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当完本[悬疑推理]—— by:帝王企

作者:帝王企  录入:02-11

“你好,骆先生,好久不见了!”黑发男子向我们伸出了手。目测他身高185+,带着一脸微笑,使英俊的外貌愈发柔和,虽然他笑得如此温柔,和善,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丝平易近人的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更多的是拒人千里之外。我没有太多注意他,因为我的目光已经无法再从那女子的身上离开了。
“哎呀,苏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刚刚才见过,怎么会好久不见呢?”骆璨上前一步,握住了男子伸出来的的手。
男子脸上明显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抱歉,我想你,误会了。”他停顿了一下,琢磨用那个词会稍好一些。
骆璨愣了一下,这里就只有两个姓骆的啊,你不是和我打招呼,难道是和我可爱的小堂弟么?他们,难道认识?
男子转向我,用着失望的语气说道:“骆琛先生,你难道不认识我了么?我叫苏杝。”
我听见有人叫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在脑海中寻觅着“苏杝”这两个字。哦,是他啊。久久过后,我才回话:“原来是你啊。对不起,最近太忙一时没想起来。”呵呵,虽然昨晚才见过面,这么说貌似有些不大好吧,管他了。
苏杝满意的笑着,似乎在很庆幸我还记得他。“昨晚回去后,你还好吗?”
“哈?”他什么意思?我思索了一会儿,方才回答:“并无大碍。”奇怪,我最近说话怎么变得文绉绉的了?
昨晚?骆璨听到了某些关键词语后,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被我一眼瞪过去后,他才讪讪地撇开头。
苏杝抿着唇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认识我也就不过多介绍了。小琛啊,这位是刘璃小姐,苏先生是刘小姐的经纪人。刘小姐是来我们这里为某家杂志社拍封面的,你也知道我最近不是和一家杂志社做了友好合作商么。刘小姐,这是我的堂弟,骆琛。”骆璨上前为我们做了一番介绍。
刘璃嫣然一笑,补充道:“璃是琉璃的璃。”
真是人如其名呐,水晶娃娃。
这时,苏杝上前对着骆璨耳语一番,那家伙边听着边意味深长的冲我点头。
“嗯,刘璃小姐时间比较赶,就请先赶快拍摄吧。”骆璨话锋又一转,“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忘了做,小琛,就麻烦你来替我好好招待一下苏先生吧。”话音一落,他就急冲冲的拉着刘璃走了,离开前还不忘重重拍一下我的肩膀,扔下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刘璃,丝毫没有听见骆璨那一席话。当看见她远去的背影,我便情不自禁的朝她迈出脚步,想要紧随其后。可怎料站在身旁的苏杝却扯住我的袖子,把我拉到一个鲜有人迹的小角落去。
我皱皱眉,极为嫌恶的甩开他的手,撇着嘴角,一脸不悦。
他反而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含着笑意说道:“骆先生,真是抱歉打扰到您与刘璃小姐独处的时光,在下只是有些话想要和您谈谈。”他分明摆出了一副“不谈也得谈没路可选”的架势。
我无奈,扯扯衣襟:“快点说,我赶时间。”
“嗯,骆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刘小姐有一异于常人之处?比方说,眼神。”他顿了顿道。
我听后,立刻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眼睛有问题啊!
他见状,十分满意的笑着:“这便是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大概是在元朝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到这里还有没有人点的说。
啊啊啊啊 坚持下去的人真是太棒了!!!回头我发好人卡给你哟~~
☆、第三章
那日,漫天飞雪,他携着她的手走到城墙上,瞻望城外那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她静静的站在他身边,笑而不语,聆听着他一番壮志激昂的远大抱负。他向那纯白洁净的地方呐喊,内心中翻涌着的是与外面寒冷相反的一腔热血。倏地,他紧紧扣住她五指,弯下他那好看的眉眼,向她许下了永远的约定
——“等我回来娶你”
元朝时候的大都已是个繁华国际大都市,戏曲文化大肆昌盛,大约每隔十步就可看见一家戏园。这京城内最有名的一家戏园,非“华坊”莫属,凡是来京游玩的或是城内的达官贵人,都必定会去华坊,目睹这天下第一名角的芳容。
她,姓宋名梨月,乃天下第一旦角儿。性格恬静,幼年便从师学戏,青春年少,便已“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还记得第一次相遇那天,她唱完一曲后,往看客群中一扫,瞅见了他,便此生也无法忘记那容颜。
在谢幕时,她一如往常抿着嘴角,站在台上直至客人走光才下台。
他是最后一个走的。当人流渐渐稀少,他便起身摇着扇子,走至台下,走到她身前。他仰起头,狭长的眼睛注视她许久后,才缓缓开口:“你不累吗?”
她微微摇摇头,收起了笑容。
他突然的笑了,稍侧头,朝她伸出手。身上的玉佩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此刻,这诺大的屋内就只剩下他二人。
她会心一笑,把手搭了上去,似乎这一牵,她便把她一生送予到他的手上,但她无怨无悔。
他紧紧握住那柔细的手,闯进了她的心。
“在下李允,桃李芬芳的李,允诺的允。”
新春后的第一日,戏园破例许了她一个假,由她好好放松一下。
虽是已入春了,可北国的风依旧刺骨,毫不留情的卷起雪花,在诺大的京城内漫天飞舞,甚至狠狠地把雪打在出门上街的人脸上。寒风使她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大衣,快步行走,想要在大雪之前赶到城外的寺庙,去上新年后的第一炷香。她不记得这件从箱底翻出来的厚厚的裘衣是从何而来,也许是某位显贵的公子赠予的,她没有去太过追究衣服的来由,只是刚好想到自己并没有足够保暖的衣服可以抵御今日的寒冷,便穿着它出门上香去。
可是这天气却不随人意,愈来愈猛烈,地上堆起的雪花渐渐没过她的脚踝、膝盖,她感到有些倦了,后悔昨晚唱得太晚,没有好好歇息;怒吼的狂风从她通红的耳朵边呼啸而过,似乎在对她喊着“睡吧,睡吧”。她开始觉得头有些晕眩,视线变得重叠,之后眼前一白,闭上了眼,向柔软又冰凉的雪倒去。待她睁开眼后,便已安然坐在一间暖和的屋里。
她看着周围一片陌生,一名大概十五六岁光景的少年蹲在她脚边,低着头摆弄着只蹿出几丝微弱火苗的炉子。她微微动了动坐僵的身子,却惊动了身边的少年。
少年抬头,打量了她半响后才开口说道:“姑娘你可终于醒了,我家主人把你从雪地里扶进来的时候,你的脸白的和外面的雪没两样呢!不过,只可惜我家主人方才出去办事了,看不到你醒了。”
她听后,不免有些惊讶:“都下这么大的雪了,你家主人还出去办事?”
少年一脸得意,语调上扬了许多:“那可不是,我家主人神通广大,就算是雪淹没了整个都城,他也照样能来去自如!”
她笑了笑,对少年的话半信半疑。“小兄弟,请问你们这是做什么生意的?”
“当铺。”
“哦,”她点了点头,“你们当铺叫什么名字?待我回去之后定当重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不过,你们这铺子也太冷清了些。”
少年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我们的当铺没有名字。因为我家主人说过了,当铺若有了名字便不是当铺了,只是一个为了赚钱而存在的东西。而且,铺子的生意也不是很多,有我一个就够了!倘若姑娘要酬谢我们的话,我看你还是省了这个心吧,我家主人不会因为这点举手之劳而谋取些恩惠的。”
她低头浅笑着:“没想到你的主人还是个君子啊,懂的倒是蛮多的。”说着,她把视线放到了窗外,“来日,我还是要谢谢你家主人的。只不过,这雪越下越大,城外打战的人岂不是很吃力?”年前,当第一场雪下下来之后,他,李允,便走了,说是要向蒙古人开战,夺回自己曾拥有的东西。那时,他在城墙上,让她等,等到他凯旋回来的那一天。
“打战?”少年眼神中透着许些疑惑不解,“您若是在说年前的那场战争的话,早都已经打完了,就在前些天。听说是蒙古人大胜,按照他们的个性,敌人可是无一活口还留。”
她一惊,连忙伸手捂住嘴,一阵猛烈咳嗽之后,鲜血从她指缝间涌出,像花瓣一样,啪嗒啪嗒,一滴一滴落下,在地砖上绽放出笑颜。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眼底尽是绝望,自己本就是一个卑贱低下的戏子,他肯娶她,亦是她此生莫大的荣幸了,可如今呢?他已亡,就这么突然的离开了她。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坠下,落到地上与那滩血混到一起。
少年见状,有些不知所措,他手忙脚乱的,一会跑到身后的案台翻箱倒柜的找药,一会又跑出去,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盆热水,肩上搭着一条白巾。他放下盆,把肩上的白巾放进热水里浸了几下,拧干后,递给她:“姑娘你还是先擦干净脸,顺道洗把手。”他看着她接过毛巾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脸,便放下心接着说道:“我看你刚一听到我说有人死,你就哭,我猜啊,你绝对有亲人参战了,对不对?哎呀呀,姑娘,你可别哭了,我娘说过,女子不要动不动就哭。等我主人回来之后,姑娘有什么事可以向他说啊,我之前不就是过了,他可是非常厉害的,真的,不骗你,我曾经就有一次看见过他让死人活过来了。”
她停止了哭泣,手中抓着已浸满泪水与血水的巾子,用大大的眼睛望着少年:“你说的可是真的?”
少年眨了眨眼睛,赶忙朝她摆了摆手:“不假!不假!我才不会拿我主人骗人呢!对了,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宋梨月。”她垂下眼睑,用很轻的语气说道。
少年挠了挠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注意力却被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吸引住了,他看向门外,随即脸上出现笑容,在原地蹦蹦跳跳的,很是欣喜。“姑娘,姑娘!我家主人回来了!”
她闻声望去,呆呆的看着,看着那从屋外一片苍白之中走来的儒雅男子。这名男子相貌俊朗,看上去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出头却能执掌一店甚是了不起。
男子见了她,笑意盈盈走上前,把手搭在身后,凑近她的脸,弯着好看的眉眼,启唇:“在下姓苏,是这里的掌柜,宋姑娘叫我苏掌柜的便可。话说,苏某刚到了城郊的沙场走上了一圈。”
她的瞳孔放大,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沾满血迹的手用力的扯着他白色的袖子,星星点点的红色在白色之上绽放开来,变 得狰狞恐怖。“求求你,求求你,救他!就算要我付出多大代价也在所不惜!”她花容失色,一串串晶莹的泪滴划过脸颊,坠到地上。这是她第一放下身价去恳求一个陌生人,纵使儿时教曲的师傅有多么的严厉,她也会咬牙挺过;纵使一曲成名以后,身边的人渐渐离去,她也毫无所谓;而这次,有那么一个人走了,走到了一个离她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哀求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把那个人救活,让他回到他身边。
男子依旧笑着,全然不管已满是污秽的袖子。“此话当真,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男子直起身,收回了笑容:“那变这么定下来。在下倒是希望宋姑娘别反悔。”他甩开她的手,走到门前关上门,而后。又走到桌边点燃了青铜炉里的檀香,袅袅白烟升起,一股沁人的檀香味弥漫在这不大的屋内。
男子搬了一把椅子到她面前坐下,接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发黄的薄纸,上面竖着排列着密密麻麻的黑字。“这是契约。条款什么的大都与其他当铺相差无几,只不过,我们这儿,的当品不是寻常的东西,宋姑娘,你可要做好准备啊。”说着,男子示意身旁的少年到前面案台上去拿支笔过来。
她点了点头,放在腿上的手把裙子抓的更紧了。
男人笑笑,接过少年递过的笔。“……呐,当品该写些什么好呢?”男人孩子气般咬了咬笔尾,“嗯,既然宋姑娘是唱戏的,那么就要你的嗓子好了。”他灵光一闪,便提起笔一笔一划十分郑重地写下一个“嗓”字。
写完之后,男子一脸高兴的抖了抖那张薄纸,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好了好了,宋姑娘,现在就等你按下指印了。”
站在他身旁的少年一脸讶异,不由发声问他的主人:“主子,我上次见你就那个人的时候不也什么都没要吗?”
“那次啊,那次可是一命换一命哟。你难道没见着那个人一醒来他母亲就晕过去了吗?他母亲可是一倒下就再也没起来过。这次对宋姑娘我还是算打了个价,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宋姑娘,现在那人尸首没找到,所以活过来之后并不会立刻来找你,你还需要等些时候。你放心,做这种生意的,我们可不敢欺瞒顾客!”男子笑着答道。
她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随后趁着手上还未干的血迹,毫不犹豫的在男子递上的纸上重重按下了指印。
李允,我,宋梨月会拿一生一世静候你回来,永远不弃你!
自打京城中满天飞着“天下第一戏角失声”的消息,她就被戏园给“请”了出去。她站在门外,看着满大街来看热闹的人们,一脸苦笑。她没想到刚签下契约,惩罚便这么快实现了,不过,倒也好,这证明那人也快回来了。
她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她其实并无多少家当,吃的住的用的几乎都是戏园给的,唯一让她舍不得就是那几件她钟爱的戏服。
离开的时候,戏园尽上了最后一点情谊,为她雇了一辆马车,把她送往城郊那间早些年她为自己买下的院子。她撩起帘子,看了这她生活了十多年的房子最后一眼,从进来到出去,她自始自终都含着笑。放下帘子后,她无力地靠着窗,蜷起双腿,笑着无声流泪。她不知道这些到底值不值得,不过,她也不再在意些什么了,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就好。
至于最后她是否见着了他,这已是后话,但故事并未结束……
☆、第四章
“……而现在,有一个女子自十八岁起就不停在做同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台下看戏,戏台是一名身穿华丽戏服的女子在唱着独角戏,她声音很好听,但是面容却模糊不清;接着,她又梦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坟场,一个披着头发、一身白衣、面容模糊的人伸着手朝她走来,然后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当她第二天醒来之后,脖子上就会有深深的掐痕,不过只要一碰到阳光,痕迹就会消失。骆先生,你觉得呢?”苏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猛抬头,一片迷茫的看着他。我听着这故事正入神,被他冷不防这么一问,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他见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不清楚你猜到没有,刘璃就是那个每晚做同一个梦的女子。她是三个月前来找我的,也就是你第一次碰见她的那一天。而后过了几天,我又叫刘璃在睡觉的时候放一个录像机,令人惊奇的是,掐她的人是她自己。所以据我推断,这应该是‘鬼’借助活人的力量来杀人。”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语重心长道,“骆先生,不是我想去告诉你这种事情,而是你撞见了这种事情,以你的性子,你肯定会刨根问底下去的,对不对?”
我用力点了点头。
“嗯,既然让你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些什么了。我希望你可以协助我,一起帮助刘小姐找到真凶,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我听后,思索了一会儿。“是这样啊,能助人为乐也算是件好事,反正我也是闲着,有大把时间帮你,酬谢什么的就不用了。不过,你们家不是开当铺的么,为什么当铺还兼做人体器官生意?”
“哦,这个啊,”他讪讪一笑,有些难为情,“我祖上曾经有到西域游玩,在那边受到了一位高僧的指点,学到了一点法术,而且使用起死回生术必须是要有代价的,我们就把这代价称作当品用以延长人的寿命。不过,言归正传,刘璃的这件事让我联想到我祖上曾接待过的那位戏子,所以我想这二者必有联系,可能是那名戏子并未见到她想见到的人,便想要附身去找她的情人,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她为什么想要把刘璃置于死地呢?我有点想不通这点。”
推书 20234-02-11 :[生子]乡村艳情 完》: 《乡村艳情(高 H,大叔受,产乳生子)》作者:奕歌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大叔受 小攻虐大叔简介:带着女儿的农村老妇男被身强力壮器大活好的兵哥哥日得不要不要的乡村黄暴故事~1v1,强悍霸道渣攻X软蔫白腻大叔受雷点:攻受年纪差距大,粗口黄暴!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