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病娇变态:这还是那个陆楚音吗??陆楚音怎么……变的这么脑残不讲理了啊?
来看裴迎真:肯定不是真的吧,陆楚音再智障也不会真干出这种女二现在都不会干的事吧。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我觉得可能是个计,就是为了激怒众人,引发众怒。
那众怒确实是引发了,正在审讯室审案的大理寺少卿从那审讯室出来,劈头盖脸就是对陆楚音一顿指责。
原还只是说她殴打辱骂守卫,干扰公务,依法是要杖责的,请她速速离去。
可陆楚音不饶人的竟破口大骂大理寺少卿,骂的那少卿脸一红一白,只恨不能与她动手,便再忍不住的痛骂了陆楚音一顿。
将她的不孝不贞,大孝之中做出勾|引姐夫之事无端悔婚退婚,又上升到了魅惑误国都骂了一遍。
大理寺中那样多的官员都看热闹一般围观着,众目睽睽之下,那少卿骂她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丢到了狗肚子里,连那祸国妲己都不如,妲己尚是名正言顺位于中宫,可是她在宫中又是以个什么名分?
所有的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她,那羞辱像是剥光了她的衣服游街示众一般,她梗在那里像个火烤,终是没有忍住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福禄也没料到会闹到这般田地,慌慌忙忙叫来裴迎真才总算是将此事按了下来,他带着陆楚音落荒而逃一般便要回宫,可一出大理寺发现他们的马车不知是被谁泼了粪水,恶臭扑鼻的福禄险些作呕。
陆楚音站在那马车旁再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她背过身对着大理寺的青墙,一声声压在喉头,却越压越难过。
便是知道……料到了会如此,可是那些话骂到她脸上她仍然觉得难过。
福禄也是慌了,忙安抚她,又转头喝侍卫去请裴迎真大人来解决此事,却猛地瞧见一个人走了过来,他呆了一下,“李大人?”
陆楚音听到那三个字浑身像是被雷劈一般颤了一下,她不敢回过头去,怕看到那个人。
但他就停在自己的身后,像是压着千言万语的平淡,对她道:“陆姑娘不必理会旁人的污言秽语,不要难过。我……我找马车来送你回宫。”
她喉头哽了一下,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襟,那颗心像要被人一点一点揉碎,她这辈子最不堪的一刻,被她最爱的人亲眼目睹。
她几乎要将手指攥断,才从发酸发哽的喉头挤出冷淡的一句话,“不必了,多谢李大人,我……我可以回宫。”她生怕再多讲一个字就泄露情绪,多少的情绪像刀子一般割在喉咙里被她生生咽下,她闭着眼睛叫了一声:“福禄,速速备马车,我要回宫。”
她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
福禄忙应了一声,裴迎真便从大理寺中出了来,看到站在那里的李云飞皱了皱眉,上前对陆楚音道:“我已重备马车送陆姑娘回府。”
陆楚音点了点头,听那马车停在身后才慌忙转过头,看到神容憔悴的李云飞慌忙就侧开了脸,一个字都没说,扶着福禄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
那马车晃了一晃缓缓驶动,陆楚音终是没有忍住在那马车之中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哭声被那马车声掩盖,她才敢放声。
那马车越行越远,李云飞站在原地没有动。
裴迎真确定了所有人都走了,才冷声对李云飞道:“你是存心让她难过吗?你明不明白她要多努力才做到如今的决心?你又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让圣上对她起疑心?”他伸手抓住李云飞的衣襟对他道:“你要害她满盘皆输吗?”
李云飞僵在那里一个字也讲不出口。
弹幕里在替陆楚音难过,替李云飞难过,替这一对难过。
有人说了一句话——
吃糖不□□:李云飞和陆楚音这一对让人唏嘘,但是也很难说,如果把李云飞换成裴迎真也许就是另一种结局了,只能说陆楚音成长的太快,可是李云飞还是站在原地,当然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没有一点错,错的是世界,他适合简单的情缘,不适合太沉重的感情,比如如今的陆楚音。
宅斗萌:到底多久开始手撕渣皇啊,我快忍不住要骂娘了。
路过:快了吧,你们的真导演这场戏已经唱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天小年家里很忙所以没有更新,今天多更一千七八弥补你们!年底了很多琐碎的事情,所以更新很难准时八点,还请大家暂时包容包容我,我会尽量准时,尽量日更的!鞠躬!
☆、第124章 一百二十四
陆楚音在那马车里几乎要将一辈子的眼泪流尽。
福禄听着也心惊胆战的,只怕回去闻人安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一路催着马不停蹄的回了宫。
在那宫门前陆楚音的眼泪就没止过,她就是要哭,要让闻人安知道为了雨他苟|合她受尽了委屈。
她一路哭回了寝宫, 将殿中为数不多的所有宫娥太监都赶了出去,连侍书都没留下,关上殿门一个人窝在榻上哭。
侍书在殿门外也是急坏了,拼命催促福禄快去请闻人安来,生怕陆楚音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
阮流君在那光幕里看着陆楚音窝在那榻上哭了一会儿,慢慢也就不哭了,她只是呆愣愣的看着窗棂之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吧,她只是哭累了。
她靠在那榻上竟是慢慢的睡着了。
殿外, 闻人安匆匆而来,他先是听了福禄不清不楚的话,正好裴迎真入宫来向他禀告这件事。
裴迎真是说的清清楚楚,连大理寺少卿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都跟闻人安叙述了一遍,至于马车被泼了粪水一事他也说正在查。
闻人安听的火冒三丈,不知是因着楚音受了委屈,而是为着大理寺少卿那些话,他哪里是在骂陆楚音,分明是借着陆楚音在骂他,在打他的脸!
只是如今他还不打算收拾了这个少卿,此人为人耿直忠心耿耿他是知道的,他也深知他就是这个一个脾气,朝中也需要这人的人,况且他如今将裴迎真抬的太快太高,大理寺中总是要留一个制衡裴迎真的人,此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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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安匆忙赶到时殿外的侍书正急的不行,殿中已经半天没有声音了,连哭声都没有了。
她哭着噗通跪在闻人安面前道:“圣上,姑娘是个可怜的,如今无亲无故只有您一人可仰仗的,您要救救她,救救她不被人欺辱啊!”
福禄也忙跪下哭求道:“是奴才没有照顾好陆姑娘,让陆姑娘受了这般委屈,奴才该死!还请圣上赐奴才一死吧!”
闻人安已是不想和他们纠缠这些,只问道:“可有人在里面伺候?”
侍书哭着道:“没有,姑娘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如今也不听音儿了……”
闻人安忙上前推了推殿门发现是插着的,便提声喊了一声:“楚音开门!朕来了,有什么事开门同朕说。”
殿内却没有半点儿回音。
闻人安忽然有些心慌,万一楚音当真想不开了……他忙回神让侍卫把门撞开。
侍卫应了一声,上前一通猛撞,将殿门哐的一声撞了开。
那细尘飞扬之中,闻人安快步走了进去,几乎是一步追一步的走进了内殿之中,一掀帘子就看到昏睡在榻上的陆楚音,心就是一松,却又一紧,怎么睡的这样熟?
他忙快了两步走到榻边,弯腰先一步探了探她的鼻息,触到匀称的呼吸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坐到榻边又想笑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她脸上泪迹未干,落了他一手指。
陆楚音的眉头就是皱了皱,被他托起脸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他愣怔了片刻,听到他又担心又轻柔的问她,“怎么睡得这样熟?朕叫你都没听见?”
陆楚音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将脸埋在了他的手掌里哽咽一般的道:“我太累了……太累了……就没听见。”
太累了……不知为何她小小的年纪说出这句话让闻人安心疼不已,她这个年纪本该娇娇宠宠没有任何烦心事的小姑娘,可她却说太累了。
闻人安托起她的脸来看她,发现她眼睑上全是眼泪,心头被那眼泪湿的一颤,轻声问她,“是朕让你太累了吗?”
陆楚音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对他笑了笑,笑的万分疲倦,坐起身来自己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缓了一下笑着问他,“圣上今日过来的这样早,是忙完了吗?”
她坐在那里将脸上的眼泪全揉在掌心里,只留了笑容给他。
这让闻人安愣了一下,慢慢的道:“朕听说……你回来了,似乎出了点事情让你不开心了,所以朕来看看你。”
陆楚音却对他笑道:“我没事。”
她说我没事时闻人安只觉得心都被她揉在了掌心里,她把所有的不开心都藏着,只开开心心的跟他说话。
“我真的没事。”陆楚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道:“姐夫不必为我担心,您是君主要操心国家大事,我那些小事不值得您分心。”抓起他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姐夫还有事便去忙吧,我再睡一会儿就好。”
她越逞强越让闻人安心疼……
闻人安伸手便将她抱在了回来,抚摸着她消瘦的背道:“朕没有要忙的,如今对朕来说你就是要紧的事,朕留下来陪陪你。”
陆楚音伸手慢慢的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脖子道:“姐夫,我想你了……你亲亲我。”
闻人安托起她的脸像是捧着个珍宝一般,轻轻的亲了亲。
陆楚音却扑在他的身上,猛地将他压在了榻上,趴在他身上渴求一般的加深了那个吻,含糊道:“抱着我姐夫……”
闻人安一把搂紧了她的腰,感觉她的手指小蛇一般的摸在自己身上,一路向下向下……
他闷哼了一声,咬住她的嘴唇搂紧了她,几乎要和她化在一块,融为一体……
光幕一下子又黑屏的跳转了回来。
弹幕里提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咖啡不加奶:干|哦!这样每次一口气憋回来快要让我心肌梗塞了!
来看裴迎真: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一口老血硬生生的憋了回来……
霸道总裁:事已至此,不如我们来分析一下剧情活跃一下气氛吧,你们猜猜陆楚音和你们真搞了什么鬼?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看陆楚音这样逞强默默落泪的打动闻人安,把一个‘受尽委屈但我爱你我不给你添麻烦的小白莲花演绎的活灵活现’,我猜她大概要欲拒还迎的自个尽?不然怎么让闻人安大怒心疼,一气之下给她一个名分?
奸臣爱好者:可是她说她要的是皇后,现在闻人安最多也只能给她个妃子吧?她会愿意?
路过:闻人安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昏君吧,她无论怎么做,也不可能冒着满朝文武的反对,硬是给她个皇后吧?
最爱病娇变态:那可咋整?不是皇后我不爽!对不起小陆姑娘受的委屈!
阮流君也猜不透裴迎真和陆楚音的计划,只能继续关注着怎么发展,可是这次一黑屏直接从这一天到第二天早上才又可以打开。
一天一夜……弹幕里将闻人安与陆楚音的纵|欢吐槽的没眼看。
那光幕跳回去时陆楚音还在睡觉,她一直睡满了两个天眼,阮流君看她一时半刻也醒不来,大家也觉得无聊,便暂时收回了她的天眼,开了天眼给大家去看裴迎真。
裴迎真还在大理寺中,这些日子他几乎吃住都在大理寺。
他在看案卷,光线有些暗,他便就在了窗下,刚刚坐在窗下便有一人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女探花。
女探花进来坐下先喝了一口茶。
裴迎真从案卷里抬眼看了她一眼,缓缓问道:“办妥了?”
女探花似乎渴的厉害,又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杯茶才道:“办妥了,马车就备在京都外的十里亭外,只要出了京就有人接应她,一路护送她离京了。”又皱眉道:“只是不知她能不能顺利出京。”
“这个你不必担心。”裴迎真继续看案卷道:“她自有办法出京,只要护送的人安排好了,旁的你不用操心。”
女探花瞧着他,往前凑了凑,好奇的低声问道:“裴大人,老实说昨天马车上的粪水是不是你泼的?”
裴迎真挑了挑眉,往后靠了靠道:“注意一点,你再怎样也是个女子,不要传出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女探花讥讽的撇了撇嘴,她的闲言碎语还少?一个女子混迹在官场男人堆里,哪个正经的瞧她了?
“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闲言碎语。”女探花靠在桌子上转着杯子道:“若是怕这些我早就不要活了。”
裴迎真抖了抖案卷道:“我怕,我已有家室,不想为这些闲话让我夫人不开心。”
女探花禁不住笑了,取笑他道:“裴大人说的好自信,人家许姑娘还未必嫁给你呢,你就先称呼上夫人了,好不害臊。”
“迟早的事。”裴迎真看她又要嘴碎,便道:“你很闲吗?”将手中的案卷递在她眼前的桌子上,“那这件案子就交给你处理了。”
女探花还在不服气的与他抱怨,尽是给她一些不好办的案子。
弹幕里已经把阮流君取笑的脸红不已——
霸道总裁:这夫人叫的顺口的,想来是主播没记忆那阵子锻炼出来的,不要脸的你们真。
来看裴迎真:狗粮吃的防不胜防啊,心痛。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敲黑板!在座的诸位男士们看看,学习一下,这才是有了女朋友或老婆之后该和异性同事保持的距离!裴迎真很好的向你们示范了,什么叫避嫌!都记下来!不要再说我们是同事是朋友,平日里大家闹着玩!玩个鸡!
隔壁老王:来看裴迎真直播间的有男士吗→_→你好激动,是不是有什么故事?请开始你的诉说。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哦……没有男士??除下管理员,有活着的男士举一下手让我们看看。
藏的小豹豹:我就是。
霸道总裁:哇!真的有男的!活的!
弹幕里乱成了一片,都在围观这仅有敢冒头的男人。
阮流君又看了一会儿裴迎真办案,刚要起身出去看看庭哥儿在做什么,光幕里忽然有人慌慌张张的来禀报裴迎真。
居然是福禄。
福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急道:“裴大人快进宫去吧!圣上急着召见您!”
“怎么了?”裴迎真皱眉问道:“可是有什么急事?”
福禄快急哭了,只小声道:“出事了,陆姑娘……陆姑娘她不见了!圣上急的要将她宫中的宫娥都打死呢!”
什么?陆楚音不见了?
阮流君在光幕外吃了一惊,她忽然就想到了刚才裴迎真和女探花的谈话,出京?护送?是他……将陆楚音偷偷送出了京吗?
弹幕里也惊讶不已,就看着裴迎真火速进宫,直接被带去了陆楚音的殿门口,就看到殿门口跪着的一地宫娥和太监。
阮流君留意了一下,没有侍书嬷嬷,看来楚音是将她带走了。
闻人安在大殿中怒不可遏的问着一个宫娥,陆楚音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宫娥吓的不敢抬头,泪水涟涟的道:“奴婢……奴婢……只知道半个多时辰前姑娘说她想出宫透透气,有侍书嬷嬷陪着,奴婢……奴婢也不敢多问……”
闻人安拎着她的衣襟几乎气的要将她的脖子攥断,“朕可有吩咐过你们无论楚音做什么说什么都来向朕禀报!”
那宫娥被攥的喘不上来气。
裴迎真忙上前却也不敢伸手拦,只是道:“圣上息怒,还是让微臣来问吧。”
闻人安心中烦乱不已,看到裴迎真来了硬是忍下了满腔怒火,将那宫娥丢在了地上,这一殿的奴婢守不住一个人!
裴迎真看着倒在地上满脸泪水拼命喘息的宫娥,平缓的问她,“你起来慢慢说,陆姑娘是何时不见的?与谁一起不见的?可有说过什么与平日里不一样的话,或是说要去哪里?”
宫娥听到那平和的语气,又感激又恐慌,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一回答道:“姑娘是半个多时辰前出宫的,是和侍书嬷嬷一起出的宫……姑娘只说了想出宫透透气,却是不曾说过要去哪里……奴婢奴婢实在不清楚!”
裴迎真便挥手让她退下去,又命人查一查陆楚音的殿中可有少什么东西,然后对怒不可遏的闻人安道:“圣上也不必急,想来陆姑娘只是出宫玩了,许是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不如圣上派人出宫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