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在亲吻的间隙,他急促喘息着,哀求景霆瑞,“哈……我要……那个……弄出来……瑞瑞……求你……!”
“哇啊……呜!”
景霆瑞却相当恶劣地用指根勒紧了那里,爱卿就像被迎面扑来的巨浪高高掀起,又重重地摔下,苦闷的滋味堪比凌迟,让身体备受折磨,力气也突然退尽,眼底都燃烧着红色。
景霆瑞不但不安慰他,反而冷酷地撤走了手。
爱卿觉得自己是被瑞瑞抛弃了,顿时倍感无助,心里酸楚得很,当景霆瑞打横着抱起他时,他都没有一点的反应。
“啊……?”膝盖首先碰到了罗汉榻上的羊毛软毡,爱卿眨了眨眼睛,泪水答答地掉落在玉枕上,才发觉自己哭了。
爱卿双腿岔开地跪在那里,上半身虚软地倾倒下去时,手肘不由自主地撑在玉枕上,双手被捆,他也只能这么难看地趴着了。
“你欺负人……呜呜……!”爱卿看不到身后景霆瑞的脸,但依然哭着道,“我讨厌……瑞瑞……!”
这话还没骂完,景霆瑞的手又伸向了他分开的腿间,因为屁股向后抬着的关系,似乎很轻松地就能让人抚摸到私密的部位。
“——啊!”爱卿高扬起了头,泪水在月光下划过点点漂亮的弧线。
同样是在抚摸,那修长的手指却使出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花样。爱卿没法形容这种感觉,景霆瑞不仅握住那里,还描绘其昂起的形状似的,从顶部一路用指尖滑到根部,还会一点点地后移,按压到股间的凹陷中。
加上手指已经被爱卿的体液弄湿了,湿湿热热的物体反复抚弄的感觉,就像是用舌头在舔着那里一样!
手指圈紧时,就变成了口腔。缓缓施力滑动,就跟强力地吮吸似的,爱卿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呼哧呼哧地倾吐着热息。
从肩膀到腰、后臀,乃至大腿内侧,每一处的肌肤都在颤栗,爱卿不由微微扭起腰来,然而,和刚才一样,景霆瑞依然没有轻易地让他去了。
“瑞瑞……我好难受……啊……已经……啊!”爱卿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景霆瑞竟然两次把他催发至巅峰,又打压了下去。他根本不是人!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总是随着他的意,对他千百疼爱的瑞瑞!
景霆瑞的手指已经沾满了热液,把爱卿折腾到除了喘息和欲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时候,指头开始抚触那在深谷中,微微颤抖、紧闭着门扉的后蕾。
“啊……什么?!”指尖很有耐心一点点地揉压着入口处的褶皱,爱卿却吃惊得倒吸了一口气,想要转过身子。
景霆瑞很快地按住了他的脊背,不准他起身,那根压在蕾口的手指,也坚决地插入进去,虽然只是一点点,带给爱卿的冲击也足够大了!
“啊……瑞……那样子……不要……!”即使爱卿现在的脑袋里已经混沌不堪了,他也知道现在做的事,和上次做的不同,瑞瑞的手指怎么可以插到那种地方?
——他到底想做什么?未知的行为也让爱卿感到惊慌。
景霆瑞不但没有理睬爱卿的抗议,手指一意孤行地探入,即使指头已经足够湿润,但似乎也很难一下子就插进两个指节,景霆瑞是退出一点后,又再度挤入的。
“呃啊……难受……别……啊!”
而景霆瑞这么做的时候,完全没有去爱抚爱卿勃发的分身,只是用一根中指,不停玩弄着爱卿的后蕾。
指尖深挖般拓开紧涩的甬道,结着厚茧的指腹还反复摩擦里头的粘膜,让爱卿大腿内侧的肌肉一个劲地颤抖,要不是景霆瑞的左臂还捞着他的腰,他早就跪不住了。
“瑞瑞!不要……好奇怪……啊啊!”即使爱卿这么大声叫唤着,景霆瑞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粗实的手指频频插入、撤出,指头上的热液不但涂在了入口处,里头也有,闪着润泽的香艳的微光。
爱卿并不知道,他这个趴着的姿势,下身是一览无余的。因为在罗汉榻的斜上方,便是一道引入月光的天窗。手指屡次进出,硬是把薄樱色的湿润花褶撑开的样子,悉数落入景霆瑞的眼里。
这比任何的春药,都要刺激男人的欲望。
“啊啊……不……疼……啊啊!”
手指突然就增加到了两根!才勉强适应了异物感,又突然被强行扩张的感受,让爱卿沙哑地哀叫出声,可是青铜院里的人早就被他挥退个干净,无人会来救驾。
不过,也许是景霆瑞觉察到自己过于急躁,指头总算是放缓了抽撤的速度,探寻似摸着里头,爱卿迫使自己忍耐这种体内被人翻搅的异样感触,下肢都快要麻痹了!
“嗯……嗯……嗯啊!”也不知道景霆瑞碰到了什么,爱卿觉得自己最为敏感的神经被撩拨了一下,那种感觉强烈到不像是真的,让身体一口气地热到了极致!
爱卿反射性地想要逃离,但是景霆瑞的手掌把他按压得牢牢的,修长的手指近乎残酷地多次、刻意地刮搔向那个地方。
“啊啊……啊啊啊!”已经感觉不到指头蹿动的异样感,有的只是贯穿脑髓的强烈快意,爱卿的下腹顿时绷紧了,一股失禁般的热意,扩散在他的腿间……
“哈……啊……!”手指适时的退出,一股说不出的空虚占满热得发烫的身子,爱卿趴卧在那里,身体软得就跟被晒融的积雪一样。
身后传来精铁甲衣丢在地上,发出“咚!”的响声,爱卿却没办法回头看一下,他连指尖都是酸软麻痹的。
腰被往后扯起,臀部被迫后翘,在爱卿慌张地以为手指又要闯进来时,一个与手指的触感截然不同,好似烧红的铁棍般的东西,紧抵在他的后蕾上。
“唔——?!”正当爱卿为它的炽热与巨大感到惊悚时,景霆瑞就沉底腰身,以爱卿根本无法抵御的气势,骤然攻入进去!
“……?!”就像内脏什么的一下子被推挤上来,这种被什么东西悍然入侵进来的压迫感,让爱卿一瞬间张开嘴巴,却哑然无声。
“啊……啊啊啊!”然而,他的失神只有一瞬间,景霆瑞挺了挺腰,那大得恐怖的玩意,就捅入得更深,正是这撕裂般的痛楚拉回了爱卿的神智,感觉那里会被撑破掉,不能再进来了!
爱卿极具震荡的思绪里,回荡着这些恐怖的念头。
“住……住手……好痛……呜!”爱卿哭着,忍不住求饶起来,“我会……坏掉……啊!”
尽管爱卿这么哭泣,体内深处的粘膜,却是逆来顺受地承受这滚烫的肉柱的侵占,它那坚硬、硕大的前端,去到了指尖永远不可触及的深度!
那浮突着筋络的肉刃,极具存在感地撑满花径,让爱卿清楚地感受到,一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脉动,在体内蓬勃跳跃着,宣誓着所有权。
“这、这是瑞瑞的……!”模糊的意识中,爱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合二为一”的感觉。
虽然很痛,但也被扎实地填满了,没有一丝的空隙。
他的体内有着瑞瑞的存在。
这种欣喜的感觉,竟然比疼痛,更让他眼圈发红、胸口发烫。
“卿……”就跟做梦似的,爱卿竟然听到景霆瑞这么呢喃着,他弯下腰,双臂紧紧地拥住爱卿不住颤抖的身体。
“爱卿……”
不是皇上,也不是他小时候曾经唤过的“卿儿”,景霆瑞是在叫他的名字,这让爱卿感动得泪水直流,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这总是奉守朝纲礼纪的瑞瑞,怎么会开口叫他的名字呢?
“啊……不……痛……啊啊!”然而,下肢被撞击的感觉,让爱卿立刻无暇去考虑其它事情了。
景霆瑞沉沉喘息着,铁铸般的手指深陷进爱卿的腰骨上,壮实的腰杆挺动着,幅度加深,节奏慢慢加快。
“啊……嗯啊……啊啊啊!”
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地顶进爱卿的身体。被肆意贯穿着,却毫无反手之力的爱卿,痛苦地发出呻吟,“不要!……好深……不要再顶那里啊……啊啊!”
他身体不住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但那压倒性的硬硕,竟似利用他的扭动,毫不间断地强迫地捣开粘膜,顶端挤压向那最脆弱,也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光是手指碰到,都会让爱卿哭泣,更别说如此粗硬有力的东西,再三地碾磨上去了。
“哈……啊……瑞瑞……!”哭泣声很快变得破碎不堪,爱卿的脑袋无力地低垂下去,乌黑的长发倾泻在玉枕上,犹如一汪清泉。
爱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每一根神经都在高热中燃烧,指尖也绯红如樱花花瓣。
而景霆瑞——一次比一次抽插得激烈,偶尔一个停顿,灼热的肉刃猛地抽出大半,在爱卿惊叫之前,就又猛地直捅进去,噗嗤的一声,把里头弄得湿透。
“啊啊……不……瑞……霆瑞……!”这番抽送的力道是如此之猛烈,爱卿有种体内粘膜都被翻出去的错觉。景霆瑞进入时,还巧妙借助到了身体的重量,好让肉棒能进入得更深。
这么重复数十下后,爱卿慢慢地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下肢不断痉挛的火热,以及舒服得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嗯……啊哈!瑞瑞!”在爱卿喘息不断,眼神迷离地认为这感受不可能再强烈的时候,景霆瑞突然抓起他的一条腿,将他翻身过来。
“啊啊!”脊背碰触到床榻的同时,爱卿的分身也汩汩地射出蜜液,都喷溅在了景霆瑞的小腹上。
但是景霆瑞似乎毫不介意,他拔出肉刃,抬起爱卿白皙的腿,高挂到肩头。尔后,湿亮的龟头浅浅地蹭着后蕾入口,爱卿的下肢忍不住一个哆嗦,景霆瑞便又俯身挺入,深深地扎入到底,再度激烈地抽送起来。
他的气势似乎比方才更要凶猛,精力也永无枯竭似的,即使爱卿不顾一切地大哭了起来,哀叫着,“啊,不要……要坏掉了……!”
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让步,爱卿伸出手臂,借着手腕上的绑缚,圈上景霆瑞的脖子……
“瑞瑞……霆瑞……!”舒服到了极致的感受,竟然会让人觉得恐惧,而这一切都是景霆瑞带给他的,他的瑞瑞……
爱卿一边呻吟,一边因为激烈的贯穿而啜泣、发抖,直到景霆瑞压下来吻住他的嘴唇为止,他都在不停地叫着景霆瑞的名字……
第六章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纱照拂在爱卿的脸上,他眯紧了眼,伸手想要去挡,却觉得胳膊沉得要命,根本抬不起来。
“小德子……窗户……”爱卿模模糊糊地说着。
不仅如此,他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酸疼感,就像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太难受了,还是霞光太刺眼,爱卿终于睁开了酸胀的眼睛。
“嗯……?”眼前是一片灰色瓦片的天棚,还有花棱天窗,和长春宫那漆金彩绘的天花板完全不同,他愣了愣,想起什么似的,猛坐起身。
“啊啊啊……痛痛痛!”后臀深处激起的疼痛直击脑髓,爱卿的脸色惨白如雪,豆大的汗珠也凝聚在额前,他拼命喘着气,才慢慢地缓过神来。
他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却发现手腕上有一道清晰的捆绑痕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心跳一口气地加快了!
“怎么会……?!”爱卿既害羞得不行,又困窘万分,他左右一看,景霆瑞不在房里,天都这么亮了,他是去上朝了吗?
“糟、糟了!朕都还没去早朝!”爱卿惊得挺直脊背,自他登基以来,还没停过早朝呢,不管夜里忙到多晚,他都会坚持去视朝听政。因为他想效仿父皇,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君主。
可显然,他已经错过了上朝的时辰了!因为那得天蒙蒙亮,就起来梳洗才行。
“这可怎么办?!”爱卿心里慌极了,他不但无故缺席上朝,也没有回长春宫就寝,这事情可算是闹大了!
他咬紧牙关,扶着床栏,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腰也酸得不像话,他只能以非常古怪的姿势,两腿分开,跪在床上。
“唔……?”有什么黏黏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弄湿了他的大腿根部。
爱卿低头,在看到那是白色的浊液,并想起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脸孔红得跟烧热的炭炉一样!
昨天晚上,体内被摩擦、翻搅到几乎融化,那时,爱卿感受不到一点的疼痛,只是紧搂着景霆瑞的肩膀,觉得意识即将远去。就在那个时候,景霆瑞突然一个俯身突刺,深顶进来,弄得他是又哀叫又哭泣,那如岩浆般滚烫的东西,紧接着就释放进了深处。
那股热力,一直流遍身体每一个角落……这就是爱卿最后的记忆了。
直到亲眼目睹从体内流出来的东西,爱卿才明白昨晚的那股火热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瑞瑞的……”就在爱卿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手足无措时,景霆瑞出现了,他双手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还有金色锦帕。
爱卿“哇啊!”大叫一声,慌乱地扯过罗汉榻上的被子遮住身体,景霆瑞倒是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把东西放下。
然后,他单膝跪在了床边。
“皇上,请准许微臣为您擦身、更衣。”景霆瑞说,他的声音沉稳而喑哑。仿佛已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朕……”爱卿想要拒绝,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难不成一直维持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他想了想,咬着下唇,轻点了点头。
景霆瑞起身,先把锦帕弄湿,水温略烫,但是擦拭肌肤却会更舒适,爱卿从被子下伸出胳膊,景霆瑞就轻握着他的手,另一手用锦帕擦拭着汗迹。
爱卿尽量不去看景霆瑞,他低垂的脸比茶几上的芍药花还要红。可是,当景霆瑞拉开被褥,用温热的锦帕擦抹过他的颈项,以及胸前的乳头时,那刺痛的感觉,让爱卿不停地想起,瑞瑞昨晚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怦咚!怦咚!”
心跳如击鼓,吵得似乎能让景霆瑞听见,爱卿不由微微发抖。
“您会冷吗?”景霆瑞温柔地问,取过新的衣衫,先给爱卿披上。
“还、还好……”爱卿说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景霆瑞的要嘶哑上好几倍。
景霆瑞没再说话了,他专心致志地擦着爱卿的腰,锦帕滑进爱卿的腿间,大腿内侧布满着星星点点的吻痕,还有手指掐紧时留下的痕迹。
爱卿并没有注意到,景霆瑞的手指也在发抖。他抽回了锦帕,洗净一遍后,将湿热的锦帕一端,挤入爱卿的股间。
“好痛!”爱卿抽吸着道,伸手去阻拦。
“不弄出来的话,您会更不舒服的。请您忍耐一下,微臣会小心一点的。”景霆瑞低声说,手指在入口处一阵徘徊后,就顶入进去。
“不要……瑞瑞……”虽说锦帕很光滑,但依然有种诡异的感觉,它随着指头一直往里深入,硬是分开黏膜,在里面来回滑动着,尽管景霆瑞的动作已经是很轻柔的了,但还是让爱卿掉下了眼泪。
“呜……啊……”锦帕在里头停留了好一阵,吸足了热液之后,抽了出来。
手指再度探入,这回是凉凉滑滑的,类似乳膏的东西,爱卿都说不出话了,匍匐在枕头上,吸着鼻子,拼命想要忍耐过去。
“这药能消肿止痛。”类似羊油的脂膏被均匀细致地涂抹在里头,景霆瑞没有说这药是从哪里取来的,但显然这一早上,他都没有休息,一直在忙着善后。
爱卿抬起头,想要对景霆瑞说什么,却发现阳光真的好刺眼,让他的身体都飘乎乎的,他的脑袋往后仰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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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这一倒下就昏睡不醒,因为他发起了高烧,满嘴胡话。
御医诊断说,“皇上是邪气入侵,不慎感染了风寒,只有及时退热,方可痊愈。否则,怕会惹来重疾。”
炎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心如油煎,立即抛下他正在家中宴请的众多江湖门客,从宫外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一进到长春宫里,他连斗篷都未及解下,便冲到龙榻边,忧心忡忡地照看爱卿。
爱卿昏昏沉沉地睡着,脸庞绯红,额头滚烫,嘴唇干燥如树皮,还不时颤抖着身体,难受地呻吟着,“好热……”、“……水”之类的梦呓,目睹此情景,炎的心都要碎了!
炎握紧爱卿的手,替他擦拭额际的汗珠,喂他喝药,不眠不休地照顾他,还狠狠呵斥了小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