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做吧!”少年甜蜜的笑脸放大在齐乐鼻尖前一寸处。
“放心。我虽然是第一次,不过会尽最大努力让你舒服。”引导著齐乐的手摸上自己,少年笑著说。
“嘎?”齐大哥的眼珠瞪得更大了,在同时摸到听到禁忌的东西以後——
“你後面——放心,我已经试过了,现在放3只手指是不成问题的,至於——”
“後、後面?!”猛地,双腿被狠狠架到对方的腰侧,形成臀部悬空的可耻姿势,齐乐惊恐的感觉GIN的手指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去——
“就是这里。你这里很热情呢!”熟练的从齐乐的底裤下钻进去,摸到那害羞的一朵。轻轻抚上穴口。
“等等!我怎麽不知道?!什麽3根手指的……”忽然刹住声,自己大声嚷出来的这几个字——好像——好尴尬……
冰凉的指头轻轻在菊穴上弹了一下,GIN微微一笑。
“对了,你确实不知道的,那时候你正发烧又不能打针,所以只好用栓剂。放心,齐冰清玉洁的身子只有我看过。”
听到这段话,齐乐原本乌黑的脸又多了一片深深的红。
“你!”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家夥还干了什麽?!又羞又气,却——
“我们,把爱,做出来吧!”少年一边坚定地说,一边坚定的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齐乐的穴口,摆好姿势。
齐乐身体骤然绷紧,身体敏感的仿佛只感受到下体那紧紧顶住自己的玩意,齐乐大汗,一定——一定要做些什麽才行——
伸手握住GIN正要收回以便全力辅助下身动作的手腕,却赫然看到——
GIN手上细细的伤痕,想到那克莱恩说的——
“——今早那些花——也是族长早上5点起床亲自挑选采摘的——”
叹口气,想必是拔去尖刺时候弄出来的伤口吧?
看著眼前少年仿佛微醺般淡淡红雾的脸,齐乐缓缓松手,索性把手臂置於两旁,招招手,“来吧,别搞出血就行。”
GIN进入自己的那一刻,齐乐狠狠皱起了眉头,妈的!男人这件事做起来,还真要命的疼!
抽抽鼻子,齐乐的眼睛有些模糊——
“放轻松,放轻松一点,我……进不去……”明显的,GIN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连一向冰冷如玉雕的光洁小脸上也出现了无数汗滴。
“那……那就别进了。”齐乐有点後悔,糟了,眼泪好像快抑制不住了。真他妈的疼!
“不行!”自己涂好调料跳到自己盘子里的肥羊哪有自己把对方扔出去的道理?!
擦擦额头上的汗,看著身下可怜兮兮的齐乐,GIN左右看了看,便缓缓吐著气,一边慢慢把自己退出来。
这边因为感觉自己身体里困扰自己的东西终於退了出去而松口气的齐乐,一口气还没吐完,忽然——
劈里啪啦东西掉落的声音,眯著眼往左看:却是GIN把桌上第一层蕾丝连同上面的大小盘子一并揭去,被粗鲁对待的餐具一下子热闹的摔到了地上,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的少年只是皱了皱眉,随即把椅子上柔软的羊毛椅套扯下来铺在桌子上,然後,在齐乐还没醒过味来时候,下一秒被拦腰抱起!
慌乱中,齐乐只能紧紧抓住GIN犹带少年稚嫩的细肩,对方还只是个孩子,这个认识让齐乐产生了一种类似羞愧的罪恶,罪恶——却也兴奋……
被轻轻放到桌子上,齐乐抬头看著天顶。月亮在自己眼前绽放,月光毫无保留的撒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上,随手所触,羊毛和蕾丝的柔软触感,不用照镜子,齐乐为自己现在的形态羞愧。
被盛大的摆放到餐桌上的赤裸羔羊——
唯一的下场——
“我说过,齐,今天看起来,好可口呢……”少年甜蜜的声音有些低哑,齐乐故意不去猜想那声音低哑的原因——
“所以,我要把你吃掉。”
盛放在白色柔软布料上的男人意外的和看似阴柔的蕾丝搭配,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有些青白,肌理平滑,在自己视线的注视下男人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俊脸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男人紧紧地闭上眼,双手纠结著身下的白色羊毛。粗大分明的指节那麽用力,以至於青筋根根爆出。
男人在紧张,以一种自己看来这麽可笑的方式在紧张,奇异的——
GIN吞了口唾沫,下腹火起。这种可笑在自己眼里,看起来怎麽那麽可爱呢?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吃掉!
“你不用看,如果你害羞的话。”
话音还未落,男人便瞪大眼睛,
“我……害羞你个头!我偏要看!”
GIN笑了笑,手轻轻碰触洞口,满意地感到男人身上触电般的瞬间僵硬。
“看什麽?”手指试探的伸进一根,然後轻轻的开始在里面小幅度转动,“看你自己怎麽被我吃掉麽?呵呵……那你尽管好好看,慢慢看……”
一边说著,少年轻轻推出了齐乐尴尬的视线,还没等齐乐因为不用看到少年调笑的脸而松口气,却——
僵硬著——齐乐所有的感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在那里——在身下那个自己都不会碰触的地方,颤抖著,齐乐感到一种可怕的麻痒!
小猫舔噬的感觉~~~那个地方——明显被什麽东西灵活的入侵著,湿润的,灵活的,引人颤栗的~~~“你在干什麽!”想撑起身来却发现无能为力,而那个地方忽然传来的被齿啮的微痛更是让自己浑身无力——
“啊,我忘了,齐想看清楚对不对?好吧,是我错了,这就让你——”少年月光下邪媚的脸重新出现在视线里,说著莫名其妙却让人感到脸红的话,“这就让你好好看慢慢看,看我是怎麽对你的……”一边说著,少年冰凉的手指缓缓摸上齐乐的腿,一眨眼的功夫——
齐乐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腿竟被架到了GIN的肩膀上,仅仅头部和肩部著地,双腿由於害怕坠落不知羞得缠住了少年的脖颈,而最令自己失去睁眼的勇气的是,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居然就那麽直白的暴露在少年脸前!
少年灼热的气息吹拂上那里,少年戏谑的声音挑逗著——
“齐,别闭上眼睛,好好看——我要开始吃了……”
第七章
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淫荡——
双腿宛如扒住浮木似的环著少年的头,金色的发丝骚动大腿内部肌肤的感觉,搔的人心痒痒的。
後庭被大力舔噬著,时而像小猫舔水,时而像蛇,滑腻的进到自己深处,带来难以自制的颤栗。这辈子没想过那个? 胤交岜蝗绱硕源砸裁惶匾饬饭挚褂栈蟮姆椒ǎ缘却约旱摹?br /> 只有沦陷。
自己周围金发美人还真多,欲火中烧却又对未知的疼痛强烈恐惧,齐乐缓缓的以掌覆眼,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如果这是那孩子想要的,又有什麽对与不对?
静静的,感觉自己那里强力的开合著,一张一吸的饥饿带著液体的湿润,齐乐知道,自己终於还是被征服了。
被同一个姓氏,同样的金发美人征服。齐乐有种“这就是自己的宿命”的感觉。
咬住手指,强行阻住那几乎破口而出的许久没说可一直在自己心灵深处不曾忘记的美丽名字,那名字代表的是纯洁蠢动的爱。不可以!不可以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以呻吟的方式颂出,特别是——压倒自己的男人还是她的——
咬的好用力,几乎可以舔到隐约铁锈的血腥。可,一向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自虐的手,轻轻拉开,薄唇随即轻轻吻上那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
少年邪邪直视自己的眸子里燃烧的,是随时准备燎原的火——
迷离著眸子,看著少年把自己的腿缓缓放下,穴口随即感受著那更加灼热的东西正在毫不费力的挺进——齐乐身子紧的像一根拉紧的弦——
几乎可以说是慌张的,齐乐忽然反手拉住少年,缓缓地说出自己此刻唯一的要求——
“吻我——”
激烈的,暧昧的,缠绵的,血腥的,挑逗的,淫荡的,吻我,被吻住,就什麽也说不出了,自己心里那秘密的名字,就不会被自己如此轻易的呻吟出口——
少年笑著意会,单掌撑地,另只手牢牢托起齐乐的头,狠狠地,霸道的吻上去,同一时刻——
毫不犹豫一插到底!
“唔!”两人相连的唇内几乎是同时呻吟了一声。
少年的是喜悦,齐乐则是百感交杂。
如果在这一刻,可以死去,如果在这以後,一切可以忘记,是不是可以……
快感如潮,齐乐悲哀的发现自己果然只是个普通下贱的男人,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很快战胜了一切意志,无法思考!满眼满脑都只是这个少年,都是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的少年。
少年喷发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颤抖,终於——
越攀越高的飞旋,意乱情迷——颤抖著喷发的那一刻,齐乐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静静仰头,透过少年甜蜜的金发,齐乐看到月亮——静静的,大大的,仿佛可以抓住的距离——
会不会——那就是——天堂的距离?
伸出手去,却只有空气……
泪水溢出的一刻,朦胧间,齐乐知道自己抓住了什麽。是不是天堂,自己不知道,可那温暖的温度,让他安心。
十指相扣,齐乐累极的缓缓闭上眼睛——
终於……终於……
还是抓住了。
看著自己身下紧紧抓著自己的手沉沉睡去的男人,本想为两人清理一下身上的狼藉,可那手握自己的力量如此用力,淡淡笑了,抱著男人缓缓躺到地毯上,看了一眼男人赤裸的身子,随即单手拉下桌上的蕾丝布帛,轻轻盖住两人。
轻轻在男人唇上一吻,少年唇边止不住地笑,抱著男人在自己胸口,看著天顶的月亮,少年余红未落的脸淡淡的喜悦,“对不起,姐姐,你的男人到底还是由我接受吧。”
屋里甜甜睡了两人,却不知门口。
黑暗中的人拳头握的死紧,紧的手心都被自己长长的指甲刻出甲痕却不自知,呆呆看了半晌,那人慢慢走了。
这时候,离他刚才站立处不远的玫瑰灌木里,缓缓也踱出一人,清明的月光下那人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
周围看自己的目光刺眼的很……
神经大条如齐老大也不禁捏了把冷汗,明明只是两个人昨天“秘密的”“不小心的”睡到了一起,怎麽好像大家都知道了?刺眼的目光主要是来自那些女佣。也是,作为GIN的新娘候选人都没能达成的事,居然被自己一个外来的大男人完成了?!
看著端午餐来的女佣躬身有礼退出去是留给自己的鄙夷目光,齐乐脑中只一个念头:完了!自己被一个男孩子压在身下的事,居然被这麽多美女知道了!
自己真是彻底完了!
不过,造成这种状况的祸首却毫不自知。
“喂!你又盯著别的女人了。”GIN不悦的躺在床上,“我要吃羊小排,喂我。”
“喂!你不是只是著凉麽?手又不是不能动?”喂?!好像高中小情侣才会做的肉麻事,我才不要~“可是谁昨天抢了我身上勉强覆体的单子自己缩成一团,最後还哆哆嗦嗦压在我身上,还得我整只手臂到现在还是酸得动一下都疼?”
“好啦!我喂就是啦!”老子小时候喂猫喂狗喂弟弟哪一件没做过,要是你愿意,帮你换尿布都成!齐乐皱著眉,插了一块羊排送过去。
“刚送来的羊排说不定会很烫,你不帮我试试麽?”少年盯著羊排後面的齐乐,完全没有吃下羊排的意思。
“你!你又不是小孩子, 吃饭还要人喂!”齐乐原本低下的脸一下子扬了起来。
重新看到那家夥别扭的脸,GIN脸上带了微微的笑,甜美宛如天使。
“我今年15岁,本来就是小孩子,呵呵!之前某个家夥不总是‘小鬼’‘小鬼’的叫我麽?那家夥是谁啊?”
嘴角抽搐,齐乐忍不住大声说,
“就算是那样,可是!你累我更累啊!”通常情况下,初次亲密後躺在床上休息的都是接受的一方:男女,男男不都是这样麽?承受的一方会比较累,这是真理啊!!心里想的却不好意思大声吼出来,齐乐手里的羊排随著齐乐颤抖的身子开始微震。
暧昧的看齐乐一眼,GIN缓缓的以谈论天气的语气说,“昨天你睡了以後我们又做了3次呢!你这家夥可是睡得舒舒服服完全没有醒的意思,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卖力气,你说谁更累一点?”
一句话,齐乐彻底明白了自己为什麽会觉得一觉醒来下体完全不能动的酸麻,脸部通红的抽搐著,一瞬间,齐乐只想把手里的叉子插进GIN说著让人羞愧字眼的嘴巴里!
不过,他人地盘下,齐乐是万万不敢做出心里想的那类似谋杀的举动的,他只敢——
狠狠地,咬了一口叉子上的羊排,妈的!这羊排该死的好吃!
想象盘子里的羊排就是对面那小鬼,齐乐狠狠地嚼著。
“喂!小心吃太多跑厕所太勤你後面受不了。”GIN冷冷的说。
一下子叉子咬在口里,齐乐脸色黑红交错,可笑的不能再可笑,盯了一眼盘子里所剩无几的羊排,狠狠地,伸手抓了一块羊排瞄准目标塞进GIN的口里。
堵上你的嘴!让你再吐象牙!
GIN果然不说话了,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把嘴里的从自己嘴里把叉子拔出来。
世界清静的感觉,真好~
可,手指间舔噬的感觉……背脊麻麻的齐乐,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忍不住抬头望去。
少年粉红的舌从自己指隙隐约闪动的景象,好——淫荡……
酥酥的羊脂润滑,少年舔噬的动作变得无比顺畅,十指连心。手指被吮动的感觉——
齐乐通红了脸,原本酸软的腰似乎瞬间抽掉了脊椎,软软的想滑落……
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原本隐隐作痛的後穴此刻居然开始骚动!
怔怔看著GIN眯著眼一边盯著自己一边猥亵自己的手指的模样,齐乐只觉得心痒难耐!
心思全被少年诱人的粉唇吸引了,缓缓的想要靠近,却——
“亲爱的!听说你把我家弟弟做掉了!是不是啊?”安蒂火一样的身影旋风一般卷进来,一下子,屋子里酝酿许久的旖旎风光——烟消云散!
“什、什麽!”齐乐瞪大眼睛,“你说我把谁做掉了?!”
“就是正咬著你的这家夥啊~”安蒂笑眯眯,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凌厉。
缓缓松开了嘴里的手指,GIN嘴唇缓缓一勾,持起齐乐的手,当著两人的面,将齐乐手上阳光下闪著暧昧水光的修长骨感手指上的水泽轻轻舔去。
偷偷扭头,看到安蒂原本笑著此刻却面无表情的脸庞,又看看少年此刻邪媚的表情,脸一红。
齐乐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手上水泽被风蒸发的凉意带来的暧昧,让自己心里不由得一跳。
耸耸肩,GIN毫不介意的笑了,
“看来果然有必要重新指导一下那帮女人什麽叫言多必失。不过这次就算了,反而省得我去通知你。”
“喔~通知我什麽?”安蒂笑了,笑容冷冷。
一把拉过齐乐,强行揽他在自己怀里,GIN漾出天使般纯洁无垢的笑容,“通知你你的未婚夫已经易主的事,还有,那帮家夥传错了,不是齐把我吃掉,而是……”看著怀里的男人瞬间窘得通红的脸,GIN轻轻紧了紧怀抱的力量。接著笑著说,“而是我把齐吃掉了。一根骨头不留。”
——
那天之後,姐弟俩人之间的关系就有点诡异,很明显屋子里的众人都受到了影响,每天大气不敢出,怨言嫉妒只能化作轻蔑责备的目光投射到每天苦著张脸的齐大哥身上。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齐乐这几天明显过得很惨。被两人当作玩具抢来抢去就算了,现在主屋的人看自己的眼光就想看到什麽一代妖姬的感觉一样,妈的~老子可是男人!
“喂!专心点!”狠狠咬上齐乐的唇,身子随即用力往前一顶,满意的看身下的男人为自己惊喘连连。
“我在想,安蒂这几天不对头。”淡淡的血腥从唇间蔓延,妈的!嘴巴肯定被那家夥咬破了,这麽明显的位置,一会儿出去又不知该被传成什麽样子了。
初识情欲的小男人,总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推倒自己。齐乐除了心理上的疲劳,这几天感受更深的是生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