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计划太明显了完本[古耽]—— by:一只薄荷

作者:一只薄荷  录入:12-25

他像是落在掌心最柔软的羽毛,不给人重压却也无法被忽视。他也是最坚韧的盔甲,即使有一日马革裹尸却也安于其中。
若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可以如此肯定,这个人不会有一日背弃于自己,这个人也永远都是这样大义却淡薄的样子。
这样的人,不知几世才可遇到,又如何舍去。
若华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斯年的指骨弯曲处,而后微微笑着说:
“恩,我在的。”
斯年没有想到若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软意所触碰,还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声音说出的简单话语,却比千金诺言来得更为动人和坚定。
他将若华拥入怀中,两人的心跳重叠在一起,不带□□的相拥却让二人更加贴合,好似苍苍百态,他们本应如此。
不激烈,不浓厚,也不旖旎。动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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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本想派人再去探一探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操纵此事,却不想对方倒是先找上门来。
来的人说他们家主子约斯年一叙,却也未自报身份。
若华本想远远地跟着斯年一起去,斯年却把他按了回去:
“暗中自有人保护我,你在府内等我回来。”
“万一……”
“万一你受伤了,我还要顾忌你。”斯年不等若华说完就接话道。他自然知道若华的担心,但是他不想让若华再被牵扯其中,他大概能猜出背后之人是谁了。
“我很快就回来。”
“恩。”若华也不再纠缠,他相信斯年不会做莽撞无把握之事。
斯年离开王府后,便向前来传话之人所说的地方而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果然,斯年见到了他所猜测之人:
“贵妃娘娘今日怎么出宫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茂王的生母荣贵妃。
“皇上准了这两日回母家省亲。倒是王爷这么快就回都城了,皇上似是还不知道吧。”
“今日刚刚回来,还未来得及进宫和皇兄禀报。”斯年听出容妃话中有话,这个女人受皇帝宠爱多年,论容貌自是比不上那些新人,但性格却十分讨皇上喜欢。聪慧却本分,即使生下皇子却也未自请要过什么争过什么。这一次究竟是忽然而为还是蓄谋已久,斯年有些不大确定。
“王爷要向皇上禀报什么呢。”荣贵妃脸上看不出慌乱和紧张,就好似问着家常一般。
“那贵妃娘娘又为何叫我来此处?”斯年也不将话挑透。
“说到底我只是个妇人家,能想之事无非是夫君和儿女。”
“皇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斯年故意问道。
荣贵妃稍稍语塞了一下,而后说:
“皇上圣人天威,自然是无事的。我自认也无法为皇上做些什么。但我也是个母亲,难免会犯了糊涂。”
“贵妃娘娘何出此言。”
“我本出身柳南之地,淳安那边有几位故人,原只是想打点一下,却不想闹出这般事情。”
“那南炙之事呢?”斯年问道,“贵妃娘娘在那边也有故人?”
“我本愚笨,在这宫苑中久了见识也越发浅薄,还望王爷可谅我一时糊涂。”荣贵妃说得诚挚,脸上也满是愧疚和懊悔之情,而后微微欠身请礼。
可是斯年停了却明白了,荣贵妃根本不知南炙发生了何事。只是顺着自己的话将罪责都揽下了。
斯年将荣贵妃扶起,而后说:
“此事也不全怪于娘娘,只是希望日后娘娘爱子心切时莫要再做糊涂事便好。”
“多谢王爷谅解,还望王爷可代我向尚书表示歉意,若是以后……”
“娘娘,此事就此为止。”斯年只是不想难为这么一个护子之人,但也并不想再有什么瓜葛。
“车马劳顿,我便回府休息了。娘娘也早些回去吧。”斯年做了礼说道。
“辛苦王爷了。”荣贵妃欠身回礼。
而后斯年便骑上马离开了。
而荣贵妃在斯年走后,侧身对身边人问道:
“煜儿在南炙可还有做什么?”
“奴婢不知。”
“再去查。”荣贵妃皱眉道。
“是。”
荣贵妃叹了口气,她这个孩子生在太子之后。虽然那时还未定下谁为储君,太子也只是个被送出宫的三皇子,但她却私心并不想让自己这个孩子为帝。太子择名齐光,她便给自己孩子择名煜月,她这一生圈于这宫墙中再也不会变了。她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如日月之明亮度过一生。
可自从她发现这孩子有了野心,开始觊觎那个大位开始,她便知道自己的煜月这一生无法明快了。
这次的事,她确实是用了淳安那边的几个故人,但却是为煜月善后。她暗中拉拢了一些官员却只是给钱,未自报姓名,就是为了混淆楚斯年和太子的追查。
她知道皇上已经对煜月插手内书房之事很敏感了,否则不至于将他派去关外平乱。虽然回来之后大加封赏,但是内书房之事却再也没有让煜月经手。
她听闻斯年将那位尚书救下后回都城,知道这个事定是要有个人做了结的。所以才赶在斯年未进宫前将其拦下,自己将罪责都担了下来。
她本以为要好一番说辞,没想到这个铁面王爷竟如此轻易地就松口了。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至于煜月,自己或许要与他谈一谈了。若是那个孩子真的想要登得大位,现在这般,只会让他自己深陷泥潭之中。
——————
斯年回府后,发现若华正在府门口打着转儿。
看到他回来,微微愣了一下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么快回来不好么?”
“有点意外罢了。”若华原本还在担心斯年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但是这么快就解决了,倒是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进去说。”斯年翻身下马。
“恩。”若华应道。
斯年将他与荣贵妃的谈话和若华说了一番。
“所以你就当真不打算告诉皇上了?”
“我会进宫一趟。”
“你说的那些只是为了哄骗那个贵妃的?”
“也不是……我进宫有些别的事情。”
若华狐疑的看了看斯年。
斯年看着若华的表情,笑了出来,而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这次进宫,再出来时许就不是王爷了,你还愿意跟着我么。”
斯年从和荣贵妃谈话时就决定了一件事,将近六年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只是这之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若华愣了一下,随后大约猜出这或许和斯年一直避而不谈的事情有关。虽然斯年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若华却能感觉出斯年微微的不安,于是说道:
“你若是能像阿明做饭一般,别说离开王府了,苍崖云海我也跟你去。”
“你这贪嘴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虽是这么说着,但斯年心中微微一热。
“是你应允过的,不可反悔。”
“是是是,我的陛下。”斯年吻了吻若华的额头,心里一片柔软,这个人啊,怎么这么可以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薄荷掐指一算……
或许就快完结了?
电脑坏了之后,大纲和之前的稿子也都没有了。于是干脆重新写了后面这部分内容。
如果能把论文和作业都写完,到下周大约就会完结了。
(趴
☆、第67章 旧事
晚饭后,由于这几日连夜赶路,若华被斯年催着回房休息了。斯年则是差人进宫递了觐见的折子,而后到书房取出了一个挂锁已被铸死的木盒,擦了擦上面的灰。
稍稍思量了一下,便拿着木盒出了书房。
传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即刻便可入宫。
斯年换上自己的及冠大礼那年所穿的郡王服。站在镜前,恍若又回到那一年。
若华本就放不下心,在床上翻了好几圈都无法入眠,干脆起身来找斯年。一推开门便看到身着盛装的斯年,正背对自己而立。
若华看到斯年独自站在镜前,不知怎么竟觉得心里微微刺痛。屋内一盏灯都没有,只有昏暗的月光落入。斯年就那么站在一片漆黑之中,明明看不见表情神态,却让人觉得落寞万分。
他放轻脚步走到斯年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斯年。而后把头抵在斯年的后背上,没有说话。
斯年也未说话,只是握住了那在自己身前交叉的双手。
过了半晌,若华拿过放在一旁的发冠,微微踮起脚用簪子固定在斯年的发上,虽然动作十分生疏,但却十分细致。少年纤细的手,在黑发间穿过,而后摸上身前那人的侧脸。
微微施力,便将斯年的脸掰过来一切,而后将吻上了斯年的唇。轻轻舔舐,像是在索求些什么,却也像是在安抚眼前的人。
斯年反扣住若华的头,加深了这一吻,两人唇舌交缠间缠绵而冗长。直到二人都有些狼狈地喘息菜结束了这一吻。
“我明早想吃盛熙居的炸糕。”若华并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他知道斯年一定会解决好。两人那没有那么多忧心殚虑可言,就像斯年从未将他当做弱者看待一般,他也相信着斯年所做的一切。
“好,我早上买回来给你。”斯年微微笑着,摸了摸若华的头。
“我去睡了。”
“恩。”斯年低头吻了吻若华的额头,“等我回来。”
斯年走出房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少年一头长发披散着靠在门口,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筋骨已渐渐展开的身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那双眼睛微微眯着看向自己。
夜色昏暗,但若华所站之处却映着月光星点。
斯年笑了一下,果然啊,这个人便是这漫漫昏暗中的微光,无关娇媚婀娜,也无关风月淡雅,琼花芳始,玉兰月晕,怎样都无妨,只若得一人为伴,云云四海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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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走进大殿,一片寂静,宫人都被谴了下去,斯年一步一步走至大殿中间,跪地而拜:
“臣弟给皇兄请安。”
“起来吧。”皇位上的人说道。
斯年起身,而后看向皇上,微微抿着嘴却没有开口。
“朕与你倒是许久没有这般单独说过话了。”皇上开口道。
“皇兄朝务繁忙。”
“你倒是还是这般脾气,”皇上轻声呵笑了一下,“此次去柳南可是发生了什么。”
“臣弟若是说了,皇兄肯信么。”斯年反问道。
皇上没想到斯年竟会这么说,稍稍错愕了一下,而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楚斯年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当年先皇病重时,斯年虽还年幼,但是朝中人纷纷猜测先皇会不会将皇位传给这个小儿子。
但众人没想到的是,先皇竟会还未立下诏书便西去了。而当时几位皇子中,楚渭轩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手握兵权且文武尚可,便顺理成章地被推上大位。
但是楚渭轩却知道,先皇当初想传位之人确实是楚斯年,据说还曾立下密诏,只是那道所谓的密诏不知所踪。
除此之外,先皇身体还算康健时便曾提过,待楚斯年及冠后,要将自己手中的兵权便要交付给他。
说到底,当初楚渭轩手中所能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楚斯年还未长大。
所以即使当他真的坐上这个位置,他对这个最小的弟弟也从未放下戒备。他先是弄垮了楚斯年生母的母家,又一再架空楚斯年手中的权利。
即使他知道楚斯年并无夺位之心,可越是这般他越觉得不安稳。
直到太后微微提醒,不要过于打压楚斯年。朝中的几位跟随过先皇的老臣已多是不满,楚渭轩才稍稍收敛。
在楚斯年及冠前一年,他将部分兵权和朝中密探暗中划给了楚斯年,择他为自己暗中办事。这件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他之所以那么做,是想有一些楚斯年的把柄,毕竟一个王爷暗中操纵密探,这等事情旁人知道后,多半会以为王爷有谋逆之心,若及他日便可相胁。
而当年的楚斯年还带着些一腔热血,于是欣然接下。
不得不承认,楚斯年十分优秀。懒散的军队还还未成形的朝廷密探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就被楚斯年理得井井有条。那个时候正是边境大乱,斯年手下的密探带回许多有用的消息,而他所操练的铁骑兵也屡屡大捷。
但楚斯年越是优秀,楚渭轩就越是不安。楚斯年及冠之年便要临近,按照先皇所说,朝中兵权应交付于他。
楚渭轩知道兵权的重要性,若是将兵权交出去,楚斯年想要拿回这个位置怎么办?他不信身为皇家子弟,会不对这个皇位有所觊觎。
于是他要楚斯年及冠前,折断他的羽翼。让这个皇弟,永无继位可能。
楚斯年身边有他安插的几个人,且颇受楚斯年的信任。于是他让那几个人放出假消息说宫内有似是刺客潜入迷晕了皇上,但似是还未有下一步举动,所以宫中的密卫不敢轻易决定要如何才好。加之自己先前允许危急时刻,楚斯年可随意进出皇宫。
于是楚斯年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将刺客逼急了直接伤到皇上。就私自带了几个精兵,进入宫中打算将皇帝保护起来。
但楚斯年却不曾想,自己刚刚派人把手好,楚渭轩便从屋内出来,大怒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带兵逼宫么?”
楚斯年一时间愣住了,而后将密探所说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楚渭轩冷笑道:
“迷晕?怎样的刺客能有这般本事,在这皇宫之中迷晕朕?”
斯年将手下人唤来以作求证,但那几人都说自己从未说过。
“你倒是迫不及待地与朕抢起皇位了。”
“臣弟不敢,臣弟……”
“私自带兵入宫是何等罪名,你可知道?”
“臣弟只是担忧皇兄安危。”
“担忧朕的安危?便带着精兵包围朕的书房?”
“臣弟……”
还未等楚斯年说完,楚渭轩便扔了一把匕首到楚斯年眼前。而后冷眼看着他。
楚斯年看到那把匕首,便明白这场戏从头到尾都只是想除去自己。无论自己如何辩解,皇上都不会听信半分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身边人所背叛,被自己的皇兄如此猜忌。
他以为皇兄愿交权于他,便是信任他的。至少是愿意用他共卫山河的,却不曾想,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步入了这个圈套。
只要自己一日有承大位的可能,皇上就一日不会亲信自己,只会把自己看作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扔下的那把匕首他也明白,自己也不需死,只是身有残疾便不可能为帝。
可斯年拿起那把匕首却犹豫了,他虽并未想为帝,却也不愿因此而成一个废人。他还想护这山河平安,若是皇上只是想断了他为帝的可能,那——
于是楚斯年开口说道:
“延王楚斯年,好龙阳,此生绝无子嗣,不继大统。”
楚渭轩看了看斯年,无论这个皇弟是否真的好龙阳,但只要没有子嗣,也无法继大统。
于是他没再说其他,便转身离开。
而楚斯年则是在那里跪了许久。直到天色都暗了下来,楚斯年才起身慢慢向宫外走去。
那一段路,漫漫黑暗。
而后楚斯年及冠,自请接管礼部,朝中一片哗然。从此默默,一过也已是五年有余。
而今天,他们二人又再次单独而谈。
过了许久,皇帝开口道:
“你可是怨我?”
斯年抿了抿嘴,未开口。
“也是,你怎么可能会不怨恨于我,”楚渭轩似是喃喃自语道,“可身处这个位置,有些事朕也是不得不做。”
“先皇还在时,你便是最受宠的。甚于你才七岁,就被诺以兵权。”
“朕不得不防,身为皇家子弟这个位置太多人盯着了。”
“所以皇兄不惜演一出戏,来陷害臣弟么。”斯年看向楚渭轩。
“你不也是一直在与朕周旋么,演出一副对皇位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楚渭轩冷笑道。
“并不是人人都想为帝。”
“或许吧,但朕不信你从未动过这个念头。”
斯年拿出那个木盒,而后说:
“臣弟若是想为帝,便不会将这个锁铸死。”
“这是什么。”楚渭轩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警觉地盯着那个木盒。
“皇兄不是一直在找父皇的那道密诏么,”斯年将盒子举起,“就在这里面。”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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