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摔落在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啸。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就见被惊醒的猫头鹰如一发小炮弹一样冲进了人群中,逮人就咬,逮人就啄。
“啊--鹰咬人了!”也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人群旋及炸开了锅。
再没人还记着卖自己的事了,莫不四处逃窜起来。
处在人群中的萧之夭等人悲剧了,他们在正中心,四面八方全是人,能保护自己不被踩踏到都算幸运,一起冲出去想都别想。
萧之夭当机立断,“黄宁你带丝丝,宋阳你带你妹,小鱼我负责,大家分头冲出去,客栈集合!”
“是!”黄宁和宋阳异口同声,各自抱了自己的负责目标,轻功一纵,闪出了人群。
萧之夭:……
卧槽!忘了他们会轻功的事了!
所以就算她开了精神触手的挂,结果最挫的还是她么?
小鱼表情很兴奋,“夫子,我们也像他们那样飞走吗?”
萧之夭:……
飞个屁!她只有隐形的翅膀,还是个摆设。
“走了!”把小鱼揽腰一夹,萧之夭展开大火中携人离开的军用步法,三蹿两蹿也很快蹿出了人群。
回头看一眼,起床气正盛的猫头鹰还在人群中闹妖呢。
萧之夭心想怎么人家也立了两功了,不能再舍弃了。
搞物种歧视不好。
“小鱼,叫Kitty回家。”
小鱼吹一声口哨,“Kitty,回家吃肉了!”
猫·小炮弹·鹰立马冲了回来,准确地冲进尤小鱼的怀里,眼睛一闭一睁。闭着的那只自然是继续睡,睁的那只眼里则写明了“吃肉叫醒我”的意思。
萧之夭:……
它回来其实就是为的那口熟肉吧?
……
一队人去的,分三拨回来的。去的时候每人都是一身整齐有钱大款范儿,等一回来,每人都是一身狼狈衣衫不整。
严丝丝趴在桌子上平复受惊的心,“怎么样?还去买吗?就算买回来了你敢用?”
萧之夭也郁闷,“行了,今天也不算没收获,至少院子先定下了。大家先休息,人手的事等明天再说。”
她转身要上楼,大乔一脸急切地出现拦住了她。
“主子,不好了,九殿下喝多了边吐边叫您的名字呢,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走!”
其实萧之夭不理萧江灼等的就是萧江灼主动先跟她说话。
一听大乔的话她也没细想立马跟着小乔就去酒馆找萧江灼了。
酒馆倒不远,很快就到了。
萧之夭站在酒馆门外都闻到了那股呛人眼睛的酒味,心不受控制地疼了。
他就这么痛苦吗?
大乔上前推门,“爷,您看谁来……呃!”
大开的门内,萧江灼依然酗酒中,只是在他的旁边,另坐了一个头戴玫瑰花的妖艳女人。
看一眼脸色顿青的萧之夭,大乔只觉得一阵黑云罩顶:卧槽!他这是给自己递的死亡台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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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娘子,我只对你有渴望!
小酒馆装饰的还挺有情调,从房梁上垂下数条长长的白纱,白纱随风飘动,将白纱后的人显得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特有意境。
屋内就两人,一个是萧江灼,一个是阮氏。
一白一红,一俊一美,般配得就像是一幅画。
被大乔推开的门隔成了两个世界,门里的是仙境仙人,门外的是人间烟火。
可画里的人偏偏不看旁边的如花美眷,反而把目光牢牢地锁定了萧之夭的眼睛。
萧之夭也在看萧江灼,木然的,僵硬的,窒息的,没有温度的。
这人说过的“永不出轨永不外养永不纳妾”还犹在耳畔,可他转身就跟另一个女人喝起了酒。
心里迅速燃起熊熊大火,周身却是越来越冷。
四目相对,一个深邃如星海,一个暗沉如古井。
当他们的眼神交接,星海瞬间刮起风暴,古井立刻波翻浪涌。
大乔只觉得眼前一片刀光剑影血腥厮杀,心中就一个念头--再不阻止,死的一定会先是他!
毕竟如果不是他擅自做主递什么台阶,那么女主子根本不会看到这一幕!
他一个纵身冲进屋里,对阮氏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九殿下平起平坐?还不快滚!”
大乔长得黑,而且?7 啵止室庾龀隽诵咨穸裆返谋砬椋庖且话闳嗽缇拖排芰恕?br /> 但阮氏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自打那天与萧江灼一见之后她就一直暗暗注意着萧江灼的动静,好不容易等到单独醉酒的萧江灼,她以过来人的经验马上猜到九成可能是感情出了问题。
她试探着推门而进,才坐下,正想着如何开口才能趁虚而入一举得炮时大乔推开了门。
但之前萧江灼却没说过赶她走,这对她来说已经代表着胜利的信号。
男人嘛,哪个不图新鲜劲儿?
即使妖艳如她,她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还不是跟更新鲜的她的妹妹跑了?
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没长开的!
切,下人的恶言相向她才不会在乎,因为她马上就会变成主子!到时一定第一时间弄死这个黑铁塔!
这样想着的阮氏不由神情高傲起来,“你又算什么东西!主子还没发话呢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退下!”
大乔一口心头血噎在喉咙处。他乃当朝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正经吃皇粮的,今天居然被一个妇人鄙视了,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可偏偏人家说的在理,主子没发话呀!
大乔突然震惊地看向萧江灼,主子为什么不发话?主子为什么允了这妇人的存在?难道主子当真……
不,他不要深想。
一定是哪里错了。
对,一定是哪里错了。萧之夭的脑海里也在不断出现这句话。
这种形似捉奸的尴尬局面,她应该立刻转身就走的,要不也应该冲上前一巴掌打在或男人或女人或他们俩的脸上。
可事实上,她却只能僵硬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妒嫉的大火几乎将她淹没。
对,就是妒嫉!
她妒嫉那个女人能那样柔软地跟他坐在一起,也许说些什么,也许什么也没说就那样坐着。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如此渴望跟他在一起了吗?
在他还没有向她表明到底喜欢的是她还是原主的时候。
“倒酒!”萧江灼眼盯着萧之夭,酒杯却递向了阮氏。
“是,爷!”
阮氏回的那叫一个响亮,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尾声都是颤的,大乔的心头瞬间闪过一个“喘”字。
要完!
大乔别开头,不敢再看萧之夭青得发紫的脸。
萧之夭突然动了,迅猛而且矫健,就像一只瞄准猎物后骤然出击的豹子,几大步已经来到了酒桌前,“滚!”
她的男人,甭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要她还在位置上,就容不得别人横插一脚!
萧之夭一身气场外放,她的杀气从来都是见过血的,只在宅斗中练过的阮氏当然不是对手,一下子就被镇住了。
但她咬了咬唇,坚持住了。
“妾身只听爷的!”
阮氏抖着双手帮萧江灼满上了一杯酒。
萧之夭就看着那杯酒被送到了萧江灼的面前,又看着萧江灼接了过去。
她一身的杀气突然就无风自散了。
还记得头一次见阮氏时,她一个眼刀过去,萧江灼正眼都没给阮氏一个。
因为那时在萧江灼的眼里她是原主。
现在她不是了,所以她的待遇也没有了,对吗?
悲伤和失望一起涌了上来,萧之夭的心开始慌了,她忍不住地想,这样的答案还不够明显吗?她非得等着对方给她一个不是原主就不行的明确答案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识趣了!
萧之夭默默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时候她无比感谢自己的面瘫,这让她无论心里多么难受,脸上都不会表现出来,她觉得这至少保住了她最后的那点尊严。
萧之夭背挺得特别直,但略显僵硬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阮氏的眼。
阮氏灿烂地眉开眼笑着,她赢了!所以这种时候跟女人斗根本没有用!男人的表态才最重要!
“爷,妾身扶您回家休……”
哗--一杯酒泼了阮氏满头满脸,噎回了她的“息”字。
“爷爷爷?”阮氏被泼懵了,脸上的妆花了都不自知。
“滚!”萧江灼扔下一个“滚”字后,身形一闪没影了。
与他同时消失的还有萧之夭。
“啊--”不敢相信自己又输了的阮氏尖叫着把酒坛砸了,把桌子掀了。
大乔就站旁边乐呵呵地看着,间或还递两个坛子过去。
等砸到屋里没什么可砸的了,等阮氏终于砸累了坐在地上后,大乔拍拍手叫出了掌柜的,“我做证,都她砸的!她如果不赔的话,你就告她!我帮你作证!”
哈哈,痛快!主子刚才简直不要太帅!
唔!或许现在更帅!
……
客栈,萧江灼抱着萧之夭从窗户一跃而入,然后直扑入床。
“妖儿。”他小心翼翼地唤,然后不等萧之夭回应就直接贴了上去,唇对唇。
酒气熏人,萧之夭本能地拿手抵住他的胸膛就要推。
谁知萧江灼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向下摸去,“娘子,我们和好吧!你看,它只对你有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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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催枯拉朽的睡,一睡顶七年!
某种东西吧,萧之夭还真是不陌生。
书上看过,老师讲过,教官分析过,她还曾几度生死关头亲手折断过。
但没有一次像这样不知所措过!
就像洗澡时打开水龙头,可忘了提前调水温,于是花洒洒下的全是滚烫的开水,她毫无防备地被从头烫到脚,烫秃噜了皮,烫萎了心。
哪还敢摸,未曾经事的少女早就吓得撒手都怕来不及。
“你快放手!”
她冲他叫。
可忘了他还正和她唇贴唇。
这一叫,她的气息全冲进了萧江灼的口腔里。
温热,暧昧,撩人。
喝多的萧江灼哪里受得住这个,一张嘴就把她连呼吸带唇瓣都卷进了自己的地盘。
吸吮,研磨,舔舐,拉扯。
无师自通这种天赋,萧江灼从来都是个中好手。
“不放!再也不放!”
唇舌纠缠,导致了话说的并不清楚,但吻绝对给力。
激荡,热烈,狂暴,凶残。
萧之夭节节败退一溃千里,脑子里代表特急的红色警灯都快闪爆了。
--你想什么呢还不快推开他他还没有承认爱的是你你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又把自己卖了推开他啊你个蠢货!
更蠢的是,她的手臂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攀绕上了他的脖子。
萧之夭绝望地想,还说人家抖M呢,原来她才是隐藏的抖M潜力股啊。
萧江灼像是终于吻够了,稍稍退开一段距离,就那么空悬在萧之夭的上空深深地看她。
“妖儿。”
他又唤她一声,声音低哑,像薄薄的亚麻划过肌肤,给人一种战栗的酥痒感。
萧之夭本想趁他退离赶紧推开他的,结果却被这一声低哑的唤酥麻了意识。
“嗯?”她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声音同他的一样低哑。
然后就眼前一花,萧江灼再一次低头吻了下来。
萧之夭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城掠地,可是她却发现,这次没有。
萧江灼只是贴在她的唇上,然后开始说话。
“别问我到底爱的是哪一个,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只有你才让我渴望!”
他从不置疑自己对小妖儿的感情,也不允许自己置疑,所以在得知重逢后的小妖儿已经变了个“芯”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原来不是小妖儿他也可以情不自禁,这难道不是对小妖儿的侮辱?
又或者,难道他认准的只是小妖儿的身体?难道以后随便谁易容成小妖儿的样子他都会情不自禁?
这样的混乱让他疲于背负,所以他悲伤,痛苦,纠结。
没日没夜地喝,以为麻醉自己能好过一些,结果却越喝越清醒。
阮氏进门他是知道的,他突然在想,既然想不出答案,那么就直接试一试呢?
最笨的一种考验自己的方法,实在是因为他别无他法了。
庆幸的是,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他连那女人倒的一杯酒都喝不下去!
茅塞顿开一瞬间。
“人们总是习惯用脑袋去判断问题,却忘了,其实有时身体才最真实。”
萧江灼的手指抚过萧之夭的眉眼,深情溢于手指,渴望染上眉心。
“因为小妖儿,我与你相遇;因为你,我与小妖儿才没有真正的阴阳相隔。那么你与小妖儿还能分得清彼此吗?你是小妖儿,你也是你自己。除了你,这世间我再不要任何人!”
他在萧之夭的唇间轻轻地啄吻,动作轻柔,目光缠绵。
没有了刚才瞬息万变的暴攻姿态,却比刚才更能击中人心。
萧之夭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那次做梦睡在小雏菊花海上,全身没一处着力点,整个人都懒洋洋迷瞪瞪的。
她该是最讨厌这种懒散状态的,因为一时的懒散都可能会要了她一生的命。
可现在的她却是如此沉溺其中,深陷其里,并渴望更多。
是啊,她是她,她也是小妖儿,已经分不清彼此,那么又何必强求让他分清呢?
前因即因,后果亦果。
她真是自寻烦恼的矫情了一回!
盖棺定论,然后翻篇。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喜欢的心正沸腾热烈,那么还等什么?
“天黑了,要不,我们拉个灯?”
萧江灼没明白“拉个灯”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了萧之夭眼里的渴望。
渴望在他的眼里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洞房,就是拥有,就是--睡!
他脑袋里瞬间闪过了至少四个睡法。
一,机会来临别磨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冲到底拿下一血,睡成!
二,七年蛰伏,七年等待,就算不鞭炮齐鸣庆祝也得沐下浴更下衣让他洗净这一身的酒气方对得起七年来代替妖儿的五姑娘让他隆重告别童身不是?
三,妖儿尚未及笄,她愿意给是她愿意给的事,他却不能仗着人家小姑娘的真心就肆意攻击。怎么也得给个充足又缠绵的前戏吧?
四,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啊!他特么的是第一次啊!他要如何表现才能既彰显他圣洁纯净的过往又能让小妖儿拜倒在他无师自通的高超床技之下?
四个睡法闪完,萧江灼也狼嚎一声完成了一秒脱衣的新成就。
想之所以是想,就因为它扛不住行。
当行动开始,想什么都没用。
什么隆重,什么前戏,什么解锁新体位,全糊到一起了。
美人在下催生的唯一念头还是第一种,睡啊!
催枯拉朽的睡,惨绝人寰的睡,撕心裂肺的睡,肝脑涂地的睡。
萧江灼睡人睡了一夜,萧之夭睡觉睡了三天。
哪怕这样,醒来时嗓子都是哑的,腿都是打弯的。
萧江灼不在,迷糊中她好像听到他时说收到秦长川的邀请去驻军营地视察工作去了。
不在好啊,不然她还得装睡。
实在没脸见人啊!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嗓音可以飙那么尖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