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却笑了起来,他看着叶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傻姑娘,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燕好敦伦,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叶萱一把甩开他想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谁是你的妻子!你不要信口雌黄!”
“当然是你,”谢琰不顾她的挣扎,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进了怀中。他低下头,深深嗅闻着叶萱颈边的芬芳,侧脸在叶萱柔嫩的肌肤上蹭了蹭,也只有完完全全地拥紧这具娇躯时,谢琰才能感到彻底的安心,“你是我的妻子,阿萱,我已通传东阳洲,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了,沧澜派结姻天衍教,明珏道君嫁给了荡天魔君为妻。”
“你说什么?!”叶萱彻底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这不可能……道门与魔门势不两立,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谢琰勾起唇角,“历史上,道门与魔门结盟的事也不是没有。好了,我知道你今天很累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叶萱的额角,“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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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阳光正好,听水阁廊下的软榻上,一身玄色道袍的美人儿慵懒地斜倚着,兴趣缺缺地吃着盘中剥好的荔枝。
这里是天衍教风景最好的地方,从廊下俯瞰,重峦叠嶂、云霭瑞光,皆尽收眼底,那缤纷的色彩由远及近层层深浓,最远处是天际淡薄的云,然后是山间缭绕的雾,漫山遍野的粉白桃梨如同烟色的锦绣,及至近前,都融化在了剔透的深潭中。
如此风光,叶萱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兴致。她和谢琰结为道侣的消息早已人尽皆知,天衍教一众修士自然也知道了她这位新晋的掌门夫人。谁又能预料到呢,一个月前还在和魔门修士厮杀的人,转眼就成了魔门首领的妻子,此事一出,修真界当即大哗。
叶萱一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这件事,先不说她的身份必然会引起众多魔修的微词,毕竟在谢琰的铁腕之下,魔修们纵使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光是道门修士,恐怕就要群情激奋了。沧澜派虽为道门之首,但不像天衍教那样一家独大,在道门即将攻破天衍教的前夕,沧澜派竟然和天衍教结姻,这不啻于对道门的背叛。
叶萱没有想到,就在她被困在天衍教不知世事的时候,外间的形势已然急转直下。从道门攻打魔门开始一直没有露面的荡天魔君突然出山,连杀道门三位道君,加上明珏道君失踪,道门竟然只剩下两位道君坐镇了。在荡天魔君的带领下,魔门士气大振,迅速开始了反攻。战场上的胜负天平瞬间倒转,原本就凝聚力不强的道门已然有了分崩离析的架势。
而谢琰,就是在这时候抛出了与沧澜派结姻的橄榄枝。明微道君自然是不肯同意的,但道门的其他几大宗早有退却之心,加之谢琰暗地里威逼利诱,在众人的压力之下,谢琰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明微道君以为是师妹自愿嫁给谢琰,只能同意了这桩婚事。
是以,叶萱一朝回过神,就这么变成了谢琰的妻子。
现在,人人皆以为她对谢琰旧情难忘,因而自愿嫁与这魔头为妻,哪里知道她根本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但要说叶萱对谢琰已然忘情,也非她真正的心意。五百多年的思念与煎熬,又怎会是一朝就能彻底抛却的。叶萱之恨,在于谢琰的欺骗。
他明知叶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他,却从未前去相认。不要说谢琰是害怕叶萱不能接受他魔门修士的身份,叶萱原本就是肆意之人,又怎会囿于双方的立场?大不了与谢琰一起归隐,又有何难。
但他偏要等到自己已成为了恶贯满盈的大魔头时,再用这种从头至尾彻底欺瞒的手段来占有叶萱。是的,就是占有。强奸、囚禁、耍手段将叶萱变成他的妻子……谢琰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无法让叶萱看出他还爱着自己。若是深爱,又怎么会罔顾叶萱的意愿,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叶萱看到的,只有谢琰自私自利的偏执,他就像在调教一个心爱的玩具,想要叶萱失去自我地顺服,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这样的谢琰,又让叶萱如何放下防备去爱他?
“夫人,”童子的声音打断了叶萱的思绪,负责伺候叶萱的道童远远跪在阶下,头埋得低低的,连叶萱的衣角都不敢窥看,“道君来了。”
谢琰一走过来,便熟练地将叶萱搂进怀中,他从袖中拿出一封飞书:“明微的书信。”趁叶萱看信,大手扯开叶萱的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开始揉捏玩弄了起来。
道门与魔门停战后,大概是为了安明微道君的心,叶萱被允许可以与师兄通信。当然,这些往来信件都是要经谢琰之手的,叶萱只能在信里说些不咸不淡的话,诸如自己很好啊,请师兄不要担心云云。她正在仔细看信,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直作乱,叶萱不耐地推了谢琰一把:“老实点,你影响我看信了。”
谢琰眼神一黯,舔咬着叶萱的耳垂低声问:“明微在你心里,比我重要?”
叶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身子早已软了下来:“不……不关,不关你事……”男人的手指顺着股缝伸进她的花穴里绞弄,等到那张小嘴湿哒哒的张开后,从裤裆里掏出硕大的阳具,强迫叶萱用手扶着,就从后面插进了花径里。
叶萱长吟一声,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那根火热的肉棒。谢琰熟门熟路地找到她的敏感点肏干,愈干那张小嘴便愈软,却也咬得愈发紧。“肏了你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他掰过叶萱的小脸,从嘴里拖出香舌啧啧缠吮,“小浪穴真会吸……把你肏松了,给我生孩子好不好?”他的语气温柔缱绻,胯下抽插的动作却又深又重,直把叶萱干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喜欢吧……喜不喜欢我干你,嗯?”谢琰叼着叶萱的奶头往外拉扯,又像吸奶一样吸那两粒红肿的樱果,“乖阿萱,我的肉棒大不大,插的你舒不舒服?……快说,你是不是最喜欢大鸡巴干你。”叶萱咬着唇不肯回应他,他就重重去撞女人娇嫩的宫口,逼着叶萱开口求饶。
几个童子跪在阶下,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空气中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喘和女子断断续续的骄呼——
“喜,喜欢……喜欢大鸡巴干我,呜……不要戳那里,不要……”
“喜欢谁的大鸡巴干你?”
“啊,嗯啊……你,你的。”
“我是谁?”
“大,大魔头……呀!——”女子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不要……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再问一遍,”男人低柔地发问,“喜欢谁的大鸡巴干你?”
“呜呜呜……”女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九哥……喜欢九哥的大鸡巴干我……”
男人似乎满意了,接下来,又是一阵更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几个童子的脸上已全是冷汗,谢琰略带沙哑的声音才传了过来:“道清,去摘一篮桃花来。”
道清连忙应喏,颤颤悠悠地站起身,双腿都是软的。他竭力缩着身体,不敢让道君看到他勃起的下体,否则他一定会比道华的死状还凄惨。谢琰却没有余裕注意道清,他分开叶萱修长的玉腿,端详着腿间那朵被自己干得合不拢的娇嫩花蕊,还带着热气的白浊精液被小嘴儿满满含住,恰有一朵桃花落下来,刚好卡在了穴口。
叶萱浑身一颤,那朵桃花便又被穴口吸住,竟有要被吃进去的架势,她又羞又急,忙道:“你快……你快把它拿开。”
“真是贪吃的小嘴……”谢琰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探指将桃花抠了出来,随之淌出是大股大股淫水混杂着浊液,淅淅沥沥得仿佛下雨,粉色的桃花瓣上也满是湿黏的精水,看起来好不淫靡。他把桃花放在掌心看了片刻,忽而朝叶萱勾唇一笑,便将那朵沾满了两人淫液的花儿吃了下去,“好香啊……是阿萱小骚穴的味道。”
“你……”叶萱哪里受得住这般下流的挑逗,谢琰又俯下身,分开她双腿架在胳膊上。男人接过道清呈上来的花篮,竟将满满一篮桃花都塞进了叶萱的小穴里。
“不要,好奇怪……不要塞进去……”叶萱哭叫眼看自己的小穴吞下那一朵朵尚带水露的花儿,谢琰随即挺着肉棒插进去狠狠捣弄。她穴里本就装满了精水,又吃下这许多异物,又涨又痒的几乎要爆炸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然让她眼前发白,她只能拼命摇着头,“混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谢琰哑声笑着,双眼越来越亮。他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竟像是要将叶萱肏死在胯下,直到他将小穴里的所有花瓣都捣成了泥浆,方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恨比爱更让人难忘……”男人呢喃着叶萱耳边说,“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
☆、 修仙.嫖病娇十一(H)
“道君,如今道门联军业已退去,我魔门此次损失惨重,血魂宗、黄泉教掌门都在战乱中陨落,还请道君示下,这两家宗门该如何处置。”
齐长老低垂着头,神色恭顺地站在下首,等待帘幕后的男人下达命令。他的身前是重叠垂挂的白色绸纱,齐长老只能看到帘幕后隐隐绰绰的人影。一道娇小的影子坐在前面,男人从后面搂住她,将她完全地拢进了高大的身形中。除了齐长劳,殿内还肃立着其他几个长老,算上守在门边的童子,整间殿内十余人,却在等待上首那个男人的答复时,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过了半晌,帘幕后才传来一句略带沙哑的话:“这两派既已无首,那便交由我天衍教统领。”
齐长老一听,便知道从此以后,修真界再也不会有血魂宗和黄泉教这两个名字了。至于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是不是需要采取屠杀的手段,上面的那个男人是不会关心的。齐长老神色不变,愈加恭顺地稽首:“卑下这就去办。”
他退后一步,早已等候多时的卫长老立刻上前,正欲开口禀告事务,帘幕后的男人忽道:“等等。”齐长劳心头一跳,下意识地以为道君是对自己方才的表现有什么不满,他双膝发软,堂堂一个元婴大能,竟害怕得当即就要跪了下去。好在只是停顿了片刻,男人又道,“继续说吧。”
不止是齐长老,下首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模样,谢琰不由在叶萱耳边笑道:“你看看,你方才都要吓死他们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插进细嫩花缝里的手指抽出来,高潮后喷涌而出的阴精被大量带出,帘幕后是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帘幕前则是卫长老恭敬的话音。想到自己正当着十几个男人的面被谢琰肆意玩弄,叶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腿心里竟又涌出了一股蜜汁。
因为施加了术法,帘幕外的人听不到叶萱的呻吟声,也看不到她满是潮红的小脸,和领口处裸露出来的高耸雪峰。但叶萱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声音,看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这让她恍惚中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体奸淫的感觉。谢琰不是没有在人前玩弄过她,但那时候童子们都离他们远远的,而此时此刻,站在最前面的卫长老甚至距离她和谢琰不过半丈!
巨大的羞耻感让叶萱浑身战栗,更让她无力自容的,是比这羞耻更为强烈的快乐与渴望。她的身体无比兴奋,不止是因为谢琰能轻而易举让她高潮,更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的禁忌感,即使谢琰不去刻意挑逗她,她就已经湿透了。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大手在叶萱的臀肉上游移着,穿过股缝,捏住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珍珠揉玩,“很喜欢这样?”
“不是……”叶萱拼命摇着头,她被谢琰紧箍在胸前,连挣扎逃开的余地都没有,花谷被男人的大手完全罩住,指尖磨蹭过脆弱的小核,在她猛然一颤时,竟然快速弹击了起来,“啊!——”她失控地抓住了谢琰的手腕,眼眶中因为快感而满溢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不要,不要玩那里……啊,太快了……好涨……啊,啊……”被谢琰抱到大殿时,昨晚残留在花穴里的精水还没有排出,叶萱只觉得甬道里又酸又涨,“停下!停下!”她惊慌地哭叫着,酸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却始终羞于把那个字说出来,“要,我要……”
“要什么?”谢琰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声,“要我的大鸡巴?”
“不,不……”太过剧烈的快感甚至让叶萱说不出话来了,小腹中积聚的水液越来越多,那种几乎要爆炸的感觉已经快要让她憋不住尿意了。谢琰却不肯放过她,她感觉到股间一热,小屁股被大手托着抬起来,谢琰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胳膊上,如同小儿把尿那般,将她满是淫液的穴口对着纱幕袒露了出来。卫长老恰在此时抬头,隔着轻薄的白纱,那双属于陌生男人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对着她的下体,明知道卫长老是不可能看见的,巨大的羞耻感却几乎让叶萱晕厥了过去。
“小骚货哭什么,”男人低笑着舔去叶萱脸上的泪痕,“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明明已经忍不住了……骚穴这么会流水,上面的小珍珠比妇人还要大,玩了这么多次,倒是还粉粉嫩嫩的,”他温柔又缠绵地吐出一句句淫言秽语,阳具穿过叶萱的股缝,如同一根滚烫的坚硬铁棒般插了进去,“这么敏感的身子,天生就是让大鸡巴肏的……好会夹……”
谢琰喘息着,右手撩拨着穴口凸出的红肿花珠,发现叶萱的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他不由更为兴奋:“要尿了?当着野男人的面被干,你这荡妇果然更爽吧,”他的声音突然冷厉了下来,“想被别的男人肏?他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会干你吗?骚货……肏烂你这个骚货!”肉棒狠狠撞上花心,他的手重重地按在了叶萱胀鼓鼓的小肚子上。
“不,啊!——”几乎就在同一刻,叶萱眼前一白,紧绷到极致的小口终于无法再忍耐,一股透明的尿液激射而出,尽数喷向了两人身前的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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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混蛋!混蛋!”挥袖将桌上最后一个完好的瓷瓶丢在地上后,对着满地的狼藉,叶萱只能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竟然……竟然在十几个陌生人在场的情况下被玩到失禁了。其实那天的情景叶萱也记不大清楚,丢脸地尿出来之后,快感和羞耻让她的神智濒临恍惚,她只记得那几个天衍教的长老退下后,谢琰又压着她干了好几个时辰,她只能徒劳无力地哭叫着,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极乐的云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谢琰的手段显然很有效。叶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甚至已经到了想起那根肉棒,花穴就会瘙痒的地步。那个男人的目的简单直接——让叶萱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他。
虽然大半时间都在谢琰的身下被他肏干,但叶萱依旧在寻求一切机会冲破谢琰设在她紫府里的禁制。自从她的视觉恢复后,冲破禁制的进程更是大幅加快,加上还有明微道君……
叶萱正在沉思,守在门外的童子恭声道:“夫人,明微道君的飞书来了。”那童子叩了叩门,得到叶萱的允许后方才推门而入,看着仿佛被狂风骤雨席卷过的房间,他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低着头恭敬地把飞书呈给叶萱。
叶萱一开始还抱着从这些童子口中打探消息的念头,道华惨死后,天衍教里的所有人都视她如洪水猛兽,她也懒怠再去给其他人找麻烦。但谢琰的独占欲和嫉妒心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那一次叶萱只是见一弟子做了件趣事,略取笑了几句,不久之后,她就听说了那个弟子被杀的消息。至于她不知道的地方,又有多少人仅仅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一个注视,甚至只是短短一瞥,就被谢琰施以各种各样的?8 头#静桓胰ハ搿?br /> 曾经在许多时候,叶萱都忍不住对谢琰心软了。那毕竟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况且谢琰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当初又该吃了多少苦?可他做过的那一桩桩恶事,那些狠毒又丧心病狂的手段,又让叶萱没有办法原谅他。
她被困囿在名为爱情的孤岛里,所有的感官,甚至是所有的情绪,都来自于一人。愤怒是因为谢琰,快乐是因为谢琰,悲伤也是因为谢琰。谢琰早已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谢琰了,而叶萱觉得,自己或许也快要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叶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