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接过吻吗?你家接吻把手指伸到喉咙里?我的嗓子被韭菜卡住了!差点噎死知道吗?”林真想掐死这个蠢货算了。
“阿真……饶、饶了我吧……我明天、就去配近视镜……”
林真在阎云楷的脖子上掐出一圈红印子,在他即将窒息的一刻,林真深吸一口气对上他的唇。阎云楷吮吸着林真柔软的舌头,汲取他肺里的空气。接了一个脑中不断闪现白光的吻,两人都气喘吁吁。
阎云楷的手滑进林真的毛衣里,手掌抚过之处点燃了一簇小火苗。林真背部紧绷的肌肉随着他的扭动,变换着形状。林真像是一只小豹子,流畅的肌理之下蕴藏着蛰伏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令阎云楷爱不释手,血脉贲张。
“阿真……”阎云楷喟叹一声,他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他在林真的颈子上痴迷地舔咬,牙齿轻轻一勒,紧接着唇舌立刻送来安慰。
“嗯……嗯……”林真在阎云楷面前不必掩饰自己的欲望,事实上他也很想要,想疯了,只是阎云楷的伤口刚刚愈合,太剧烈的运动他可能承受不了。
林真从阎云楷身上往下滑,褪下阎云楷的裤子,褪到膝盖。阎云楷的性器斜斜地贴着小腹,龟头在内裤边缘和他打招呼。
他拉开阎云楷的内裤,阎云楷却捧起了他的脸,他含住林真的上下唇瓣,林真被他咬住了嘴巴,说不出话,只能瞪圆了眼睛,与近在咫尺的阎云楷对视。
阎云楷捏着他的耳垂,舌尖来回扫着林真的唇纹,把薄唇润得水当当的。
“宝贝,我们69吧。”阎云楷提议道。林真和他眼光一对,干柴遇上烈火,心照不宣就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两个窸窸窣窣脱光了,爬上床。林真让阎云楷去锁门,阎云楷笑着说:“佣人我遣走了,保镖没有我的命令不会闯进来。你尽管叫,尽情地叫。”
林真用脚趾踩了一下阎云楷的乳头。“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叫了。”
侧躺在床上的林真,色泽健康的皮肤、手臂的线条、腰部的凹陷、起伏的臀线、修长有力的腿、可爱的脚趾,无一处不是阎云楷生命中唯一想独占的美景。他让林真跪趴在他身上,林真自然地握住了阎云楷充血的分身,鸡巴在他手中像是找到了主人,立刻跳动了一下。
“为什么又大了?你不是吃不下饭吗?”林真心中泛着一丝小嫉妒。
阎云楷揉捏着林真颤巍巍的臀肉。“它是憋太久了,憋大的。”
“哦,那我帮帮它。”林真揪着阎云楷的黑色草丛,玩弄着他的鸡巴,用光滑的脸颊去蹭它。
“宝贝,上次我就想问了,你怎么把毛给剃了?”阎云楷掰开林真的臀肉,鼻尖摩擦着他的股缝。林真光溜溜的,私处比其他的部分肤色更白,摸起来更嫩。像是一个刚发育的小少年。
阎云楷灼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会阴和穴口,曾经的火热瞬间吞噬了他,他的穴口食髓知味地收缩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请进来吧,请尽情地蹂躏我。
“我……我剃过一次之后,新长出来的毛茬很刺……不剃就难受……”林真在阎云楷黑硬的毛丛上亲了一下。“是不是不好看?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剃了。”
林真的穴口像樱花一样粉,细细的褶皱扒开,小穴里面嫩红的肉受惊般地蠕动着,光是用看得,阎云楷就能够想象出小穴贪吃地吞吐着自己的东西时,有多爽快。
“随你喜欢,我都一样地爱。”阎云楷和林真下面的小嘴儿来了一记法式热吻,舌头勾出了透明的体液。
“宝贝好湿……有这么喜欢……”
“它在吸我的舌头……”
“好软好香……”
林真受不了阎云楷边亲边实况转播,只好埋头努力地吃阎云楷的大鸡巴。吃进去小半根嘴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湿淋淋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经脉盘结的柱身滴落。
“那里、那里也摸摸呀……”林真的性器被冷落,那里也希望能得到青睐。
阎云楷不仅没有纾解他的分身,反倒用绳子捆住了根部,不许林真发泄。他捆得有点紧,林真疼得红了眼圈。他气得不做口活了,跨在阎云楷身上要掐他的脖子。
阎云楷挤了一大坨透明的润滑剂在掌心,捂热后抹在了林真的臀缝间,并且往小穴里拨弄。阎云楷插入了一根手指,准确地找到了林真并不深的敏感点。找准了角度按压,林真一下子就软化下来,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身子微微发抖。
“宝贝……阿真……我只是想爱你久一些,再久一些。你射了我就舍不得弄你了。”
“我可以忍住……”林真心虚地说。
“是哪个宝宝,我有一次,一插进去,就射了的?嗯?”阎云楷拨弄着他的耳垂,往他的耳朵眼里吹气。
“没有……”那是因为你用手指玩了我半个多小时……!
阎云楷还要继续挤润滑剂,林真抢过他手中的白管,扔到床下。
“不要润滑,我要疼,我要你疼我……”我只要你给的疼……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心爱的人这样的撩拨,阎云楷掰开林真的腿直挺挺地捅了进去,坚定地破开紧缩的肠肉。
干涩的内壁,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鸡巴,林真的穴口紧紧地箍在他的鸡巴根部,掐得他眼冒金光。
“宝贝怎么紧成这样?是不是太想我了?”
阎云楷进得太深了,好像插进了他的心里。林真靠在他肩头缓和被突然进入的压迫感。“呼……呼……”
“动一动……”林真小幅度地扭着胯,但是总不及阎云楷动来得刺激。他像个荡妇似的求阎云楷,但是他不觉得羞耻,因为阎云楷不会嫌弃他,他在阎云楷面前,可以释放自己全部的欲望,所有的渴求。
林真本以为,他在明都见识到的花样就算多的了,没想到阎云楷以不要命的精神,向他身体力行了什么叫真正的淫乱。
他们两个人在充满安全感的环境中,连续做了三天三夜的爱。林真几度以为自己快死了。
阎云楷在林真的体内泄了四次,小穴里灌满了精液,但是阎云楷射得太深,精液流得慢,他抽出来之后只带出了透明的肠液,过了一会儿才有小股的白色液体从林真红艳艳的穴口中吐着泡流了出来。
他解开了林真身前绑缚着的绳子,林真的性器被捆得发紫,一时射不出东西,阎云楷轻轻一吸,才断断续续射了出来。林真边射边哭,骂骂咧咧,但是他已经没力气去揍阎云楷了。
阎云楷抱着林真去浴室清洗,林真蹲在浴缸里,阎云楷伸进两根手指,帮他导出肠壁深处的精液,清水表面很快就漂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阎云楷把林真按在浴缸里,要吃人似的亲他的嘴,把他的嘴唇咬破皮了,他还是不停地吸,后来下唇就肿了。
林真以为这就结束了。毕竟阎云楷是有伤在身的人,而且他长时间睡眠不足,伴随着轻度的厌食,体力应该也到了极限。阎云楷把林真从水里捞出来后,把他放在按摩椅上,膜拜般地吻遍他的全身,耳朵眼都没放过,连头皮和脚趾缝都舔过了。林真迷迷糊糊地任他放肆,只要他不再进来就好了。他的下面又涨又疼,早知道就不该扔掉润滑剂,真是自讨苦吃。
阎云楷完成了他的仪式,就把林真压入按摩椅,打开了开关。按摩椅开始兢兢业业地工作,嗡嗡的响声像按摩棒似的,林真酸痛僵硬的后背和腰部被机器有规律地颤动,穴位被照顾到,他舒服地哼了两声。
可能是这两声激发了阎云楷的开关,他抬起林真的双脚,折起林真,又把他串在自己的鸡巴上了。林真浑身上下都在震,阎云楷的鸡巴在他体内,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移位了,身下的按摩椅敬业地运行着,林真的呻吟都带着颤音。
做完这一次,阎云楷抱着林真回房,睡了四个小时左右。四个小时之后他的鸡巴像是定了时,插醒了林真。林真此时已经有些恼火了。
“你有完没完……啊……”
“轻一点啊……”
“停……慢、慢的……”
他能体谅阎云楷素了太久,饿狼扑食的状态,但是阎云楷短时间内要了他好多次,而且还不让他睡觉,简直太过分了。阎云楷完全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话,打桩似的往里凿,林真的心脏跳得很快,要蹦出胸膛了。
阎云楷的叫醒服务以射在林真嘴里为告终。林真咽下了阎云楷的精液,味道不是那么浓烈,比较好接受。阎云楷端来牛奶麦片,和林真在床上吃了。林真吃完就要睡,阎云楷把他抱到阳台的栏杆边,林真吓得差点把麦片从胃里吐出来。
他万不得已只好双腿夹紧阎云楷的腰,阎云楷让林真在他的鸡巴上滑上滑下,荡秋千,林真的小穴痉挛般地死死咬住阎云楷长长的鸡巴,他好怕哪一下撞击不够深,他就会坠楼了。
因为林真夹得紧,阎云楷这次很快就射了出来,他顶在林真的敏感点上喷射,硬是激出了林真的眼泪。
三天三夜的时间林真和阎云楷没有穿过衣服,两个人像原始人一样在房间里晃着鸟,除了吃就是做爱。林真回忆着他每一段零散的睡眠时间都不超过三四个小时,阎云楷似乎缓过一口气,就要抱着他颠簸。
房间里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沙发的靠垫上是乳白色的精斑。阎云楷把靠垫垫在林真身底下,让他撅高屁股,林真高潮时不小心弄脏了靠垫。书房的柜子上有一滩水迹,是林真被阎云楷艹尿之后留下来的证据。
如果不是第四天林真记起他和瑞辰有约,阎云楷可能还要继续做。
林真围着厚围巾,瑞辰的诊疗室里空调的温度温暖入春,根本不需要像在外面一样捂得严严实实。瑞辰轻轻解开林真的围巾,望着他脖子上一大片红红紫紫的吻痕目瞪口呆。
他深知林真和云少的关系,所以一眼就看出那些是密集的吻痕。不了解情况的人,会以为林真脖子上起了一大片红疹。
瑞辰从抽屉里拿出两片补水面膜,在林真的脖子上一前一后各贴一张。
“我的乖乖,云少真是病的不轻啊。原定今天是找你来试试催眠疗法的,但是我看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了吧。你在我这儿好好睡一觉,我守着你。”
“让你见笑了。”林真在瑞辰面前暴露了他和阎云楷激烈的性事,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如果不想的话,可以拒绝他呀。”
“……我也想要……”
瑞辰彻底无语了。他觉得他才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这两个人在一块就能把对方治好了。
林真是被阎云楷接走的。来的时候,林真以为他是自己来的,其实阎云楷一直开车跟着他。他在瑞辰的诊所楼下等着,望着窗口发呆。
“瑞辰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他说你错过了好几次预约了。他还问你药吃完没。”林真向阎云楷转述瑞辰的话。
“我才不去呢。我吃了他开的药,一天到晚精神恍惚的。你告诉他,我的药我已经找着了,他的药不管用,我早停了。”
阎云楷平稳地开着车,精神不见疲累。林真一会儿说要去超市,一会儿说要去公园,就是不说要回家。阎云楷心下了然,他干了林真三天,把林真干怕了。
之后阎云楷没有再像那次那样疯狂,他和林真保持一天三次的频率,早上一次,晚上两次。林真没有提出抗议,实际上林真见到阎云楷就很想要,后面好痒,前面也痒。他喜欢和阎云楷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起,让阎云楷一边干他一边捏他的乳头。
阎云楷更爱亲他的耳垂、耳朵眼、耳廓。要是林真随着他撞击的节奏自慰,他就要不开心。他喜欢用绑缚带捆住林真的分身,延长林真的快感,训练林真和他一起高潮,帮林真吸出来。
春寒料峭的天气,Z大校园的植被并没有完全染上绿色。林真选在上课时间出现在学院门口,在一棵相当粗的梧桐树下挖土,阎云楷帮他打掩护加望风。
“找到了!”林真挖出了油纸包的保险箱钥匙。
“阿真呀,你藏东西的方法可真够原始的了。”阎云楷嘲笑他道。
“不会丢就好啦。”林真得意地说。
林真的证件和随身衣物、保险箱钥匙本来押在明都,后来被石父取走了。阎云楷不愿意再见他们,更不愿意在林真面前提起,他怕勾起林真不好的回忆。石父不久前带着石然去国外做手术了,听说当时有不少人去机场送行,王焱甚至跟着去国外陪石然了。阎云楷没有出现,他只想守着林真,不相干的人懒得理。林真的身份证挂失补办过了,护照也申请了下来。等签证搞定了,他就带林真去阿母那里休养半年,等秋季新学期开始,就和林真一起复学。
林真在学院旁边的欧式花园悠闲地散步,作为婚纱拍摄胜地的花园里,新娘子在春寒中瑟瑟发抖,膀子裸露在外,洁白的纱裙长长地拖在地上。
林真忽然发觉新娘子有点眼熟,他站在摄影师身后的位置,正好在新娘子的视线范围之内。
“林真?是林真吗?”新娘子对摄影师说休息一下,就披着小毯子拎着裙摆走了过来,高跟鞋哒哒作响。
“学姐……好久不见。你今天真漂亮。”林真诚心地夸奖。
“谢谢。”张婧的胸口和肩膀的皮肤冻得发红,手指也是红的。林真脱下手套递给她。
“戴上吧,会暖和一些。学姐,你要结婚了吗?”
张婧戴上手套,暖流从羊绒手套流向全身。“是啊,证领过了,婚礼还没办。”
“怎么只有你?新郎呢?”林真四处张望也没有见到新郎的影子。
“他忙,我自己拍也是一样的。我就是想穿婚纱嘛。”张婧掩盖着心中的苦涩,如果不是她怀了孕,那个人不会答应和她领证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拍婚纱照的理想是实现了。
“学姐,其实我……我一直想找机会向你道歉。我那时候没有确认自己的感情,就答应和你交往,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林真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心里顿觉轻松了许多。
张婧鼻尖一酸。“林真,你别这么说。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嗯。”
“那就好。其实我跟你分手,不完全是你的原因。他当时给了我一笔钱,又给我安排了工作。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有机会遇见现在的老公。我得到了许多,可是失去了你。我有时候会回想,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完全走不下去的。或许我选择了你,现在可能……”张婧说不下去了。就算面前的选择再多,人最终也只能选择一条路走。她选择了便利,放弃了林真,就永远不再和他有交集了。
林真得知了当年的全部事实,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他的心里非常平静。阎云楷早就承认是他做的,他省略的部分不影响事情的本质。如果自己真的喜欢张婧,排除万难也会把她追回来。实际上张婧主动提分手,林真是松了14 一口气的。他当时就对阎云楷有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阎云楷的小动作催化了他们分手,但绝对不是他们分手的最主要原因。
“阿真!”阎云楷拿着两罐热咖啡跑了过来。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往返了。只是离开林真五分钟,林真就和穿婚纱的女人聊上天了,看来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门好了。
他送给林真的羊绒手套戴在了女人手上,阎云楷有些惊讶,仔细一看才认出来,穿婚纱的女人是张婧。他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林真所谓的前女友。
林真把咖啡也给了张婧暖手。阎云楷摘下自己的手套,给林真戴上,林真顺从地让他摆弄。阎云楷拉开易拉罐,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嘱咐林真烫,让他慢点喝。林真喝了一小口,嫩红的舌尖伸出来。
“哇……好烫……”
“是吧,太冷了。张婧,林真的感冒才刚好,不能在外面吹风。我们就先走了。回头见吧。”
“哦哦!那再见了。”张婧还是有点怕阎云楷的,她若有所思地目送他们离开,喝了咖啡之后身体渐渐有了热气。她原本计划在Z大拍三个场景,见到林真之后,看到阎云楷那么紧张他、呵护他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挺没劲的。她在这儿挨冻,无非是想拍些美美的婚纱照,在朋友面前炫耀。可是没有老公的婚纱照,算什么婚纱照呢?不幸福的婚姻,炫耀得越厉害,越显得可悲。
摄影师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出来拍外景也是怨声载道,只是不能在客户面前表露而已。一听说不拍了,钱照付,他就立刻麻利地收拾起器材,准备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