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度可真快。”林络也习惯性地咬了咬指甲,问道:“什么时候走?”
“周一,这两天我会好好疼你的。”秦亦真的手滑到林络腰上摩挲着。
“嗯……这次也要射里面。”林络凑到秦亦真嘴边咬了咬他指间的香烟。
秦亦真一把将烟举到他够不到的地方,皱眉斥道:“别乱咬!”
“哼,反正你又不抽。”林络趴在他肩上不悦地啃着食指。
“啧啧。”秦亦真不满地捏着林络的下巴,突然冷笑起来:“这几天又开始不听话了。”
林络不置可否,任由秦亦真把自己抱到浴室里里外外折腾了一遍,叫得嗓子都哑了。
“幸好这儿的入住率低,不然邻居要告你扰民了。”秦亦真将激烈的动作逐渐放慢成温柔的厮磨,继续压榨着林络的身体。
“因为太舒服了……”林络软绵绵地趴在镜子前的台面上,声音嘶哑却饱含情欲,“舒服得快死掉了……”
“那可得让你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秦亦真闻言勾起嘴角,伸手把林络拉到怀中,抓着他的双腿将他一把托起。
“啊!好漂亮……”林络对着镜子发出赞叹。
镜子里的他背靠着秦亦真的胸膛被稳稳托起,大张的双腿间沾满了由精液、肠液和润滑剂混合而成的白浊,顺着腿5 根不断滴落,肿胀充血的菊穴正在被一根粗大的性器缓缓贯穿着,穴口的肠肉不断吞吐绞缩,偶尔还会产生一阵痉挛。
“确实很漂亮,也许应该拍照留念。”秦亦真说做就做,他猛得抽出分身,将林络放到台面上让他背靠镜子坐好,随后去客厅拿来手机开始拍照。
“腿再张开点,手指插进去。”他对着林络的裸体一边欣赏一边拍摄,时不时要求他变换着姿势。
林络感觉像在被视奸一样,兴奋地收缩着后穴,让更多的浊液不断流溢而出。
“你出差时会看着这些照片自慰吗?”他一边按照要求将手指探进后穴抽送,一边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会。”秦亦真靠在墙上调整着拍摄角度说道:“我不喜欢性幻想,我只上真正的你。”
“谁信呢……啊啊啊!……”林络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战栗着达到了高潮,前端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后穴更是剧烈地蠕动收缩着。
“真,我现在特别紧呢。”他气喘吁吁地分开手指,将痉挛的后穴用力撑开,“不来操松它吗?”
秦亦真轻哼一声,将手机放在一旁,走上前抓住林络的脚踝用力抬高道:“你很快就会松得再也合不拢腿了。”
之后的事林络已经记不清了,等他终于缓过神来时已经是周一下午,秦亦真早已坐上了飞往荷兰的客机。
林络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酸软,后面更是火辣辣得疼,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朦胧中秦亦真在他耳边交待过的话,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无非就是呆在家里,好好吃饭,等他回来。
林络挪到浴室洗了个澡顺便上了药,便躺回床上歇着,思考最近发生的事件。
只有秦亦真不在身边时,他的思维才能变得清晰,而不是浑浑噩噩地拼命求欢。
他很快理清了思路,秦月母子想要迫害秦亦真,原因十有八九是为了继承权。而他们寻找的切入口就是过去那件事情,所以才会来找自己这个唯一的目击者。
林络笑了,也许他是被调教地失了灵魂,但却并没有包庇过秦亦真分毫,所以也永远不可能说出所谓的真相。
他只是在还债罢了。
林络疲惫地阖上双眼,咬着被角陷入了黑色的迷梦。
作者有话说:
☆、第十章 折磨
“喂……”林络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顺便打了个哈欠。
“怎么还没起床?”电话那头是秦亦真略带疲倦的嗓音。
“不太舒服……”林络抬头看了眼闹钟,已经接近中午,“腰疼,脖子疼,屁股疼。”
“快给我起来吃东西。”秦亦真走出史基浦机场,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压低声音道,“别惹我生气。”
“知道了……”林络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我这就起床。”
挂了电话,林络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去厨房煮上小米粥,便无所事事地靠在门边发呆。虽然冰箱里塞满了生鲜熟食,可惜以他现在这种身体情况,怕是不得不喝上几天清粥了。
林络抬手摸向有些刺痛的脖颈,却只触到了微凉的皮革,他转身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发现不仅项圈下的皮肤有些擦伤,嘴唇上也有个显眼的伤口,眼睛更是因为哭得太多而有些发红,看着怪可怜的。
林络叹了口气,等粥烧好后便端着小碗,坐到餐桌边一小口一小口抿着。
周围安静得诡异,好像一点生气都没有,林络只能听见自己喝粥的声音,还有墙上挂钟一成不变的滴答声。
他突然想到,如果此时自己忽然晕倒的话,一定不会有人发现,那等秦亦真从荷兰回来时就只能看到他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了。
林络觉得那副场景一定很好笑。
喝完粥,林络走回卧室呆坐着,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那方天空变得越来越暗,然后被渐密的雨丝模糊,窗户上很快凝聚起无数道水流,伴随着有节奏的淅沥声不断蜿蜒流淌。
在这种安宁的气氛中,林络觉得昏昏欲睡,又总是被一阵不寻常的异调所惊醒,仔细听时那个不和谐音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起身去客厅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太无聊而产生幻觉了。
为了消遣,林络拿了秒表和魔方坐到餐桌前,对着杂乱的色块仔细观察了一阵便按下秒表闭上双眼,双手不停地翻飞滑拧。
Cross,F2L,OLL,PLL。
很顺利,林络满意地睁开双眼,却还是只看到一片黑暗。
雨水的湿腥味钻入鼻腔,伴随着双眼上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掌带来的湿滑恶寒。
“猜猜我是谁?”身后传来一个不甚标准的熟悉腔调。
林络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觉得后颈一凉,手中的魔方骨碌碌滚落到地上,意识也随之坠入更加深沉的黑暗。
林络醒来时还是坐在餐桌前,身体靠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看着桌子对面的人问道,声音有些绵软无力。
“White Ice,或者说白冰。”秦瑞微笑着眯起蓝色的眼眸,右手托着下巴,一副闲适的模样,“会让你保持一段时间的僵硬,就像被冰冻结一样。”
“不过不算贵,所以我多给你打了一些。”他的左手做出打针装,向桌面重重点了一下。
林络使了下力,发现确实动不了分毫,便狠狠瞪着秦瑞努力表达自己的愤怒。
秦瑞笑得更开了:“你这人真奇怪,被秦亦真那样对待也没什么反应,我不过打了一针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你又想做什么?你以为秦亦真会放过你吗?”林络冷冷道。
“上次是我的失误,没想到他会那么快找过来,不过我现在知道原因了。”秦瑞将一个项圈扔到桌上,“原来装了GPS呢。”
林络虽然脖子上没有知觉,但还是看得出来那就是自己的项圈。
秦瑞的左手慢慢伸向林络,隔着桌子触上他脖子上的红痕。
“真可怜,都磨破了。”秦瑞惋惜地说道,“早点解掉不好吗?”
林络努力想扭开脖子,但失败了,只能不悦地回道:“这是秦亦真戴上的,当然也只有他能解掉。”
“呵呵,可惜现在被我剪断了。”秦瑞见林络没反应,便接着说道:“虽然我非常讨厌秦亦真,但对你感觉不错,所以才坐在这里再问你一次,愿意合作吗?我获得我想要的,你获得自由。”
“现在难倒不是你在限制我的自由吗?”林络努力睁大眼睛显得无辜一点,“再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吗?何必要我帮忙?”
“没有当事人的舆论只会被当成花边新闻。”秦瑞敛起了笑容,左指无意识地划着圈,“只有足够真实的东西才能那些老古董明白,秦亦真是个多么不合适的继承人。”
虽然面部肌肉有些僵硬,林络还是笑了出来:“哈哈哈……你是要我去秦氏集团大楼门口上访吗?你以为秦老爷子会给我开口的机会?”
“以前恐怕是你自己选择闭上了嘴巴。”秦瑞的手指沿着林络的脖子滑上他下唇的伤口,“只要你自愿开口就不一样了,在美国时我就知道什么最能让秦亦真不安。”
林络紧抿着唇不说话。
“啧啧,不愧是连催眠都毫无作用的人。”秦瑞突然起身踱到林络身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看来我只好放弃合作了。”
林络斜眼看着他:“那就快滚出去。”
“别这么没礼貌。”秦瑞俯身拎起地上的背包,掏出一支针剂。
“既然不能成为合作者,那就只能成为筹码了。”他晃了晃乳白色的针剂,将玻璃瓶口掰断,用针筒缓缓抽着里面的液体说道:“White ice虽然便宜,但用它提纯出来的衍生物可是很贵的,比如说这个——white flame,白焰。”
说完秦瑞抓起林络僵硬无力的胳膊,将闪着银光的针尖缓缓刺入皮下的淡青色血管,挤进针筒中的白色液体。
针尖拔出时带出了几粒血珠,溅落在苍白的小臂上,林络一言不发地看着,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秦瑞坐回对面,将秦亦真留给林络的手机扔到桌上。
“告诉秦亦真你不舒服,让他立刻回来。”秦瑞命令道。
“为什么?”林络讥笑道,“让他回来揍你吗?”
秦瑞也不生气,继续托着下巴看着他:“被揍也没关系哦,只要看到他把事情搞砸,我就会很开心。”
林络隐约想起,秦亦真说过他是和几位董事一起出差,那估计是很重要的洽谈,贸然离开的话恐怕会有问题。
想到这儿他向秦瑞微微一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能让你开心了。”
秦瑞也对他致以微笑:“那就等着吧。”
屋内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的淅沥雨声和墙上的滴答钟声在有节奏地回响。
但渐渐的,有一阵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加入了演奏,并且愈演愈烈。
秦瑞欣赏着林络脸庞上不断渗出的淋漓汗水以及因痛苦而变得涣散的瞳孔,终于开了口:“你不是受虐狂吗?应该很喜欢这种烈焰灼烧般的痛感吧?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是啊……我爽得很呢。”林络垂着眼,发白的唇间吐出挑衅的话语。
秦瑞挑挑眉,再次起身抽了一管针剂注射进他的胳膊。
“白焰虽然可怕,但打多了也会上瘾的呢。”秦瑞搭着林络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低语,“不信你可以问问秦亦真。”
林络沉默着闭上双眼,身体因为白冰的作用无法蜷缩,但却仍因白焰而微微发颤,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仿佛都在被燃烧的刀刃深深割裂,炙烤,直至枯萎。
他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口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五点了呢,荷兰那儿快中午了吧?”秦瑞抬头看了一眼挂钟,“说不定谈判都开始了,不如给秦亦真打个电话问个好吧?”
林络眼中流着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哑着嗓子艰难说道:“不……”
秦瑞哼了一声:“那就我来替你打吧。”
说完他打开林络手机的通讯录,拨通了唯一的号码。
“最好不要说是我让你打的。”秦瑞将手机设为免提,推到林络面前,“不然你知道会怎样。”
“络,怎么了?”过了很久秦亦真才接通电话。
林络没办法抬手挂断电话,只能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名字闭紧嘴巴。
“络?你在吗?”秦亦真等了一会,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难道不小心按到回拨了?”
秦瑞不悦地抓住林络的头发,看了眼他那对失焦的瞳仁,再次举起针筒。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抓起林络的胳膊,余光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上一片血渍。
“Shit!”秦瑞连忙挂断电话低咒一声,将自己的手套脱下塞到林络嘴里,防止他真的因疼痛而咬断舌头。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秦瑞捡起地上的魔方坐回对面椅子,不断将颜色打乱又很快复原着打发时间。
直到房间内一片漆黑,林络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息,秦瑞打开灯看了眼早已昏迷不醒的青年,将自己血糊糊的手套从他嘴里掏出来扔回了背包。
然后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给林络喂了两粒消炎药,好整以暇地到厨房找了些熟食,坐到客厅边吃边看起电视来。
深夜,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寂静。
“……他让我来看看情况,我怎么说?”
“就说没事,随便编点理由糊弄过去。”
“就这样?不是要让他回来吗?这要是谈成了,董事会肯定会同意他接班的。”
“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证明他是个疯子,你不觉得直接让他发疯更好吗?”
“呃……你可别搞大了,这房子可是在我名下的……”
“嘁,事情成功后,你去问那个女人要套房子不就行了?”
“不是房子的问题……你别弄出人命……”
“我是那种人吗?”
“……不知道。”
听到关门声,林络睁开了眼睛:“果然还是为了争家产吗?真是无趣。”
“哦?原来已经醒了?”秦瑞走到沙发旁,俯视着被绑住手脚的林络笑道:“我怎么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呢?那可是我母亲要的东西。”
林络垂眼看着手腕上的麻绳回道:“既然不感兴趣就不要浪费力气了。”
“我对家产是没兴趣,可是我对毁灭秦亦真特别有兴趣。”秦瑞开始将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摊在地上。
“你和他难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林络看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闭了闭眼。
“没有哦,我和他在美国时可是好哥们呢。”秦瑞拿起一把小小的钳子晃了晃,“一起干过不少坏事。”
他抓起林络的左手食指,将钳子卡口对准小巧光洁的指甲两侧比划着说道:“可是,现在他竟然想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真是令人生气。”
专用的拔甲器扣住了林络的指甲,秦瑞灰蓝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流溢出一丝被染红的兴奋光芒。
林络绝望地闭上双眼,在指尖痛彻心扉的撕裂感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悲鸣,整个身体微微抽搐。
秦瑞将那片小小的指甲放在手中欣赏了片刻,装入一旁的玻璃罐。
林络痛得直哆嗦,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没用,秦亦真的……病已经……好了。”
秦瑞抓起林络的中指摩挲了几下,笑道:“你知道我第一次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吗?”
见林络没什么反应,他低头将拔甲器压上那根纤细的手指:“那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有天我和秦亦真刚磕了药,随便找了个小黑鬼揍了一顿,没想到那个小鬼竟然敢跑。”他手下使劲,将又一片指甲生生剥离皮肉,鲜血不断滴落在他的手套上。
“那个小鬼走投无路钻进了流浪动物收容所的后院,躲在笼子里不肯出来。”秦瑞将止血棉球按上林络不住颤抖的手指,“结果秦亦真突然就发狂了,把那个黑鬼拖出笼子狠揍了一顿,又抱着人家道歉,跟个白痴一样。”
“林络,”秦瑞把鲜血浸透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又抓起林络的无名指,“我就是那时候听到这个名字的。”
林络的双眼因为失血而模糊不清,他急促地呻吟喘息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滴落。
秦瑞看了他一眼,继续不紧不慢地比划着指甲说道:“从那天起他就不愿意再去Colin医生那儿了,我母亲可是很头疼呢。”
“明明是个12岁就杀人的天生恶棍,明明和我一样享受暴力和药物,凭什么他就能若无其事地回来占有一切,我可是很嫉妒呢。”
“不是的……他是被心理……才暴力……他没有……杀人……”林络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说话声音也弱不可闻,但还是不断嗫嚅着破碎的话语。
“哼,你这样维护秦亦真,让我更加讨厌他了。”秦瑞冷笑一声,再次捏紧手中的拔甲器狠狠一拉,但林络只是微微抽动了一下身体,再没有发出嘶哑的痛呼。
林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依旧手脚被束缚着躺在沙发上,双手十指血肉模糊,每动一下便是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