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印勾着淡色的唇角笑了笑,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摸出红艳艳的凤凰花瓣塞入唇间,细细咀嚼着。
白羽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站在男人身前。
明明他才是站着俯视他的那个人,但却显得极其弱势。
“系统,你说我师父又想弄什么鬼畜play?”白羽有些忐忑地问道。
“看亲爱的宿主你喜欢什么了!”系统慢悠悠地回道。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鬼畜play!”白羽咬牙切齿地道。
男人用手指揩了揩唇边红艳的花汁,幽深的墨眸凝在自己沾染了红霞般的指尖,唇角轻勾。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却见站的笔直、背脊挺立显的有些不情不愿的少年猛然软了腰肢,主动地倒在男人膝头,双手暧昧地缠上男人的脖颈。
但细看却会发现细长的赤色藤蔓缠绕在少年的手腕与腰肢上。
帝印将指尖的花汁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双唇上,动作细致而缓慢,像在勾勒美妙的艺术品一般。
白羽心底觉得不妙,以前他师父似乎没有玩过这样的鬼畜play啊,他讨好地唤了声,“师父!”
因被血藤所制,修为与体力皆被抽空,少年的声音显的有些绵软,尤其勾人。
男人没应,白羽沉吟了一下,好声解释道:“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出去玩了一下而已,仅仅是……唔!”
男人的手指滑入了少年湿热的唇间,打断了他的话语,但他的神情依然不为所动,眸色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抽出自己沾染着晶亮液体的手指,少年若献祭一般,主动抬起身体,勾着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献上。
用自己沾染上艳丽花汁的唇印在男人的双唇间。
湿热而粗糙的舌头挤进了他的唇间,扫荡着细密的牙床,引起少年身体的轻颤。
对于这一切白羽是拒绝的,他想挣扎,藤蔓束缚着他的动作,身体却不受他控制,将男人抱的更紧。
他瞪着眸子看着那尽在眼前,与他贴的极其紧密的男人。
他或许明白他师父想跟他玩什么的,简直就是傀儡羞耻play啊!
他师父果然是老司机,玩起鬼畜play都不带重样的!
男人不满地轻轻咬了咬少年的舌头,暧昧地舔舐着那被他亲的红肿的唇瓣。
目光凝在少年坨红的双颊与迷离的目光上,眸色越发越深,良久才放开那被自己亲的越发艳丽、勾人,胸膛上下起伏的少年。
“小羽还说没出去胡闹!嘴里的酒味哪里来的!”男人严厉地质问道,“身为幼崽宿醉不归还有理了!”
白羽犯起了愁,每次都是嘴里的味出卖了他,但哪个父亲会查到嘴里啊!除了他的父亲。
“只是喝了一点。”白羽不好意思地小声道。
“喝醉了是吗?”男人手指摩挲在少年脆弱的喉间。
白羽讪讪地没有开口。
“还是跟龙朔夜一起喝的!”帝印的声音沉了许多,肯定地道。
白羽未语。
“一身酒气,好好洗洗!”男人神色自若地松开了少年,将其扶起来,什么也没做,直接离开。
白羽刚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血藤牵扯着他的肢体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行走。
“师父,我可以自己走!”白羽诚恳地道,总感觉他师父的隐忍不发才是最可怕的好吗?
“小羽以为有跟为师谈条件的资格吗?为师就不该放纵你,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好好被惩罚!”帝印的脚步未停。
白羽走到水气朦胧的池边时,那个男人略慵懒地撑着下颌,墨眸凝在他的身上。
白羽来不及多想,他的手指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像是挑、逗一般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师父,我知道错了。”白羽从善如流地认错道,但却没有任何用。
白羽羞赧至极,想停下这羞耻的动作,他仿若一个搔首弄姿般的□□,而那个男人是唯一的看客。
细长的赤色藤蔓缠绕在少年雪白的胴、体上,充满着引人堕、落的色气。
因没有力气的缘故,腰身柔软,在不情愿之下动作带着些机械性地僵硬,每一个动作都仿若极有韵律的优美舞蹈,将那具青涩、精致的身躯从层层华美的衣衫剥离出来。
少年扔掉了从身上脱下的最后一件遮羞布,扔掉了赤色的亵裤,赤着双脚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前,玩下腰,手指按在男人的衣襟上,慢慢下滑落在腰间。
将自己整具光、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动作暧昧、旖旎地脱下男人身上的衣服,耳鬓厮磨,肌肤熨贴。
“师父,别这样!”因两人身体贴的紧密,以及他的动作太过于情、色,虽然从男人的神色上看不出什么,但他的身体却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欲、望在缓慢苏醒,白羽难堪地恳求道。
“小羽怕了?”帝印嗓音带着些性感的沙哑。
白羽犹豫了一下,乖巧地点了点头。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帝印的手指落在少年精致的锁骨上,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眉间。
白羽心下一片慌乱,他竭力维持冷静,“系统,还没死的话给支个招!”
“现在知道想起我来了,你被上狗的那个贱货拐出去怎么没想到现在,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不然老师记吃不记打!”系统凉凉地道。
“只会说风凉话的辣鸡!”白羽愤愤地骂道。
“小羽这时候还有空走神?”帝印的声音有些温柔,“看来还不够啊!”
“够了!”白羽立马警醒道,顾不得再跟系统互相伤害。
白羽发现自己自动地抬起脚尖迈入水中,一手把玩着自己那跟修长、漂亮没有一根毛发的玉柱,另一手像是难耐一般伸了出去,像是在邀请人来一炮一般。
帝印凝着赏心悦目的少年,心情有些愉悦,一阵难以言喻的微妙快意从心底生起。
被带歪了,那就亲自纠正过来,没有任何人能从他手中抢走他,不能让他有丝毫逃出他身边的机会!
男人下了水,少年热情地迎了上来,将自己献上,等待被开发。
他用自己青涩、精致的身躯在男人身上难耐地磨蹭着,情、色的勾引着,不用男人有所动作,分开他的双腿,他便主动、奔放地张开双腿缠了上去,紧搂着男人精壮的身躯。
帝印拧了拧那手感极好的饱满臀部,听到少年猝不及防地呻、吟一声,嗓音低沉地道:“别急!”
“放开我!”他的身体看上去完全是在主动勾引,像一个岔开双腿求艹的荡、妇一般,白羽都快哭了,他竭力维持声音的平静,但却没有什么用,出口的声音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尤其是那两根蓄势待发的狰狞长龙抵在他的菊花上,想起上次那种撕心裂缝的疼,好几天都觉得菊花合不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羽是想要为师蹭蹭不进去呢,还是进去不动呢?”男人用手扶在少年的腰上,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幽深、晦暗的墨眸专注地凝在少年艳丽的面容上。
“似乎这两种都不能满足小羽,毕竟小羽是个贪吃的孩子,为师还是把它们都给你那张贪吃的小嘴吃好了!”男人未等少年回答,挺动了几下。
被戳到的白羽瞪着那个一脸正直地说出这种不要脸话的人,羞愤地骂道:“变态!”
男人神色冷了许多,他沉声道:“小羽再说一遍,为师没听清。”
白羽本来是有些懊恼自己有些口不择言的,但很快这种情绪皆无。
少年与男人亲密无间地相拥,似爱侣一般,他扬高了声音重复道:“你是变态吗?”
少年像是气不过的样子,又像是发、泄着压抑许久的情绪,“我不就是出去玩了一天,和你亲弟弟聊了天在兴头上喝了点酒,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你把我当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以满足你变态的掌控欲与占有欲吗?”
“龙朔夜说的果然不错!”少年脸色虽然坨红,但神色冷漠,眸光凉薄,冷到人心底。
面对少年突然的爆发,男人的神色高深莫测,沉吟稍许,忽而笑了,“变态是吗?需要为师给你看更变态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入坑一枚宝贝是在搞事情啊,你知道昨晚那句马桶盖型号不符就只能蹭蹭不进去把软萌君整成什么样了吗?笑岔气,把腰闪了( ̄^ ̄)ゞ。特别感谢阿栀小天使的3颗地雷,以及感谢入坑一枚,泽非,问君愁、傲娇受小天使们的地雷,亲亲可爱的小天使们,比心,么么啾!
第一百二十九章
“看来为师还是对你太好了,还不够变态是吗?”男人声音低沉,带着异样的磁性,听在耳中极为撩人。
“啊!”少年口中溢出美妙的破碎呻、吟,仰着纤细优美的脖颈,回荡在静谧无人的宫殿内。
男人眸色幽沉,少年双颊潮红,神色却冷漠如雪,眸光潋滟迷离却又带着丝丝冰凉,那样的极为矛盾的神情激起他心中病态的兴奋,越发膨胀了那偏执的占有欲。
“乖,让你口中变态的为师进去!”帝印语气淡淡,垂首在少年有些微汗湿的鬓角怜惜地轻吻。
“滚开!变态!”白羽羞怒地嚷道,气恼地口不择言。
少年被血藤所牵引的手腕精致、漂亮,愤怒之下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除了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反而将如猎物一样的自己越发可口诱人,而男人是那个优雅、从容的捕食者。
易变突生,“轰隆”的倒塌声不断,穹顶破裂,碎石滚落。
“好一个父亲!”一道暴怒狠戾的男声回荡在天都帝域的上空。
墨淡从穹顶的裂开的巨大裂缝钻了进来,目眦欲裂,金色的眸子被怒意染的猩红,那刺眼、情、色的一幕让他几近失去了理智。
有力的黑色龙尾愤怒地拍在残垣断壁之上,祥和的天界天空笼罩上阴暗不详的阴云,紫色的雷霆暴虐地落入温热的水中,将其尽数蒸干。
帝印冷笑一声,“正找不到你这条孽畜,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在开口之前微微转身避开那道凝在少年身上的目光,他眸光有些懊恼,他放在心间上疼舍不得被人看一眼碰一下的小家伙,却在他的疏忽下将这等美丽诱人的姿态被人看了去。
很快,他眸光释然,没关系,很快那条孽畜就会成为一个死人,他的手指在少年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按捏,一直被他用血藤束缚的少年化为了一只小小的白毛团子,头顶着几根可爱的呆毛。
被黑化真男主兼他的黑蛋弟弟看到他与他那个男人鬼畜play的这一幕,白羽的大脑立即当机了。
“如此肮脏!”墨淡嫌恶地盯着那个坦露着身躯却依然神色自然的男人道,“你这种污秽、恶心的衣冠禽兽必会终结在我的手中!”
帝印微扬着眉毛,神色风轻云淡,雷霆之力遍布在整个被蒸干了的温泉池中,或者应该用雷池来形容。
男人若漫步云端一般行走在电光之中,招手将凌乱地扔在池边的衣衫伸手招来,简单地披上一件外衣。
墨淡的目光凝在扔在池边的红色衣衫上,那是那个少年自第一次见面时便穿着的衣衫,一个俯冲冲了下去。
白羽立即紧张地不行,他跳了起来欲扑过去护住他的血魂,“啾!”
帝印伸手将跳到半空中要落下去的小家伙捞了回来,但他还是扑棱着小翅膀,啾啾啾地叫着着急地不行。
“放心!”男人安抚了一句。
气还没生完的白羽装作没听到,用屁股对着那个男人,挣着毛绒绒圆乎乎的身子要从他手中跑掉。
“不听话,为师就当着他的面对你做变态的事情!”帝印低声威胁道。
白羽怂了,小翅膀也不挥了,连头顶的呆毛也垂着弯了下来。
帝印将衣衫随便穿了一下,将小家伙塞进自己的衣襟内。
墨龙用尾巴将衣衫勾起,用爪子紧紧地抱着,像是这样便能抱住那个人一般。
白羽用自己的小细爪子着急地抓着男人衣衫的布料,黑蛋弟弟拿什么不好,非得拿他最重要的血魂,没了血魂,他就是个废人好吗?
辣鸡系统出品只有辣鸡,有谁的血魂不能收放自如,还能被搞丢和被人偷走,这样的话说出去绝对会被嘲笑的!
“辣鸡,你给的辣鸡血魂被黑化真男主拿走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白羽,虽然血魂很辣鸡,但绝对不能丢啊!
“他穿那件衣服绝对没有你穿好看。”系统细细思索了一下,肯定地道。
“你就不能帮我拿回来吗?”真正的男主手中的东西没有人能抢走的好吗?白羽抱着些希望对系统好言道,“好吧,我承认系统你给的东西最好了,那件血魂红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
“既然是宿主你最重要的东西,那就亲自把它拿回来好了!”系统平淡地道。
“孽畜,找死!”帝印猛然出手,漫天的金光将阴沉的天空渲染,驱散所有的阴霾。
战斗有些激烈,白羽摇摇晃晃地爬出他师父的领口。
“别闹!”男人一根手指头将那个小家伙按了下去。
白羽一屁股滑到了他师父的腹部,爪子触及的是男人线条优美的腹肌,在战斗中摸上去结实而紧致,十分有爆发力。
看上去赏心悦目,摸上去手感极好,白羽用肉乎乎的翅膀捂了捂羡慕嫉妒恨的眼睛。
他调整好心情再次抓着衣衫爬了上去,此时战斗似乎接近尾音,男人胸腔震动,“孽畜,受死吧!”
理智告诉他,根据男主不死反派作死定律,这样的话让他心脏猛地被揪紧,难以呼吸,说不出什么感觉,到底是担心他的黑蛋弟弟,还是担心作为最大反派boss的他师父。
耳边传来混合着痛苦的暴虐龙鸣声,白羽猛地钻出头,他下意识地觉得他的黑蛋弟弟要走了,情急之下蹦了出来,大声道:“给我把衣服留下!啾!”
话出口后,白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跟以前一样一着急就只有啾啾啾的声音。
话落,他对上了一双复杂的金色瞳眸,有悲愤,有狠戾,有不舍,有憎恶。
墨色长龙发出一声悠长的龙鸣,奇异的音波震荡配合着血色的符文泛起红色涟漪。
帝印一步跨至那孽畜身前,凤尾长剑迎风渐长,如一把冲天利刃,能劈天斩地,他手持长剑朝那颗狰狞的头颅斩下。
长龙摆尾的同时,长剑在一瞬间出手,龙首分离。
白羽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心脏疼痛的难以呼吸,他的记忆在一瞬间出现了混乱,撕心裂肺般的声音脱口而出,“师父!啾!”
帝印挥袖收了凤尾长剑,神色冰冷至极,“那孽畜真是命大,竟然又让它跑了!”
白羽被这句话唤回了理智,龙首分离只是一道幻影,他的黑蛋弟弟跑了。
幻影化为赤色的衣衫从空中飘飘摇摇地落下,白羽冲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下来了,还好黑蛋弟弟给他把坑爹的辣鸡血魂留下了。
帝印伸手摸了摸小家伙头顶上的呆毛,神色柔和,很满意小家伙方才担忧地惊呼,笑着安抚道:“为师没事,小羽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白羽猛然愣住,方才在混乱间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明明是为墨淡喊的,那一刻的惊慌无措与难以言喻的悲哀至今还心有余悸。
他有些想不通,一时有些失神。
直到头上的呆毛被触摸引发身体本能的战栗,白羽抖着毛绒绒的身子避开那个变态又鬼畜的男人,一头钻进衣服里,虽然被黑蛋弟弟一打岔,但他还没忘记刚才的事情。
帝印失笑,有脾气的小家伙更可爱了,他伸手招过掉落在半空中的衣衫,淡淡道:“小羽不要衣服了?”
“给我!啾!”雪白的小毛团一股脑地从男人的衣襟中冒出,伸着肉乎乎的小翅膀,垫着小细腿。
这样的可爱模样让人完全招架不住,帝□□下一片柔软,抓着那层层叠叠红衣的手却猛然一顿,神色陡然冷厉,“那孽畜真是该死,竟然将小羽的亵裤偷走了!”
“……”白羽,好尴尬,黑化男主千里迢迢,不惜冒死返险只偷走了一条亵裤什么的。
他的心情同时还有些微妙的庆幸,亵裤丢了就丢了,还好他的血魂一件没丢。
帝印一把将小家伙抓出来,“小羽是在生为师的气?”
白羽不语,转过身子背对着那个男人,将毛绒绒的脑袋埋入翅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