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愿望师2:听说你们想上我完本[奇幻]—— by:捻葑

作者:捻葑  录入:12-18

两人犹自水蛇纠缠,芝盯着对方紧闭的唇,一股寒意油然而生,还未来得及挣脱,就被男人吻中额头。男人霸道张狂的拥抱。
芝剧烈而滚烫的心跳。
芝惊鄂地杵着无法反抗,也就被男人蛊惑,如痴如醉地享受着男人湿漉漉的亲吻。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说:“来吾这儿……随吾而去。”
脑袋“嗡”地一声,芝已经沦陷,他牵着男人的手,点头。
男人说:“吾需要你……快去……完成你的任务。本座等你。”
这是芝的梦,就在这场梦的尾声,房中沉睡的芝的躯体也随之消失。
而此夜,远在昂国的肖孺,也做了个被编制的梦。
梦里的男人,从水中出现,一步步接近肖孺,将他拉下水。
男人的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将肖孺的衣袍也脱得所剩无几。珠色的皮肤在水下闪现,因为窒息,肖孺被男人狠狠含住,两具肉体紧贴,肖孺被男人冰凉的体温触碰地发抖,在水下亦无法反抗。
谁也不会注意到,这场亲密仿佛浑然天成的契合,男人还隐约感受到摩擦在自己胸膛的肖孺的两点红晕,大腿的异物在水中仍能散发着温热,是在冰牢不曾尝过的欢愉。
肖孺的脸被涨得通红。
天底下最可怕的事不是遇见未曾预料的事,而是做梦都能被一个男人猥·亵!
男人的容颜是肖孺从未见过的,或许是难得的俊逸脱俗,但瞳色、肤色怪异,肖孺脸上的红有一半是憋的、一半是气的。
不管他如何挣扎,男人力大无比,不给肖孺反手的机会。肖孺求着曼因能发现他的异常,实则无果。
肖孺的唇被咬得出血,男人才凑近他的耳边,好似在说:“等吾……”
明明什么声音也没有,但偏偏肖孺听清楚了。
肖孺惊叫着从床榻上坐起身,发誓这是他十四年最荒唐的一回,而曼因,同样没有第一时间闯进来安抚他。
整整半年,曼因如同失了魂魄,成天念叨着母妃生前的事,总是发呆。肖孺很快发现,冷宫寒院再也没有的曼因的身影,昨日留下一块红玉,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自己也被关在的寒殿!
所有窗户与门被封得死死的,就连房梁也守着卫兵,不论肖孺如何闹腾,无济于事。
肖孺被关在殿内,四天无吃无喝,捏着玉坐在地上,入秋寒,肖孺坐得下肢麻木,夜里做梦再没遇上那个奇怪的男人。
四天内磨光了肖孺的神智,染上寒气。
来人的第五天,宫女们将肖孺的眼睛蒙上,喂他吃下治病的药丸,梳洗打扮,浓浓的胭脂味儿熏得肖孺头晕。
肖孺再次苏醒的情况,大是被冻醒,掀开轿子的帘,入目便是皑皑白雪,护送他的人们,手上都生着光,飞行在雪山上。
前所未有的危机将肖孺包裹。
这些人,绝对都不是昂国人。
两道光镖穿破飘雪的天飞速划来,抬轿的几人疾步仰背,滑着轿子偏离方向继续前行,那光镖却是恰好打中肖孺后背的垫子。来阻拦的黑衣人朝空中砍开,举起红笛捅进抬轿人的体内。
没料到黑衣人的速度,轿子一边没了支撑,直接倒进雪里,肖孺被撞得眼冒金星。
红笛没有沾血,准确地说,这些攻击都被光围绕,实在怪哉,肖孺从没见过。
即便是丢开肖孺的轿子围攻黑衣人,他们的招式也阻拦不了,攻击都被躲开,抬轿人们扔出去的光球,皆是硬生生刺到肖孺周身。
不知是不是肖孺的错觉,那些光球都是在碰到黑衣人的红笛被反弹,纷纷跑向肖孺,肖孺自然怀疑着黑衣人的举动。
尽管趁着黑衣人与抬轿人的打斗逃跑,依照男人的力量也会将肖孺抓住,索性肖孺不逃,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冷得瑟瑟发抖。
打斗没有留下一滴血,黑衣人杀完抬轿人,双手停在几人的头顶吸走几人的灵气才罢休,越过肖孺离开,期间没有一句话一个眼神的交流,但男人却没有立马飞走,而是步行在雪山上——却是在等肖孺跟上。
一身女装的肖孺迅速拔掉抬轿人的外袍,外三层裹住自己的身体,小跑跟着男人。
注意到肖孺行为的男人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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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孺又梦到自己掉进水里,浮出水面的时候被一把水草狠狠缠住,那把水草变成男人的头发。男人用灰白的眼睛盯着溺水的肖孺,咬破他的脖子吸食血液。
肖孺第一次体会到,死亡的瞬间,是没有痛苦的,而灵魂出窍般,继续看着自己的尸体被男人一点点啃噬掉。
最后染红湖水,满目鲜红。
入了梦魇的肖孺被曼因给他的玉佩包裹着一层治愈的光辉,光辉很快消散,以针扎的疼痛传到擎帝的脑子里。
与此同时,远在昂国的擎帝满头大汗,起身床榻,挥倒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推倒搁置花瓶的木架,最后叮咚碎成一地瓷片。
那玉是擎帝让曼因交给肖孺——在肖孺舞勺之日,可是沙衾国的和亲,却招来魔教的虎视眈眈,毁了擎帝的皇宫与都城,还半路劫走被擎帝带离的肖孺。两个大将军处理完奸细,一死一伤,擎帝也负伤。肖孺中的毒是擎帝用自己的血做药引炼制,从某种程度上讲,肖孺的所有状态都能直接反应到擎帝的身上。
只可惜那玉在肖孺身上的作用被凝雪国的力量遏制而破损,无法达到原本的功效,护不了肖孺,这证明他已经进入了修·真界的地盘。
擎帝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去找了守在皇陵的曼因,要挟:“若让朕发现昂缚的失踪与你有关,就拿灵柩来陪葬!”
至始至终,肖孺母妃的灵柩都是曼因的死穴。而肖孺何尝不是擎帝的软肋?
整件事情最使坐立不安的人便是擎帝。1
当年肖孺母妃死前将一封道印下在他的体内,知晓此事的碧王爷才得以留下肖孺并替其求情,擎帝提出的条件是留下肖孺必须得到肖孺一人。擎帝也是明白肖孺的特殊,才一直将肖孺秘密养到十四。奈何碧王爷告诉擎帝前头却不告诉他有关于肖孺的未来。
肖孺注定无法被擎帝独有,这也是古佽劝戒擎帝切莫一意孤行的用途,事不可与语,在修·真界,更是无法道破因果。擎帝放不下,而受伤害的成了肖孺。
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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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擎帝小攻失去小受受了,为啥我莫名开心。
(。>-<。)
☆、抛弃
在肖孺身上的光圈裂开消失的时候,肖孺还噩梦缠身,黑衣男人抚掌头顶查探肖孺的异样,面无表情地挪开坐回石壁下,凌厉的探视丝毫不予回避。
黑衣男人当即明白,肖孺此人便是从昂国传出的身怀道印的少年——擎帝的逆鳞。许久,男人轻叹了口气,眼神不再冰冷,这道视线入目肖孺苏醒的片刻,读出一闪而逝的杀意。
男人摸着腰间的红笛,走出石壁下,继续前行在风雪里,没有等肖孺的意思。
跟着男人在雪山赶了一天的路,男人没有和肖孺说过一句话,但身上携带的干粮都会分一部分给肖孺,后者将这个举动视为接纳,但男人没有顾及肖孺的身体能否吃消,步伐该如何还是如何赶,肖孺跟在后头。
实际上,就算黑衣男人对肖孺弃之不顾,他也不会死在雪地,觊觎肖孺的人太多,否则自己也不会攻击当时的抬轿人。不过觉得无趣,留着肖孺玩儿,至于后者能不能活着跟他回到宗门,全是命。
凝雪国的平均气温在零度,夜里是负数,肖孺在四季更替的昂国过了十四年,这样的恶劣雪天已经导致他全身发烫。
就算肖孺求救男人也顶多等肖孺缓和而不是出手相助,这个事实让肖孺寒心。他性子凉薄,也不会开口,看着男人扭头的淡笑竟感觉澄澈地毫无防备,大概这就是强者给人的安全感吧,肖孺看人总是很准。他也就直接虚脱在男人身后,滚下小雪坡,盖了一身的雪,昏厥的时候,肖孺的脖颈仿佛跳跃着花纹,忽闪不定。
男人瞵目狼狈不堪的肖孺,再次确定突然出现的纹身不是错觉才靠近肖孺。
花纹,只有肖孺昏睡才出现。
越是靠近宗门的路,肖孺的状态越糟糕,动不动就倒地不起。
入夜,肖孺是被身上的痛惊醒,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舔舐着自己的皮肤,然后一口夺肉!
肖孺没有力气挣脱,换句话说,是自从梦见那个怪异的男人,肖孺看到真人后,就没有力气违逆男人的举动!
男人披头散发,抬着肖孺的手撕咬,于他而言,肖孺就是盘味道绝佳的食物,他盯上很久了。黑衣男人离开洞穴多时,他才出现抱着肖孺啖食。
肉背活生生撕下来,肖孺痛得五官紧皱却无法出声呼喊,他不明白黑衣男人去了哪里,终于将自己抛弃了吗?
怪物一样的人,即便生有一副绝美的皮囊,也是个令肖孺胆寒的怪物——吃人肉!
而男人带给他的感受除了歇斯底里的疼痛,还有狂乱跳动的心脏,无关乎心动,而是男人刻在他身上的花纹起了作用,让他此生无法忘记这般可怕的事情!
活生生看着自己将被一点点吃掉。
黑衣男人只是出去找了食物,明明预计雪崩会掩埋掉肖孺身上对于那些怪物的诱人的气息,回到山洞还是闻到魔物的味儿,说不惊异是假的,满地的血,肖孺只是流着生理性的泪水,无法动弹。这么多天他算是看到面瘫的肖孺皱紧五官的模样。
黑衣男人摸着红笛与怪物厮打,将其炼化出来的虚影打得七零八碎,只听到空中浮动着肖孺虚弱的求救,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瞳,用水雾的姿态仰视,伸出颤巍巍的手抓男人的衣摆,说:“别……扔下我……”
肖孺想念曼因想念师傅想念凌天楼阁,可是当时,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黑衣男人看着被脱下衣物咬得满身血的肖孺,那股诱人的味道还在鼻息间飘散,血液顺着肖孺苍白的胸膛滚落,流在红点上、留在可堪一握的腰肢上,肖孺不是瘦骨嶙峋,但几天拖下来,身体又小了一圈,在血液间浮现的脖子的花纹惹得视线深邃。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男人都在思考该不该带上累赘的肖孺。
翌日。
眼珠流转中,肖孺瞥见男人的背影,正坐在火堆前烤着被雪湿透的衣服,山洞外大雪倾泻,雪崩震耳欲聋的声音彻底消失。
男人起身,眼里没有温度,注意到肖孺这边的动静,视线扫过去,走到洞口。
肖孺的情绪很复杂,一面是袖手旁观的男人,一面又是救下自己还把后背留给自己的男人。
曼因给的玉早在半路被肖孺弄丢。
不过这回,男人没有选择在肖孺昏迷的档口消失,而是当着他的面离开了,他说:“你,好自为之。”声音温如,男人摸着红笛,将身上的外袍留给肖孺。
这么多天,男人替肖孺做了许多,换做是肖孺自己也无法强留下男人照顾自己。走得干干脆脆,将一个病患留在雪天里,也就只有这个男人做得出来。
回到宗门,师叔祖一脸郁结盯着把玩红笛的黑衣男人,问:“你出去救的人呢?”
男人:“嫌麻烦,扔了。”
师叔祖啼笑皆非。
男人救下肖孺本就不是偶然路过,救下肖孺福兮祸兮,他的离开也不是绝然,肖孺被古佽救走也会明白男人的用心。都说情感效应是双方的结果,这回,于男人而言,遇上肖孺确实是他的福与祸,喜的是后来与肖孺解开无情两人情投,悲的是却要和多个男人夺人。
最终,肖孺会选择谁,是冥冥注定又或许挣脱不开。
这边,肖孺是直接被冥舔醒的,湿漉漉的口水让肖孺脖颈闪得透亮,曾被冥咬过的牙印早就消退,冥舔着消失花纹的位置,一脸打量。
冥:“这儿是凝雪国。”古佽走前嘱托冥告诉肖孺详情,他娓娓道来,将凝雪国的情况说清并简要解释救下肖孺的情形。
水土不服又被施加了修·真·术而发烧的肖孺腮边红透,勉强有力抬起被咬伤肉的手,忆起遇到的怪异的灰眼男人,反复睁眼闭眼,自己躺在客栈的床榻上不是做梦才看向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冥,擦掉脖子的口水,避开冥闪亮希冀的眼。
肖孺还不清楚,发烧的自己所散发的香味如同被蒸熟的食物,味道是更香了。
肖孺顺势用手臂轻轻盖住自己的眼,静下来就鼻酸、抽噎。发生太多事,他想告诉曼因,告诉她自己需要她。肖孺从小与曼因成长,曼因除了是他的婢女,也是他的养母兼姐姐,曼因教授他所有的知识,曼因是他的靠山,然而如今,曼因却消失了。肖孺找不到,再也找不到了。
从前肖孺不见,都是曼因找,如今肖孺不见,曼因再也没有出现。
想着想着,眼眶微红,咬着唇不让眼泪滚出来,肖孺悄悄哭够了,更感觉身体不适。
冥闻着肖孺身上仿佛一瞬间多出来的苦苦的调料味儿,嗅了几番,蹲在床榻边用沙哑的声音说:“佽小主说你要先吃了饭再睡。”
没有心情。我行我素的肖孺背对着冥不理会。
冥为难,端着内室桌案上的食盒,打开盒子,说:“佽小主吩咐过热和的食物趁热吃。”
肖孺继续默。
冥推攘肖孺的背。
肖孺无视。
冥无奈,放下扛着的巨大弯刀,一手端着饭菜,一手拿着汤匙喂,滑稽地学着以往自己受伤古佽会做的事:“……啊——吃。”
肖孺扭头推开聒噪的冥,入目对方闪烁光彩的眼,与其一身红衣相得益彰,然而面目的表情却与他硬朗的五官不符的柔和,肖孺被他嘴角的口水惊得木讷,也忘了推开人,冥直接将汤匙的粥喂到肖孺嘴边,因为成功喂下去一口,笑开两排尖牙。
被甜粥的味道熏得饥饿,冥更想舔肖孺,眼前巨大的美味食物,闻着发饿,古佽提前警告过,不许吃肖孺,沮丧地垂了垂头,继续喂肖孺。肖孺仿佛能看见冥头顶晃来晃去的动物般的耳朵,若真生的一副动物的器官,也定是说不出的和谐。肖孺很快被冥的举动逗得消散悲观的思想。
古佽不在冥身边,肖孺没问,依照冥的吊儿郎当,会救下他的非属古佽。果不其然,刚吃下些许甜粥准备睡下的肖孺边看到疲惫的古佽进屋。
古佽是碧王爷的人,逃离昂国后收到陵祁的消息去接应肖孺,一直在解决魔教进犯的事。
四国帝王的阴谋与情仇,官僚腐败、社会浮靡、民间冤狱、人心思变……原本看似还相安无事的四国,却因为争夺国土、道印,变得混沌不堪。魔教的事有吕奇宫和俜镜宗的牵涉,事有棘手,古佽两方都要兼顾,自身脱开都是绵力。
肖孺望着进来的古佽,戴着白色的面具,只露出高廓的鼻梁、轻抿的薄唇,说话的时候,都有若隐若现的梨涡,一身白袍,滚边蓝绣线,长发顺直披在背后,让肖孺怔神的是对方的眼里的坚持和果断,与他疲惫的面容相驳。
古佽给人的感觉浑身宁静,和见到的所有男人不同,前者一靠近,都是带着柔和的温度:“你没事吧?”
肖孺点头。
古佽也不寒暄,直入主题:“沙衾国和亲、凝雪国迁都和你的失踪,都只是开始,凝雪国绝非外界所传的原始,那是掩人耳目的做法,从你踏入凝雪国,就无法再恢复原本的生活,与此同时,擎帝也在找你,我只问你,你想回昂国吗?”声线慵懒,昭示了他的倦容。他揉了揉眉头。
事到如今,就算肖孺想回昂国,古佽也不会放他走,昂国不适合肖孺,肖孺已然成为众矢之的,凭擎帝一个皇帝的身份根本无法保护肖孺。
外界传闻凝雪国的粗犷,却不知这其间隐藏着修·真界的存在,凝雪国曾在极短的时间内统一政权,万民秘密修·真的现状绵延不断地流传了下来,实际却在不断更替的主子下变成无数破碎的裂片,始终无法再汇聚,而修·真界秘密的泄露,也成了致力航海业的螺岸国与凝雪国合作的最大筹码,因为真正修·真界的存在是在海上另一片大陆。
凡有血气,皆有争心。
残酷的竞争从国与国间的领土争到隔海相望的邪权大陆上,内部蚕食的激烈、野蛮外敌的入侵、意识的入魔。
推书 20234-12-18 :位面愿望师1:惹上》: 书名:位面愿望师(1)作者:捻葑文案这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位面(受)大师穿梭在各个世界帮忙实现愿望的故事每一个世界都是单独的故事吊儿郎当的主角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带着事实和真相去补刀总有一天会被诅咒的吧不过没关系,上有对策下有政策,那就一个世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