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
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
“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
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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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则是两粒挺翘的朱果。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的毫无章法地拨弄,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张衍气血上涌,喉头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体,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谁知叶萱动了动,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具握在了掌中。
张衍闷哼一声,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他连忙紧守精关,又大口喘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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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禁欲师父四)
当一件事变成习惯后,当你再想改变,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肉棒入睡后,向来心性坚定、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流的倾向。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将叶萱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手中牢牢地握着他勃起的阳具,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只得略施神通,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她那时半梦半醒,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我要……师父,还给我……”
张衍愣了半晌,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还给她了……
莫非,叶萱是把自己的肉棒当做玩具了?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萱,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下。
更糟糕的是,叶萱的“坏习惯”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乱拱,不小心在他胸前亲来舔去只是小事。前几日也不知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乳头。张衍顿时一僵,只觉那只柔软的小舌在乳头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齿,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张衍是元婴修士,肉身十分强大,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乳头咬了个遍,直咬得他浑身酥麻、下腹爆胀。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张衍正欲将叶萱的脑袋挪开,再狠狠教训她一顿。谁知她小舌一卷,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张衍满腔心火难以宣泄,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叱咤风云如张真君,从没有如此憋屈过,但他也只能忍着。
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最后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满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
数百个日夜的同床共枕,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不过是青灯一盏,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几何时,每到夜幕降临,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床上,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娇躯。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见性,直面本心。在无数次的叩问后,张衍只能坦然承认,自己,爱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没有办法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若真是如此做了,张衍也就不再? 但这份感情却注定无法宣诸于口,不是因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为不重辈分,情投意合结为道侣的师徒绝不是少数。教张衍难以面对的,正是叶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对男女间的情事懵然无知,张衍又怎能在此时诱骗于她。是以,他只能竭力约束自己,以一个师长的眼神去注视叶萱,而不是一个男人。
假若叶萱知道张衍的想法,怕是要后悔得以头抢地。扮演天真小女孩过于得心应手,终于连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于调戏禁欲师父的游戏中,每晚定时定点吃豆腐,根本是不亦乐乎。叶萱不由在心里琢磨,师父大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决定去试探一番。
于是,这晚张衍回到房间,就看了让他浑身气血上涌的一幕。
只见叶萱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圆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干什么,那两瓣娇嫩的臀肉一扭一摆,动作间,便露出了一条粉色的小花缝。
“师父!”叶萱听到张衍的脚步声,立刻欢呼一声,赤着小脚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鸡的师父。
“师父,你怎么啦?”小姑娘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锐地发现师父的神情有点不对。她见张衍不答,熟门熟路地搂住张衍的腰,就将两条腿夹了上去。
这也是她平常最爱做的,想要师父抱了,只要这么轻轻一夹,张衍就会一脸隐忍地托住她,将她牢牢地搂在臂弯中。
而这次也不例外,察觉到叶萱张开双腿,裸露的花户正密密地贴在自己的腰上时,张衍顿时慌了神。他连忙将叶萱提起来,右手托住她的纤腰。叶萱觉得有点痒,下意识扭了扭身体,这一下正正好,张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两腿之间。
火热的大掌将少女柔软的花户包了个满怀,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严严实实地贴在叶萱的花瓣上,轻轻一动,就带来了异样的酥痒和快感。
叶萱嘤咛一声,几乎立时就要软倒在张衍怀中。所幸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强忍着满心春情,脸带薄红地望着张衍:“师父,痒……”
张衍眸中的神色瞬间就变了,那一刹那,叶萱仿佛见到了一只猛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吗?叶萱激动难耐。
然后,她就见张衍忽的沉下脸,将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声斥道:“胡闹!”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我勒个去,这剧情貌似不对吧……
第二日,张衍座下的童子来寻叶萱,再一次将叶萱的东西搬离了奉真殿。
叶萱顿时傻眼,难道是昨晚玩脱了?可是玩脱的后果难道不应该是师父大人化身饿狼,将小白兔吃干抹净吗?现在又是什么节奏。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搬离奉真殿这个结果的。
叶萱撅了撅嘴,当即去找张衍。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没见,叶萱却觉得师父的模样有点变了。
只见张衍坐在窗边,身上是叶萱初见他时,穿着的那袭玄色云纹道袍。因是背着光,叶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有那只修长的大手握着书脊,指尖却微微发白。
“师父。”叶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你不用再说。”不等她说完,张衍便淡声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为师自然会遣人去唤你听道。”
他语气并不严厉,但叶萱一听,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张衍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极高兴和极生气的时候,便是这副神色淡淡,语意平静的模样。显然,现在是他极生气的时候。
此时,他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大骂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凄惨,张衍这次都不为所动。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坚若磐石的元婴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叶萱,眉目间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丝毫作用。
叶萱哭着哭着,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响,还是她真的对那个玉树般的男人产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叶萱觉得头昏脑涨,透过朦胧的视线,她只看到了张衍那张清冷的面容,伤心又绝望地跺了跺脚,恨恨地丢下一句“师父大坏蛋!”,小姑娘终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个娇小的身影甫一离开,张衍就仿佛虚脱般吐出一口气。叶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来,又会再次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一晚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亲吻叶萱的冲动。若再任由叶萱与自己朝夕相处,终有一日,他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也罢也罢,他在心中叹道,这一次斩断后,他应该会放下吧。
“明月。”他长身而起,将候在门外的道童唤进来,“通传奉真殿,我要闭关半年,谁来了都不见。”
(修仙.禁欲师父五)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张衍从定中睁开双眼,已是盛夏转寒冬。三千里沧澜大泽霜冷冰封,掩映在云雾中的陡崖上,满是皑皑白雪。
他迈步走出洞府,朔寒的冰风扑面而来,张衍并不会感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飞雪之中,那一颗圆润无暇的道心却觉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洞府外的童子忙上来见礼。
张衍张了张嘴,有心想问问那人的消息,话到唇边,却又哽在了喉头,只淡淡道:“殿中近来如何,可有大事发生?”
童子神色恭顺:“并无大事,对了……”他忽而想起一事,“叶师叔前一阵子下山游历去了。”
童子低着头,好半晌,才听到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也好,出外游历,长长见识……”自然会认识与她年貌相当的男子,也不会再将自己这老家伙当作什么宝贝。
张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儿神,才道:“你且退下吧。”
童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闭关吗?”
还未等张衍回答,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奉真殿内的一个道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快!快通知真君……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张衍眉心一跳。
童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叶师叔出事了!”
这一日晨时,奉真殿内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门中弟子的求救讯号。守在殿内的童子一看,竟然是从叶萱身上发出来的。门中谁人不知,这位叶师叔是张真君的爱徒,万万容不得有一点闪失。
此时,他话一出口,便见向来八风不动的张真君瞬间变了脸色。而后,他眼前一花,真君的身影就彻底消失,想来是去救叶师叔去了。
那童子不由道:“真君就这么匆匆赶去,可知道叶师叔在哪里?”
守在洞府前的童子笑道:“你有所不知,叶师叔身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两人精血相连,自然无虞。”
张衍不知这二人之间的谈话,此时他满腔怒火,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叶萱遇险,竟然不引动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法印。若要童子不及时通知自己,岂不是要让她再多遭一番搓磨。怕的自然是不知叶萱眼下的境况,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儿会受伤,张衍便觉心口一阵绞痛。
循着法印发出的波动,他便如一阵疾风般,倏忽间就飞掠了千里之远。甫一在云端站定,张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欲动的凶兽。这一看之下,他顿时大惊失色。
修真界中,有一种名唤通幽的异兽。此兽喜群居,生性凶猛,多为修士捕杀。而这捕杀的原因,不是通幽兽的毛发有多值钱,也不是通幽兽身具灵性。
皆因这通幽兽能分泌出一种催情的物质。人类只要吸食进去了,不管修为有多高深,必会为情欲所控,非得男女间交合一场方可,否则,就是七窍流血之局。
而此时,围住叶萱的,正是一群通幽兽。
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右手持剑,在群兽的围攻中左支右绌。她衣衫凌乱,面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显然已经身中淫毒。
张衍目眦欲裂,当下骈指一点,剑光穿云而出。轰隆隆一阵白光闪过,眨眼间,就将那几百只通幽兽斩成了齑粉。
在那剑光电射而出时,他已驾云而起,大袖轻轻一招,就将叶萱拢在了怀中。
“阿萱。”他一开口,便觉声音嘶哑的厉害。
叶萱的神志一片迷蒙,此前竭尽全力与通幽兽搏杀,不过是凭着脑海中那一点清明。混沌的意识中,她忽然闻到一阵熟悉又好闻的清香。仿佛每日醒来后枕边的那一缕幽微,温柔得教人叹息。
“师父……”叶萱睁了睁眼,眸中就有一颗泪珠滚了下来。
张衍心痛如绞:“莫哭,为师在这里。”
少女的声音仿佛幼猫:“师父,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她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张衍的衣襟,“师父,我好难受。”
张衍哪里会不明白叶萱为何难受,他抱着少女的那只手此时都在微微颤抖。若他不救叶萱,叶萱就会死。若他救了叶萱,那就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而若要他将叶萱交给其他男子,便是杀了张衍,他也做不到。
“阿萱。”张衍按住少女不停扭动的身体,“你听为师说,你中了通幽兽的淫毒,若不……”他顿了顿,方才声音干涩地道,“若不与男子交合,就会死。”
叶萱双目迷茫地望着他:“师父……师父您是要为我解毒吗?”
“若你不愿……”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中挤出剩下的话,“为师也可以将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里。”
“不!”叶萱猛地抱住张衍的脖子,泪水连连,“你又要把我丢出去吗,我不要,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师父!”
张衍浑身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叶萱呜咽着,“师父,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隐瞒了。”她眸中满是水光,“我爱你。”她轻声道,“我爱你,师父。”
那一瞬间,狂涌的喜悦几乎教张衍头昏脑涨。他死死地凝视着叶萱,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么?阿萱,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