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很好。”苏家文抿着嘴,听罗聿难得同他走心,便认真对罗聿说。
“怎么好?”罗聿也觉得自己好极了,不过苏家文这么诚恳夸他,他就觉得受用,想要继续听下去。
“罗先生把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苏家文细数罗聿的好,“给我吃穿,对我很好。我爸爸从前说,做人要知恩图报。”
罗聿右手拇指摩挲着苏家文的脸,苏家文中了邪一样转头吻了吻罗聿的指尖。
罗聿动起了心思,把两个手指塞在苏家文嘴里搅动。
苏家文卖力地把罗聿的手指舔得亮晶晶的,罗聿盯着苏家文的脸,呼吸顿了顿,他盯着苏家文,问他:“名片的事不跟你计较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苏家文眼睛有些湿润,纯黑色的瞳仁里映出的都是罗聿的影子,他舔舔嘴唇说:“我先谢谢罗先生。”
他攀着罗聿肩膀,半跪着,讨好地亲罗聿的脸颊,下巴,喉结,唯独绕过了他的嘴。
罗聿察觉到苏家文的举动,把他按在床上贴近他:“这是谢么,嘴也不能亲一个了?”
罗聿把在外头的气势带到床上,看起来就有些吓人,苏家文微缩着,辩解:“我怕罗先生不喜欢。”
苏家文确实是敏感的,他牢牢记着罗聿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也不曾想过,罗聿或许是会变的。
罗聿撑着手臂看了他一会儿,低头与苏家文碰了碰嘴唇,罗聿是刚毅的,他的唇线也很硬,而苏家文的弧线却总是很柔软,叫罗聿不由得想,就算所有人都别有所图的接近他,苏家文也应该不是的。他不过是在恰当的地点碰到了罗聿,又长了恰当的相貌,与恰当的性格。
而苏家文喜欢他,这是最叫罗聿膨胀的一点。别人都喜欢罗聿的强势,他的权利与金钱,苏家文喜欢的却是罗聿。
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和罗聿的关系,用心良苦,低三下四,可怜得让罗聿没了脾气。
两人没有舌吻,只是嘴唇相触了一会儿,罗聿才说:“以前不习惯。”
苏家文听出罗聿的意思,学得很快,凑上去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舐罗聿的嘴唇,苏家文动作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做得一点不敷衍,罗聿跟他逗了一会儿,夸奖他:“家文,你最近进步不小。”
苏家文听见夸赞,离开了罗聿一些,客气地说:“谢谢罗先生。”
罗聿伸手拍拍他的腰,道:“腿再分开点儿。”
苏家文的腿本就张得大,他腿微曲着,又往边上靠了靠,罗聿凑近他,摸了摸他腿间的毛球,抓着那尾巴轻轻抽动了两下。
苏家文闭起了眼睛,轻哼了一声,腿根的肌肉也跟着轻颤,他哪里都很白,大腿内侧几乎和白色的毛一个颜色,肉穴里的润滑剂被挤了些出来,粘在毛团底部。
“舒服吗?”罗聿问他,手上抽送不停,随意地用器具顶弄苏家文。
苏家文半睁着眼看罗聿,眼里含着些水光,没有回答他,一条腿搭到了罗聿的腿上,小腿肚碰到了罗聿勃起的部分,苏家文觉得不太礼貌,便挪开了一些。
罗聿轻笑了笑,抓着苏家文的腿,隔着裤子碰自己肿胀的性器:“怕什么?”
苏家文脸上泛着些红,说:“……没有……怕。”
罗聿看了他几秒,解开了皮带。
苏家文跟了他这么久,熟悉罗聿每一个动作的暗示,他改了个跪着的姿势,拉开罗聿的裤子,把罗聿的大家伙解放出来,给他口交。
苏家文嘴里又湿又烫,罗聿太大,他没法一直深喉,便努力的吮吸着,罗聿舒服地喟叹一声,伸手抚摸苏家文赤裸的脊背,又挠了挠他的尾巴。
“再深点。”罗聿抓着苏家文的头发往下按,用性器顶了顶他的喉口。
苏家文险些呛到,罗聿就把他的头拉了起来,看他的脸。
苏家文眼角有些红,嘴唇湿润,罗聿抓着他头发的力气松了些,故意问他:“尾巴插你舒服还是我插你舒服?”
这种问题当然只有一个答案,并且要迅速回答,这是苏家文这一个月来感受最深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说:“罗先生。”
“我怎么样?”罗聿让他坐起来,将他股间的东西拔出了一半。
“罗先生……”苏家文被罗聿的动作弄得很紧张,顿了顿才说,“罗先生插我插得舒服。”
苏家文的音质比他的脸要冰一些,但说起话又很柔和,在床上叫起来格外好听,罗聿便很喜爱听他说这些淫荡的话语。
罗聿将那尾巴彻底拔了出来,顶端的倒刺搔刮着苏家文的穴口,紫黑色的假阳具一退出,他的肉穴便一伸一合地挽留着。
罗聿有些忍不住了,叫苏家文坐上来。
苏家文跨腿半跪在他身前,背着手帮罗聿带了套子,扶着罗聿的性器坐下去。
虽然刚才有东西进去过,但苏家文还是坐得有些艰难,进到一半,他就小声喊难受,说想等等。
罗聿没那么体贴,按着苏家文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苏家文眼泪都溢满了眼眶,张嘴喘着气。罗聿也忘了苏家文刚帮他口交过不干净,凑过去吻他,追着苏家文的唇舌舔了舔,安慰他:“干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轻轻顶送,苏家文软成一滩由着他弄,坐姿本就进得深,罗聿是爽了,苏家文却很煎熬。
过了一会儿,苏家文哭得脸都湿了,罗聿才问他:“真的不舒服?”
“嗯,”苏家文伸手抱着罗聿的脖子,用脸蹭了蹭他,“罗先生,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在床上很少这么娇气,也很少同罗聿这样撒娇,罗聿觉得苏家文是真的不舒服了,才叫他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去。
换了个姿势,罗聿没放过苏家文,闷头干了很久,把苏家文翻过来,他膝盖都被床单蹭红了。
罗聿在床上就像野兽,苏家文没顺他的意骑乘,他就折腾得更狠了些,这次弄1 到苏家文几近失禁,才射出来。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着苏家文张合着的后穴,捡起刚才被他扔在床边的尾巴,重新塞了回去。
苏家文早被罗聿的巨物操弄的松软,肉穴不费劲地把那个黑紫色的棍状物给吞了进去,尾巴就像真长在他尾骨上一样逼真。
苏家文还跪趴着,后面突然重新塞了冰冷的东西,惊慌得伸手想摸,罗聿掰着他的手,那苏家文翻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喘气。
罗聿为苏家文破了不少次例,他也开始享受做完爱后的片刻温存了,这是家里的狗和马不能给他的感觉。
他觉得苏家文不错,便问苏家文,最近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苏家文听罗聿一问,抬头看了看罗聿,他想了一会儿,才说:“有的。”
听他的口气,罗聿就觉得苏家文的要求不会太好办。
果然,苏家文说:“我想回去上学……”
罗聿沉默了。
苏家文在念大二,罗聿觉得既然跟了他,就该乖乖住在家里等着他,还上读什么书,就叫人暂时帮苏家文办了休学。
他一直觉得没必要和苏家文说,不过苏家文正儿八经地提起话题,又是罗聿自己问的,罗聿就也没绕过,他直接告诉苏家文:“这你就别想了,我找人帮你休学了。”
苏家文的脸呆了呆,“哦”了一声,他像是想问自己什么时候能重新回去上学,又不敢问罗聿什么时候能玩腻他,只好犹犹豫豫地让步:“那,我想看书,每天在家里没有事情做,书房里能看的都被我看完了。”
“可以,”罗聿握着苏家文的手,从他细长的手指,摸到他一捏就能捏断的手腕儿,“想看什么书,列个单子给管家,让他去买。”
苏家文这样就欣喜了,微抬头跟他道谢,罗聿摸摸他光滑的脊背,问他:“还有别的要求吗,趁我心情好,一并提上来。”
苏家文靠着罗聿的头抬起来了一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他想了想,脸红好像更重了一点,赧道:“那,那我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
罗聿看了一眼苏家文夹着的那毛茸茸的小尾巴,故意问他:“哪个?”
“尾巴,”苏家文说,“放在里面好难受啊。”
“难受吗?”罗聿抬手扯着他的尾巴,将假阳具拉出来一点,又给他推了进去。
原本苏家文高潮过后便很敏感,被他一弄,忍不住叫了一声,手伸到后面,想自己把那东西拔了。
罗聿毫不费劲地用单手就把苏家文的手举过了头顶:“腿分开。”
苏家文照做了,罗聿用另一只手抓着那团小尾巴,戳刺苏家文最敏感的点,苏家文被他戳了几下,前面又颤巍巍半硬了起来,眼睛都湿了,敢怒不敢言。
“这不是挺舒服的嘛?”罗聿饶有兴致地调侃他,“我看你这儿还能再吃下一根。”
话音未落,罗聿就又用一根手指缓缓插进苏家文的后穴,撑开他的穴肉。刚才做过一次爱,苏家文的穴口带着殷红,润滑剂还没干,罗聿在里面搅了几下,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放在苏家文后面摩擦:“不知道再吃一个大的行不行。”
苏家文给他吓坏了,本来让罗聿那个比普通人大的东西放进去,他就很疼了,现在罗聿竟还想这么弄他,他连忙求饶:“不行的罗先生,进不去的!您饶过我吧!”
罗聿却不听他说话,重新把苏家文的后面撑开了些,龟头在假阳具和肉穴的缝隙里跃跃欲试想往里塞。
“让我进去,”罗聿轻声在苏家文耳边诱骗,“家文那么厉害,什么吃不下?”
他边说,边又给苏家文抹了不少润滑液,无视了苏家文的挣扎,把性器挤了进去。
苏家文大腿根的肌肉都僵硬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下体快给罗聿玩裂开了,罗聿进了一半,觉得那尾巴擦着他,倒是有些碍事,就还是把那东西拔了出来。
看苏家文并没有流血,重新捅了进去,握着苏家文的胯在他体内快速抽送。
苏家文见罗聿总算放过了他,双腿牢牢圈着罗聿的腰,生怕罗聿再想出些什么折磨人的花招来糟蹋他。
罗聿这次没戴套,因为他觉得苏家文很干净,且也不会怀孕,被紧热湿润的肠肉紧裹着的滋味妙不可言,罗聿低头吻了吻苏家文意乱情迷的脸,恨不得把这小东西拆吃入腹,吞进嘴里去。
不知是不是海上的波浪晃得人心猿意马,罗聿把苏家文玩儿了个尽兴才睡,第二天醒过来,都是午饭时间了。
罗聿被沈齐喑的敲门声闹醒了,臭着脸去开门,沈齐喑见他一开门,鼻子很尖地耸了耸:“味儿好重啊,苏家文还活着吗?”
“还在睡。”罗聿说。
“睡醒了就来吃饭,”沈齐喑道,“下午梭哈,公海赌博,安全保密。”
罗聿和他说了几句,关上门回到房里,苏家文委委屈屈缩在一旁,眼见之处,都是罗聿留下的痕迹。
罗聿摸了摸苏家文的肩头,苏家文就醒了,他眼睛红红的,哑着嗓子问罗聿:“很晚了吗?”
“不晚,”罗聿说,“你睡吧。”
他帮苏家文掖掖被角,去洗漱了。
换了身衣服出来,苏家文也坐起来了,揉着眼睛看他。
苏家文的恢复能力一直让罗聿诧异,他走过去捏了捏苏家文的脸:“不睡了?”
“嗯,”苏家文刚醒,有点胡来,抱着罗聿的腰,脸靠在他胸膛,“你出去吗?”
“吃饭,”罗聿道,“我让人给你送进来吧。”
苏家文点点头,放开了罗聿的腰,又趴回床上去。
吃过午餐,沈齐喑果然坐庄摆了一桌,玩了十几副下来,沈齐喑不输不赢,罗聿小赢,齐邺大赢,周子豪一个人输。
到了快三点,苏家文才过来。
他坐在罗聿身旁,罗聿念他昨晚伺候的卖力,就叫他摸牌。
苏家文一摸就是一副同花顺,罗聿和沈齐喑梭了一把,面前霎时间堆满了筹码。沈齐喑哀嚎:“什么狗屎运!”
到了第二轮,罗聿还是让苏家文帮他看,这次是full house,压齐邺一头。
第三轮,又是full house,沈齐喑不信了:“苏家文是不是出千了!”
“不行再这样我不干了,”周子豪输红了眼,礼节都顾不上了,“罗总,您边上这个快借我用一用。”
苏家文看看罗聿,罗聿拍拍他肩膀:“周先生叫你你就坐过去。”
罗聿发话,苏家文就坐到了周子豪和沈齐喑中间去,他走路很是虚软,差点倒沈齐喑身上,沈齐喑随意扫了苏家文一眼,想到自己送罗聿的东西昨晚就用在苏家文身上,下腹一阵发热。
苏家文一出手,就帮周子豪摸出了个同花,小赢一把,周子豪夸他是个宝贝,还丢了两个筹码给他。
罗聿看他一眼让他收下,苏家文才握进手心。
玩到了四点多钟,船要返航了,最大的赢家依然是罗聿,他把苏家文叫回了身边,问他午饭有没有好好吃。
苏家文乖乖回答了,在大家走向餐厅时,他偷偷把筹码塞进了罗聿手里,同他悄声讲:“送你。”
罗聿被他这神秘模样逗笑了,将苏家文扯到景观棕榈树后面,按着吻他:“给我干什么?”
苏家文笑着不说话,两个人偷情一样在晚光里啄吻了一会儿,沈齐喑出来喊人了,才慢悠悠晃回去。
第4章
和A国的运输线不紧不慢谈着,罗聿这两个多月顺顺利利做了几笔生意,阮争和他的震廷又没了动静。
罗聿有一日问起刑立成,刑立成便着手查了查,这一查,竟确实查到了点东西。
阮争三个月前在老挝出现过,那个场子有平市警方的线人,他拍到了一张阮争的背影照片,阮争染了银白色的头发,身体被椅背挡着,只能看见皮肤很白。
这张照片经过层层传输才到了平市警方手里,又在隔天就躺到了罗聿办公桌上。
罗聿昨晚上和苏家文闹得晚,这会儿脑海里还还留着苏家文在床上的那股说不清的劲儿,心里就总有些发痒,同时也庆幸自己恰巧碰上,把苏家文领回了家里,不然按苏家文那纯纯软软的性子,留在白巢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怕是早进停尸间了。
见着桌子上的照片,又听刑立成简述了照片的来由,罗聿把照片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问刑立成:“怎么确定是阮争?”
“这个人,”刑立成指了指白发男子身边站着的男人,“震廷的姜棋,警方线人听姜棋叫他阿争。”
“没有正面?”罗聿皱了皱眉头,一个背影能看出什么来。
刑立成摇摇头:“线人说如果不是在国外戒心低了些,姜棋叫了阮争的名字,他根本想不到这个人是阮争,一开始也没注意他长什么样。等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偷拍一张背影,他就被请出去了。”
罗聿看着照片,姜棋在照片上的姿势确实恭敬,沉思了一会儿:“老挝,阮争要碰毒?”
毒品这东西,罗聿、阮争都不曾沾过,倒是何勇贵手底下那些场子里,常有些些不干不净的玩意儿。
刑立成还未回答,罗聿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未必。”
他把照片放在了一旁,吩咐刑立成:“再叫人把何勇贵和震廷盯紧了,我看是有人想贪心不足蛇吞象。”
刑立成点点头,罗聿便让他去忙他的了,把该签的东西签了,罗聿问站在一旁的陆易,今晚他有没有什么特殊行程。
陆易上次在宋老那儿吃了顿鞭子,现在做事情更加谨慎,重新看了行程簿,才说:“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海胜的林总主办的。”
罗聿最近家里有个新鲜东西,欢场都不常去了,他看了看请柬,突地想到苏家文被他关家里这么久只出过一趟海,也怪可怜的,就道:“你替我回家一趟,带苏家文去买身新衣服,打理打理,晚上和我一起去晚宴。”
陆易在罗聿家见过几次苏家文,还搭过几次话,听罗聿让他去接那男孩子,又想起苏家文跟他说话时候微垂着的头,心里不知怎么的动了动。
罗聿没听见陆易回答,抬头看了他一眼,陆易才反应过来,低声说是。
陆易到了罗聿家,苏家文正在给Abel洗澡,他在暖房里穿个T恤短裤,抓着花洒追Abel。
陆易被管家带着到了暖房,隔着玻璃看苏家文气势汹汹跟着那只加纳利跑,没多考虑就推门而入。Abel正被苏家文拿水冲得激动,看到一个陌生人,顿了顿,凶悍地嚎了一声,蹿上去就要往陆易胳膊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