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的舅舅叫梁绍,三娘的同胞弟弟,似乎也是因为看顾当时年幼弟弟的缘故,三娘才会晚嫁,故此,梁绍对於姊姊的恩情不敢忘怀,即使已在都城打拼出自己的事业,成为事业有成的行商後,对於姊姊产下的两个外甥还是十分留意。
若不是陈家太过偏僻,都城这一来一返极耗时间,梁绍也不会四年才来探望一次,对於自己憨厚的姊夫,虽然看不上眼,但看在陈永没有另娶继母的情形下,他还是愿意喊他一声姊夫。
许是担心姊夫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太辛苦,梁绍曾写信建议陈永可以将年纪较大的陈欢托付给他,毕竟他在都城有财有势,帮忙照养个孩子不成问题,不料大外甥一口婉拒,说要代替姊姊照顾姊夫,梁绍从小就很听他姊的话,对和姊姊容貌有七成相似的大外甥也没辙。
梁三娘毕竟是嫁出去的女人,梁家本来人就不多,再来住得远,两年多前三娘过世时,亲自上门祭拜的人甚少,梁绍正巧那年待他如亲子的岳父也仙逝了,算是入赘女婿的他要负责守丧和处理丧事,故只能简单托人代为致意。
所以这次拜访,也是梁绍第一次见到他的小外甥,小外甥快三岁了,正是可爱好动的年纪,小舅子来了,陈永该忙的还是得忙,在梁绍主动说会负责照顾陈乐後,陈永和陈欢则到了後山开始工作。
说是工作,其实也是找藉口离开梁绍的视线,梁绍待了三天,这三天两人就没有什麽亲密的接触,早就心痒难耐想躲起来偷欢了,确认这三天梁绍的确都在陈家专心照料陈乐後,两人也寻到一处制高点,四处有树荫遮蔽,通往的道路只有一条,随时都可以察觉到是否有人靠近。
父子俩第一次在野外交媾,不同於在家里的随意放纵,除了必须提高警觉之外,也有一股禁忌和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陈永取出前几天就塞在石缝处的软布铺在到处都是树叶的地上,即使是在野外他也不想让欢儿有所不舒服,陈欢则满脸通红地看着他阿爹忙活,想到要在光天化日的野外赤裸交欢,小穴止不住紧张地收缩起来。
「欢儿,过来。」陈永坐在软布上,虽然有布垫着,但地面毕竟不平,陈永向陈欢伸出手,邀欢意味浓厚,陈欢自然没有任何犹豫地递出手,陈永一使力就把儿子拉近怀中,让儿子坐在他腿上。
陈永不打算把衣服全脱,一来是全裸若发生什麽突发事件不好处理,二来半遮半掩也另有一番风味,他将儿子的外衣和底裤脱下,里头的内衬只将腰带拉松,衣襟大开却不至於暴露太多肌肤。
遗传自三娘的白皙肌肤让陈欢即使做了多年的农活,肤色仍然白皙透亮,然而深棕色的硕大乳果映照白皙的肌肤就更加明显,早在陈乐断奶後就不再涂乳汁的乳果没有缩小或恢复以前的粉色,因为十四岁之後的情动夜晚,都有阿爹的吸咬舔吮,颜色已变化成熟悉情慾的深棕色,果实大小被玩弄到和一般女性差不多,只逊於生子哺乳过的妇女。
「真美……」陈永粗糙的大掌滑过陈欢的胸膛,手指轻轻搓揉尚嫌软嫩的乳果,直到乳头逐渐坚硬挺立起来,在住家中习惯的情事却在白日阳光洒落明亮的光色下显得更加情色,陈永可以清晰看到陈欢喘息时的胸膛起伏和果实的轻跳颤抖。
只被阿爹摸摸乳头就兴奋了,真羞耻……陈欢真想掩面躲起来,但没有底裤遮掩而翘起的慾望撑高了衬衣,完整又真实地呈现他身体的反应,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超喜欢这种情色的抚摸和无止尽的性爱。
陈永的挑逗还没有结束,他稍稍拉开腰带下方的衣摆,露出儿子可爱反应的隐密部位,把玩着敏感的性器,陈永欣慰说:「欢儿的小鸡鸡长得不错,越来越大了。」
陈永十四岁时身体就发育得很好了,当时就已经是成熟的大黄瓜,所以他以为儿子跟他一样,十四岁时阴茎是什麽模样就定型了,他还暗自想过,儿子那地方粉嫩可爱地惹人怜爱,小小的也很好。
不过显然每个人发育的时间不同,陈欢还是有遗传到陈永的体质,十六岁的性器不比十四岁时的娇小漂亮,尺寸足足大了一号,但单纯只有射精经验的性器十分白皙乾净,不像他父亲身经百战磨练出来的紫黑色大肉棒。
陈欢眼神闪了闪,他也是快要成年的男人,说没有征服他人的慾望是假的,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还在成长中,或许有一天他的体格足以媲美阿爹。
上人与被上,他已经尝试过被上,偶尔也会兴起将阿爹压在身下的想法和慾望,只是他不希望勉强阿爹接受,加上被阿爹肏穴也很爽,所以上下位置他不太在意,如果阿爹不喜欢,永远被阿爹上他也心甘情愿。
不知道儿子开始觊觎他的小菊花,陈永躺了下来,示意让陈欢的屁股朝他脸上,两个人方向颠倒却又贴在一起,陈欢知道阿爹是要帮他扩张,好几天没做了,小屁眼若没润滑一番,待会肯定会痛。
陈永双掌掰开儿子的臀瓣,柔软又湿润的舌头探进乾涩的小穴,阳光下,小缝的每个皱褶和肌理都显露无遗,更别说微微撑开时能看到里头红艳的穴肉,这地方那麽小,但每次都能吞下比他大上数倍的男性阳具,还时常依依不舍地紧咬着,真是淫荡又可爱的小肉穴。
被舔得腰都要软了,陈欢眼眶湿润,轻哼出声,享受中察觉到阿爹的裤档被性器撑高,他拉开阿爹的底裤和衬衣,只见陈永衣物完整,只有阴茎独自峭立於空气中。
明明是有些丑陋的紫黑色,明显的青筋遍布在粗长的柱身上,陈欢双手扶住亲爹的性器舔吮起来,这根粗柱不但是让他愉悦的性器,也是他的目标,男人的性器就是要够粗够长才能让爱人满足。
光天化日之下,亲爹用舌头舔插儿子的屁眼,儿子用小嘴吸吮亲爹的阴茎,乱伦又悖德,在野外担心被人发现的刺激下,两个人的感官也更加敏锐,有着和以往不同的兴奋度和羞耻感。
陈永眼瞧那朵小菊穴已经柔软收缩起来,觉得不需要用手指扩张了,他抓住陈欢的腰坐了起来,握住性器对着缝口就插了进去。
「啊!」陈欢惊呼,背坐在阿爹腿上的他没有支力点,只能任由陈永压下他的腰,让坚硬的粗长推开逐渐柔软却不1 够宽敞的肉穴,强行插入导致的酸涩感却带来另外一种快感。
「痛吗?」陈永着迷地闻着陈欢的颈项,又舔又吸地在长子身上留下诸多痕迹。
陈欢有些难耐地抬起上身,但姿势使得他出力困难,反而更加重力压向体内的那根性器上,「有一点痛……不过…好爽,跟以前不太一样。」
「喜欢就好。」陈永吃吃笑着,他双手紧紧嵌住儿子纤细的腰肢,高高抬起後用力压下,同时臀部施力向上撞击,不等陈欢任何反应,反覆持续同样的动作,甚至力道加重。
肉穴被狠狠肏开,来不及感觉到疼痛时,性器反覆退出又重新插入,每一次的进入都比上次插到更深的地方,痛吗?但更多的是酸涩感之後涌上的强烈快感,穴肉似乎在跟肉棒比赛,每次深入都想咬住粗长不让他离开,但陈永技高一筹,快速抽出让甬道来不及反应,等放松时又再狠狠肏干。
陈欢爽得绷紧脚尖,和阿爹上床无数次,这是阿爹第一次用比较粗暴和率性的方式性爱,可能是在野外的关系,男人心中的兽性也悄悄地解放了,若不是还有一点理性,早让儿子像只母兽趴在地上只要翘高屁股就好了。
两人做得正开心,陈永却察觉有异状,他用小时候抱着儿子撒尿的方式将陈欢抱在怀中,阴茎理所当然地还在儿子体内不愿离开,眼看附近有颗大石头适合将儿子放在上方,陈永就用这别扭的方式走了过去,而不知所以的陈欢被动作的变化刺激得缩紧屁股肉,在阿爹把他放下的同时硬生生地射了。
陈永安抚地拍拍儿子的头,石头很大,而且有些倾斜,由对面望过来只会看到站着的陈永而看不到微微斜躺的陈欢,才刚射精的陈欢还有些迷茫,只知道阿爹又把他翻过身,双手撑开他的大腿,肉刃用比刚刚轻缓的方式一下一下地肏着因高潮而收缩蠕动的肉穴。
「姊夫?」
作者有话说:随着年纪的增长~反攻之心已经慢慢发芽啦~~~
☆、第九章 刺激
第九章 刺激
远远传来梁绍的声音,陈欢瞬间惊恐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身体紧绷到极致,但陈永有些坏心眼,他仍用性器顶开缩紧的穴肉,让儿子差点发出声音又赶紧摀住嘴。
「什麽事啊?」陈永乔好了,这是至高点,梁绍若没亲自上来又走到石头後面是肯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事情,所以他最要做的就是赶紧打发梁绍,顺便用这很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氛围营造不一样的感官刺激。
「没阿,小乐儿有点饿了,我在厨房找不到欢儿备好的餐点,想说来问问,欢儿呢?怎麽没看到人?」梁绍站在山路朝上仰看,以他的视线只能看到他憨厚的姊夫衣冠整齐地站在一块大石头後面,压根看不出来陈永下身衣襟大开,露出一根又粗又壮的孽根深深插在他长子湿润狭窄的屁眼中。
陈永看似往前走了一步,实际上却是将肉棒朝陈欢体内狠狠地捅了一下,他作势张望,「欢儿去替我装水了,现在还没回来,你跟他大概没遇到吧?欢儿备好的餐点在灶房的大锅中用竹笼盖住,你和乐儿先吃吧!欢儿待会会帮我一并带来的。」
可怜陈欢被插得极爽却不能肆意呻吟,他轻咬嘴唇,菊穴因为紧张而牢牢咬住体内的粗长,双手忙着摀住自己的嘴,双腿环住亲爹的腰间,大石头有些倾斜的角度让他无法制止下滑的身体,反而让自己的小穴吃进更多肉棒,绷紧的内穴加上缓慢的滑落,有种尖酸的快感在体内爆发。
险些遭人发现的刺激让陈永也忍不住偷偷粗喘了一声,他可以感觉到儿子下身的小嘴快连他的两颗肉球都含进体内了。
「好的,那我再回灶房看看,小乐儿还一个人在屋里,我先回去照料,不跟你多聊了。」梁绍没有起疑,在他心中憨厚的姊夫和精明的大侄子是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子,他永远都不会想到他认为愚笨的姊夫居然会向他说谎,而姊夫没有续弦的原因则是他早就有一个让他十分满足的小妻子。
陈永傻笑着送走小舅子,还不待梁绍走远,性慾大张的他用粗糙的双手掰开儿子稚嫩的大腿,胯间的性器不断撞击陈欢让人痴狂的肉穴,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被风声、树叶摩娑声隐藏住,唯有担忧的陈欢不敢哼出欢愉的淫叫,为了分散注意力,他看见阿爹胸膛的衣服被微微撑起,他泄愤似的隔着布料含住阿爹左边的果实,甚至用牙齿轻磨。
陈永玩弄儿子的乳头数百遍,深知那是可以制造快感的性感带,他以为是儿子身体比较敏感,全然不知自己那两颗无用的装饰品也会有反应,被陈欢咬住的瞬间,积累许久的精液立即在小穴在释放。
「嗯~」陈欢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明明精液没有温度,但他就是觉得体内的液体又热又稠,简直烫人心魂。
一波、两波、三波……野合的刺激和快感让陈永不只射出一次,反覆宣泄了四次才把精液射完,许是射得太深两人又贴得太紧,就像是灌入大量清水然後塞出出口不让水流出的下场一样,陈欢的肚皮因为大量的精液而微微突起。
「舒服吗?」陈永从快感中回神,他摸了摸儿子的肚皮,偷偷想着这还真像怀孕的模样,没想到只是小小的联想,就让他还插在儿子小屁眼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你阿舅走远了,不用憋住声音了。」
「唔…阿爹好坏……」陈欢泪眼含媚地瞋了陈永一眼,不得不说刚刚的确刺激极了,山中小屋一直只有他们父子三人,小弟一睡就不省人事,所以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两人好像在偷情,怕遭人发现时会让身体的感受度放大,快感也是平常的数倍。
陈永抱住儿子回到地上,陈欢坐在他腿上又轻哼出声,小屁股有点不安份地扭来扭去,这也不能怪他,不管哪个人在满肚子精液,体内还顶着一个硬梆梆的阳具的情形下,总会觉得有些不适。
「刚刚欢儿把阿爹含得好紧,肉球都快顶进去了,阿爹觉得好爽。」陈永不急着开启的三次律动,双手有些调皮地在儿子的身体上滑来滑去,偶尔还故意压了压微突的肚子,用着憨厚的神情调戏自家儿子。
陈欢有点脸红,原来自己真的那麽饥渴,还以为吞下阿爹的内棒已经是小穴的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吃进更多,他撒娇地蹭了蹭陈永有些胡渣的脸颊,有些害羞地道:「好怕舅舅发现……不过阿爹的肉棒又粗又硬,插得我好舒服,而且被精液射大肚子让我好有成就感,这代表阿爹很爱我呢!」
说完,陈欢主动献吻,陈永当然迎合,只见两父子上身衣着看似正常,赤裸的下半身却牢牢纠缠在一起,光天化日下吻得如痴如醉,像是要把舌头送给对方似的,忘情的缠吻让唾液顺势滑落沾湿了两人衣领。
互相点火的两人不意外地继续做了下去,憋了三天的慾火可不是一、两次宣泄就可以消除的,确定布料下方的大量落叶足以不让儿子磕伤,陈永才把陈欢放平在布垫上,从交合初始就没有抽出过的性器自然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动作的变化,陈欢能感受到肉棒顶到不同的位置,加上精液的流动,有种微妙的晃动感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下半身的接合处。
「有些读书人说什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欢儿就是那颗会为我开的金石,不然怎麽会我的精液一射进去,你的小洞就大开地全吞了进去?」陈永没读过书,偶尔到都城总会听到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在那边咬文嚼字,若那些人听到陈永随便胡说的话,肯定会气死。
陈欢虽然也不识字,但想也知道读书人口中的话大概跟这些情爱的隐私无关,他对着阿爹浅笑,「我不是金石,我是阿爹的妻子,这种事,阿爹只能跟我做,阿爹是我的,阿爹你说对不对?」
陈永为人温顺纯朴,虽然身居深山却小有薄产,这两年有个媒婆总会几个月就上山一次,陈欢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麽,但阿爹是他的,他人别想抢走!
「嗯,我是欢儿的,阿爹不要其他人,只想要欢儿做我的妻子。」被儿子的笑容迷住了,陈永没有查觉到儿子话中的占有欲,只是隐约觉得儿子有些不安,於是附和着儿子的意见。
听见阿爹的回话,陈欢忘情地再勾住陈永的脖子深吻,为了安抚儿子内心的不安,两人尽情相拥、交合,那怕流出来的液体黏在腿上已经乾了又湿,直到日已西下才餍足的父子档收拾了下不整的衣衫,手牵手地走回了陈家。
作者有话说:好孩子不要乱玩成语(笑)
☆、第十章 日常
第十章 日常
梁绍每回都会在陈家待十天,有了第一次野合的成功,父子俩自然找着机会就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有时玩得忘情,还会冒出一些小动物在身旁,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有被注目的羞耻感。
有一回更夸张,两父子做得正欢时,有一对野狗也在一旁肏了起来,两人还是头一回看到发情的公狗,气喘吁吁地狠狠肏干牠底下不确定是不是母狗的狗儿,受到刺激的两人不知觉地模拟出动物的兽态。
陈欢努力把背拱起来,让臀部更加突显,「阿爹…阿…母狗、小母狗要吃阿爹的狗鸡鸡,插、插深一点。」
陈永本来就在儿子体内的性器应是又胀大了一分,他看了一眼公狗,不认输地使劲,肉棒插得又快又深,肉穴四周的淫液被阴茎快速的频率肏成泡沫,两刻後,野狗早不知道跑去哪了,陈永仍插得儿子甩头呻吟,腰力十分惊人。
一个时辰後,早没有精液可以射出的陈欢在陈永的一个深入,泛着泣声地射尿了,两人这回做得爽快却也忘我,等缓过神之後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父子俩之前做得太过专注,完全不知道是否有人靠近。
经此次情事後,陈永决定安分一点,等小舅子走了再过两人世界,还好当天回家梁绍没任何异常,依梁绍的个性若是察觉了肯定会发飙,没发飙就代表没事。
还好十天也不算久,梁绍总算离开陈家了。
梁绍走了之後,父子三人仍旧平静地过日子,除了不时打发上门说媒的媒婆外,日子分外的美好。
山野人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陈家的一天大致是如此分配。寅末时日头刚出,陈永便会小心翼翼地下榻,在陈欢嘴唇和陈乐额头亲了一下後便准备行头和陈欢前夜特别先备好的餐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