草屋之中,吹灭了煤油灯,躺在了那人的身边稻草上,闭目休息。
他当时一时心软将这人抱了回来,之后又给他上药疗伤,至于能不能活过来,就只能看这人的造化了。
白景宸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当时看到这人的时候,也是不愿意救的,因为这样的一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的背后一定有仇家,而且修真界的人惯是冷酷无情,恩将仇报的不在少数,他也怕自己做了农夫与蛇之中的农夫,救人之后反而丢了性命。
但是,当时就是犹豫着去看了一眼,在看到对方微微睁开双眼,露出黑如深渊的眼眸时,他鬼使神差的就把他带了回来,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想法来,白景宸还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不过,现在人都已经救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这人的仇人找来,那就能避就避,不能避就直接把人交出去。
如果他恩将仇报,那……
白景宸想到这儿的时候,心中惴惴,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白景宸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缓缓的睡了过去。
而在他沉睡过去之后,苏温良睁开了双眼,他转头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没想到长得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个少年。
他之前一直在用精神力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早在两年前,他来到这个世界,进入到梁闻肃的身体的时候,他就发现,他的精神系异能依旧可以使用。所以这些日子,他经常用精神力感知外界。
他在末世三年的时候,精神力已经达到了五级,已经可以用精神力进行攻击和感应了,如果这个少年意图杀人夺宝的话,就算梁闻肃的身体无法动弹,苏温良自己也可以使用精神系异能攻击他。
不过,幸好,这次他遇到了一个好人,不仅将他带了回来,还给他治疗了身上的伤。
苏温良这么想着,就缓慢的坐了起来,修真界的灵草对于苏温良这个异界医生来说,可以称得上灵丹妙药,梁闻肃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在抹上药膏之后,那些狰狞的伤口不再流血,甚至以肉眼可见的复原。
但是只是这样还是不够,梁闻肃的这具身体损伤惨重,苏温良从芥子空间里面,取出了几瓶治疗用的丹药,那些都是他见梁闻肃使用过的,他拿着瓶子,一股脑的将丹药全部吃了下去,又取出了灵泉水饮下,就原模原样的躺回了稻草上,沉入到了梁闻肃的身体深处。
苏温良也不知道梁闻肃是用什么办法逃脱的,他想,即便是梁闻肃自己,恐怕也是疑惑的罢。
当时,在白衣人出现在梁闻肃眼前的时候,苏温良就感觉到梁闻肃身体一僵,下一瞬,苏温良就感觉到体内丹田的元婴疯狂膨胀起来,那模样很像是自爆元婴,苏温良当时还以为我命休矣。
但是,没想到在那阵白光过后,他就被炸到了一个陌生的丛林之间,茫茫然的捡回来了一条性命。
这在小说剧情之中是绝对没有的,苏温良清楚的记得,梁闻肃被何君乾带到了赤炎城外,就在那里他们遇到了正派的埋伏,梁闻肃被迫和玄道子斗了一场,受了重伤之后,就被及时赶到的魔宫中人以及顾鸿轩带走了。
这之后,他就被顾鸿轩抓住,梁闻肃拼死一搏,当时也打算自爆元婴,却被看穿了他行动的顾鸿轩用法宝制止,最后被囚禁,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最后,当白景宸终于停下了动作,压在苏温良身上的时候,苏温良眼底青黑,脸色阴沉的望着“吃饱喝足”睡过去的白景宸,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等!着!”
第三十七章
最近,白景宸的日子变得不好过了起来,苏温良不仅将他从傲寒峰峰顶的宫殿扔了出来,还定下了任务,让他从山脚一步一步凭借着个人的修为,抵达山顶才算完。
当然了,如果只是纯粹的爬山的话,对于现在已经是筑基中期修为的白景宸来说,完全不算是任务。
但是苏温良可没那么好心,他在傲寒峰上,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整座山脉上设下了无数的阵法,陷阱,以及障碍物。
苏温良原本就是元婴后期大能,又有着四百多年的修真记忆,对于如何下损招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所以他设下的这些陷阱,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都很难顺利经过。
苏温良在全部布置完之后,就对着抿着嘴唇,脸上带着点点笑意的白景宸,恶13 狠狠的说道:“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从山脚下给我爬上来,否则,就给我滚出傲寒峰。”
若是以往苏温良这么对白景宸说话,白景宸一定会倔强的怒视他,但是这一次,也不知白景宸又是种了什么邪,在听到这话之后,居然只偏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认真的保证说道:“还请师尊放心,徒儿必不会辜负师尊的美意和谆谆教导。”
苏温良:“……”气的浑身直颤,甩袖转身走了。
白景宸见他走远之后,就席地而坐,直接坐在了地上,他抬头仰望着大变了模样的傲寒峰,双眼之中眼神淡漠,但是思绪却是再次沉浸在了不久之前的回忆之中。
昨夜,他其实也是清醒的,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清醒,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首先是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紧接着就是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和即将爆发的欲.望。
他在花园之中,见着恢复了真实面貌的苏温良,直接坐在了地上,便借着幽亮的满月月光,打量着苏温良的面容。
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着与他相同性别的男人,苏温良本人,比杨傲寒那种眼高于顶,时刻都泛着傲慢的长相,更多了几分阴柔和霸道。
明明五官看上去都很柔和精致的,但是组合在一起,在这个名叫苏温良的男人表现出来,就带着一股极致的矛盾感来。
一方面,白景宸觉得苏温良柔和温柔,另一方面,白景宸觉得苏温良冷酷可怕。
也不知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是如何融合在一起的,居然看起来完全不觉得违和,仿佛他本就该是如此,仁慈的冷酷着,比之普通的冷酷,更加凌厉骇人。
白景宸情不自禁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嗅着空气之中夹杂着花草香气的甜香,那股灼热的感觉就自腹部传染到了全身。
他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变化,那种在被妖兽吞入腹中之时,身体深处传来的打破一切的狂躁感,那是一种新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变成了黄金色的竖瞳,只干巴巴的舔了舔嘴唇,希望身边的人能够主动一些,他没有以往的记忆,所以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居然僵持住了,白景宸心中挠心挠肺,但是苏温良却丝毫不为所动,于是,白景宸开始疯狂的想到,他率先压过去的话,被苏温良一掌劈死的几率大概是多少,这么一想,脑袋就清明了许多。
开玩笑,苏温良平日里就看他够不顺眼的了,再这么主动“冒犯”过去,分分钟被他削成人棍的节奏。
于是,白景宸沉默了,他压制着自己的身体,想着:反正是苏温良强迫的,他应该不会等太久……
事实证明,绝对是他想太多了,他被憋的浑身冒汗,都要内伤加外伤了,苏温良居然站起身直接走了,他居然走了!
白景宸很难形容在看到那人走远的背影时,内心升起的不敢置信以及百爪挠心之感,悔的他差点当场吐出几斤血来。
他甚至低下头去,望着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小白,忍不住要按着下半身来行事,直接压倒苏温良先干了再说。
但是,理智制止了他。
他等啊等……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的时间,他仰头看着满月都变得暗淡起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站了来,快步走到苏温良面前。
不过,还没待他压上去,那人倒是终于自觉了一回,自己倒在了地上,方便了他的动作。
既然如此,白景宸心想:那他就不客气了。
之后的事情进展的超乎想象的顺利,他的动作最初是生涩生猛的,但是进入到了那种被下半身控制大脑的阶段之后,一切就变得顺其自然起来。
也多亏苏温良的福,他十七岁的时候查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所以才试了一步,下一步就按着男人的本能和模糊的春.宫图来进行了。
唔……味道很好,意犹未尽,欲罢不能,所以……他稍微不节制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咳咳,白景宸掩饰性的暗咳了一下,想到苏温良在他身下的模样,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他想,或许什么事情,一定要亲自尝试之后,才会发现这件事情的本质,他之前还觉得变态呢,结果没想到这滋味这么好,简直让他沉醉不已,而苏温良也有爽到,估计他也会喜欢。
白景宸再次咳了一下,一个人坐在地上,脸色一点点染红,又一点点的变得更红,艳丽精致的脸蛋变得格外的撩人,嘴唇也泛上了嫣红,那副思.春的模样,幸好没被苏温良看见,不然就又是一场血案。
白景宸回味了好一阵儿的时间,才将这件事情暂时抛在了脑后,想着反正以后还会有机会,也就不着急了,脑补的哪有真实经历的感觉好啊,不急,先解决正事再说。
这么想着,白景宸的脸色恢复了白皙,他仰头望着天际,眼神清明又冰冷。
这一次,他看到的内容和看到的时间,都延长了许多,这或许是因为他一直保持着理智的原因,所以这一次见到的画面,居然延续了将近一年多的时间。
他看到自己从妖兽腹中逃了出来,在那一刻,修为提升到了炼气十二层,紧接着,梦境之中的他狂喜着巩固修为,等到半年后才离开了历练之地,回到了天衍宗内门弟子房间之中。
但是,因为他这一次修为提升的太快,因此而被宗门那些心存不轨的人盯上,以为他是在历练之地得到了什么法宝或者是高阶灵草,而对他进行了围堵攻击。
从此,他的日子变得很不好过起来,尤其是真正的杨傲寒对他的打压和排斥,让他从此大伤小伤不断。
而在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几个月之后,他遇到了一个“熟人”,那是一个面容有些模糊的女人,貌似是宗门的一个大人物,看起来是金丹期的修为,实力不俗,和杨傲寒之间的关系也很好。
这个女人时常给他解围,梦中的他是十分感激的,因为这个女人帮助了他很多,甚至在有一日的时候,在他身受重伤之时,温柔的问他说道:“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徒弟?”
梦境到此次就断了。
白景宸眯起了眼睛,这个梦做得时间太长,也太过真实,那感觉就像是他亲身体验了一番一样,但是那个梦里的他,却完全不像是他了。
白景宸心中想到:如果自己是梦境之中的他,那么自己的做法,绝对不是忍让这么简单,梦境里的他有些单纯的过分,换句话说就是愚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养成他那么天真纯良的性格。
白景宸知道自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几乎在十七岁那年,就变得一年比一年冷血,一年比一年聪明。
他不会像梦境之中的自己那样,被王年期重伤,甚至让他伤害自己重要的同伴,他会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拼命虐杀他,让王年期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不会像梦境之中的自己那样,被一个陌生女子的求救而毫无城府的过去帮助,最后落得个被妖兽吞入腹中的结果,他会直接杀了那个女人,既然她打算这样对自己,那他就让她亲自尝尝这种身首异处的滋味;他不会像梦境之中的自己那样,被宗门的人围堵攻击,他会选出一个刺头,来一次杀鸡儆猴,让他们看看与自己作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