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轲怎么可能放过他?知道林宽并不是没有反应,他狂喜得都快要遏制不住自己的蛮力。
这般想着,他便不由分说地一路顺着对方肌肉的曲线向下滑去,直直探到那已微微抬头的鼠蹊部位。
“啊……!”乳头都被刺激得立起,下体又怎么可能会毫无反应?林宽匆忙伸手去拉宋文轲不安分的大掌,却没有力气作出进一步的抵抗,因为后者温热的手已经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他脆弱的下体,隔着两层薄薄布料开始忽轻忽重的揉搓。
登时,他便整个人软绵绵地歪倒下去,要不是宋文轲在身后撑着,恐怕早就狼狈地摔到地上了。
“别……呃……”宋文轲的技巧十分娴熟,没有几下就让林宽舒服得连抗议也发不出来,脑子里亦乱成一锅浆糊。与此同时,狡猾的指尖越过垂落的衣摆摸进了细腻的肌肤,抚过有致的腹肌,覆上柔软而微硬的乳尖,吓得林宽狠狠倒吸一口气,然后他赶紧咬住下唇,企图咽下那无措的呻吟。
拇指与中指一齐上阵,捏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挑逗着,生着粗茧的指腹不时扫过乳头中央那凹陷的小孔,好似一股电流迅速传到下体的根部,让林宽的阴茎更加激硬起来。
“你好敏感啊……”
泛凉的舌尖自嘴中探出,一下一下地舔着滚烫的耳骨,然后是耳根。空气中只剩下布帛的摩擦声和隐忍的喘息。
“好、好痒……别乱、乱来……”此时,连控诉的嗓音中都无可避免地带上哭腔,但试图甩开那不安分的舌尖的动作却始终不起作用。
“舒服吗?”在听到身后的人用充满磁性的诱惑语气问出这句话的同时,男根的柱头在不懈的搓揉中猝不及防地泄出一股精液,浸湿了单薄的布料。宋文轲感受到这冰凉的水意,难以自抑地勾起嘴角,随即俯下身将林宽的耳根整个含在嘴里,利用牙齿轻微地摩擦软弱的骨节,而后用力吮吸起来。
他的炙热的下体死死抵在对方的股沟之间,极其缓慢地上下滑动,林宽察觉出了那逐渐硬起来的欲望,吓得脸都白了。
在宋文轲身下,他是不可能做1号的。
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长裤的链条也被拉下,松松垮垮地吊在他的腰间,因为衣服的摩擦,正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蜕去。
“不要……”
他的低弱的拒绝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温暖的纤长手指不容寘噱,挑开内裤边缘便握住了对方最为敏感的囊袋,然后轻柔地开始揉捻。在这样的抚慰下,谁都招架不住,林宽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齿,眼里不可抑制地沁出泪水。
纯粹是爽的。
全身多处敏感地带被连续不断攻击,连喘息都粗重,他将手指用力地按在冰冷的瓷砖上,恨不得找样东西,叩叩抓抓都行,就是想找个依附。
不然,他可能真的……忍不住了。
虎口的粗茧盖上硬挺的阴茎,随后是三根圈环的手指,开始了由头到尾的撸动。并且,宋文轲还坏心地每次在柱头轻巧划过铃口,手掌抵达睾丸的时候又故意猛按压一下。
在这样的刺激下,林宽很快呜咽着射了出来。宋文轲张开五指,将他喷薄的白液全数纳入掌心,另一只手掌忽然重重攀住他的肩头,在衣服里肆意地划摸对方的锁骨。
“家里没有润滑油,先用这个代替吧。”
话音刚落,林宽就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整个脱下。等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宋文轲的沾满精液的指节便已覆上他的后庭口,蠢蠢欲动的中指顺着股沟的线条缓缓上下滑动两次,等菊口都充斥了淫靡的滑液,才慢慢推入。
“不行——我不是0啊……唔——”紧致的从未被侵入过的洞口忽然插入一根手指,那异样的触感激得林宽不顾一切向前爬,试图摆脱宋文轲的手。但他的锁骨却被对方死死制住,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宋文轲本以为林宽早被别人做过,听见这句话,便骤然狂喜起来,颤抖着唇吻上对方的后脖眼,却不愿放开:“别怕,我会温柔一点……”
林宽死死皱着眉头,当然不可能相信宋文轲的鬼话,他只是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低喊:“不……我、我是纯1的,我不做0的,我做不到的……”那之中甚至溢出了哭腔。
中指在肠道中微微弯曲,前后进出着庭口,同时将更多的精液送入干涩的甬道,待到里面开始有些湿润了,他又缓缓插入另一根指头。纵使那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欲望快要捅破四角裤单薄的布料,宋文轲还是咬牙忍住,缓慢而温柔地进行着扩张。
两人的脑门上都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向下巴滑。宋文轲的汗滴在林宽抽紧肌肉的脊背上,林宽的汗打在白剔的瓷砖面。
“乖,你可以的……”
右手复又回到尚未软绵的乳尖,三根指头齐齐施力,揉捏着使它们重新挺立起来,林宽紧紧闭着眼睛,最终还是忍不住嘴里那声舒服而又不甘的叹息。
“嗯……”
在第三根指头将要插入的同时,宋文轲迅速抽出埋在林宽衣服里的右手,俯下身扳过林宽的脑袋,不由分说将唇覆上他的齿畔。
“嗞嗞”的水声不绝于耳,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的舌尖互相纠卷,而后放开。津液的丝线连成一条,再次交汇,因为甬道纳入三根手指的痛苦和无法招架的攻势,林宽拼尽全力想要换气,舌头却越伸越出,他根本不敢睁眼看宋文轲,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前所未有地丢人。
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宋文轲继续纠缠着林宽的舌头,将内裤一把褪下。三根手指同时撤出林宽的体内,然后把残余在掌心和指头上的精液全数涂抹在自己的笔挺的阴茎上,粗大的龟头一寸寸抵入窄小的洞口。
“唔——!”因为前所未有的痛感,林宽猛然睁大了眼,剧烈地挣扎起来,企图逃离这场“浩劫”,但宋文轲显然早有预料,他一手握住对方又半硬起来的男根,不断地揉搓他的囊袋,然后一下一下亲他的唇畔。
“别怕,小宽,我会慢点……”
“好痛——!快出去……”林宽却置若罔闻,他对于被撕裂的恐惧已经没有办法用任何外部抚慰来抵消,只能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推拒,但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却没有什么力气,根本不能逃脱。
通红的眼廓之中是一双含着情泪的眼睛,感受到那丝毫未被阻隔的滚烫欲望一点点侵入,他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试图抓住什么,不想却直接攒紧了宋文轲的手臂。就像小时候打屁股针时会死死扣住一样东西转移痛感,林宽不顾一切地将咬牙的痛苦都灌注在泛白的指尖。
宋文轲没说一个字,亦未停止过那宽慰般的吻势。林宽狠命咬住自己的牙齿,眼睛都睁不开,眉头打成了死结,连头也没有转过去,只是无措地承受了宋文轲的一切动作,更多的汗液从两个人身上泌出,浸湿了衣领。
每一小个深入的动作都像刑罚般施加在林?0 淼纳砩稀:芸欤嗪斓难呋故俏蘅杀苊獾卮恿饺讼嗔奈锸轮秀殂榱鞒觯试谛÷笊拇笸戎洹?br /> 感觉到滚烫的液体,宋文轲皱着眉慢慢地将粗大的茎体退出,在还差一点点离开穴口的时候,他将林宽整个人拦腰从地上抱起来,快速走向沙发,把人仰面放在沙发上。
林宽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却依然掩饰不了那露骨的惊吓。
“你怎么——嗯……”
话音半落,利刃便再次一插而入,宋文轲一手捧着林宽的头,一手探过茶几抽起几张抽纸,擦掉黏着在他皮肤上的血迹。
“小宽,对不起……”
他一边道歉,一边开启了由快到慢、步步推进的抽插,同时大手重新揉上对方的欲望,而后轻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林宽的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缝中流出来,他死死咬着牙,觉得实在太痛了。
待到宋文轲抬起头,下体的抽插渐入节奏,他终于受不了地举起双手拉过身上的人的脖子,而后重重咬了上去。
龇开的牙齿毫不留情嵌入宋文轲的脖子之间,力气大得连脖肉周边都泛出青白色,他重重地磨动了两下口齿,通红的眼眸中饱含着一了百了般的报复。
你让我痛,我也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说:已改
☆、第三十七章
宋文轲没有防备地被咬住了脖子,说不惊讶是假的,但一想到身下的人此刻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便也觉得随便了。他没有哼一声,沉默地接受这个饱含不甘和些微幼稚的啃咬。
脖子很快被咬破,亦有血渗出来。林宽的嘴里无可避免地尝到血腥味,他便窃喜着将牙松开了,正想瞧瞧看对方脸上有没有疼痛的表情,却又猝不及防地被抬了起来。
宋文轲突然加快了下身的抽插速度,双手穿过林宽腋下,弯下腰用牙齿咬住他内衬的衣摆,然后果断而有力地将两件衣服都撩将起来。
微凉的冷气略过腹部紧实的肌肤,林宽的肚子随着菊口猛烈收缩两下,宋文轲的欲望忽然被夹紧又放松。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随即伸出舌头舔上林宽敏感的乳头。
“啊——!”林宽吓得整张脸暴红,慌乱地伸出双手要推开宋文轲的脑袋,但濡湿的舌线还是蛮梗缠上了那两颗精巧的粉色细珠。
“你、你怎么可以——不要舔……唔……”林宽活了二十七年,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头原来会敏感成这样。以往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都是他在抚慰他人的身体,身下的0号最多摸摸他的肌肉,从不会碰到乳头。有人的乳头没反应,有人一旦被摸到就会发出舒服的呻吟,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是后者。
蓄满力量的舌尖在脆弱的乳首不断抠弄,引得身下的人连连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喘,宋文轲微张开眼,视线斜向下仔细观察着乳头被舔动时产生的反应。
乳首被舌尖用力按压之下会软绵绵地扁下,但随后舌面又会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细细舔弄上几圈,乳头便再次情不自禁地挺立起来。
林宽的阴茎被乳头处的快感刺激得再度硬挺。宋文轲双手扶住对方的腰,同时进行着猛烈的冲撞。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痛苦感受让他实在无法招架,终于忍不住抬起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喉间逸出的呻吟令林宽更觉羞耻。
腰间被对方再度抬头的欲望抵住,宋文轲慢慢勾起嘴角,空出一只手,圈实了林宽躁动的男根。
“嗯…唔…”现下真是三矢齐发,无一不中的。在宋文轲的富有技巧的撸动中,林宽哽咽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股精液。
他觉得自己完了。
在这日之前,他从没有一次做爱射出两次的经验,可宋文轲却把这例破得相当轻松。腿似乎都变得软绵无比,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虚弱捂着眼睛,作着最后的无效的抗议。
甬道渐渐在抽送中变得些微干涩,宋文轲接纳住林宽射到他手中的精液,将阴茎抽出一大半,而后把手上的白浊再次涂抹到柱体上,才回捅进去。
没撞击两下,便察觉到身下人异样的反应,宋文轲放过了他粉嫩的乳尖。抬起头一看,只见人双手盖着眼睛,泪从指缝中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死死咬住的下唇却只泻出微弱的呜咽,看起来难得地可怜。
宋文轲有些心疼。他探过双臂覆上林宽的手腕,轻柔地将它们带离了脸颊。后者的眼睛依然紧紧闭着,鼻子也变得通红,感觉到宋文轲的动作,更是抿嘴狠狠撇过头,不愿睁开眼。
浅浅的吻顺着泪痕一点一点向上捕捉,红透的鼻尖也被细密亲过,然后宋文轲将唇轻轻印上对方颤抖的眼睑。
“你就不怕……我恨你么?”林宽终于闭着眼开口,唇齿间的哽咽被顺带出来。
“……”宋文轲认真地盯住林宽的眼,违心回答道,“就算你恨我,我也没法挽回了。”
他怕,怕林宽恨他,可他更怕——如果两人谁都不敢踏出那一步,最后大家会一起后悔。
他明白林宽所顾忌的事情,但也害怕他一直都走不出来。
听见这句话,身下的人终于将灌满泪水的双眼睁开了。他狠狠瞪着俯在他身上的宋文轲的暗波流涌的眼,咬牙切齿说:“……你这个混蛋……”
他看不懂宋文轲眼里写着的情绪,和话语。
最终,宋文轲没有将体液射在林宽的穴内,他沉默抽出挺拔的欲望,一手温柔地抚摸林宽细碎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阴茎紧紧按在对方的肚皮上摩擦,直到它被撸射。
从头到尾,林宽都把视线调转到一边,只盯紧茶几的边缘,不发一语。
直到冰凉的淫液洒上他的腹部——甚至胸前,他才转过头狠狠瞪了宋文轲一眼,但视线中已满是疲惫。
宋文轲看出来了。
他盯着林宽身上铺洒开的浑浊精液,不知道在想什么,经过良久,才翻身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即抱起了林宽。
“干什么……”即使已经很困,林宽还是竭力挣扎了一下——虽然根本不起作用。
宋文轲将林宽抱在怀里,对方一米八几的身高在他的臂膀中根本不显高大。他步伐稳健地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给你洗澡。”
躺进浴缸温暖的水群中,林宽再也扑腾不起来了。宋文轲将他浸满汗液的衣服全都脱掉,细心地照顾他泡澡,还不停给他按摩酸痛的肌肉。
等一个舒服的澡洗完,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觉得身上清清爽爽,还被套上了舒适的衣服。然后宋文轲故技重施地将林宽抱进自己的房间。
这张床,只有宋文轲躺过。
给他盖好被子,宋文轲顺了顺林宽额前的碎发,又仔仔细细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才转身去拿自己的睡衣,走进浴室。
林宽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待他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躺在床上了。
宋文轲不在,几步之外的玻璃门内传出哗哗的水声。
他忽然想起自己是在谁家,以及股间火辣辣的疼痛。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脑子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快跑!
宋文轲洗一个澡只需要三分钟。
林宽在床上其实只昏睡过去一分多钟,他忍着那堪比刑后般的疼痛,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幢可怕的别墅。
他的身上还穿着宋文轲的明显宽大的睡衣,也压根忘记去找自己的手机和钥匙。
出了偌大的小区,他随便拦下一辆的士,害怕宋文轲追上来,催促司机快开车,说钱到目的地再给他。
那司机看林宽的眼圈还红着,又要去学校,便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将车开动了。
宋文轲怎么也没想到,只不过短短的三分钟,自己从浴室里出来,人就能跑了。
他赤裸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一条白色浴巾就冲到楼下去,一看玄关处的鞋垫,果然没了林宽的运动板鞋。
气得狠狠骂出一声“操”,他又赶紧跑回洗衣房,发现林宽的衣服还放在衣篓里,再翻翻衣兜,钱包、钥匙、手机,一样不落地躺在里面。
钱包里自然有身份证。
他攒紧了那棕色的皮夹,明白对方这是真的被吓到了。
反正东西都在自己手上,这次就不要太过于急逼。
将其他杂物从衣兜里拿出来,他把所有脏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好好收起了对方的物什。
回到房里,他抚摸着尚未回形的枕头,却感受不到一丝残余的温度。
但他不会放手。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八章
林宽逃出宋文轲别墅的时候,是夹着屁股跑的,他的脚步一瘸一拐。甬道内尚未愈合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再次破开,坐在车上的时候,他感觉屁股好像正在被戳刺般的疼,又无法阖上,不知道什么液体源源不绝地往外淌。
等他下了车,急急忙忙找门卫要备用钥匙,上楼拿了钱再踉跄着跑下来,把钱给司机,面上已铺满惨白之色。
那司机的表情似乎有些难堪,等双手接过了钱,支支吾吾对林宽说:“那个……你的裤子上有、有血。”
林宽本还强作赔笑的脸色瞬间就垮了。
他深深呼气,再吐气,即使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难以抬起,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催眠:再走一步,再走一步。
他就这样挂在楼梯的扶手上回了宿舍。
好险季桂棠这会儿不在,否则一定会气得直接杀到宋文轲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