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完本[耽美]—— by:星海拾贝

作者:星海拾贝  录入:01-31

“我退圈就是她幕后策划的。”
千帆再爆一桩惊人秘、闻,然后十分耐心的充当解说员,有问必答的回应了谢正衍之后的采访。原来两年前乌白凤暗中造谣传他和peafowl的绯闻,还拿着PS过的假聊天记录到peafowl的时任男友明月清风跟前挑拨,随后论坛和微博上掀起的针对他的一系列黑掐也都有这个女人的足迹,为的是让他身败名裂永不翻身。
谢正衍越听越胆寒,背上似有几千只小虫噬咬,需要不时动手揉一揉。
“又是一出借刀杀人啊,比我挨过的恐怖多了,她简直心理变态!不就是做个剧,至于吗?”
弄清第一大问题,他贪心的再问第二个。
“你的声音怎么搞的?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千帆笑问:“比以前难听很多吧,是不是跟硫酸毁容者差不多?”
谢正衍听出自嘲,心尖竟微微刺痛,连忙否认:“不,现在的也很好听,只不过、只不过跟以前风格不同。”
“哈哈哈,哑笛小朋友你知道你最可爱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你撒谎的功力太差劲,一开口就露馅儿。”
千帆开怀大笑,表明对毁嗓一事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讲了讲两年前重病住院做咽喉手术不慎损坏声带的经历,还笑称自己比别人多体验了一次变声期。他是息百川的时候,声音华贵清透美不可言,寻常人若失去这令人称羡的优势必定痛惜叹惋,不会有他一半淡定。谢正衍打从心底里佩服他这点,大丈夫就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的洒脱,只有懦夫才对挫折伤痕念念不忘,譬如自己。
因此,他对这个人的好感又在懵然无知中滋长几分,先时对息百川的恶感和因猜疑产生的惧意也都荡然无存了。
可是千帆自揭马甲让他仿佛矿工由一块碎金掘出一大座金矿,不想马上扎住探寻的口袋,考虑后选了个自己有充分求证权的问题。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我踢出歪歪频道啊?”
应该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贪玩的男人偏要先逗逗趣,笑嘻嘻说:“谁让你当众揭我的短,害我下不来台,不踢你踢谁。”
“切,那被息百川大大踢过的人很多咯?报复心这么重,过去论坛微博上那么多骂你的黑粉,你怎么不挨个上门教训?”
“我不喜欢在微博上搜自己的ID,小粉红的论坛又是匿名制找不到对手,只能怪你自己运气差,刚好撞在枪口上。”
“呵呵,那么是我的错了?息百川大大蛮不讲理,难怪黑子成堆。”
“本来就是你的错,谁让你看起来那么好欺负,跟小奶猫似的谁都能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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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扯淡谢正衍绝无胜算,当他被戏弄得即将抓狂时,千帆终于收起流氓嘴脸,切换到温柔前辈模式。
“那段时间心情奇差,倒不是为黑掐的事窝火,主要是好哥们儿因为我跟男朋友反目成仇,我心里挺愧疚。那天上频道前我刚跟明月清风谈过话,本来想澄清的,结果越描越黑,又被他挂微博批、斗。黑子们不怎么掐我,大部分转去攻击peafowl,我觉得自己弄巧成拙,很沮丧烦躁,就想干点什么来发泄,恰好你就出现了。”
他说那是他记事以来头一回拿无辜者泄愤,事后非常愧疚,所以对谢正衍印象深刻,虽然对他的ID记忆模糊,但后来同进《谎言》剧组,很快就对上号。现在正式道歉,希望能取得苦主谅解。
谢正衍已经不为被踢的事纠结了,可又生出新的疑虑。
“你复出的事圈子里还有哪些人知道?”
“只有你和含笑。”
“你……回来以后没跟过去的亲友联系?”
“没有,人多嘴杂,干地下工作还是机密点好。”
“有认识新朋友吗?”
“也没有,平时会披着马甲逛逛圈里的八卦群,网络点有用的线索,并不想跟人深交。”
“……可是你跟我接触得很频繁呀……”
谢正衍到底没能把持住,犯险设问:“你以前问我跟乌白凤的关系,也是想确认我这个人可不可靠吧?”
千帆毫无犹疑的承认:“没错,敌人的敌人就是同盟,我总要先摸清底细才能决定这个人是不是可以交朋友。”
听他说与自己交朋友的动机在先,谢正衍豁然开朗,莫名的感觉到丝丝羞赧,腼腆挖苦:“你这人心眼真多。”
千帆像是听出他已完全释然,高兴的说:“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以后彼此也不用再背包袱了,含笑那边你放心,知乎君的事也别再多想,不能挽回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或许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他会主动跟你和解的。”
谢正衍感慨良多的点点头,为回报他的关心,立刻打起精神说话。
“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是叫你以前的ID,还是现在这个?”
“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咯,我无所谓。”
“那我还是叫你老千,我喜欢现在这个你。”
他一时释放天真,等到千帆不正经的低笑才察觉失言,惊忙辩白:“我是说喜欢你现在的ID,不是你这个人!流氓大叔,讨厌死了!”
千帆狡辩:“我笑是因为你说话的语气很像美少女战士,太有朝气和正能量了。”
“还胡说,看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不会念咒语吗?我教你,你要月野兔的还是水野亚美的?”
“闭嘴!”
“月棱镜威力,变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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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他们嬉闹到11点才挂线,谢正衍原以为自己会因信息大爆炸失眠,意外的是后脑勺刚碰到枕头便安然睡去了。
第37章 失窃
前天谢正衍已被知乎君从各种通讯工具上双删,今早却又收到他一封扣扣邮件。
“麻烦把手表还给我,谢谢。”
后面留了他学校的地址,用的还是化名。
谢正衍一直惦记着还他礼物,但看到这恩断义绝的架势心脏像被掏了一个缺口,正如千帆所说无法挽留的事只能顺其自然,假如缘分未尽,自会山水有相逢。他拿出手表和知乎君上次来上海买给他的零食糖果,原封不动的装好封箱,叫快递员上门收货。
填单子时快递员问他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他如实说了,那人又问手表多少钱,这点谢正衍也不清楚,只说是西铁城的。
快递员建议他最好保个价,以免遗失。一问,保价费竟然高达3%,按货值5000块计算,还须另外交纳150块。谢正衍穷人观念,习惯在小处节约,心想以前一直用这家快递收寄东西,从没出过岔子,不保价应该也无妨,便按普通快递的价格寄了出去。
两天后,他查询单号发现对方已经签收,一块心病刚要消下,却被飞来横祸挑得脓血四溅。
下午知乎君来电话,说手表不在快递箱子里。
“怎么可能!我亲手放进去的,连盒子一起,还用硬纸壳和塑料布包了好几层,就夹在巧克力和瑞士糖中间!”
谢正衍这一惊非同小可,双腿的筋脉似乎融化了,紧紧扶住墙才能勉强站稳。
“我把箱子倒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手表盒子,别告诉我它中途长腿跑掉了。”
知乎君像是没听到他魂飘魄散的恐急语气,轻声冷笑着,仿佛一个老观众厌腻了戏子一成不变的演出。谢正衍为他的鄙疑所迫,委屈、耻辱也不甘寂寞的挤到方寸里来凑热闹,满头热汗的思索一下,问他收到的箱子是否完好。
“我就是考虑到里面有贵重物品,特别要求快递员等我当场开箱验货再签收,拿到的箱子是完好无损的。”
“那、那一定是快递公司有内鬼,在中途偷走了那块表!”
“哼,东西是你寄的,就烦劳你去跟快递公司接洽一下吧,希望能尽快回复。”
事情当然很不顺利,谢正衍毛热火辣的联系快递公司,却被告知由于他事先没保价,按公司规定如果货物遗失,只能以快递费的3倍来赔付,也就是说最多只能赔偿他156块钱。
谢正衍闻言整个人都傻了,好似一根钉子,被人拿铁锤狠狠的砸,腰越弯越低,不久跌坐在地,虽然不知道那块表的具体售价,但以他的收入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他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总爱开这种鸡脚刮油的恶劣玩笑,不禁又怨又恨,可慢慢的,他回想起一些别的信息:那天快递员询问货品内容和拍胸脯担保运送安全时的语气神情似乎都有些古怪,尤其是他最后抱走箱子时还回头瞟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隔着时空重现,简直是欲盖弥彰的诡异。
谢正衍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还有脸怨老天,要怨只能怨你自个儿小家子气,为省一点蝇头小利,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他抬手给自己一耳光,五脏六腑烧得焦糊,空心木偶一般僵坐到下班时间,走出公司大门才鼓起勇气回复知乎君。
听他吭吭哧哧转述完快递公司的说辞,知乎君再次发出“果然如此”的讥笑,不紧不慢问:“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谢正衍偷偷咽下唾沫,小声说:“我明天到快递公司的门市部去找他们领导谈一谈,或许会有转机。”
“要是领导不搭理你呢?你没按合同保价,他完全可以说你无理取闹。”
“…………”
“你就打算用这种打太极的方式拖延?拖到最后不了了之?”
“我”
“舍不得那块表可以直说嘛,我会让你留着的,就当赏给叫花子。”
谢正衍做梦没料到会从知乎君嘴里听到这种损毁人格的侮辱,惊声反驳:“你怀疑我没寄那块表给你?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下贱,那块表我拿回来以后一次都没戴过,那次去宾馆找你就准备还给你的,还有上上次你打电话找我约剧我也说了要还,是你自己没要!”
知乎君大概正在等他发作,好撕破脸皮痛骂一场,立刻火力全开。
“那时你是算准我不忍心才故意假惺惺!你那套把戏早失效了,休想再把我当傻子!”
“我没有耍你,那块表真的已经寄出去了,怎么弄丢的我也不知道!”
“哼,东西没到手就不能叫物归原主,我不管表是怎么丢的,你要真是问心无愧,就去买一块一模一样的还给我!”
二人闹到这份上八辈子的情义都磨光了,谢正衍眼含急泪,牙关紧咬吞下悲愤,换气以后平和保证:“我一定会还你的,但是需要一点时间,你也知道我的经济状况,一下子拿不出几千块。”
万难想到,知乎君连这点余地都不肯留,断然拒绝:“当初给你是一次性过手的,还的时候怎么能分期?最多宽限一星期,一星期内还不了,还是刚才那句话,东西我可以不要,只当打赏乞丐,虽然那乞丐连狗都不如。”
电话挂断时谢正衍的眼泪成串滴落,他又一次扛不动肩头的重量渐渐低矮下去,听到体内传来噼啪的断裂声,如同一棵正在被飓风摧折的小树,不一会儿眼前的地面落满雨点。往来人群像被礁石分流的河水绕开他继续朝前奔驰,即使有人放慢脚步好奇打量,也没有停下来观望或询问的意思。
在这个余霞成绮的周末黄昏,没有人知道这个失魂落魄的青年正经历着一场唯有他一个人能感知的暴风雨。
7点半,谢正衍回到老宅,今天廖淑英心情好,早上发短信叫他回家吃晚饭,到家时桂嫂正在厨房忙碌。谢天德为求有人照料老母,跟谢天佑商量,每天5点下班后到龙虾店顶替桂嫂的工作,换她去谢家帮忙,多出的人工费也由他承担。桂嫂因为老家儿子念书开销大,也乐意多一份收入,便重新做起了谢家的兼职保姆,托她照管,谢老太太的处境比之前大有改善,为答谢她,谢正衍每次回家都会偷偷带些点心相赠,今天情绪低沉忘了买。
桂嫂见他脸色煞白有气无力,忙问是不是病了,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谢正衍勉强一笑,先去看望奶奶,再进屋,见饭桌已经收拾干净,廖淑英正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兴高采烈跟人聊电话,见他进门只轻轻斜睨一眼,嘴上一刻不停。
谢正衍前脚进屋,桂嫂后脚跟来,捧着几盘菜蔬,招呼他落座。
“阿拉等侬等到7点整,侬姆妈说先吃,吾就拨了些菜出来留给侬,都是热的,快吃伐。”
谢正衍谢过桂嫂,接住她端来的热饭,看几样菜肴也都新鲜可口,但就是胃口全无,吃菜像嚼纸渣,吞饭像咽铁砂,没吃到半碗胃便一跳一跳刺痛,又听到母亲在一旁用夹生普通话嘻嘻哈哈畅谈不休,讲话内容句句击中他此时的隐痛。
“我跟你讲啊,现在是女儿比儿子金贵,女儿以后培养好了可以钓金龟婿啊,你看那个奶茶妹妹不就是嫁个大富翁,全家人都发达了呀。你跟小华讲,千万好好养,绝对不能舍不得花钱,像什么钢琴舞蹈画画书法全部都要从小学起,更要给她吃好穿好,什么都要尽力买最好的给她,要不然小孩子自尊心很强的哦,你让她小时候受苦,她长大了就会自卑,到时候随便来个野男人给点小恩小惠她就跟人跑掉了,那就太划不来啦。对对对,这就叫富养,像我们家兴兴那就是富养出来的呀,现在走出去人家都以为他是有钱人家长大的,要不然他们局长的女儿怎么会看上他,哈哈哈,你照我说的做绝对没有错,往后享福的日子多得很……”
廖淑英高谈阔论,动不动拍腿大笑,与她的喜悦成正比的是谢正衍的怨怒。
母亲明明知道穷困会扭曲子女的心灵,却故意让他在贫瘠的环境里生长,如果不是小时候受过那么苦遭过那么多罪,他怎么会因为知乎君的关怀示好动起歪念,如果不是贪图那一点温暖爱护,他怎么会跟男人惹出感情纠纷?是母亲一手造就了他的自卑阴暗,如今他所有的不得志不如意,性格上的种种弊端缺陷,以及由此招致的遭遇耻辱无一不是起源于她,她的偏心、自私、残忍、冷酷、愚昧……种种不该都不可原谅!
狠命噎下最后一口米饭,他感到喉管在收缩,怕自己呕吐,用力屏住气不敢呼吸。起身收拾碗筷,正要端去厨房,廖淑英忽然发令:“先扯张纸把桌子擦了。”
他内心反抗,身体却依条件反射从命,可是动作不太听指挥,不小心碰落一盘菜。听到碎裂声,廖淑英使劲啧一啧嘴,顺口骂道:“连个碗都拿不稳,饭桶!”
在她看来这只是最平常的抱怨,以往比这难听一百倍的斥骂谢正衍都会乖乖受着,可是她不知道小儿子今天的际遇和心理变化,这句话好比一点火星,把埋在谢正衍心底的核反应堆点着了,爆炸产生的气浪化作涛涛怒意,促使温顺的青年失控暴走,一脚踢翻跟前的座椅。
廖淑英惊讶抬头,仿佛家里进了陌生人,一秒钟后她回过神,匆匆挂断手机,撑起身,踩着软底拖鞋沙沙沙冲到谢正衍身前,毫不犹豫挥出她那瘦削却因常年劳作而孔武有力的手臂,狠狠抽了儿子一巴掌。
“你是不是饱饭吃多了,想造反啊!”
可能尚未从聊天的语境里走出,她依然使用海派普通话,这正中谢正衍下怀,母亲擅长骂街,乡里粗话五花八门,若用上海话吵架,他绝吵不过。
“你向别人传授育儿经验的时候都不脸红吗?”
他瞪着赤色双眼咬牙质问的模样引发廖淑英第二阵惊异,横眉怒目反问:“你说啥?”
“你还知道孩子要富养啊,看看你把我养成什么样儿了?一个叫花子,连狗都不如的叫花子!”
他克制不住的怒吼起来,桂嫂闻声赶来,慌错的在母子间张来张去,廖淑英扭头看看她,显然不能忍受儿子当着外人给自己难堪,又使劲补上一耳光。
桂嫂见状上前拉扯,嘴里一叠声苦劝,阻止她继续前扑厮打。这更助了廖淑英的势头,她一面推搡桂嫂一面指着谢正衍大骂。
“这个人是在外面撞到鬼啦!老娘供吃供穿花了那么多钱供他上大学,结果养出个仇人来啦,你以为自己是喝风长大的啊!哪个叫花子有你活得舒服自在,你给我找一个出来!”
谢正衍已然飙泪,男人在母亲面前永远是脆弱的孩子,即使母亲并不爱他。
“你是给吃给穿供我读书,可是你自问给过我多少爱?从小我就知道我是家里多余的人,你们都后悔要我,尤其是你巴不得没生我才好。这么多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就像根杂草被你们随意丢在墙角,你心里只有哥哥,平时都不愿多看我一眼。我永远忘不了小学二年级我害肠炎,想喝白米粥,你却懒得煮,一次都没做给我吃过。还有我高一感冒你舍不得花钱带我去治病,害我拖成肺炎,医生说高烧不退最好住院,你也因为舍不得医药费硬要带我回家,晚上我一个人睡在楼梯口,发烧烧得口干舌燥,看你下楼求你倒一杯热水给我,你嫌麻烦直接接了一杯自来水放到我床边,走的时候甚至不愿摸一摸我的额头……就是桂嫂,看我生病了也会摸摸我是不是在发烧,你是我妈啊,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却连外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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