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引诱人去欺负,看得楚沐几乎要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撕开张冕的身体去看看,看看是不是灵魂也是这般纯净,可他不会那么做,戾气太重会吓着他的小宝贝,有想过一锅把三和日料店给端了,那样张冕受了失败的刺激会心灰意冷再也不会想幺蛾子出去,知他者莫若楚沐也。张冕面上无赖实际内里敏感,要不是他这个哥哥罩着说不定人就养坏了,在一件事上摔了跟头,张冕绝不会再去碰第二次,老板不是那么好做的。
可每次见他眼神放光,手舞足蹈的向自己炫耀挣了多少钱,甚至是放出‘要养你’的豪言壮志时,楚沐心软了。
瞧瞧,这是他养大的好孩子。
眼中闪过一片笑意,可惜张冕忙着夹腿没注意,唇上一热下意识就搂了上去,在他自己都没细想的日子里,他渐渐允许了男人对自己的侵丨犯,他快要想死了,“哥,你亲亲我。”
“刚刚还说我不要脸。”楚沐亲了他一下,按住张冕想要伸过来帮忙的手,“不用帮我。”
“不是说要礼尚往来嘛。”
这么守规矩,楚沐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发狂了,他抱着张冕坐在自己腿上,说了一句让他羞愧至死的话:“你身子熬不住我的。”
三十的男人是狼,四十的男人是虎,谁都不愿意绕过谁,楚沐想着总有一天要把人完全吞进去吃干净,而在酒店里,他不高兴吃。
张冕皱着眉伸手勾住楚沐脖子,双腿盘着他的腰有点像观音座,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还有这名。楚沐眼眸深邃盯着他要盯心里,一向严肃的眼神缓和下来掺杂万千绕指柔情,他动也不动,嗅着周围暧昧迤逦的气味陷入遐想,刀刻般完美的男性轮廓硬朗性感,张冕慢慢闭上眼凑近吻上去,这事无论做多少遍他还是觉得难为情况且灯还开着,真骚人。
楚沐坚守了半个小时,这半小时里张冕哭过、喊过,求着他给自己释放,楚沐将他的兴奋点吊得高高的却不让他下来,或者是下来了死活不让他再上去,他咬着楚沐肩膀泄气,于是楚沐温柔的吻他,吻到张冕心都在打颤。
终于攀到最高峰时,张冕红着脸搂紧男人,呻丨吟高亢也害羞,闷闷的一声碎在楚沐耳边。
软绵绵小猫一样的咛叫,张冕完全没劲闹了,鼻子出气靠楚沐身上休息,看架势是要睡着了,“我们去床上吧,我要睡觉了。”
“自己下去。”楚沐嗅了嗅张冕身上的气味哑然道。
张冕把头一转,“太远了,我走不动。”
手放在挺翘的部位流连忘返,楚沐抿了抿嘴无奈,“你也就敢窝里横。”
“我在外面也横!”他不服,低头突然握住西装裤的东西嫌弃,“真不要我帮忙啊。”
猛地一握,楚沐表情有瞬间的崩坏,赶紧移开那只手,“让你帮忙估计我下半身得残废。”手拍拍张冕屁股往上一提抱起来,他往床走去恶意绕着股间的缝揉捏,张冕半眯着眼发出轻微的响动,嘴里闲不住想咬东西,于是对着楚沐脖子就来一口,听到难忍的闷哼笑了出来,“你要是下半身残废了,我可不养你。”说着蹭了蹭楚沐的裆。
“别玩火。”楚沐按住他的手,气息微喘。
张冕耳垂彻底飚红,仰着脸吻向楚沐的嘴,在被自己咬破的唇边舔了一下,不经意间透露几分能够激发男性冲动的脆弱,不过下一秒脸就变了,摸摸脸热得不知道能不能煮鸡蛋,被子往头上一盖下命令:“我睡了。”
“睡吧,我先去洗澡。”楚沐看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被非礼,不过真实情况和非礼也差不多了。
洗完澡出来,张冕迷迷糊糊就往他身上凑,怕酒店里的床被不干净一直忍着不脱衣服,楚沐哄了他很久才伺候好。张冕很嫌弃的看看羽绒被,“明天我就回家。”
“谁没让你回家?”
“……切……”张冕有些难受的蹭了蹭,趴在楚沐胸口酝酿睡衣,手被男人抓在手里摸着,他拨了拨男人手心,“你都没主动找我。”
还惦记着那些有的没的,楚沐连着好几天加班有点困,看张冕实在是纠结立马翻身压着,捏捏他的鼻子佯装生气道:“小没良心的,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就发短信,结果又不回,现在怪我没找你?”把脑袋往怀里一拽,楚沐打了他屁股一下,“睡觉。”
张冕依旧有些不舒服,嘴撅着不说话了,真是怪,没人哄自己会难受,有人哄了还是觉得难受,他自己都觉得好难伺候。
刚谈恋爱的小孩子最是矫情,楚沐轻笑了一声搂紧他一下下抚摸后背,抬手关灯。
……
第二天孙殊又接狗腿的活,去买了两套一大一小的衣服,还要格外注意小码那套的面料舒服与否,来到酒店还能听到服务员的感叹。
“今天早上幸好没喊人进去打扫,我真的不想去那个房间。”
“要求太高了。”
“我工作一天都没打扫那间房间累。”
心怀忐忑来到门前,门是楚沐开的,他首先被楚沐下嘴唇的伤口吸引,愣了半天都没能抬起脚。
看人不进来,楚沐望了望缩在被子里的张冕,“你就在门口站着吧。”
啪——门关上了。
嘴唇上的伤口很引人注目,楚沐换上西装对着镜子看了看,遮掩起来比较麻烦,床上的人睡得天昏地暗只露出一截手臂在外面,白花花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光晕,他走过去弯腰把张冕捞到怀里,“该醒醒了。”
张冕在酒店睡的几天也没睡好,昨晚靠着男人才找到了一直缺失的安全感,现在还没睡够哪里肯起,腿蹬了两下就拉开了和楚沐的距离,转身留下背影,理都不理。
“张冕。”
张冕勉强睁开一只眼,“这么早起来干嘛,我今天没有主课。”头又缩回被子里嘟囔今天不去上班。
“回去再睡,我绝对不拦你。”楚沐直接掀起被子,先握住张冕的脚腕给他穿袜子。被子突然消失本来是要发火,可见楚沐给自己穿衣服没来由的气消大半,张冕似乎考虑了会,然后主动张开手臂配合。
恐怕皇帝也不过如此。
“王俊他们不住宿了。”张冕很委屈的看着家长。
“那你就回家住,反正也不是很远,住在家里我也放心,再说了走读没有晚自习。”
“真的假的啊。”张冕大声问。
楚沐挑眉:“我骗你?”
张冕露出一丝坏笑,随即立即收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这话听起来味道不对,楚沐拧着张冕耳朵,“算盘打得啪啪响,你几岁了。”
张冕回嘴:“我10岁行不行,你一大人欺负小孩子怎么有脸的。”
楚沐说:“让我看看你这脸皮又多厚。”作势就要去捏,张冕自问反正不乖,一只脚有鞋一只脚没鞋开始跑,上蹿下跳比昨晚还要闹腾。
对此,楚沐的手段十分高明,拖着张冕的手压在墙上,一步步靠近贴紧,大白天的窗帘全部拉开,阳光格外刺眼,张冕不得已眯起眼时嘴上一软,想要拒绝,腰被人环着往上一提形成他主动靠上去的姿势,口水一点点从两人交缠的舌头尖泄露再被舔回去,“嗯……早上……”腰上的手不知何时也窜进了衬衫里抚摸,皮肤接触的舒爽让他仰着脸感到一阵意乱神迷,一半是被太阳刺的,一半是被男人的吻技折服的。
总之楚沐把人吻到七荤八素不知天南地北,最后张冕粗喘着气老实站好穿鞋任由他拉着手走出去,小脸藏在围巾里跟鸵鸟似的就是不抬。
五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仅仅隔着道门甚至是相距不到两米,里面闹得鸡飞狗跳如同车祸现场,孙殊站在门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两人刚打开门,孙殊眼尖得看见张冕心虚的眼神,再看楚沐双唇鲜红浑身散发着‘朕悦’的气息,他视线放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头一低什么都懂了。
知道什么□□头吵架床尾合么?
从床头开始啪啪啪滚到床尾,谁还会闹情绪。
孙殊看着楚沐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佩服,先晾张冕一段时间不去哄着,习惯使然,张冕生气也是建立在楚沐给的无理取闹基础上,现在楚沐不去惯着他了,小少爷心理不平衡自然就冲淡了怒意,打一顿再吃颗糖,不过楚沐也是拿捏准了张冕性子。
孙殊背地里暗自摇头,要是张冕生在普通家庭,肯定天天吃鞭子教训。
张冕此时心虚又激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心里酥软连同腿也无力只能靠着楚沐,像是一步都离不开他,注意到孙殊的视线他没有慌乱反而是用了力气去握,将自己的指头插丨进楚沐手里,五指相扣。
楚沐突然觉得,张冕的胆子其实也不全是装出来的。
司机在门外等了好一会,要开车时被孙殊叫了下去,指了指后面一辆要换位置,“我来开。”
“嗯?”司机不明白为什么,但在楚沐也默许的眼神下憋着去开后面那辆。
张冕在车里没在意外面的事,看见孙殊开车还震惊:“孙叔叔,你什么时候兼职了。”
孙殊笑不出来,谁让你们是我老板呢。
耳听四面观察后面的动静,倒不是天生八卦,只是张冕腻着楚沐,他有点看不下去,要说张小少爷有哪些变化可能谁都看出来他谈恋爱了。
就像雏和破处的给人感觉不一样,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可眼神的迷恋骗不了人。
男人也是人,谁说男人不会有露骨的缠绵眼神呢,矜持都是装出来的。
“你给我请假吧,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而且店里生意不好赚的钱少,我每个月拿的钱也少。”张冕靠楚沐肩头抱怨,叽叽喳喳不停。
楚沐拿着今天的报纸,听见张冕的话抬头和孙殊默契地看了一眼,然后翻过新的一页,“你们店怎么了。”
“就是生意不好,可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办,王俊说找人……”忘了怎么形容,张冕歪头,“找人抢救。”
“你们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我们啊……”瞥见报纸上的一个新闻,张冕吃惊的抢过来认真看,“那家日料店关门了?”
“哪家?”楚沐把头凑过去表现得很好奇。
张冕指着中间的大新闻说:“这就是给我们使绊子的对手啊,当初企图冤枉我们食品有问题,现在自己因为食品安全问题被人闹到关店。”
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太明显了,楚沐翻了一页继续看,“你不是天天在那上班怎么不知道这事。”
“我忙着呆店里又不出去,知道那家有人闹事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去看,假如被人误以为是我们下黑手就不好说了,没想到他竟然关门了。”感叹的同时给自己提了个醒,后厨一定要干净,隔夜的东西一定要警告员工立马扔掉。
“想要好好做就保持初心,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导致些小麻烦,你哭爹喊娘都没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张冕却从里面听出了对自己的期盼和认可,当下兴奋得又凑过去靠着,两眼放光。
“没事,我不喊爹娘,我喊哥。”
外人在不好意思做小动作,张冕靠在楚沐旁边,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比对,然后自己主动握住。
脸颊上的红晕从酒店出来就没消失过,楚沐也没搭理张冕脑子里的龌龊思想,把人送到家待到下午才离开,张冕刚睡完午觉有起床气,“晚饭回不回来吃啊。”
“回来,不回来把我们家小冕饿了怎么办。”笑着捏捏睡醒发红的脸,那是热的。
张冕瞥了他意外的别怼,不自在的说:“我和老师傅学了几道菜……”
楚沐笑了笑,“冰箱里材料都有,我早点回来。”
张冕想到在家等候丈夫的妻子,脸一黑猛地摇头甩出不正经的想法,跟着楚沐到门口挥挥手看他离开,等人离开了,他懊恼得蹲下捂脸,“真是贼丢人贼不好意思啊。”
没等他害羞完,好一段时间没人造访的别墅就有了不熟悉的按铃声,人能通过脚步声确定是谁,从按铃的力道上也能认出,张冕系着围巾先从厨房探出头,铃声一直没停不像是送快递的,他洗了手去开门,竟然是毕老,“毕爷爷……”为什么要叫爷爷,张冕在脑袋里问自己随后冷笑,可能是没有其他的称呼了。
看到是张冕开门,毕老当头就问:“楚沐呢。”
“他不在家。”张冕靠这门框,显然不让他们进门,朝老人后面看看还有不少人呢,他哈了口气赶客,“要是有公事的话去公司找我哥吧,如果有私事的话也去找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句撇清自己和张氏的关系,张冕从没觉得毕老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来找自己。
“先进去,我慢慢跟你说。”毕老说完就要进门,哪知被张冕很巧妙的躲开。
“对不住了,家里正在打扫卫生不太干净,你看找我又没事对不对,你去公司找我哥吧,我哥刚走没一会。”
“张冕,你还真把他当你亲哥了!”毕老说得伤心欲绝。
他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真假,本来就是,有事去公司找他,我现在很忙抱歉不招待。”和老爷子一时期的老油条没话说,张冕脸立马拉下来带着怒气,转身就要关门。
“这就是你对爷爷的态度?”
“你认贼作父对得起你爷爷吗张冕!”毕老像是气极了,扶着墙乱七八糟喊,“老大哥我对不起你,让你半辈子的心血都落在别人手里,是我的错没管好张冕。”
一涉及老爷子,张冕不淡定了,“我爷爷要是听你这么说,保不准会从棺材里气得跳起来吧。”靠着门,他很不厚道的笑了。
男孩子身体抽高很快,毕老陌生的看着张冕,感觉上和老爷子死时大不一样了。
那时的张冕就是个烂货,即使是成年人了又怎么样,一副孩子样不争气。张冕的父亲他是见过的,现在张冕从少年见见转向青年,如果说之前外貌与内里不合显得滑稽,现在挺拔的站那竟然意外的和他父亲有了几分重合,哪还有什么滑稽。
毕老转着手里的佛珠不语,听说张冕和王家的公子哥在市中心合资开了一家日料店,开业当天生意就十分火爆,他冷静下来思虑着真不能把张冕当小孩子看了。
“让刘律师上来。”他往后中气十足喊了一声,顿时身后的保镖让道。
张冕昂头就等着他要闹出什么笑话来,一见是熟人先笑了,“刘叔。”
刘天淮穿着黑色棉袄搓手取暖,听到旧主还叫自己一声叔愣住了,干笑几声道:“小冕。”
懒得看毕老头,张冕朝刘天淮走过去想请他进来,刘天淮跟了老爷子几十年,可以说他从记事开始就知道有刘天淮这号人了,即使他们平时没什么交集,但看在他和老爷子有很久接触的份上,张冕也会多看他几眼。
“毕爷爷,我也看出来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看上去不是找我哥的,要是找我的话有屁就快放,我这锅里还煲着汤,材料很多要是浪费了我蛮心疼的。”
毕老气得胡子都要飞起,也不管现在还在外面道:“你就不好奇你爷爷明明在遗嘱里写得很清楚清楚了,为什么还要事后让你签一份协议?”
张冕耸耸肩,“我一点都不好奇。”
一口老痰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毕老上前几步指着张冕围裙摇头:“老大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疼的孙子有一天会穿上女人的东西在厨房做些女人该做的事,张氏本来应该就应该是你的,你的大叔在狱中自杀,你就一点疑心都没吗,张冕,你已经不小了。”
已经很久没听到张天国的名字了,张冕甚至还花了几秒想大叔叫什么名字,他面朝毕老头假装沉思:“张天国怎么死的跟我没有关系,我怎么就不能在厨房做饭了,怎么,你一辈子都没在厨房做过菜?张氏一直都是我的,姓毕的,我是给你一分薄面才叫你爷爷的,我哥在公司把你的势力削的差不多,现在都把自己女儿献出去勾搭PC大王的儿子了,穷途末路形容你不为过吧?”
毕老站不住脚,“你胡说什么。”
“在我面前少拿年纪压我,你我心里都清楚,老爷子后来都不待见你。”见人说人话,张冕翻了个白眼。
他不耐烦得摇头,“你女儿和外国人去开房,就在喜来D,没想到会被我看见吧,你夹起尾巴做人我也不想捅开了说,你以为背地里干的事我哥都不知道?”
看话头越来越不对,毕老紧紧摁住佛珠:“你后来签的合同是楚沐自己安排的和老大哥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临死都只惦记着你这个孙子,你现在和楚沐干的事,对得起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