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双双把魂勾/冥君双帅完本[灵异强强]—— by:子非狐

作者:子非狐  录入:01-14

见谢逸没有回话,元烨竟不追问,唇角牵起清浅的一笑,突然俯身亲吻在谢逸白净的脖颈上。
诡异的是,这一次,谢逸像被施了咒术,全然无法反抗,任凭元烨将他的中衣随手除去,净白如玉的身躯就这么袒.露无遗。
被进入的那一刻,谢逸弓起身子承受着难熬的痛楚与酸涨,双手拧紧麻被的两端,紧咬的牙关斜磋出细碎声响,伴随着几声不受控制的闷泣。
元烨开始的动作怜惜而有节奏,起伏之间还不忘抚触着谢逸的细瘦的腰身,生怕自己的莽撞会使他难以承受,时而低下头去,送上一阵窒息的亲吻。
初经人事的谢逸一切都顺从着元烨的摆布,所有不自然的姿势却显得更加迷醉诱惑。
元烨邪魅的一笑,这笑容仿似跨越了千万年的不甘追逐,坚持了生生世世不舍的陪伴,方才再次拥有了欣慰的满足。
从未尝过的奇情怪感使谢逸双眉绞成一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唇上咬出了血痕。
这算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明知这是个梦,却怎样都不能醒来?
对面的范皓依旧捂裹在棉被中,一动不动的样子应是睡的昏沉。
而谢逸却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浪欲海中彻底沦陷,直到汗透被褥,直到浑身颤栗,直到被彻底的贯穿侵占,喷薄出不知名的污浊之物,晕眩酥软无常。
谢逸艰难的阖上双眸,滑落掉两行清泪。
……
虽然整晚都没有睡好,范皓还是一大早就起了床,自行洗漱完后又打了一盆水回来,甫一踏进门中,抬头便看见刚刚睡醒的谢逸懵懂的坐在床侧。
谢逸的发丝比往常略显凌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套中衣,中衣仍旧雪白如新,但腰间却隐隐现出一小片污痕,谢逸正愣愣的盯着那片污痕发呆。
那片污痕……难道师弟他?
范皓突然想起昨晚的变故,才要问出的早安张了张口却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谢逸缓缓的抬起头来,愣怔的望向范皓,木讷的问了一声,“衣服……”
范皓反应过来,忙将手中的水盆放于地上,从一旁找出昨晚领取的新衣,上前递给了谢逸。
谢逸伸手接过,见范皓不发一言却一直盯着他看,谢逸尴尬的皱了皱眉头,悄声提醒道:“你……转过身去。”
范皓醒悟的笑了笑,果然顺从的背过身,并随手将地上的水盆搁置到盆架上,知会道:“必安,换好了衣服快来洗漱吧。”
谢逸应承了一声,迅速的换好中衣,又寻了一根细白缎带,简单的将头发束住,走过去洗起脸来。
范皓见他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这才宽下了心,当他帮谢逸整理好床铺的时候,谢逸也刚好洗漱完毕坐回到床侧,解开绑住发丝的细白缎带,用一把木梳自行篦着头发。
范皓习惯性的从谢逸的手中取过木梳,顺手帮他梳理着。
生前为谢逸盘髻戴冠、叠被着衣,几乎是范皓每日必行的功课,直把谢逸宠到十八岁都不会自己盘髻戴冠。范皓暗自庆幸跟随着他来了这幽冥地府,否则谁来为他的师弟做这些事情呢?
谢逸的发丝乌黑亮泽,抚在手上如缎般滑顺,范皓熟练的将他的发丝分了一半在头顶,挽了个结实的发髻,取来那顶冲天白玉冠,用白玉簪为他穿戴在发髻上,又用木梳篦顺了垂落下来的一半发丝,谢逸清俊的容颜便一览无余的展现了出来。
范皓满意的笑着,回身取来谢逸的素白道袍帮他披好,又用那条银线丝绣的腰带紧致的束了,谢逸仙姿风骨的气质又平添了几分。
一夜的风波就在这几乎无言却默契无间的清晨中消退,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敢提,果然当做了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忽然门被敲响,原是昨夜只顾着抵死缠绵,惊扰了隔壁大半宿未能入睡的两位邻居,罗刹与耿傍春风得意的踏进了屋中。
“早啊,两位昨夜睡的可好?”
不提还好,一提起昨夜,范皓与谢逸都显得十分尴尬,目光各自躲闪着不知该放向何处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部分小读者对本章的疑问做个解释,以免大家反复奇怪角色设定及剧情悬念。
:范无赦(黑无常)= 元烨
:官配 C P 黑无常&白无常 1V1 攻受双洁
第5章 色鬼何茅

两位邻居却浑然未觉,鬼界第一夜睡不习惯也属正常,只把手中捧着的两摞册子搁置在范皓床头上。
罗刹道:“这是颁发给两位新鬼使的《冥界律法》与《拘魂守则》,既是接了鬼使之职,首要先将这两套册子研习透彻,方好做差。”
耿傍补充道:“阳间虽然每日新死许多人,但不是每个人的魂魄都由二位鬼使去拘,普通人的魂魄鬼卒就办了,你们只需负责那些特殊的魂魄即可。”
“特殊的魂魄是何意?”范皓不解,希望他们能说的再明白一些。
罗刹随手指了指那本《拘魂守则》道:“一时也讲不全面,你们自行细看便知。”
耿傍早已配合的将那本守则递了过来,范皓会意,伸手接了,正待打开细看,忽见窗外闪烁一丝莹亮的蓝光,如一颗流星般滑落,直朝着鬼屋飞来。
那抹蓝光落至鬼屋附近竟减缓了速度,纸片般滑入窗中,又轻羽般稳稳的落入范皓手中。
范皓望了望手中这封发出幽幽蓝光的信签,抬眸不解的看向罗刹与耿傍。
罗刹挑了挑眉毛道:“这便是冥界圣令冥荧签,会追随着圣器的所在而降落,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来了,按照冥荧签上标注的人名地名,速去阳间拘引新死的魂魄吧。”
四四方方的冥荧签上,顶端绘着三道鬼爪形状的地府标识,发出亮蓝的光芒,照亮了下方一行可怖的字迹,‘廉州何阳村——何茅。’
不必再多解释,这冥荧签上新死的魂魄信息自然是廉州何阳村一个叫做何茅的人。
可是廉州在哪里?何阳村中又如何寻得这个新死的何茅魂魄?
捞针不难,难就难在细针落入大海中,该如何去捞?
耿傍靠近过来,将冥荧签捏在手中,朝着地表的方向轻轻抖了几抖,却见一条丝缕般的细线连接着地表,隐隐泛着蓝光,如不细看极难辨识。
耿傍提醒道:“这冥荧丝本是捆绑在阳间之人的脚后跟上,你们需尽快循着这道冥荧丝去阳间找寻,倘若魂魄脱离肉身太久有了意识,极易逃脱掉,那时再寻可就麻烦了。”
范皓与谢逸对望一眼,忙起身道:“我们这就前去。”
罗刹接口道:“二位这第一趟差,我与耿傍还是随同去一趟吧,若遇到什么问题,也好交接一番。”
范皓与谢逸自然十分感激,又仔细看了看冥荧丝的所在位置,方各自施了飞升咒,直朝阳间奔去。
……
这何阳村的何茅可真是运气不小,竟能赶上幽冥地府二使二将同时来到阳间拘他的魂魄,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要说这何茅是个什么样的特殊魂魄,值得劳驾冥府鬼使大将亲自拘捉,还得从他前两世开始说起……
何茅的前两世都是为穷苦人士散尽钱财的大善人。
可惜第一世是个不举的,裆里垂着的那根几乎能藏进毛里去,偏偏又极爱女人,纵使有钱财也只能干望着各色美女在他眼前走来晃去,却连个丫鬟都弄不得,这何茅是哭瞎了一双眼也没能找到办法解决这胎里带来的困惑。
恼恨的望洋兴叹,扯淡的望梅止渴,即便是望眼欲穿……他的那根却始终没能长大。
何茅不甘心,索性天天泡在各家妓院中,期盼着有一天能出现奇迹。
结果是,银票花了一沓又一沓,直到倾家荡产,奇迹却始终没有出现。
何茅把钱都砸在那些美妓身上,却只做了些亲嘴摸乳的勾当,从来不曾脱过裤子,那些美妓还以为他是个风流雅士真君子,竟是个个都敬服着他。
直到何茅散尽了家财又抑郁而终,众美妓合力出钱将他风光葬了,还给他立了块大牌坊,上刻‘光勋蓝颜何茅之墓’,简单概括了他第一世的憋屈人生。
何茅死后来到阴间,因为生前布施□□积了不少阴德,冥府十殿转轮王恩准他对自己的下一世有个选择。
何茅挖空心思想了一会儿,回禀转轮王道:
“小的前世受罪于女人,下世再也不想被女人诱馋了,小的只求身份高些、财富多些最好,别无他求。”
转轮王点头表示恩准,于是何茅的第二世华丽丽的变成了……一个太监!
转世成了太监,自然就没有女人再诱惑何茅了,他贵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身份比前世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财富也多出好几倍。
可怜——还是个不举的!
皇宫的女人借他三个胆儿他也不敢碰,何况他没那金刚钻也揽不来瓷器活儿,何茅哭碎了一颗心也无法扭转他的屈辱命运。
何茅没了辙,女的不能碰,只好碰男的,那些秀白细嫩的小太监们,少不得要被他上下其手的摸个遍。
不过也只能摸摸而已,何茅还算是讲究的,摸了谁就给谁钱财来补偿,众太监们竟是个个都巴不得能讨好他,才好富贵长命。
何茅最后又散尽钱财愤懑而终,到了阴间哭哭啼啼,转轮王念他两世慷慨却从无所获,便允他第三世随心所欲。
这个随心所欲是指但凡他看上的喜欢的,尽可得到。当然不能有悖纲常伦理,不可强人所难,否则阳寿不仅简短,死后还会下地狱受刑。
何茅自然答应的爽快,投胎到了这一世却早已将转轮王的提醒忘得一干二净,他并不是个福泽深厚的人,有了强大的性功能,却没了身份和钱财。
前两世被性事憋惨了的何茅,这一世竟做了采花贼,而且还是个男女通吃的采花贼!
转轮王的允诺生了效,这何茅每次采花都能侥幸得手,可他却没想到,每次的侥幸都耗损着他在阳间的寿命,直到有一天傍晚来临……
华灯初上的廉州城某家酒楼的三楼上,何茅正在独自灌着黄酒,已喝的有几分晕醉了,忽然听到街上噪杂的起哄声,他好奇的踉跄着起身,趴在三楼的栏杆上朝着街上瞧去。只见几个侍卫并两个小厮护着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从街上路过,直引得众人围观欢呼。
何茅揉了揉俩眼细看,登时哈喇子流了一下巴,原来那佳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千金难求一见的某妓馆头牌小倌名唤青宁的。
传闻这青宁小倌色艺一流,床上功夫也十分了得,何茅曾夜潜在屋顶偷看过他一次就垂涎了三尺。可惜这青宁在妓馆的居所总是被众多看院守护着,他根本就无从下手。
难道这是老天赐给他的绝佳机会?这妙人怎么大晚上的从妓馆里出来了?
何茅激动不已,趴伏在三楼栏杆上的身子不由得暗自前倾着。没成想这家酒楼的栏杆过于老旧早该修补了,竟没能承受住何茅的激动,吱嘎一声粗响断裂,何茅淬不及防的随着栏杆一同摔落,头朝下摔了个狗吃屎,享年二十岁整。
……
四鬼吏到了阳间,顺着冥荧丝找寻过去,只见街市中间围着一圈儿人,冥荧丝就隐在了那圈儿人群中。
四鬼吏闪身穿过人群朝地上一看,只见冥荧丝牵连的何茅肉身,四肢大张的瘫烂在地上,双眼翻着白,嘴角却噙着贱笑,一滩血沫子流了满地。
罗刹扫视一周,暗叫不好:“糟了!我们来迟一步!”
原来,四下里只剩了何茅的肉身,却不见了他的魂魄。因为何茅的魂魄竟是追随着那青宁玩去了。
四鬼吏正疑惑间,忽听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议论着:
“那头牌小倌长的可真不赖,想是被御史大人招唤去了,此人定是为了看那小倌,一时痴迷才坠了栏杆,也真够痴情的!”
“野菊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谢逸闻听这番议论,略加思索片刻沉声道:“速去御史府看看。”
……
雕梁画栋的御史府第奢华壮观,沉垂的廊檐却显得肃穆端庄,使得整个御史府看起来竟有一种阴阳不搭的违和感,也不知是哪个不懂风水的土工设计建造的。
四鬼差正待穿过紧闭的御史府大门进入,忽然从门上幡然跃下两名身着斑斓战甲的天将。一将手持金色战戢,一将手持浑铁点钢叉,正是守门的神荼、郁垒两位门神。
神荼郁垒不容分说,神情威严的挡在了大门前。
“站住!尔等鬼差何故擅闯御史府第?”
罗刹忙朝两位门神赔笑道:“神荼郁垒,你们不认得我啦?我是马面啊!”
话毕,又将耿傍一把薅过来招呼道:“这是牛头!”
神荼瞥了他们一眼,金色战戢向前一横,冷声道:“我等怎会不认识马面牛头二位鬼将,只是不知你们来这御史府做什么?”
“自然是进去拘魂魄啊!”
罗刹见他们不肯放行的样子,不免有些郁闷。神荼郁垒原本是冥界一对鬼使,只因天界缺兵,提拔升天去做了门神,现在却大有一番瞧不起鬼的傲慢。
“御史府内无人亡故,你们找错地方了,走开!”郁垒冷喝一声,划下浑铁点钢叉就要驱赶他们。

第6章 屋顶有个采花贼

罗刹正待发飙,惊见神情冷绝的谢逸突然祭出锁魂链,哗啦一声脆响,竟将神荼郁垒朝他们划伸过来的战戢与钢叉锁了个结实,顺势猛然一带,两柄天界神器便飞甩到了一旁。
“大胆!”
神荼郁垒同时变了脸色,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冥府鬼差竟敢忤逆他们这对儿神勇健壮的守门天将,不由的愠怒道:“小小鬼差胆敢造次!还不快滚!”
范皓与罗刹耿傍也被谢逸一言不发却突然出手相抗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劝阻拦下,不承想谢逸听了神荼郁垒不堪入耳的训斥后,清冷的眸子陡然圆瞪,唰的扯回锁魂链,飞速锁向了神荼郁垒的脖颈。
链风挡不住,两个门神天将瞬间被头挤头的箍栓在一起。
“必安!”
“谢鬼使!”
“放……肆!”
劝阻与震怒声同时惊响,谢逸居然理也不理,径直栓扯着神荼郁垒朝御史府内拖拽。
范皓连忙跟上,罗刹与耿傍对望着眨了眨眼,也慌忙跟了上去。
“你放开!你这只鬼要倒大霉了!”
“大胆!你竟然羞辱天将,你……”
神荼郁垒脸色极是难看,被栓的脸贴着脸,还被无情的拖行着,却苦于没有办法解开冥界圣器锁魂链,也只能又羞又怒的叱骂着。
谢逸懒的回应,像抻着两条不听话的犬一般,径直朝前走着。
门神天将肩负着守卫门户之职,不成想却被鬼差破门而入,这倒也能忍,但被强行的狼狈拖拽却实在是丢大了神面儿。
郁垒气愤的叫道:“若再不放手,事后必将上禀天帝,治尔等大罪!”
神荼却羞愤身为两大天将竟然干不过一个鬼差,这事若传扬出去,那可是六界里最大的笑话。
虽然这白衣鬼使出手没轻没重,好在也算是奉公办事。所以神荼官腔官调的恐吓道:“阳间政官府第乃是浩然正气之所,上受天庭庇佑,尔等竟敢随意擅闯且羞辱天将冒犯六界规制,不怕受三界火狱之刑吗?”
后方跟着的三位听了神荼的话顿时大惊失色。尤其是罗刹与耿傍,他们深知这三界火狱之刑有多恐怖,天界金之炽、阳间赤之炎、冥界紫之焰同时焚烧,不论是人是鬼还是仙,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灰飞烟灭!
传说千万年前,九天神族的千重神君与东华帝君都无法承受,更何况一界弱小的冥府鬼使?神荼搬出三界火狱之刑来震慑他们,有可能这御史府内真的没有他们要找的何茅魂魄。
没错,有守门天将在,何茅的魂魄又怎么可能进得了这御史府呢?但他的魂魄如果没进这御史府,又能去了哪儿呢?
谢逸对神荼郁垒的恐吓并不畏惧,却不愿真的惹上祸端再牵连范皓他们跟着受罚,便停下脚步,清冷的望向被锁魂链锁住的两天将道:“二位既是天将,出口毫不客气,是为不尊;阻拦我等奉公办事,是为不明。既是不尊不明,又怎配做这天界天将?若要治罪,由我谢必安一力承担!”
神荼郁垒听了谢逸这番话登时恼羞成怒,正准备抛开尊贵身份对这不知眼高手低的小小鬼差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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