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邀请的代价完本[耽美]—— by:抱月惊风

作者:抱月惊风  录入:01-04

蒋东歌回屋,打开耽美文库取作业,全程都没有吭声。
蒋外婆又叹了口气说:“他毕竟是你爸,就算娶了新老婆,那也是你的家。”
这话一下就让所有的观众明白了蒋东歌的生活环境。
父母或许离异,暂时跟着外婆居住,百分百单亲家庭的小孩。
房间有些暗,当镜头投射到蒋东歌侧脸上的时候,不由得让人想到了陈小灿。
然而蒋东歌与陈小灿到底不一样。
他翻开书本,一边掀开笔盖一边说:“明天期末考试,考完了我就回去。”
这种顺从无疑是让长辈心暖的。
蒋外婆就开心的连声说了三个好,然后转过身去打电话。
蒋东歌却看着满是题目的练习册发起了呆。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第二天。
环境的转换很容易让大家就清楚,虽然人还是同样的姿势,但是在光亮的教室里坐着的蒋东歌确实是在考试没有错。一阵铃声后,教室里的同学开始交试卷,只有有心事的蒋东歌还坐在位子上,直到他后座的刘雯走过来搭话,他才反应过来。
回答一声,起身交卷,蒋东歌回头就有些匆忙的拎着耽美文库准备走人。
这让一些还在收拾耽美文库的同学错愕,“这小子今天怎么跑这么快?”
大概是没有同学知道蒋东歌家里的事。
走出校园,蒋东歌在一个分叉口上犹豫了两个红灯的时间,然后踏上了跟昨天相反的那条。
这条路到达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十分高档的小区。
蒋东歌却没进去,他绕着这个小区转了三圈,然后把车头一转,在大家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停在了一家洋快餐店前边。
进去随便点了点东西,蒋东歌找了个地方坐下。把吃的东西搁置,他取出书本,做出准备做作业的架势。
然而身边有两位客人却十分的吵闹。
那是一对母子。儿子看起来三四岁,一直再缠着妈妈要这要那,母亲则是一直在好声好气的哄。看着这对组合,蒋东歌一脸失神。
这是影视作品中很常见的拍摄手法,虽然俗套,但效果十分直观。观众对蒋东歌在母爱方面缺失的猜测似乎有一半是可以成立的了。
几个剪影一过,趴在桌上熟睡的蒋东歌乍然从梦中惊醒。当他抬头一看发现天已经黑了之后,他是立马收拾东西跑了出去。
这次因为着急,蒋东歌对于那个他一直望而却步的小区不再犹豫。熟门熟路的来到楼下,他将自行车锁好,然后慌忙的跑到快要关上的电梯前,搭了一下门。
电梯里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她看到蒋东歌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
蒋东歌朝她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一边喘着气,一边伸手摁了一下18楼。
和一个陌生人在封闭的空间里相对,总是会有些尴尬的。
年轻女人这时忍不住偷瞄了蒋东歌一眼。
镜头这时也灵活的转变成了她的视角,从五官,身体,四肢,镜头由上至下,都做了相当露骨的特写。
这种慢镜头十分让人把持不住——因为演绎蒋东歌的,是无论从哪里来看都找不出瑕疵的李易铭。
李幼荣的长相是绝对经得起细看的。
有不少观众都跟电影里的这个女人一样,忍不住红了脸,忍不住看呆了。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18楼。没有发现自己被偷窥,蒋东歌十分自然的走出电梯,然后掏钥匙进了家门。
在他换完鞋走到客厅后,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男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看到蒋东歌,没露出别的情绪,只是十分平静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蒋东歌有些抗拒的转过眼,点了点头。
这时,他本来锁上的房门又被人用钥匙打开了,观众跟着蒋东歌回头一看,发现来的正是刚才在电梯里的那个女人。
不少观众心里“哦嚯”一声,这下有意思了。
女人看到蒋东歌,愣了一下。
蒋父不清楚他们在进门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他直接开口问:“酱油买回来了?”
“嗯。”于涛进门,一边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蒋父,一边毫不掩饰的盯着蒋东歌看。
蒋东歌以为她是稀罕,便介绍道:“这是咱儿子。”
于涛尴尬的笑了一声,“长得真好。”
蒋父沉默了一下才回:“像他妈。”
进门后一直没说话的蒋东歌这次很大声的开口了,“你别提我妈!”
蒋父眉毛一横,脾气顿时就来了,他用更大的声音呛回去,“你一回来就想挨揍不是?”
于涛缩了缩脖子,她看了这俩父子一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蒋东歌嗤笑一声,他抬起头,直视着蒋父道:“你打啊,最好像打我妈那样,把我打死算了。”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蒋父的痛处,他铁青着脸,只在嘴里骂了一句“兔崽子”后,就没别的动作了。
蒋东歌的眼睛里这是已经影影有了泪光。不过他也没掩饰,用大拇指擦了擦从眼角滑出的泪后就转头对于涛道:“阿姨,您真年轻,我今年十七,请问您有二十七吗?”
脾气上头的蒋父这次直接把手里炒菜的勺子一扔,转身走人。
蒋东歌也不在乎,他勾唇挑衅的看了于涛一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在学校里给所有人好印象的男同学,在此时变得有些刻薄起来。

第76章 少年杀人犯

蒋东歌家的客厅经过一下忽明忽暗的处理,突然变成了一张放在杂志上的剪报。
周围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人来人往,观众很直观的就能看到这不是报社就是杂志社。
故事进行到这里,洪飘开始把心提到嗓子口,她用力的抓了抓身边李幼荣的胳膊。
她很担心,她接下来的处理会不会让观众接受。
李幼荣感触到她紧张得有些发抖,便把自己另外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这种无声的安慰让洪飘定了定心,但当她看到放有蒋东歌家客厅的那张剪报被拿起送到杨红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听到电影里那个角色说:“杨姐,您让我帮忙整理的那几个未成年杀人案的资料我大概弄了一下。然后就是最后一个蒋东歌的那个案子,因为当时曝光率太高,媒体流传出很多的版本,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所以具体还是要您亲自去案发地调查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闭上眼睛后,洪飘觉得自己的听觉反而更加灵敏了。在这位龙套角色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听到了从观众席那边发出来的骚动。
“我的天,我没听错吧?”
“少年杀人犯?蒋东歌?”
“这一下是跳了几年啊?怎么我就没看懂呢。”
“蒋东歌刚才说他十七岁,就算他未成年,但是他杀人还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啊。”
“他不会因为缺爱想不开把继母杀了吧?”
刚有人提出这样的猜测,电影里拿起剪报翻出蒋东歌照片的杨红就摇了摇头,“杀害亲生父亲的畜生居然长成这样……简直是人不可貌相。”
观众席那边再一次炸开了锅。
就有护主心切的粉丝忍不住大声开口,“什么畜生啊,这电影……”
李幼荣听着那边的骚动越来越大,他看着银幕上自己的照片朗声说了句“安静”。
观众席那边静了一下,然后似乎是那个刚才情绪激动的粉丝带着哭腔委屈的喊了一声“铭铭……”
现在可不是惯着她们的时候。李幼荣架起腿,摸了摸脸颊说:“不看就出去。”
这句话后,观影现场算是真的安静下来了。
这里可不是家庭影院,有遥控器可以想暂停就暂停。抛开刚才那个小插曲不谈,杨红在收拾好手中的资料后,就带着公文包来到长途汽车站。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时候,她抽空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喂,萌萌,妈妈今天要出差,所以不能去学校看你了,你要听老师的话。上课不要做小动作哦……同学怎么会欺负你呢?是不是你小气没有跟她们分享自己的玩具?……什么,他们还打你?萌萌,说谎可不好,无缘无故的他们怎么会打你呢?你要乖,要体谅一下别人知道吗?好,29 不哭了,跟妈妈亲一个。”
讲完电话,杨红身边的一个大姐忍不住跟她搭讪,“孩子跟你说她在学校被欺负了?”
杨红一边把手机放包里一边点头。
大婶笑了一下说:“这种话别信,我跟我儿子打电话的时候也经常听他这么说。现在小孩机灵着呢,就想用这种方法引起大人的注意力。”
杨红挺赞成这种说话,她搭腔道:“都是六七岁的孩子,心眼能坏到哪里去呢?”
这样的一个插曲,好像仅仅是为了让杨红在途中不再寂寞。
跟这位大姐告别,在中途下车。来到少年犯蒋东歌所在的那座城市,杨红转悠了几圈就按照资料和地图找到了他之前念得那所高中。
学校还是那所学校,老师也大部分是那些老师,而学生,早就换了一茬又一茬。
找到蒋东歌当年的班主任陈涛,着实花了杨红一番力气。
起初她并没有表明自己的来意和身份,然而等她在办公室里说完“我是《青少年心理与健康》的记者”这句自我介绍后,她敏感的发现整个办公室的老师看她的眼光都不对劲了。
尤其是班主任陈涛的反应尤其的大。她直接站起来指着门,大声的吼道:“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还没弄清楚情况的杨红就被一名看起来身强体壮的男老师“请”出了办公室。
她透过玻璃窗从外往里看,只看见陈涛低着着趴在桌子上哽咽,一些女老师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杨红有些不明白,她不过就是做了个自我介绍,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难道他们知道自己是为了调查蒋东歌而来的?但是为了个丧心病狂的少年犯,他们也没必要这样啊。
无奈之下,杨红只能去找校长。
校长也没见她。他只是拖人带来一个口信:要是是为蒋东歌的事,就直接去公安局吧。
被这整个学校老师与领导的态度弄的云里雾里,杨红下午的时候,还真的就去了公安局。
接待她的是一名热心的男警员。他先是给杨红倒了杯水,然后请他坐下,“是为了蒋东歌的案子来的?”
杨红点头,她一边取出资料一边对警察说:“是这样的,我是《青少年心理与健康》的记者,我正在做一期关于少年杀人犯的专访。这次来打扰,我也只是想深入了解一下蒋东歌的那件案子,然后与读者探讨一下,到底是在怎样的成长环境中,才让这么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变成手刃亲父的杀人狂魔。”
警员听完这句话后,迟迟未接。
这种谜一般的沉默让杨红想起刚才被老师吼“滚出去”之前。
然而事实上这位警员只是笑了一下。
“看来你们果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警员摇了摇头,他站起来,从后面的档案柜里拿出来一个文件夹。
“如果可以,请你用最真实的文字,把这个案子重新曝光吧。”
杨红看着他递过来的文件夹,有些好奇的翻开。读过一两页后,她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她不敢置信的看了警员一眼,然后直接把档案翻到了最后一页。
用手指着那一段“判,被告人蒋东歌杀人罪名不成立,当场无罪释放”,杨红整个人浑身都在发抖,“这……这是怎么回事?蒋东歌不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吗?”
警察点了点头,“这个案子在案发半年后就被查清了,杀人真凶是蒋东歌的继母于倩,她出于自卫杀人,蒋东歌是被冤枉的。”
杨红可以说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把自己带来的资料翻开,手忙脚乱的找到一篇文刊,指着上面的报道说:“但是你看这个,半年前发表的,他这上面还是写着。如果蒋东歌的事情在那么早之前就被查清了,他怎么会这么写?”
警察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作为同行,他会这么写的原因你应该比我清楚。”
杨红的眼神一下入落深渊,“您是说……他为了博人眼球,故意做不实的报道?”
警员摇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喝了口水,沉默了一下才说:“这么些年,你是第一个亲自来警察局说要看蒋东歌档案的记者。”
杨红的眼角忍不住滑落两滴眼泪,她翻开自己的公文包,找到蒋东歌的照片摸了摸他的头问:“既,既然案子被查清了,那这个孩子呢?他现在过得还好吗?他被人在网上那样污蔑,他怎么就不做声呢?”
警员抿了抿唇,他看着杨红问:“你想见见他吗?”
这种求之不得的事杨红自然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然后警察就开车带杨红来到了一个地方。
当大银幕上出现的时候,洪飘听到了现场部分人忍不住发出的低呼声。
对于接下来的情节十分自信的她挑眉一笑,这还只是个开始呢。
“蒋东歌在案发半年后,就被送到了这里。”警员带着杨红穿过一大批出来放风的他人眼中的,她闭了闭眼睛,整理了下情绪后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杨红第一次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她点了点头,问:“我就是想问您,案子当然到底是怎样进展的。蒋东歌被报道杀父弑亲的消息,难道一开始就是假的吗?”
“一开始不是。”陈涛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一审的结果,确实判的是蒋东歌。”
“后来怎么又改判了?”
“……一审结果出来后,蒋东歌的外婆由于承受不住,去世了,蒋东歌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儿。由于他未成年,再加上学校老师全部都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所以就由我领头,向法院提交公审请求。法院通过后,我们一群老师又去公安那里为蒋东歌担保,直到半年后,真正的杀人凶手去自首,蒋东歌才在法院的二审判决宣告下,洗脱了罪名。”
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杨红也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她看着眼前这位已经开始有白发的人民教师,不由得对她起了敬佩之情,“蒋东歌能有你们这样一群老师,真的是他的福气。”
“那是他自己有本事能让我们甘心为他做这些!”陈涛一想到这个,她的情绪就激动起来,她瞪着杨红说:“你知道蒋东歌是一个多优秀,多有才华,智商多高的孩子吗?如果不是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前途绝对无可限量。他完全是被他的家长,被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记者坑害了!伤害那样一个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少年,你们心里很得意吗?”
杨红被这句话怼得后退了三步,她摊开双手,安抚着陈涛的情绪道:“老师,您别激动。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不管是您,还是照顾蒋东歌的护士,一听到我是记者,就对我没有好脸色呢?我知道你们不是冲着我,难道是因为以前我的同行过来伤害过蒋东歌吗?”
陈涛没有说话。
这是默认的意思?
杨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看着对方,跟着一起沉默。
当头顶的路灯亮起,陈涛终于开口了。她说:“当年,一听到我们这里出了一个杀害亲生父亲的未成年杀人犯,你们这群记者就跟闻着血腥味儿的苍蝇一样,不请自来。你们扛着机器,把蒋东歌生活的所有地方拍了个遍。你们去采访他正在进行月考的同学,你们去采访突发脑溢血刚从鬼门关转悠回来的蒋奶奶,你们去采访蒙受冤屈丝毫不能反抗的蒋东歌。你们举着□□短炮,问他是不是童年受过阴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没有人性是不是恶魔,就连蒋东歌已经过世了9年的母亲的墓碑,你们也给拍了一张特写然后放大并且登上了社会新闻的头条。我现在就像问问你啊记者同志,到底是我的学生丧心病狂,还是你的同行没有职业道德?你们以为你们操控的紧紧是一台电脑一支笔那么简单吗?你们操控的是人心,是全国民众的观点和思想啊!你是做这行的,你知道舆论压力吗?你知道世人的口诛笔伐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有多么的不可承受吗?你知不知道二审之前,蒋东歌他就已经被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狗东西逼疯了?被世人戳着脊梁骨骂,你以为只是听在耳里那么简单?我曾经以为蒋东歌待在看守所里是安全的,然而我错了。舆论无处不在,被你们这群无良记者引导的群众就算只露出一个眼神,也足以把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年伤的血肉模糊!网上那群只会人云亦云口出恶言的网友固然可怕,但更加可恨的,不是你们这群明知道真相而不报道,反而为了那么一点利益刻意伤害一个无辜少年的记者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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