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开车的老韩吭哧了几声,终于没忍住道:“主母,您上辈子多大岁数了?”别不是老太太吧?那家主可就吃亏吃大了。
似乎听到了老韩的心声,卫澄的小脸顿时黑成锅底,猫瞳中泛起凶光。她觉得老韩欠抽。
老韩尚不知被卫澄惦记上了,还好奇地等着卫澄回答。
禹一也好奇地看着卫澄,他想的与老韩恰恰相反,主母这性子,看着像没长大的孩子,禹一道:“主母,您上辈子是不是一生下来就是绝世强者,登临巅峰,然后还没长大就穿过来了?”所以,这性子才如此顽劣调皮,一看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嘛。
卫澄这下脸都红透了。她上辈子已经二十七了,怎么会没长大?禹一这是暗讽她像小孩子吗?
卫澄猫瞳中的凶光又浓了几分,禹一也欠抽。
禹楠抵唇轻笑,“你们别乱猜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完,禹楠安抚快要炸毛的女孩儿。
卫澄委屈地看了禹楠一眼,将脸埋进了男人怀里,小模样可怜极了。
却不知,家里还有一个人,小模样比卫澄还可怜。
段君亭已经醒了,他楚楚可怜的半躺在沙发上,额头上敷了一块热毛巾,整个脸色苍白,脆弱无比。
洪亦松一边端水,一边拿药,侍侯的不能更周道。
卫澄他们回来后,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她眨眨眼睛,说道:“好有爱啊!”
听到她的声音,奄奄一息的段君亭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瞪大双眼泪汪汪地看向卫澄,眼神满是惊恐。
卫澄瞪圆猛瞳回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卫澄扯了扯禹楠,“楠楠,他怎么生病了?之前不是还跑的挺快嘛!”
说起这个,禹楠嘴角扔不住一抽,将女孩儿抱起来往楼上走,“澄澄乖,咱们先上楼。”
卫澄乖乖窝在禹楠怀里被抱了上去,她的下巴隔在禹楠肩头,圆溜溜的猫瞳依旧盯着段君亭,片刻,她挥了挥手,兴致勃勃地说道:“段君亭,有空咱们一起跑步啊。”
段君亭白眼一翻,整个人再次倒在了沙发上,“亦松,没活路了,以后有这小魔女在的地方,我一定不出现,我真是怕死她了呜呜呜。”说起来都是泪。
洪亦松无奈地看着段君亭,眼神满是同情,不过他还是安慰道:“别怕,其实主母虽然凶残了些,但还是讲理的。”
卫澄被禹楠放在大床上,她顺手一揪,将禹楠也揪了下来,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卫澄打个滚,翻身骑坐在了禹楠身上,禹楠脸色一变,“澄澄,你最近又胖了。”
卫澄立马瞪圆了猫瞳:“楠楠你嫌弃我了吗?”
禹楠连忙摇头,卫澄这才满意地弯起猫瞳,可怜禹楠被压的深吸了一口气,满眼隐忍。
“我找到无名氏了,在亚当那里,叫橙,楠楠,你说我要怎么把他带回来呢?”卫澄苦恼地说道。
禹楠一愣,“橙天使?”
卫澄点了点头,又道,“闻挲儿是紫天使。”
禹楠眼神一凝,而后恍然,“原来如此。好一个堕天使。”
“亚当是什么来历?”卫澄问,“他的能力有些诡异。”
“亚当的来历我们谁都查不出来,隐隐查到是一个英国贵族的后裔,但线索查到那里却又断了。十有八九是迷惑众人的假象。亚当并不是堕天使真正的主人,堕天使还有一个真正的主人,但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想带回无名氏不容易,需从长计议。”禹楠道。
“哦。”卫澄点了点头,不再这个话题。
三日后,禹楠一行离开Y国,老奥西卡派西弗前来送行。
专机上,卫澄这才想起她从奥西卡家那里诈来特殊田地,“楠楠那个田地能种出更好吃的粮食吗?”女孩儿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可以给澄澄用来种一些粮食来吃,但那田地主要还是用来培植一种含有能量的上古药材的。”禹楠道。
卫澄吸了吸口水,满眼都是期待,禹楠一边忍笑,一边苦恼,澄澄如此贪吃,越来越胖了怎么办?翩翩女孩儿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女孩儿不是都喜欢瘦吗?
到达魔都后,洪亦琼很快就被飞龙卫带走了,被飞龙卫带走的罪人,一般都是要押往禹村的地牢的。洪亦琼没有去过禹村的地牢,以前却能够从哥哥和爷爷的言语之中感受到禹村地牢的黑暗。
洪老爷子收到家主一行已经回国后的消息后,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为什么家主他们都回来了,可亦琼依然没有传来消息?难道失败了?洪老爷子不安极了,他忍着怒意给洪亦松打电话。
洪亦松看到是洪老爷子的电话后,唇角隐隐勾起一丝冷嘲的笑,到了这个时候了,他爷爷还是看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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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明天虐洪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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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女主连翘,本是豪门千金,前世却被亲人生生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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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华夏隐世家族的传人,亦是华国最年轻有为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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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刑罚
洪亦松接起了洪老爷子的电话,电话刚一通,洪老爷子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就传了来,“亦松,你妹妹呢?”
洪亦松面无表情,甚至是冷漠的,他不知道他爷爷哪里来的自信觉得禹家可以任他随意算计,俗不知,若不是他与家主之间的情份,家主若要对洪家出手,那必定是片甲不留,想想柳家,以及历史上多的数不清的那些因得罪禹家而灰飞湮灭的家族就知道了。
可惜他爷爷就是看不清这一点。
听着电话里洪老爷子理直气壮的话,洪亦松表情木然地道:“亦琼不顾家主重伤在身,意图给家主酒里下药行刺,已经被押往禹村地牢了。”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须臾后,洪老爷子有些压抑着怒意的声音响起:“行刺?那药只是助兴养身的药,怎么会是行刺?”
洪亦松扯了扯唇角,“那药是爷爷给亦琼的,爷爷也脱不了罪。别管那药是什么药,总之给家主偷偷下药就是行刺,你说不是毒药就不是了?
就算不是毒药,但是给家主下药,意图算计家主,本身就是挑畔家主和主母的威严,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更何况,当时家主重伤在身,不能沾酒。亦琼欲逼家主饮酒,同样与行刺无异。”
洪老爷子不是真糊涂,他也明白其中的厉害,“你妹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被关在地牢那种地方像什么话?亦松,你去给家主求个情,放了……”
“爷爷!”洪亦松冷笑,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爷爷还是不明白啊,行刺家主的罪名,往小了说,您和亦琼都逃不了干系,往大了说,家主若要报复,洪家将血流成河。爷爷,您、这、回、明、白、了、吗?”他近乎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
洪家,洪老他子听着电话里头孙子传来的话,他慢慢地品味出了其中的厉害,身形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
红润的老脸此刻‘刷’地一下惨白,他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可是——“亦松,你别给我打马虎眼,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我们洪家有没有行刺家主的心我们洪家清楚,家主也清楚,你吓唬我老头子,我老头子可不吃你这套。”
洪老爷子说的不错,一切的犯罪违法,在一个‘情’字上都会有所缓解,甚至抹消。更何况,洪家是四部家族之一,数代跟随禹家,早就亲如一家,不可分割,若硬要分割,那就是大腿上割肉,死不了也够疼,必伤元气。
所以,洪老爷子不相信家主会真的给他们按个行刺的罪名。这点把握,洪老爷子还是有的。
其实也不怪洪老爷子成足在胸,此事若是换作往常,禹楠也许的确会暗中警告一番,然后不了了之,可是,这次的不同在于,这件事是主母一手处理,家主从始至终未曾插言。
主母的手段,可不是家主那种温和的。
洪亦松也了解他爷爷的想法,不过这次,老爷子注定要失望了。连段君亭那笑面虎都能被主母吓的病一场,一回到魔都后就逃难一般离开,可见主母的厉害之处。
洪亦松有些恶意地笑了笑,“爷爷,此次的事情,家主没有插手,一切都是主母在处理。”
洪老爷子听罢,不屑地笑了笑,“那黄毛丫头?哈哈,亦松,不是爷爷小瞧那丫头,区区一个小丫头,能翻起什么风浪?怎么,她还能把我洪家从这四部家族的位置上撸下去?”
洪亦松听着他爷爷轻蔑的语气,笑了笑,道:“爷爷,您说对了,洪家马上就要被收回金令了,而且……”洪亦松皱了皱眉,虽怕真把老爷子刺激出个好歹,但此事迟早得说,他接着道:“亦琼已经毁了。”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电话那头的洪老爷子还是听的十分清楚。老爷子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反应过来后,他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收回洪家的金令?还有,亦琼毁了是什么意思?”
“亦琼给家主下药意图勾引家主,图谋盘龙令,对主母存有杀害之心,主母当场报复,将那药丸给几个外国大汉分别服下,亦琼……毁了,不止如此,因冒犯家主,主母将她的脸也毁了,所以,您的孙女现在不止被人轮了,还毁容了,爷爷,您满意了吧?”
啪!
洪老爷子的手机掉在地上,老爷子剧烈的喘息着,豆在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息,复又将手机捡起,对着电话里头怒吼道:“洪亦松,你说的是真的?”
洪亦松听到他爷爷的声音,松了口气,还好,没气晕了。
他接着说:“爷爷,是真的。亦琼毁了。主母狠辣果断,占有欲极强,任何觊觎家主的人,都会遭到她的狠辣报复,爷爷,您给亦琼药的时候,主母看见了,但她没有声张,而是一直隐忍等着亦琼出手,她才给予夺命一击,可见主母是恨上洪家了,根本就没打算给洪家活路。”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就有这等心机手段……”洪老爷子喃喃,嘴唇哆嗦着。
“爷爷,应该很快,飞龙卫就会上门,您若不想在禹家地牢里度过余生,就公开向家主和主母道歉,或许他们会放您一条活路。毕竟,这是孙子我下跪给您求来的。爷爷,您醒醒吧,洪家的权势已经滔天,您何必还执着于禹家的主母位?自古以来,哪个觊觎主母位的家族得到了好下场?”
洪亦松真是苦口婆心。
“要我给那小丫头公开道歉?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老命呐。亦松,此事家主就当真一言未发,任由那卫澄胡闹,我的亦琼,亦琼呜呜……”洪老爷子痛心疾首,老泪纵横。
“主母首次管事,家主只能支持,绝无反驳的可能。还有,飞龙卫会收回金令,从此,洪家只是普通的世家,不再与禹家扯上关系。
爷爷您道不道歉不是您说了算,等洪家被逼了到了尽头,您还是得妥协的。做错事情,总该付出代价,这个道理爷爷您一定懂的。”洪亦松说完,挂了电话。
洪老爷子双眼呆滞地盯着手机屏幕,片刻,他想到什么脸色陡然一变,他哆嗦着拿起手机给洪亦松打电话,打通了后,洪老爷子语气急迫地道:“亦松,那药丸除了助兴养身,还有提高怀孕机率的功效啊,你妹妹她……避孕了吗?”
老爷子语气有些难堪,但他总得问个清楚明白。
洪亦松的脸色也铁青下来,他忍不住低吼起来:“怀孕?爷爷,你们可真是好算计,你们把家主和主母当成什么了?别说你们不会得逞,就算得逞了,洪亦琼也得连同她肚子里的孽种被主母切成块。
主母不是好惹的,爷爷,您若不想洪家灰飞湮灭就此断绝在您的手里,您还是老实一些吧。还有,洪亦琼一直被关着,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根本就没有机会避孕,哼,就算真怀了那几个人的孽种,也是她咎由自取,而这一切,都是爷爷您一手促成的。”
洪亦松真是气的不轻,他本以为洪亦琼就是想要和家主欢好,没想到,还有怀孕的算计在内,真是……一点都不冤。
洪老爷子听着孙子愤怒的话,眼神露出一丝疲惫,一丝不甘,若没有卫澄,也许一切都会不同,他这一辈筹谋,难道就毁于一个小头头手中?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杀念,但很快,理智就将那道杀念压了下去。暗杀主母,若成功了还好,若是失败暴露,那洪家就真完了。
洪老爷子拿不定注意,而就在这时,数名飞龙卫已来到洪家。
先是将金主收回,再是押着洪老爷子出了洪家。
洪老太太和儿媳妇洪夫人看着老爷子被带走,洪夫人是又急又慌,洪老太太却只是神色悲哀地怒骂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死老头子到底干了什么蠢事?惹得家主要收回金令?”
禹家每一次收回金令,都是要付出极重的代价的,并不是说收回就收回,金令代表着禹家许多重要的产业和势力,收回这些,且不说伤筋动骨,更甚至,一个不好这些产业和势力就此作废。对于禹家来说也是很严重的打击。
不到万不得已时,禹家也不会轻易收回金令。
比如像东方家和洪家,收回他们的金令,禹家也的确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可有些事,势在必行。腐坏的肉,哪怕是再痛,也得一刀割下来。
洪老爷子只到被飞龙卫带走,也依然是不服气的,还有不可置信,禹家真对他动手了?可是,当来到阴森森的地牢后,扑面而来的阴冷与血腥,以及地牢里无时无刻不在传来的凄厉嘶吼和刑罚,才让这一直养尊处优的老头子打了个激灵,瞳孔狠狠缩了几下,从心底里生出了几分惧怕和清醒。
两名飞龙卫将他押到一间牢房前,看到牢里那倦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的身影时,洪老爷子还是不由得顿住了脚步,试探地唤道:“亦琼?”
那人影动了动,听到了老爷子的呼唤,她猛地抬起头来,声音沙哑,“爷爷!”
“啊!”洪老爷子惊呼一声,不由得后退几步,那女子乱发下一张伤痕交错,面无全非的脸,那些伤痕道道狰狞刻骨,可见当时伤的是多么的严重。
这样一张脸,说是狰狞如鬼也不为过啊,看着就令人觉得胆寒。那下手的人,莫非是魔鬼不成?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残忍血腥的事情?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爷爷!”洪亦琼痛苦地看着洪老爷子,至从毁了容后,她还没有照过镜子,虽然知道自己大概是被毁容了,但却不知毁成了什么样。
洪老爷子稳了稳呼吸,这才重新走上前,这时洪亦琼也走了过来,祖孙俩就隔着一道栅栏面面相对,洪老爷子尽量避开目光不看洪亦琼的脸,看着还算镇定的模样,双手却已抖的不成样子。
“亦琼,爷爷不会让你的罪白受的。”看着孙女的惨样,洪老爷子声音苍老而嘶哑地说,洪亦琼瞳孔一缩,她连忙疯狂地摇头,“爷爷,您斗不过她的,您别糊涂。”
她是真的怕了,卫澄的狠辣,让她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只要她想,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祖孙俩说了一会儿话,飞龙卫押着洪老爷子关进了另一间牢房里。感受着阴冷恶臭的空气,还有牢房墙壁上不知是血还是水的斑斑痕迹,又想起洪亦琼的样子,洪老爷子心痛如绞,一时间又悔又恨。
好端端的孙女一下子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果,如果他没有给亦琼那瓶药,如果他没有让亦琼跟着去Y国,是不是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洪老爷子心中生出一丝惧怕的悔意,可是马上的,他心中的悔意就化作了一股凶恶的恨意。卫澄,好狠毒的手段。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左手中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枚戒指是号令惊鸿卫的戒指,只要他转动戒指上的翡翠珠子,就可以与惊鸿卫联系,然后派他们去暗杀卫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