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阴精不停涌出,第一波就打湿了男人的大半个手掌。粉嫩的小花儿呈现出淫靡的艳色,穴嘴瑟瑟地张着,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被搅弄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阿萱……”苏隽喘息着舔吻少女的耳朵,“舒服吗?”他将手指从叶萱的花穴里抽出来,黏腻的淫水在指尖和花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终挂在穴口,又顺着少女的腿根缓缓流了下去。草地上已经积起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可想而知,那些洒落在草尖儿上的露珠,正是方才飞溅而出的淫液。
叶萱好不容易才从高潮带来的失神中清醒了过来,她小嘴微张,不断起伏的胸脯依旧不能平静。想到自己本来是和苏隽出门游玩,竟然被他按在树下玩弄到泄身,还喷得满地都是淫水,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滚烫难当,忍不住狠狠踩了苏隽一脚:“大色狼,你怎么走到哪都在发情!”
不怪叶萱嗔怒,自打上次叶萱主动勾引苏隽,苏少侠狼性大发在光天化日下来了一发之后,这家伙大概是打开了野合play的开关,只要和叶萱出门游玩,就想尽一切办法勾着叶萱和自己啪啪啪。虽说叶萱在性事上并不保守,但这种三天两头打野战的架势,魔教妖女也会感到羞耻的。
偏偏曾经的腼腆少侠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在叶萱反对的时候振振有词:“左右山谷里也没有其他人,在屋里做和在屋外做有什么区别,况且娘子你看,”他一脸正经,“屋外的风景多好。”
叶萱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屋外的风景确实好,可惜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应付眼前这只随时随地发情的大尾巴狼了,根本没空看风景……
此时,苏隽见自家娘子又有要生气的架势了,连忙倒抽一口凉气,试图靠装可怜来博得同情:“嘶……好痛。”
叶萱才不吃他这一套,堂堂一介武林高手,难道被没有内力的自己踩一脚还会受伤?她白了苏隽一眼,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裙也被苏隽给扯得破破烂烂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裙子都变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回去!”
“阿萱……好娘子,别生气……”苏隽搂着叶萱的纤腰,在她颈侧磨来蹭去,“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叶萱刚刚高潮过,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知道苏隽是在趁机占便宜,也只能由他去了。可是苏隽蹭着蹭着,那根早就站起来了肉棒就顶在了叶萱腿心。方才他激狂之下扯烂了叶萱的裙子,少女的下身便光溜溜地袒露在空气中,隔着一层布料,被男人灼热的硬挺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
花穴很快就瘙痒了起来,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万分,经不起丝毫撩拨。眼?0 遁娴难凵窠ソッ悦善鹄矗睁凉雌鹨荒ㄇ嵝Γ笞∩倥南掳途臀橇松先ァK氖忠膊幌凶牛笫指弦遁嫘厍暗幕朐膊欢先啻辏沂盅刈畔搜禄荚谕η痰男∑ü缮洗蛉Α?br /> “唔……嗯……”叶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香舌与苏隽的大舌交缠,彼此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在苏隽往小穴里一口气插进三根手指时,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要,相公……”小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花心里传出的痒意让叶萱撅起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朝男人坚实的身体贴了过去。
原本这具身子就很是敏感,在日夜不断的交欢中,不仅是苏隽食髓知味,叶萱也难以自拔起来。感觉到她的渴望,苏隽压低声音:“别着急,娘子……相公马上就给你。”他褪下裤子,浓密的耻毛中,那根狰狞的巨物立刻不甘寂寞地弹跳而出。苏隽一手揉捏着叶萱肿胀的奶子,一手抬起她的右腿,窄腰前送,肉棒穿过叶萱腿间,在她湿漉漉的肉缝上摩擦起来。
那硕大的前端磨过小花珠,两瓣贝肉本就被苏隽用手指玩弄得合不拢来,此时在肉棒的前后抽插中来去扯弄,带来的快感并不激烈,却酥麻得让叶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接着,苏隽挺腰一顶,龟头破开湿腻不堪的穴口,棒身挤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将叶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
“嗯啊……”叶萱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抓着男人胳膊的小手愈发用力,甚至将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苏隽却还不肯放过她,他将少女的腿儿掰得更开,棒身稍稍退出些许。叶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叫道,“不要……”与此用时,苏隽腰部猛然用力,肉棒竟然就这么重重地一插到底,迅猛地顶开花心,将大半个棒身都插进了叶萱的子宫里。
“啊!——”下体瞬间传来涨满到极致的感觉,叶萱呻吟着一口咬在了苏隽胸前的肌肉上,如果不这么做,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声浪叫。
“嗯……”苏隽闷哼一声,按揉着叶萱的小花珠让她放松下来,“太紧了……阿萱,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乖。”察觉到紧绷的小穴慢慢软化了下来,苏隽挺动窄臀,开始在花穴深处研磨抽送。
“啊……啊……嗯……相公,快一点……再快一点……”叶萱双眼迷蒙,小手软绵绵地攀在男人胸前,如果不是苏隽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恐怕她就要在激烈的抽送中软倒在地上了。随着苏隽从善如流地加快了速度,巨物在花穴里耸弄的感觉也越加明晰,叶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这种又涨又痒的感觉难受的紧,却又舒服得让人想永远沉醉下去。
突然,隐约的人声从山道间传了过来。叶萱背脊一僵,慌忙抓住苏隽的胳膊急声道:“相公,有……有人来了!”
苏隽这才记起今天是十五,药王谷虽然与世隔绝,但每到月中,山下的农户就会给住在山谷里的药王师徒送来米面柴油,而他与叶萱藏身的这株梧桐,偏偏在农户进山的必经之路旁。
“别怕。”苏隽在叶萱唇上吻了吻,大手托起少女光裸的翘臀,轻轻一跃,便抱着叶萱落在了梧桐树的枝头。
“相公!”叶萱大急,“那几个人就要来了,你还不快走!”她自然明白苏隽的意图,这株梧桐树枝繁叶茂,苏隽带着她躲在树上,在树荫的遮蔽下,只要经过的人不特意仰头看,是看不见他们的。但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的,被扯碎的衣裙危险地挂在身上,露出的奶子和下身上满是吻痕淫水。而苏隽的衣服虽然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他裤口大开,性器与叶萱紧紧相连,这样淫靡的场景,只要被人窥见一点点,叶萱就不用做人了。
“没事的,娘子。”苏隽柔声抚慰她,薄唇在叶萱耳边吮吻,“只要我们不发出声音,他们是不会发现的。”他搂着叶萱靠在梧桐树树冠的枝干上,肉棒停在花径里静止不定。其实不是苏隽不想动,少女的小穴因为紧张缩得死紧,花穴里的媚肉无意识绞弄着苏隽的硬物,不仅让肉棒寸步难行,更是差点没把苏隽给夹射出来。
此时,那几个背着背篓的农人走到了叶萱的视野中。叶萱看着他们离梧桐树越来越近,汗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沿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流进了乳沟里。苏隽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雪腻,但叶萱压根没注意到他灼热的眼神。等到那几个农人从树下走过去时,叶萱紧张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翘臀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掌,苏隽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娘子,你想夹断我吗……”
“你快别说话!”叶萱连忙捂住苏隽的嘴。
苏隽伸舌在她掌心舔了舔,哑声道:“他们已经走了。”
叶萱这才发现那几个农人转过一个弯,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曲折的山道中。她长舒一口气,方才回过头:“你,你看我作甚么?”
苏隽的瞳色暗沉沉的,他忽然笑了笑,嗓音沙哑低沉:“好娘子,你的小嘴儿不痒吗?”
叶萱脸上一红,紧张过后,花穴里的瘙痒立刻翻涌而起,她朝苏隽眨了眨眼,伸出丁香小舌,缓缓在男人的喉结上舔舐了一圈:“相公你……是不是要给我止痒?”
话音刚落,停留在玉道中的巨物猛地抽动起来,苏隽紧紧捏弄着少女白皙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击娇嫩的花心。那酸慰中带着疼痛的快感立刻让叶萱吟叫了起来:“啊……顶到了……嗯,相公……不要顶那里,啊……啊……”
“怎么又说不要了,相公正在给你止痒……”苏隽闻言,肏干的力度却更加大了,他像是要把少女的花穴给肏烂似的,鼠蹊部重重撞击在叶萱的花户上,坚硬的腹肌与她紧紧相贴。两颗翘耸的奶子被他玩弄成各种形状,他咬着牙低喘,“小骚穴里流了这么多水,还痒不痒……嗯?还痒不痒?!”
“啊……不痒了……相公,饶了我吧……真的不痒了,要坏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啊哈……啊!——”
坚硬的龟棱在花穴深处那块软肉上狠狠刮弄,叶萱像是抽搐一样战栗着,湿淋淋的淫液顿时喷涌而出。那甜腻的汁水将苏隽的耻毛淋得一片狼藉,喷溅之中,竟然顺着树枝滴落而下,不仅将树冠上的树叶打湿了,更淋淋漓漓地落在了树下的草地上。
“好湿……”苏隽低笑着道,“娘子的小嘴儿可真会喷。”
叶萱又羞又气,拿手去捶苏隽的胸膛:“臭流氓,还不都怪你!”
“怪我什么?”苏隽朝她挑眉。
叶萱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怪你这根只会发情的大棒子。”她忽然转了转眼睛,眼波流转间朝苏隽飞了个笑容,“相公,不如我们来看看,到底是我喷的水多,还是你射的精多。”
“你真的要看?”苏隽的脸色沉了下来。
“当然。”叶萱不怕死地答道,还挑衅似的扬起了嘴角。
“呵……”苏隽的笑声愈发低沉,“既然是娘子的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着叶萱的尖叫,那根刚刚退出去的肉棒再一次猛冲而入。空气中很快只剩下了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不断有树叶簌簌而下。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小松鼠从树下路过,滴答,有湿润的东西落在了它的头上。
咦,小松鼠呆呆地想,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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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底是妖女萱喷的水多,还是小苏射的精多?
答:作者掉的节操多_(:зゝ∠)_
打赏章节.嫖正道少侠一至七(1万字+)
(武侠.嫖正道少侠一)
正是江南好时节。
熙熙攘攘的永州城里,港口正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海船。那海船几有三层楼高,宽阔的甲板上甚至能跑马。永州虽然是清江中游最大的港口城市,但百姓们也少见如此楼船。走过的男女老少都围着那楼船指指点点,却奇异地并不敢靠近一步。
“这是玄女教的船吧。”当中有个粗豪汉子道,那汉子一身褐色短打,腰挎朴刀,显然是江湖人士。原还有不明各中情由的路人,此时一听他出言,顿时看向那楼船的目光便带上了恐惧与嫌恶。
《云笈七签》记载,黄帝于玄女素女受房中之术,所谓的玄女教,正是江湖中恶名昭著的邪魔歪道。邪魔号称有九道,玄女教不是实力最强的,却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无他,因为玄女教的弟子清一色为美貌女子,且以阴阳交合为练武的根本。停泊在永州城的这艘楼船,是来为玄女教采买弟子和炉鼎的。
此时,在一个美貌的白衣女子带领下,两列男女正朝船上走去。众人一眼扫过去,约莫四十几个人里,各个都相貌不俗。女子最大的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甚至还有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男子倒是都成年了,且高大挺拔,只是神情里透着畏缩。
“那些女子恐怕都要被糟蹋了。”那粗豪汉子叹道,因为特殊的教义,玄女教很少能通过正常途径收到弟子,教中的弟子多半是被拐卖,或者流落在外的孤儿。他转而又看到那一列男子,不由面露鄙夷,”赳赳丈夫,甘愿委身魔教,做那炉鼎药渣,实在是我男儿之耻。”
玄女教里只有女弟子,既然要阴阳交合,阳从何处来?这便要说到玄女教中的炉鼎。船上的男子都是去玄女教里做炉鼎的,不同于那些小姑娘可怜的身世,去做炉鼎的男子里,十个有九个倒都是自愿的。这世上多的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的绣花枕头,去了玄女教,又能锦衣玉食,还可以和众多美女颠鸾倒凤。虽然是被吸取元阳精气,但人生苦短,何不纵情一乐?更有那小意奉承,得教中长老青眼的,自此便能成为长老的男宠,在江湖上也是一方人物。
因而,这粗豪汉子才异常鄙夷船上的男子。他说完这句话,走在中间的一个黑衣青年微顿了顿身形,很快又恢复原状,随着队伍走到了甲板上。
苏隽内功深厚,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粗豪汉子口中的蔑然之语。他不由在肚里苦笑,小爷我可不是甘愿去做那炉鼎的,实在是救人之事迫在眉睫,不得不深入虎穴。
玄女教中有一样至宝,名唤九清九转琉璃丹。苏隽曾经欠过江左白道大侠殷子安的一个大人情,如今殷子安被红楼的百花夫人暗算,身中剧毒,必须要那九清九转琉璃丹续命。苏隽便自告奋勇,接过了这深入玄女教偷取解药的任务。
他是江湖上这几年声名鹊起的年轻俊才,一手剑法出神入化,被同道们送了个绰号”云雷剑”。虽然他武功高强,但玄女教有大宗师坐镇,又远在海上,守卫森严。苏隽此举,实在是凶险非常。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心里并无多少畏惧。况且他剑法高超,轻功更是出众。大不了见势不妙逃之夭夭,再寻他法。这般思量着,苏隽也不去注意岸边指指点点的人群。一声悠长的船号声后,楼船起航了。
随着楼船缓缓驶离永州城,领他们上船的白衣女子不知所踪,而是又来了一个紫衣的男子。此人生的极英俊,只是眼神浑浊,气息滞重,苏隽只稍稍一看,便知他精元已失,暴卒只是迟早的事,看来此人也是炉鼎。
比起船上这些还没入教的炉鼎,紫衣男子自然算是前辈。他先是恨恨地扫了甲板上的二十几个男子一眼,方才阴测测地开口道:”所有人,男女两人一组,分左右两边站好。”
这是要干什么?苏隽有些摸不着头脑,其他人显然也和他一样,局促地站在原地,只有两三个似乎熟识的人站在了一起。
“快点!”紫衣男子厉喝一声,”不想被丢到海里喂鱼,立刻给我站好!”他这一声用上了内劲,当下就有一个离他最近的男子闷哼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顿时慌了,甲板上乱哄哄一片,有人就近扯过自己身边的小姑娘,还有人似乎在找自己看着顺眼的。苏隽微微蹙眉,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正在思索,袖子忽然被人扯了扯。转过头,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怯生生地看着他。
“我,我……”少女嗫嚅着,苏隽双眉一轩,少女立刻就像被吓到了一样低下头,用比蚊子嗡嗡还小的声音道,”大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大哥哥?苏隽哭笑不得,他如今也才二十岁,被一个少女叫大哥哥,总觉得怪怪的。见苏隽不答,少女抿了抿唇,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苏隽只得道:”可以,在下苏隽,不知姑娘是……”
“我……”少女捏了捏衣角,小声道,”谢谢大哥哥。”她朝苏隽挤出一个笑容,虽然因为怯弱看起来十分勉强,但显得她柔和的眉眼一派婉约,”我叫阿萱,苏哥哥。”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
苏哥哥……刚刚不还是大哥哥吗,不管了。苏隽果断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紫衣男子。那紫衣男子自称叫原雍,命令船上的人都叫他原教头。这个称呼有点不对劲,苏隽虽然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行走江湖,如果不谨慎细致,恐怕他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只是原雍见众人都男女为一组地站好了,并不多说,吩咐船上的杂役带众人去房间后,转身便走了。苏隽也跟着队伍往前走,结果袖子又被扯了扯,名叫阿萱的少女看着他:”苏哥哥,我怕。”她说着,眼里就盈满了泪水。
苏隽最怕的就是孩童和女人的眼泪,他忙道:”别怕。”想了想,笨拙地在少女肩上拍了拍,”没什么好怕的,真的。”
阿萱抽了抽鼻子:”那苏哥哥会保护我吗?”
苏隽的脑子有点晕,这姑娘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一点?但他还是诚恳地点了点头:”会的,放心吧。”看阿萱的样子,想必也是可怜人。惩强扶弱是正道人士的准则,真到了那时候,苏隽自然会保护阿萱,哪怕他和这姑娘只说了不到十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