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小农有空间完本[种田美食]—— by:热酒烫喉

作者:热酒烫喉  录入:01-06

书名:小农有空间〖异世〗
作者:热酒烫喉
文案
一个只有男人的悲惨世界,一个只长配料的奇葩空间,一个一穿越就是洞房花烛夜的小处男。
白修年:我还是个孩子啊!!!
陈渡:孩子?这个想法不错,那咱们今晚努力努力。
此文主受种田生子美食,雷者绕绕绕!
另外:作者还是个孩子,泥萌别伤害她!
内容标签:种田文 美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修年陈渡 ┃ 配角:陈大风 ┃ 其它:空间种田
第1章 嘿嘿

酒杯碗筷敲击的声音坚持不懈地敲打着白修年孱弱的神经,被病魔缠身至好几年都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的身体在和清醒的大脑进行着剧烈的拉锯战。
摆放在大红色喜被上的手指微动,还未睁开眼白修年就发觉自己身处的坏境十分不对劲。没有常年盘踞在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身子下的床垫硌得慌,外头也有悖于医院常年保持安静的常态。莫不是自己已经在睡梦中死了?可这天堂的铺位未免也太简陋了吧。
挣扎着试图坐起来,来自脑部尖锐的疼痛感让他再次摔在硬邦邦的床上。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眩晕的横梁以及慢慢消失在历史长流中的瓦片。
焦点慢慢汇聚,昏暗的环境,一眼就能望穿的空间。除去身下勉强能称为床的家具,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小小的桌子。这房间的光亮,正是那张方桌上放着的蜡烛。
一种立刻让白修年脸垮下来的猜测盘踞在心头,扶着还不太清醒的脑袋,走向一扇怎么也挡不住喧闹的木门,太急于找到结果,以至于他都忘记了最先观察自己的身体和衣着。
“年哥儿出来了,莫不是等不及要和相公洞房吧!”之后是一系列的调笑之声,只是这些谈笑的内容落进白修年的耳朵无异于是原子炸弹,震惊地扫了一眼小破屋子里的被红色占去了大半颜色的装饰。虽然简陋的些,但若是把这满屋的红色和喜庆的饭局,很明显是一对新人的婚宴。
所以自己是真的死了,然后穿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子里?
这个人还是个刚刚结婚的女人!
得到痛失兄弟噩耗的白修年把门一摔,崩溃地回到自己的地盘——现在应该被叫做新房的房间。
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突然有一天被告知你已经死了,在你还来不及叹息悲戚的时候又告诉你你又活过来了,活着的喜悦还没有落踏实两分钟又有人告诉你,你从今以后就是个没有小兄弟的女人了。
就算生性淡薄如白修年也会觉得一股蛋疼窜上心头,脑袋也疼的厉害。
不对,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把手放在胸膛上,平坦的触觉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上天还是待他不薄。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下定决心般伸出手,解开繁琐的裤腰带,往下一掏。
长舒一口气,虽然尺寸小了不少,但总归是比没了好,于是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来,虽然他生性不爱计较,当年连被告知患有胃癌的时候他心中所想也只不过是随遇而安。
或许是生长在离异家庭的环境中,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对亲情就渴望就十分淡薄,父母每月都会给他足够的钱来维持生命,当然仅限于他在十八岁之前,后来的日子可想而知是怎样的艰难,但他都咬牙坚持下来了,最后却是留下了病根。
多年的积蓄付之一炬他不在乎,至于生死,白修年说不上有什么感触,他活了这么久,唯一算是称得上喜好的东西就是美食了,可是病魔缠身,在最后的时日里只能靠外界注射营养剂度日。
实在是有些难熬,解脱了也好。现在有了这么一副身子,总该可以尝尝从前求而不得的美食了吧。
胸中没了郁气,白修年自然得了空出来好好研究一番当下的境况。
头上梳起的长发很明显不属于自己所处的时代,从醒来再到刚刚那一番遭遇,他大概是有了一个猜想,只是为何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竟然要像女人一样嫁人?无论怎么解释都觉得奇怪。而从那些人的称呼中自己确实是个“哥”,自然也排除了男扮女装的诡异想法。
抛去这个怎么也想不通的疑问,白修年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从这个身体里醒过来,除去饮酒产生的后遗症,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力感怎么也挥不去,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大概是可以推测出这个身体恐怕也不是十分健康。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证实了,把宽大的袖子折起,入目的手腕竟小到可怜,说是皮包骨也不为过,纵横在皮肤上的疤痕更是让白修年清冷的双眸中露出不悦。
隐约想起站在众人中央的高大男子,嘴角的弧度泄出不屑。
摸了摸还算有些肉的脸庞,估摸着这身体十分年轻,皮肤是少年人独有的嫩滑,但似乎从小受了不少苦,体质简直差到了极致。
白修年甩着脑袋,试图甩去眼前的重影,只是这一晃就连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纵使所处陌生的环境,但还是架不住身体的虚弱,白修年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去时唯一的忌惮就是那些人口中的“洞房”……
睡得迷糊的白修年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呈现的是一个让他匪夷所思的世界。
这是一个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世界,所有人都用小子和哥儿的来区分,而其中承载这生育能力一方的就是哥儿。
恰巧白修年所重生的身体就是一个拥有绝佳生育能力的哥儿,他眉间鲜艳的流云印便印证了这一点。在这个世界,哥儿额间的流云越鲜艳越红越是能生养,将来也一定会被求亲的人家踏破门槛。
在梦中,白修年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经历了这个同样叫做白修年小哥儿的短短十五年的一生。明明梦见的一切都是自己没有经历过的陌生记忆,但是逼真的情境让他不得不怀疑其实自己就是这个叫做白修年的小哥儿,一个阿麽阿爹相继离世,受继麽虐待的普普通通的小哥儿。
像看电影一般用第一视角看完了白修年的整个人生,怒其在遭受继麽和继弟欺虐时不争,哀其失去爹麽庇佑艰辛度日的不幸。
白修年因为额间的印记被百家村的首富赵家定下了娃娃亲,随着年纪的增大,两人也渐渐到了该成亲的年纪,白家继麽吴英好吃懒做,一家大小的活几乎都留给白修年和白修年的亲弟弟白遇岁身上,吴英盘算着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他过习惯了舒坦的日子,这让他白白把一个劳动力交出去怎么肯。
于是他用白哥儿顾家舍不得这么早嫁的借口硬是想把人多留了个几年,可这赵家就不干了,这若是不成亲那么这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
这吴英可就急了,这若是搭不上赵家这艘大船那么他养着这小杂种又有什么意思呢,于是一个人就急冲冲的赶往赵家商量婚期,可不能让这白花花的聘礼跑了。
“白家阿麽你般性急是要去哪啊?”穿着一身碧绿色水衫的柔美男子摇着两只手就能掐住的杨柳腰扭到吴英面前。
“哟,这不是福哥儿吗?怎么不在闺房中藏着,这般‘抛头露面’不怕‘有伤风化’吗?”柳福笛是家中的独子,且在百家村其额间的流云是除去白修年最鲜艳的那个了,因为这个缘故性情难免有些骄纵,再加上读了几天书,竟向百家村提倡什么哥儿要有教养,随便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这样的结论自然遭到了村民的嗤笑,这百家村说小不小,但绝对算不算大,仅有四十几户人家的村庄就算生活最好的赵家也就只能养几只猪罢了,其他人的生活来源都来自土地,若真像柳福笛所说的那样,那去占去小半数人的劳动力哥儿,那么早该饿死了。
这么一闹柳福笛在百家村的名声自然好不起来,所以吴英才会讽上个几句。
“我可是比不上白家阿麽,以后就有了一个有后台的儿子了,这一嫁到赵家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捏死几个蹦跶地欢畅的蚂蚱也不过是眨眼功夫罢了。”柳福笛脸上虽是笑着的,但眼中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这么个粗蛮的村夫竟然还敢嘲讽自己。
吴英听罢便沉下脸来,也不去管挂在脸上虚伪的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声百转迂回的轻笑传来,柳福笛不知从那拿出绣着花的帕子掩着嘴角,看着他的模样吴英心中十分嫌恶,这人怎么能这么能作态呢?
“白家阿麽,这年哥儿在你家过着怎样的生活不用我来提醒吧。这一嫁入赵家可是收拾闲杂人等的好机会啊,白阿麽可是要好好保重啊。哎!还有那聘礼,他下面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聘礼二字正中吴英的下怀,听了这柳福笛的话,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那杂种还想把聘礼给他那该死的弟弟不成?可若是白修年找了赵家当靠山,那么自己打的那些主意不都泡汤了吗?
不成!决不能让那狗杂种翻身!
冷眼旁观着吴英和柳福笛沆瀣一气把白修年嫁给百家村有名的煞星兼老男人陈渡家中,故事到了这就告一段落了,至于原身白修年的死因,长期营养不良极度不健康的身体再加上方才得知所嫁之人的面目,于是一不小心……就吓死了。
还在梦境中的白修年突然不想说什么了。

第2章 啊啊

再次睁开眼之后,白修年望着破败的屋顶怔怔出神,自己是真的死了,告别了过去苟延残喘的生命却又活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人便是梦境中命运同他自己一样不怎么美妙的另外一个白修年。
总得来说梦境中的白修年成为悲剧的原因有很多,少时的娃娃亲很大程度上束缚了他的交友范围,不幸的家庭坏境更是造就了他在其中的卑微地位,而懦弱的性格则是把他推向死亡的最重的一根稻草。
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就是这般吧。
其实这些过往对白修年来说都不是事,他不是一个爱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也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只要那些在梦境中出现的人不来找自己的麻烦那么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当下已经和自己捆绑在一起的所谓‘相公’,在自己没有生存能力的前提之下,还是先凑合这过吧。他还没有特立独行到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就大展宏图大干一场,这一世,他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
所以,这种安静祥和的环境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只是唯独有一桩事怎么也接受不了,摸了摸额头上每个哥儿都有的标志,像个女人一样生孩子?
怎么可……
就在手指触摸到流云印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自己又死了?
清新的空气让白修年精神一振,目之所及之处尽然是连绵的绿,脚下踩着的是嫩绿的青草,在离自己几步远处有一块已经锄好了的地,空地旁边有溪流从远处的山涧留下来。
就算隔着一块田地的距离白修年也可以看见水底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鹅卵石,白修年不清楚这溪水各项系数达标,但这么清澈的自然水他还是第一次见,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喉头一阵发紧。
昨夜饮了酒,原本口中就干涩难耐,再加上已经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自然也就没有顾忌地大步一跨,一脚踩在空地的边缘。
这一脚仿佛触碰到什么一样,空地上竟然飘出了几个字。

这是什么?白修年脚步放缓,盯着那凭空出现的字,几秒钟以后就完全消失不见,仿佛刚刚所看见的只是错觉。
想喝水的心情已经被好奇心压制,他尝试着把收回的脚再次踩向土地的边缘,文字再次出现。
像是抓住某种重要信息的白修年放下心来,没有血色的脸上也浮出笑容。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溪流上,在岸边蹲下,手指轻抚水面。

果然。
看来自己得了个不得了的宝贝,随身空间。
回想来到这里的契机,摸了摸额上的印记,若是自己一直嫌恶的东西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那么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呢?这一刻,白修年的心情十分复杂。
随遇而安吧,没必要为太过久远的事情烦心,反正他是没想过要给男人生孩子,上一世就孑然一身,没必要这一世就强求自己。
放下抬起的手,白修年绕着空地转了一圈不时蹲下捧起一抔土研究,但里里外外研究了十几分钟仍然只有那几个大字,其他的信息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盯着空中几秒之后又要散掉的文字,白修年突然想到卧病在床时常会用到的平板电脑,试探着伸出手一触碰。



望着凭空出现在地上的种子和各种种植工具,白修年秀气的脸蛋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心脏却跳得奇快。在梦境中他了解到这里的生活十分艰苦,最富的也只不过是家里养了几只猪。现在他可以依靠空间生存,不用去依附这个身体的‘相公’,怎么能不高兴!
打开包着种子的布袋,十几颗大蒜种子,十几株葱苗,十几株辣椒苗,还有不少姜块、及其他种子。看来一级土地只能种这些普通的配料。
但是白修年一点都不沮丧,因为有了这些东西食物必然会变得更加美味,而且据他所知这里的人大多数人的厨艺都止步于弄熟了能吃的地步,佐料也少到离谱,所以说想吃到美食还是要自己动手。
麻利地拿起工具干起活来,好在当初混生活的时候为了赚钱帮人务过农,若自己以前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还指不定要琢磨多久呢。
先用空间自带的工具给地松了土,这地看着有些年头了,但是不难开,也不硬,一会儿时间都锄完一遍。白修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接下来就要把种子给种下去了。
空间里的土是极其肥沃的黑土地,十分肥沃,白修年大概可以想象收获时候的场景。蹲下身子,把种子一粒粒一颗颗种下,但是这个身体瘦弱地可以,再加上没有吃早饭,蹲久了再站起来就有些眩晕。白修年苦笑,看来第一要务就是要养好身体,不然这么大一块地还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把这一大堆的种子给种完。
来到溪水边,在清凉的水中洗了洗粘上泥土的手指,鞠一捧水送到嘴边,滑入喉咙直至心底的凉爽让他瞬间消去了疲劳,方才唱着空城计的肚子也不那么难受了。
洗了一把脸之后,白修年再次拿起地上的种子,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溪水的缘故,这一次直到把种子都种完也没有眩晕甚至是疲劳的感觉,白修年隐隐觉得这溪水不简单。
提起桶在溪边装了几桶水,一瓢瓢浇在菜地上之后,白修年才感觉到一丝疲惫,肚子也乱叫起来,溪水固然神奇,但果腹怎么只能喝水呢。
浇完水之后,看着自己劳动的成果,甩了甩肩膀,随后,动作突然停顿。
糟了!
现在他还在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家呢!
可是这要怎么出去?
再次回到还存着温热的被窝,白修年才松了一口气,望了望窗外还是蒙蒙亮的天空,看来空间的时间比现实中的要慢上许多,在里面带了大概一个多钟头,外头充其量也就只有十几分钟。
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身。
“笃笃笃。”沉闷的敲门声响起,白修年浑身一震,死死盯着破旧的门板。
“起了吗?”成年人独有的浑厚声音响起,之后仿佛再辨认屋内的动静,“起了就出来吃饭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白修年才从口中吐出一口气,扒拉了几下鞋就踩着下床了。
“我已经打好水了,你取了净面吧。”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留在视线内的就只剩一个高大的背影了。
白修年撇撇嘴,往外走去。
梳洗好之后男人已经放下碗筷,扛着锄头似乎是要去下地,白修年恨不得对方早早离去,和陌生人待在一个私人的空间怎么看怎么奇怪别扭。大概对方也是这样想的,留下一句碗留给他洗就匆匆走了。
喝着碗里只有几粒米的稀粥,他白修年虽然不喜欢洗碗,但分工合作的道理他还是懂,现在他这个身体时不可能下地的,所以有类似洗碗的轻松活他也不能拒绝,何况只有两个碗,他又不是双手沾不得阳春水的大姑娘。
说做就做,喝完最后一滴稀饭,端起放在对面的碗筷往外走去,这一出去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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