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正浓完本[古耽]—— by:珞辰

作者:珞辰  录入:01-16

书名:泼墨正浓
作者:珞辰
文案:
连年征战,懿献四面楚歌,为肃清朝野,保家卫国。身为莲儿的梅轻寒嫁入安王府,而安王刚刚好对这个漂亮的莲儿心念已久。
敌人势均力敌,被右相侵蚀已久的朝野,危及的边境。最后,是否能够国泰民安,阖家欢乐。
答案,当然是能,亲妈受不了BE,结局绝对是HE,但是怎么个HE法,保密。
强大王爷攻*心机儒雅受,三种性别生子(非双性,放心跳)关于性别设置,可参考十世大人双儿系列。
绝不逆cp,绝不弃坑,绝不小白。本文会出现多对CP,请别站错,1v1,欢迎吐槽和评论,请多多支持。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梅轻寒,祁澈 ┃ 配角:祁渊,汤仡,梅南烨,宫韶,乌衔玉等 ┃ 其它:三性,生子,战争,朝堂
☆、成婚
冬月十五,宜嫁娶,忌动土。
梅轻寒坐在四处透着喜庆的房间中,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今日是他成亲的日子,精心布置,透出奢华的洞房内一片吉祥的红色,绣着莲花鸳鸯的棉被,粗长的红烛,却没让梅轻寒有丝毫喜庆的感觉。
在懿献百姓看来,这是无可挑剔的一门姻缘,左相家的莲儿与安王祁澈,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一双。
梅轻寒记得父亲说过,人生不过平淡,平淡不过赏花咏月,合家欢睦。朝堂好比汪洋之海,身在其中,也不过在其位,谋其职,不如平淡一生。但是,父亲一生始终没能放下黎明百姓。
深知自己固执的性格不适合朝堂,梅轻寒便默默无闻,安安稳稳的读圣贤书,学琴棋书画。可最后还是抵不过左相公子的身份,要卷入权位纷争。
然而最悲哀的,莫过于,想平淡,却要进帝王家,还是屈居其中的筹码,自己嫁给祁澈,就是对抗右相的筹码。
安王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极得信任,又是懿献鼎鼎大名的战神,得百姓爱戴,无论女子还是莲儿,擦亮了眼睛盼着能嫁与安王这样的男人。
自天神造世,这片土地不断纷仗中,算是勉为其难安定了几百年。在这片土地,除了女子和男子,还有莲儿。莲儿初时在各国皆受歧视,世人认为莲儿是怪物,身为男子,却可受孕生子,生的又千般妖娆,人们都说其是狐狸所化,害人性命。
战乱时代,一名莲儿为国立下了功劳,受到了明君的封赏,世人对莲儿的看法才渐渐由抵触变为接受。如今,各国均接受了莲儿,莲儿逐步也能入仕。只是,女子不能接受同样可以生子的莲儿做自己的丈夫,虽未曾有规定,莲儿只嫁不娶的习俗便成了型。
莲儿的身体较男子要纤细一些,比女子又要强壮,只是韧性没有女子好,很多莲儿受孕产子十分危险,一成的莲儿终身也未产下一儿半女,或者莲儿。;
梅轻寒以前并不在意自己身为莲儿,甚至很欣喜自己是一个莲儿,在家有爹爹,父亲和兄长的疼爱,又不需要和女子一般,学习刺绣裁衣,遵守妇德。如今,梅轻寒又无比痛恨自己身为莲儿。如若不是这样,想要约制右相,又何止与安王成亲这一个方法。
如今天下为三国一氏所占据,懿献是大国,立居南方富饶之地,却腹背受敌,北有鲜于氏虎视眈眈,西有天启王朝战乱不断,唯有东边的长生王朝与懿献交好。
每隔一段时间,懿献的边境便不得安宁,安王自兄长登基便随过世的老将军征战,多年来,战功显赫,未曾战败。在懿献百姓的心中,有安王的地方,便没有败仗,没有无辜杀戮。
祁澈十三岁,便封为安王,十四岁便上阵杀敌,与自己的兄长不知历经多少噩梦,才终于有了一袭安生之地。对祁澈和祁渊,平淡是南柯一梦,想都不能想。从为了活命,到为了黎民苍生,早已把生杀当做手段。
刚刚换了新皇,不甚安定的懿献,犹如诱人的美食,天启和鲜于想着分一杯羹,奸臣也想着分一杯。自祁渊继位,十年不到的时间,右相培养了坚固的势力,又与天启和鲜于狼狈为奸,想分了懿献这块肥肉,互利互惠。
懿献百姓过得一年不如一年,腹背受敌,边境土地贫瘠的地方已是民不聊生。百姓日日盼着能铲除奸佞,安邦定国。
梅轻寒错不在是左相家中的莲儿,也非在家中不得宠,相反,梅轻寒在家中极得左相的宠爱。左相一直很喜欢这个不争不抢,性情温和,能动能静,又心思深沉的莲儿。梅轻寒错在父亲是左相,是个忠臣,旁边还有一个心怀不轨的右相,而偏偏右相利用女儿皇后的身份,勾结外族,至懿献于危险之中。
当今的皇上祁渊是个聪明的主,世人皆知,安王和皇上是同父同母的兄弟,皇上对这个弟弟极为信任,江山都可分安王一半,左相的莲儿嫁与安王为正妃,某种意义上,就跟进了宫一般。
右相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女儿坐上了皇后的位子,现在,皇上下旨将左相的莲儿嫁给自己江山的另一个主人,明摆着是抬高左相的位置,暗示右相左相一家与自己是一条心,让其安安稳稳的做丞相,别丢了位子,丢了女儿。同时,又是想利用梅轻寒,逐步祛除朝中的害虫。
明面上,抬高左相的地位,暗地里,便是把梅轻寒插入朝局,利用梅轻寒的聪明才智,一个个祛除右相的爪牙。别人不知,左相却是知道自家孩子的心思,但不到万不得已,左相绝对不会想利用自己的儿子与右相下棋。
红烛烧了大半,梅轻寒坐在床上忍着腿麻,祁澈还是没进新房。梅轻寒开始不耐烦,不是烦躁自己的夫君洞房花烛夜抛下自己,而是他饿了,自早上喝了一小碗粥,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梅轻寒只觉得饿的前心贴后背。
垂下眼帘思考片刻,梅轻寒侧耳听了外边没动静,大方的动了动僵硬的手脚,放松的躺在殷红的喜被上。躺了片刻,还是未曾有人来,梅轻寒抬了抬秀气的眉头,起身坐到桌旁,吃起了点心。
另一个房间内,本该出现在新房的安王却显得不是很高兴,皇帝也是眉头紧皱。
“皇兄,右相那边,只能顶得了一时,始终不是办法。”冷硬的声音表明,祁澈十分不高兴,即便今日是他成亲的日子。
祁澈一想到牺牲了梅轻寒,只能换得右相片刻的安生,心里便怒气横生。梅轻寒嫁与自己,犹如守了活寡。自己一年到头,在京里的时间,统共也不足两个月。还要绞尽心思,去对付奸佞。
祁渊喝了一口茶,也觉得这不是个办法,却又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澈儿,我会再想办法,现在右相还动不得,牵一发动全身,只能先让右相碍于左相在朝中的势力,安分一段时间。左相及其家人地位抬高,必定会有一些朝臣倒戈,背离右相,毕竟你在朝中还是有声望的。皇后在宫里也越发的不安分,汤仡被她扰得头疼,和我说要带着孩子去行宫避避。”
“让他们先去行宫住一段时间也好,我处理了鲜于边境的事情,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祁澈说完站起,对一旁立着的随侍道“越腾,护送皇上回宫,警惕着点。”
一旁的薛云也是身长玉立,面上很温和,全然不像会武功的样子,却拿着一炳寒光粼粼的长剑。尹越腾身材高大,面色沉稳,手上空空没有任何兵器。这两人跟随祁撤多年,除祁撤外也是祁渊较为信任的人。
尹越腾抱拳行了礼,跟着起身的祁渊离开房间。祁渊走到门口,回头沉重的说“轻寒是祁家的牺牲品,木已成舟,多的不要想,有任何意外,还有我和汤仡可以照顾他,好好对他。”
“我自会,明日我们去拜见太后时再说,皇兄不必想太多,既然我们已经坐上了这个位子,我必会与你并肩杀敌。”祁渊拍拍祁撤的肩膀,沉重道“我知道,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我不介意再过一次,只是,如今我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只能胜,不能败。”
“嗯”祁澈应了声,祁渊便由尹越腾护送离开了安王府,薛云也跟着祁澈往洞房走。
王爷没到,也未曾说不来,喜娘一直在门口等着,大冬天的,喜娘和侍从侍女们冻得直哆嗦,还是尽职的守在门口。
终于王爷带着自己贴身的侍卫到了院子,喜娘拍了一下大腿,正想高声说吉祥话。祁澈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祁澈自己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桌子旁吃得正欢的梅轻寒。祁澈身后,梅轻寒的侍从吓得脸都白了。早上一再交代,再饿也忍着,安王没来之前,自己一人吃点心是不吉利的。
梅轻寒一直以为祁澈那么晚不来,便是不来了,门被推开的时候,刚刚吞到喉咙里的桂花糕被吓得立马咽了下去,噎的梅轻寒气都喘不上,慌忙在桌子上找水喝。
桌子上的盘子被梅轻寒碰倒了好几个,此时,梅轻寒只有一个意识,便是喝水。当一杯茶递到眼前的时候,梅轻寒想都没想就一口喝了下去。
祁澈拍着他着背,一边为他顺气,一边示意下人过来收拾桌子。梅轻寒把一杯茶水灌了下去,嗓子眼里的桂花糕总算下到肚里。
梅轻寒知道祁澈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也不至于成亲之夜一声不响就进了新房,此刻梅轻寒心跳个不停,脸憋得通红。这要传出去安王妃大婚之夜偷吃被安王抓了正着,这辈子怕就呆在安王府不敢出门了。
“让厨房准备点吃的,简单点便是。”祁澈吩咐吓人准备吃的,随后把梅轻寒扶着坐到凳子上,问“还好吗?”
梅轻寒一直低着头,听到祁澈问话,用手袖遮着僵硬的嘴角,掩饰性的咳了几声“咳……,多谢王爷,没事。”
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梅轻寒面前,祁澈看着被梅轻寒从下边偷偷抽了几块的桂花糕和桃仁酥,又说“饿了怎么不让下人准备吃的?”
梅轻寒放下衣袖,依然低着头“是我……臣,越矩了,多谢王爷体谅。”
“你与本王是夫妻,不必如此客气,饿了便吃就是,没那么多规矩。”一旁立着的卫荨心中想,王爷该是宠王妃的。这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洞房花烛之夜,夫妻要同食同寝,预示夫妻自此一辈子恩爱不疑,王爷说坏就坏,看来以后,自家少爷在王府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先前王爷没来,自己还担心少爷受到冷落,卫荨想自己或许是多心了,少爷的相貌身世,行为礼节,安王怕是挑不出何处不好。
侍女很快端着几样清淡的小菜和两碗米饭进来,摆好饭菜碗筷就扶身离开,梅轻寒忙叫住要走的侍女“请慢,卫荨也没用过,你们带他去吃些东西。”
“她叫眉竹,先前是跟在我身边的,以后便是你的侍女,有事吩咐她便是。”
“是,王妃。”眉竹应了声,和未荨两人离开了新房。梅轻寒抬头看了一眼祁澈,祁澈正盯着自己看,梅轻寒又赶快低下头。
“没人会出去说你今晚偷吃的事情,快用饭,用了早些歇息,明早还要进宫给太后请安。”
祁澈端起皖用饭,梅轻寒也跟着端起碗,吃了一口白饭,又抬头问“真的没人会说?”
“喜娘,眉竹,越腾都不是喜欢嚼舌根的。”
梅轻寒总算松了口气,这要是真传了出去,丞相府和安王府的脸都让自己丢光去了。
祁澈很快用完了一碗饭,放下碗筷,看着梅轻寒慢慢的用完自己碗中的饭。梅轻寒比自己第一次见的时候,更加儒雅了几分。
祁澈记得五年前见到梅轻寒时,梅轻寒还是个不足十四岁的少年,顶着几分稚气,安静的跟在父亲的后边。那时,祁澈便很喜欢这个安静的莲儿,只是那时祁澈已经学会了不去在乎自己喜欢的东西。想不到,五年后,梅轻寒还是成了自己的王妃,无论过程如何,目的如何,祁澈想,缘起缘灭或许都是冥冥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莲儿系列的第一篇,因为修改的原因,重新发表,不再设系列号,请大家注意文案,谢谢,倾多多支持。更新时间不一定,但间隔不会长,课少有时间就会翻发来,不想等的亲亲可以收藏等养肥。
☆、进宫
梅轻寒吃完放下碗筷,用侍女准备的丝绢擦了擦嘴,才抬眼看着祁澈说“王爷,臣用完了,时候不早了,是否还要祈福?”
“这个礼节是免不了的”说着便对着门叫道“把东西拿进来”
喜娘听到声音,和一干人等端着一堆东西推门而入。侍女端着堆得高高的莲子,红枣,桂圆站成一排。祁澈绕过桌子,执起梅轻寒的手,走到床边坐下。喜娘从托盘中拿起剪刀,对着两人一拜“王爷,王妃,得罪。”然后把两人的头发各执起一缕,一刀剪断,用红绳扎在一起,用一个绣着鸳鸯红莲的锦囊装起,交给祁澈“请王爷放于枕下,妥善保管。”
祁澈收起锦囊,喜娘拿起侍女手中的红枣,莲子,桂圆撒到床上和两人身上,口中念念有词“结发夫妻,恩爱不疑,”一个红艳艳的苹果交到梅轻寒手中又念到“平平安安,早生贵子。”
梅轻寒一整天本是很倘然,自和祁澈执手坐在床上,脑海中便乱七八糟的不受控制。昨日,爹爹请了人,把自己关在房中讲了一天夫妻相处之道和作为莲儿该注意的事宜。梅轻寒低着头听半一天,到最后越讲越露骨,梅轻寒才红着脸把人赶了出去。
这些杂书,梅轻寒不是没接触过,只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总别扭了许多。喜娘念着天赐良缘,拜谢天神时,梅轻寒已经觉得迷迷糊糊,被拉着跪拜也是恍恍惚惚的跪了。
一连串的祈福结束,侍女在外间的案台上点了一对高高的红蜡烛,关上门离开了新房。
梅轻寒看着红烛晃动,只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祁澈拿了他发髻上的玉簪,及腰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了大半的身子。
懿献的莲儿一般不会剪发,一直留着,梅轻寒也是如此,乌黑的长发自腰间一直捶到床上。梅轻寒的头发如丝绸一般,祁澈执起一缕,让其自手中垂落。
“不高兴?”
梅轻寒没敢直视祁澈,看着别处答道“没有,有点紧张。”
“呵呵,本王的王妃也会紧张。”
梅轻寒瞪了祁澈一眼,梅轻寒没对谁生过气,自觉凌厉的一眼,在祁澈看来就是风情万种的一眼,凑过去在梅轻寒的眼角处吻了一下。本来,祁澈没打算动梅轻寒,这样,即便自己不在,也可让梅轻寒清清白白的寻个人另嫁。
可梅轻寒那娇嗔的一眼,祁澈觉得想要不为所动,是不再可能的,又拉着人,在嘴角处吻了一下。
“登徒子……”梅轻寒捂着自己被吻的部位,眼里都是对祁澈的埋怨。
“你现在是安王妃,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梅轻寒被推到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当初祁澈回京时,自己第一次见到他,骑在枣红色的大马,一袭镶金边的黑色劲装,盛气凌人,只是一眼,便已让人移不开目光。那时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让人难以接近,如今怎变得这般轻浮,没有半分王家子弟的样子。
祁澈的手带着粗糙的触感,干燥而温暖,托着梅轻寒的脸小心翼翼的吻他的唇瓣。梅轻寒愣了片刻,微微张开嘴唇,任祁澈肆虐。
祁澈的吻带着霸道的力量,却及其温柔。而此时,祁澈的心中,只有梅轻寒带着桂花味的嘴唇,柔软而香甜。
这是梅轻寒的第一个吻,由浅入深的接触,梅轻寒渐渐陷了进去。祁澈见他逐渐放开,翻身虚压着他解开祥云纹路的腰带,莲儿特有的喜服像花瓣一般散开。祁澈沿着下巴亲吻,一路直到梅轻寒纤细的腰上,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许多盛开的红梅。
吻上腰间娇艳欲滴的荷花时,梅轻寒剧烈的挣扎起来,这朵象征身份的莲花是莲儿最敏感的地方,梅轻寒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般对待。
偏偏祁澈不让他逃脱,用腰部的力量压住他,伸手拉下他的亵裤,没多久梅轻寒就□□裸的躺在床上,掩耳盗铃般遮住眼睛,不去看祁澈。
祁澈继续在他的腰上亲吻,梅轻寒终于忍不住露出一声细小的□□。”嗯……你,我生气了。”
“王妃这是在洞房花烛夜,要把本王赶出去吗?”
“你,祁澈,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
“王妃不说,本王就不客气了”
莲儿的腰没有女子的柔软,却透着紧致的力量。祁澈搂着腰把梅轻寒翻了个身,拉开自己的腰带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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