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手将处碰到夜的紧急的情况下,铸铎突然出现并将敌人伸来的手臂给瞬间斩断,斩落的手臂也消散对方畏的力量。
“你们在搞什么鬼…喂,在我们的村子里胡作非为,京都妖怪大人哟。”铸铎武器凑到脸前,眼眸充满着锐利的杀意“杀了你们。”
“你做什么?难道想要咬死我们吗,白痴啊。”
“…绞死决定。”
正当铸铎准备与他们绝战的那一刻,夜才从思绪中恢复过来,他忽然笑了一声。
“等下,铸铎,那家伙是我的敌人。”
铸铎撇了夜一眼,便直接走到一旁,敌人对于铸铎的袖手旁观的态度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放任对方这么做,反而是好奇滑头鬼家的幼雏想干什么。
“想起来了,‘镜花水月’”
夜低语着身上所散发的畏明显与先前不同,就连释放出来的气息便的更加寡淡,彷佛从未存在任何的畏一样,但是他本人依旧站在原地而非消失,让铸铎感到万分詑异。
毫无改变任何的迹象反而给与他人产生错觉,也被敌人认定夜未成将畏给发动,同时也轻忽了夜的能力。
“你小子的畏不是被切断了吗!!”直冲而来的大块头的头顶长出了奇怪的角,他一跃而起,身体成向扭曲的模样,大吼“接下老子的鬼凭吧!牛力千刀独乐!”
先别提这种奇怪姿势和招式名字,敌人释放出来的畏也十分的惊人,运用了扭转之力增幅了手掌挥击的力度,足以将岩石打烂掉的攻势打中了眼前的目标,然而他的目标彷佛就像被打散而晕开的墨水般消散,而在不远处又出现了夜的身影。
大块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吃惊,然而见夜露出藐视的眼神刺激下,他暴怒大吼。
“你小子干了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失败,自认为夜做了些什么才躲过自己的绝招,却不知自己这一刻有出现一丝畏惧的心态。
“笨蛋吗,我来!”另一名敌人突然出现在夜的身后,他手中的刀准确的从上而下的砍向夜,但武器却丝毫没砍中物体的感受,这人也出现了一丝惊慌之意。
“这怎么回事?捉摸不透啊!”
“哦唔!!是的,明明就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的身影随处可见又消散,将这两人陷入夜所制造出来的幻境之中,在属于畏与畏的战斗上可以说是夜赢了。
鬼童丸已经明白他那两名部下已经陷入对方圈套之内,在他出手的前一刻,夜的身影又在次出现在那两人正前面,被既锐利又冰寒的腥红眼眸所注视下,彷佛就像被吞噬于地狱的深渊般让他们身体一时间无法动弹,夜手中的木棍朝他们挥斩而下,那木棍宛如真刀般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刀气。
然而木棍本身就不是什么坚硬之物,在斩击敌人前就自先断裂,但他所释放出来的刀气依旧将敌人给击倒。
而刀气造成的余波则没就此消失,反而继续前进,眼看那余波就将冲击而来,鬼童丸将刀刃抵挡在胸前,成功将那阵余波给反弹出去。
被反弹的力量却则将隐之里的畏给斩裂出一道极深的洞口,由此可见,如果那股力量真斩道人身上时会造成什么伤害了。
“以前我问过爷爷,滑头鬼是怎样的妖怪。”夜的身影出现在铸铎的后方“滑头鬼是映于镜中之花,浮于水中之月。我发动了本质,‘镜花水月’,是将梦幻具现化的妖怪。”
夜直接将自己的本质说出来,即便让敌人清楚这些,他有绝对的自信敌人也无法急迫属于滑头鬼的绝招,这就是滑头鬼与生俱来的自负。
“…果然断了。”夜皱眉看着手中唯一的武器就这么断裂无法使用,这举动一时间让他的畏解除。
“不要解除畏,陆生!”铸铎震惊地大喊。
‘夜,后面!’
铸铎和昼的声音依旧慢了半拍,鬼童丸已经出现在夜的身后,鬼童丸想趁着夜还未成长前便先斩草除根,朝刀就快接近夜的那一刻一股冷冽的寒气瞬间将两人给隔挡开来,下一秒寒气变成了美丽的冰块将鬼童丸整个人都给冰封住,只留下脸和手的部分在冰外头。
“…冰?”
“我还在想怎么那么晚,铸铎你是陆生的老师吧?出现疏忽可是不对的哟。”冷丽以及夜所熟悉的远野妖怪都及时出现,人数众多的情况下暂时让夜安心许多。
“大叔,你是无法从这冰牢里出来的,待在里面就只会被冻死,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大声为自己在远野所做出的暴行认错吧。”一向温和的冷丽都面带冷漠和怒视的目光,看来不只因为对方破坏规矩,也因对方是来自京都的妖怪的关系。
“铸铎!这群家伙是京都妖怪对吧!?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清楚!”淡岛大声不爽地质问着,对于仇敌他无法摆出什么好脸色看。
突然一阵破碎冰块的声响起,只见鬼童丸用刀击破冰牢脱逃而出,被轻易的招式破碎了冷丽施展出的鬼凭,让这些远野妖怪露出讶异的神情。
“我要做的并不是让远野全灭。”鬼童丸将刀收起,他两名部下也逐渐恢复神智跟了上去。
“但是,你们帮助滑头鬼之孙这件事我记下了,一旦和奴良组扯上关系,我一定会杀光你们,就像花开院那样。”
“……?!”
“今天到此为止,京都会和阴阳师一起,落入羽衣狐大人的手中。”鬼童丸直接划破了隐之里的畏,出现一道极大的出口,带着他的部下离开此地。
“……铸铎,这里有没有通外界的电话或其他帮法?”
“有是有你要干嘛?”
“我需要打电话回去确认那人所讲的是否真如其事。”
不知爷爷他们是否知晓花开院的情况,而且京都不知能够坚持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终於没在被压了.不知是被我说.要是在压就会用剪刀刺所吓到.还是我老妈说的祖先催促我们祭拜.又刚好碰上我这个因为熬夜而气差的人的关系造成的......
不过虽然这样好了.我还是习惯熬夜了...没办法.工作都晚上才下班.能够玩乐的时间总是短暂
好想一天有48小时喔.7小时上班.15小时以上睡觉.其他时间就玩乐用(远目
☆、墓碑
画面转到陆生在隐之里训练前一天,与同学们分别的前几个小时那一刻,奴良大宅这边。
打电话去京都没想到会受到电波干扰,这也说明那边妖气已经过于浓厚的关系才会如此,好在网路那边还能通顺,泉奈发送邮件过去后得知京都状况有些危急的情况,而且那边的人同意奴良组帮忙下,还派了两名阴阳师过来除了要带走留在浮世绘町的下任当家-花开院柚罗,也是怕网路不安全让他们将计画亲自传达到奴良组内。
然而当柚罗的兄长-花开院龙二和花开院魔魅流两人到达浮世绘町时,搞错妖怪打了奴良组的冲锋队长-青田坊,之后来奴良组大宅内差点就引爆阴阳师和奴良组的妖怪之间的纷争,还好被总大将和二代目两位给及时制止,不然说不定整栋建筑都会被他们给掀了不可了!
“都冷静下来了吗?”鲤伴冷声问着,这也是他一改往常温柔的一面。
被突如其来冷面态度的二代目给吓到的妖怪们纷纷都用跪坐着的姿势,装成无比乖巧的模样等着训话。
鲤伴扫了他们一眼,最后深深叹口气,他揉着鼻梁。
“父亲你都没管一下组的事吗?”记得自己最后吩咐要好好管理好像在几个月前吧?怎么才几个月就又大乱了?
“你自己也没多关心这些。”滑瓢耸肩回答“你该不会担心若菜看到大宅乱成这样而生气吧?”
猜中心思的鲤伴抽了抽嘴,随后淡定道
“别说的好像你不怕爹爹生气似的。”
“……”
好吧,这件事连滑瓢都无法反驳,这两个妻奴可都不愿见自家老婆生气发火的模样,虽然若菜从未对鲤伴生气过,不代表鲤伴不心疼若菜打扫大宅而操劳过累啊。
“两位,可以讨论计画了吗?”龙二不爽地眯眼问。
看他大咧咧的穿着木屐走在塌塌米上,两位头领都想翻白眼鄙视这个用木屐增高的矮子几眼,不过为了彼此同盟的面子着想,只能默默的腹诽几句。
“……龙二,妖怪该灭。”
“魔魅流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是来结盟的,不是来灭妖。”
“……龙二,来的路上灭了很多妖。”
“……这里的妖怪不能灭。”你非拆我台不可吗,你这个混蛋巨婴!
滑瓢摸着下巴,对于那行为呆板却能力出众的青年感到兴趣,他观察几眼,了然笑了笑。
“有趣,居然把式神封印体内,虽然增强能力却有致命缺点。”
滑瓢闪身出现在魔魅流身前,妖怪出现在面前模样依旧呆板的魔魅流却因先前龙二的命令而不轻易做出灭妖的举动,只是身体却明显呈现绷紧的现象。
“─!!”
对于滑瓢的话和动作造成严重警戒的龙二,因有被族人警告过和结盟的原因下,他强忍着从怀中掏出符咒的举动,只是双眼紧盯着滑瓢任何举动看,深怕对方会对那个笨蛋巨婴下手。
“几乎是绝对的听从命令行动,造成离不开命令者身边,行事反应也会受到阻碍,你们确定是增幅能力而不是减弱他该拥有的能力吗?”
“这些阁下就不必知晓了,这属于我们花开院内的事。”龙二不耐烦地回答“现在最先处理的应该是‘羽衣狐’一事吧?”
“当然。”滑瓢慵懒地开口,拍了拍鲤伴肩膀,意示讨论什么都由自己儿子来处理。
对于将事情都推给自己的无良父亲,鲤伴可以说已经习惯了,只是下意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那么几下。
“已经准备好了,滑瓢走吧。”泉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中央,手中不知为何还抱着一个普通的骨灰坛。
“等等,爹爹你们要去哪?”鲤伴赶紧问道,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摸不着头绪。
“我们要先去花开院找一下老朋友,你事情做完后就在这等陆生回归,再带他来京都找我们。”滑瓢简单说完便将泉奈手中的骨灰坛给装近一个背袋中,牵起对方的手离开。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跟骨灰坛是那位的吧?
鲤伴头痛的揉了揉额角,他叹口气,转头跟等待的阴阳师继续先前的谈话。
…………
……
泉奈与滑瓢搭上特快车到达京都,当特快车穿越结界内时,他们两人明显感受到结界已经比以往弱上几分,再过一段时间这个结界有可能将会不存在了。
“状况比我想像还来的严重,动作得快点。”泉奈面色凝重地说着。
他一抬头便能见远方凭空出现几道穿破云层的黑色龙卷风,四周的人类却瞧不见那些奇特的景象,更不知这些景象是预兆着未来不祥之事,那些人类依旧坐着自己手边的事情等待着未知的危机到来。
“……狐狸的臭味到处都有。”滑瓢不满地捏着鼻子,妖气到处扩散的情况下,要凭着妖气找敌人这种事有些困难了。
“我们先去花开院的祠堂那。”
“恩。”
即便京都一部分的结界被羽衣狐给破坏,身为花开院的阴阳师也不会枯等着这情况恶劣下去,他们一些人手负责去寻找羽衣狐他们藏匿的老窝,还有一些则上街灭妖,对他们来说能灭多少便是多少,另一些则在大宅内当最后的阵线守候着。
泉奈和滑瓢两人隐藏在人群之中,目前奴良组和花开院合作的消息只流传在两者高层之间,即便他们不畏惧这些弱小的阴阳师,却也嫌麻烦便不愿与他们对上,只好勉为其难的隐藏在人群之中走动。
至从陆生出生后已许多年未来花开院宅邸,这里也全然变个样,曾经留在记忆中的地方已经消失,只留下当时残留的过往。
虽然有所感叹,不过正事依旧要紧,泉奈小心翼翼从背袋拿出骨灰坛,运用自身的灵力唤醒沉睡的灵魂。
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对方用既温柔又激动的说着话。
“泉奈大人许久不见。”
女子温柔的嗓音像在诉说着绵绵不断的情话般甜腻,不过看对方露出狡黠的神情就能知晓她是故意这般行事,看滑瓢脸色发黑的模样就更明显此女子的目的已达成了。
“璎姬你是不是很想陪陪秀元那家伙啊?我们正巧要找那家伙去呢!”滑瓢咬牙切齿瞪着对方。
“要找…秀元大人?”她眼神露出思念和柔情之意以及喜悦,脸上也攀上淡淡的嫣红。
“恩,我们找秀元有事,虽然花开院规定要找先祖的魂魄使用‘破军’会更容易些,但能用这能力的孩子还未完全成长起来,我们也只能从埋葬秀元的墓地那召唤他了。”
“明白了,我也会帮忙,毕竟当年之事我也想问问秀元大人。”
“……当年之事你还耿耿于怀吗?”泉奈无奈看着璎姬“这事是我跟秀元提议的,不关他的事。”
“泉奈大人我不是要责怪秀元大人,只是想明白一些事而已。”
“可…”
“小缚灵你不用在说了,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现在最重要是找到‘那个’才行。”滑瓢制止泉奈继续说下去。无非看着自家老婆流露出惭愧的神情,更因这表情是因对方的缘故才如此,让他感到不喜罢了。
泉奈最后还是住了嘴,之后一行人沉默的前往目的地,直到进入一个奇特的结界内后气氛才稍微好转一些。
在结界内部能够在半空中瞧见各种类型的符纹漂浮着,除此之外四周景致就像一面无线延伸的白墙,
泉奈双眼呈现写轮眼的状态,能够情楚瞧见四周结界的流动方向,他在寻找一个突破点,忽然间,他双眼划过一到锐利的光芒,只见他自身冲向一个方位,附带灵力的双手猛然一抓,伴随着玻璃破碎以及一道细小微弱的尖叫声响,整个结界就此被摧毁。
“……我每次都不明白为什么秀元那家伙都要如此恶趣味。”泉奈摊开手掌露出一个看似泉奈Q版造型的纸人偶,由于泉奈抓这人偶的力道没控制好,这人偶从腰部断了一截,看似本人也断了腰一样。
“……这不是我遗失许久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滑瓢见自己珍藏又遗失几百年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这,脸色黑的很彻底。
“他把这个当结界的突破点,估计是想报复你每次来他家偷酒喝吧,所以才也学起你偷你的东西。”
对于滑瓢收藏跟自己相似的人偶,泉奈只是不动声色的将人偶收起来,内心则暗自决定回到大宅后就全面大扫除,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物品。
“我不就偷那么几次吗,在说滑头鬼的天性如此,要我不拿就跟全身爬满蚂蚁一样,各种痒阿…”
“……”一鬼一妖露出鄙视的表情,原因在于滑瓢的理由过于扯蛋了!
撇开这些不谈,总之他们突破了结界直接被传送到花开院最隐密也是禁地的墓园处。
作为阴阳师大多一生都是与妖怪对抗,有些幸运的能留下尸身,有些则连个残肢都没的地步,各式各样的情况下导致这座墓园大多都是衣冠冢,而墓园最深处埋葬的都是花开院历代当家的尸骨,包括他们正要找寻的秀元在内。
他们走到深处,那是比外围还要来的庄严的地方,整齐一制款式的墓碑上除了该有的名字生平外,还都刻满了符纹,这些纹路是避免死后尸身被妖怪或人给夺去做些不好的事外,也是让他们还为轮回的魂魄受到平静。
没了世间的烦恼,不在痛苦挣扎以及背负的职责,短暂的安宁…
最重要的是能把魂魄在轮回前将拥有的灵力保留下来,这些灵力则是提供给未来后代子孙们使用在‘破军’上,以便将灵力短暂增幅子孙身上,有如此这般考量可以说花开院的先祖们用心良苦了。
他们从最前头往后算起,终于找到秀元的墓碑,片刻,他们互相对视几眼,泉奈尴尬地问滑瓢
“你还记得秀元当初说要如何唤醒他吗?”
“当然,他讲的那一句话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啊…”
“恩?”
不只泉奈就连璎姬都好奇地竖起耳。
只见滑瓢靠近秀元的墓碑,双手圈着嘴边作扩音器状,喊着
“秀元,你老婆喊你回家吃饭!”
“……”喂,你在搞笑吗?
“──别喊,我来了!!”没想到墓碑还真传来声音,没多久声音的主人从墓碑内飘了出来,赫然就是秀元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