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完本[穿越甜文]—— by:七杯酒

作者:七杯酒  录入:02-26

沈琼楼迷茫道:“这是怎么了?是早上做的菜不合口?”不过她问归问,脚下还是不停地去了。
虽然厨房黑压压跪了一地人,殷卓雍看着倒不像雷霆大怒的样子,慵懒地斜身靠在帽椅里,她进去问道:“王爷怎么了?”
他斜了她一眼:“没怎么。”
沈琼楼道:“没怎么就…吃饭啊。”
他懒洋洋地道:“没人陪,不想吃。”
沈琼楼眼皮子抽起来,殷卓雍好像是在跟她…撒娇?:“不吃饭不好。”
他道:“哪里不好?”
沈琼楼咳了声:“对胃不好。”
他一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你陪我吃。”他略顿了顿,又补了句:“每天早上。”
沈琼楼:“…哦。”
陈河见殷卓雍见到她就面色和缓,早就极有眼色地退下去了,她被搂着坐在他腿上,桌上只有一双给他备下的银筷子,他用筷子剜出来喷香流油的咸蛋黄,喂给她道:“尝尝这个。”
沈琼楼张嘴吃了,他又冲好一杯茶汤,把杯沿凑到她嘴边,动作优雅灵巧地让人不敢相信怀里还揽着个人:“刚才忘了让你先喝完茶汤暖暖胃了。”
她只好凑嘴喝了,坐在他腿上浑身不自在:“王爷,你就不能先放我下来吗?!”
他故意一松手,她还没反应的过来,身子晃了晃差点跌下去,下意识地身上揽着他的脖子。
他眼带揶挪,饱满的仰月唇上扬:“乖乖啊,这可是你自己不同意的。”
沈琼楼:“…”
他见她一脸憋闷,伸手取了方才她用过的茶杯,里头还剩了半盏残茶,他故意挪到她方才喝过的那一边,递到唇边小口小口抿着,有种美人吃花的风流婉转,他喝一口就用笑眼暧昧地瞥她一眼,看得她嘴唇酥麻,脸色忽红忽绿。
殷卓雍喝完还舔了舔唇,眯起眼长长地唔了声,似乎在回味:“味道不错。”
沈琼楼:“…”她故意吓唬他:“其实我染了病,王爷这样就不怕被传染吗?”
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她:“那不是正好,生不能同床,死同穴,到了地下还是一对儿。”
沈琼楼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看她被调弄地差不多,终于开始好好吃早饭,等一顿饭吃完才问道:“老夫人对前天的贺礼还满意吗?”
沈琼楼迟疑一瞬,还是没把沈老夫人的原话说出来,点头道:“祖母很喜欢。”
殷卓雍瞧出她的迟疑,目光在她眼下的青黛上顿了一瞬,点头道:“那就好。”
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愿意紧着逼问,她自己心里有主意,觉得该说自然会说。
他眼波又在她精致的眉间流连片刻,忽然蹙眉道:“你眉毛怎么了?”
沈琼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摆手不在意道:“昨天修的时候不小心修掉一块。”
他一挑眉:“怎么不上了妆略遮遮?”
沈琼楼道:“无所谓啊,我早上要赖床,上妆就得早起了。”
他噎了下,无语地瞧她:“你真的是女人嘛?”
沈琼楼故作诧异地道:“我要不是女人,你岂不是成了断袖?”她伸手勾他下巴,摆了流氓脸出来:“哪里来的小倌,生的这般貌美,来,给爷笑一个。”
殷卓雍:“…”
她见他被噎住,得寸进尺地凑过去:“怎么不笑,是嫌爷给的银子不够。”
殷卓雍长到这么大,头回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要是别人敢这样早就被他拉下去看了,偏偏是她,让他生出莫名的新奇来。怔忪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那点本事就不够看了。
他伸手轻轻巧巧地解开她领子上地盘扣,又作势要解她腰带,顺便投来风流婉转的一眼,凑在她耳边呵气:“幸蒙长史垂怜,我的本事要到床上才能领教,不如请长史到床上一试?”
沈琼楼:“…”
他见她吃瘪,得意地调笑:“乖乖,怎么怕了?”
沈琼楼默默地道:“咱们还是说眉毛吧。”
他故意取笑她,又命人拿画眉黛过来,她奇了:“王爷府上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有画眉的东西?”
他伸了个懒腰:“上回高丽的使臣送的,还有胭脂水粉什么的,我收下本来想送给你,见你平时不上妆,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了。”
他在下人捧过来的锦盒里细细斟酌,最后选了颜色浓黛的螺子黛,又瞧了瞧她的眉形,斟酌着下笔。
他倾身看她,水样的桃花眼里只有他的身影,那样莹润白皙的肌肤,还有分明精致的双唇。说来也是奇怪了,明明当初百般瞧不上的人,不知怎么的就这般喜欢了,一眉一眼都是自己最喜欢的模样,只要瞧着就能欢喜的忘了形。
他手势轻柔地帮她画眉,堪堪落下最后一笔,想了想,在眉尾处迤逦下来,把铜镜递给她:“瞧瞧如何?”
沈琼楼本来已经做好被画成蜡笔小新的准备了,接过来瞧了瞧,没想到竟十分的轻灵秀丽,并不是很浓,浅浅压住五官的冶艳,显出别样的灵动来。
这算是意外之喜,她惊喜道:“这是柳叶眉?”
他对她身为女人的常识已经不抱有期待,擦了擦被石墨染黑的手指:“是小山眉,比柳叶眉淡些,不如柳叶眉浓长。”他顿了下,还是没忍住道:“这是姑娘家都该知道的吧?”
沈琼楼表示小事一桩:“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再说我不是有你呢吗,你会画就好了。”
这话是他爱听的,听完之后嘴角含笑,她说完又觉得不对:“怪了,你怎么会画眉?”
殷卓雍懒洋洋地道:“我生母身份不高,我是养在宁妃宫里的,当时日子过的不如意,学这个本来是为了讨好她亲生女儿长乐公主。”
他见沈琼楼皱眉,还以为她是醋了,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捏了捏她的鼻子:“长辈的醋你也吃,我后来自己想通,想要什么得靠自己本事争取,这种事儿总归不是正道,所以这画眉的功夫也没派上用场,你是第一个。”
沈琼楼嫌弃他的眼神解读能力,听他说完无端心酸起来,要是受重视,日子过得好,何必想法子讨好别人呢?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干巴巴地道:“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了,反正你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想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她自觉满心诚意,但是让她怼人还成,劝慰这种事实在不大擅长,这话说的不漂亮,她心里一阵懊恼。
他听了却觉得窝心:“也没你想的这么糟,好歹是在宫里的,不过宫里比一般地方更势力,不得看重的,寻常连口热饭也吃不上。”
沈琼楼站起来给了他一个男人般的拥抱以示安慰。
他忍着笑,人坐在帽椅里,十分顺从地靠在她肩头,过了半晌,悠悠地叹了声:“况且我这算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坐在金殿里的那个,才是要什么有什么呢。”
沈琼楼心里微惊,张了张嘴:“你…”
殷卓雍见她紧张,调开话头道:“我在京郊地山上有庄子,附近还有田庄,再过上十来天我准备过去瞧瞧,你要不要跟我去待几天?”
沈琼楼觉得没啥好不去的,拍着胸脯应了:“王爷放心。”
他满意地点头,又凑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倾下身咬着她耳珠轻声道:“乖乖,叫我齐光。”
与日月兮齐光,这小字配得上他。
沈琼楼知道是极亲近的人才能称呼小字的,就是妻子也不会常称呼丈夫小字,她耳根有点发烫,垂眼低低地应了声。
回家就收到宋灿的帖子,邀她沐休的时候去佛寺上香,她想到好久之前都答应她了,现在还没有成行,于是一口应下。
等沐休那天她收拾收拾准备出发,陈氏却忽然叫住她:“你把你两个哥哥叫上,他们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你们两个女孩子出去让人操心呢。”
沈琼楼想着带上护院就成了,但既然陈氏这么说了,她也老老实实地没有反驳,转头去叫沈念文和沈岑风了。
沈老夫人人老成精,等沈琼楼走了便问道:“老二媳妇,你瞧上灿丫头了?”
陈氏本来想先瞒着自己查看查看,没想到被沈老夫人点破,她倒也不扭捏,大方承认:“儿媳这几个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孩子着实不错,人清楚又有主意,性子也好,上回我记得去东安侯家赴宴,她当时也去了,东安侯家有位小姐故意跟她斗气使性,她有主意有法子,让那小姐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客客气气地跟她赔不是,她也不拿乔,两人转眼就和好了。从小事就能看出是个有气量有能耐的。”
她说完又一笑:“而且她和楼儿也好,咱们家老大老二年纪跟她又都般配,还都未曾娶亲,所以我就动了这念头。”
沈老夫人也颇喜欢宋灿,闻言却轻轻摇头:“灿丫头固然是好的,但讨儿媳,尤其是宗妇,不光要品行好,家里也要仔细瞧着,宋家家世是不错,但家里那一群乌七八糟的…”她叹了声,没往下说。
陈氏想事儿到底不及沈老夫人周全,但对宋家那一群也多少有些了解,不禁为难道:“娘说的也是,这可…”
沈老夫人却话锋一转:“虽然担心宋家人借着缠上来,不过这事儿说麻烦也不麻烦,说句难听的,等宋家老太爷和我那妹子一走,宋家其他人跟她再无瓜葛,也好打发了。”
陈氏糊涂了:“那依着娘的意思,咱们家两个和灿姑娘到底能不能成事?”
沈老夫人摆摆手:“再看看吧,我那妹子是个好攀高枝的,没准还瞧不上咱们呢。”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若是想要这桩亲事成行,最好宋家那两个老不着调的赶紧去了。
沈琼楼没见着沈岑风,幸好沈念文在,便拉着他当了壮丁,他本来十分不情愿,见着宋灿更是脸红过耳,络腮胡子抖了抖,掉过头就主动到前面骑马了。
宋灿还以为自己哪里惹着他了,愕然道:“表兄这是怎么了?”
沈琼楼淡定道:“习惯就好。”
宋莹不知怎么也跟了过来,见着沈念文先是嫌弃他长相,但转念想到他侯府世子的身份,又热络起来,于是发生了如下对话:“沈家表兄怎么也过来了。”
“恩。”
“表兄是要跟我们一道儿去佛寺进香吗?”
“恩。”
宋莹还不死心,咬了咬牙,笑得十分甜美,再接再厉地道:“听闻表兄才气纵横,不到弱冠之年就已经中了进士,我这里有诗作一首,在闺阁闲时做的,能否请表兄帮忙看看?”
沈念文眼尾都没扫她一下:“不能。”
宋莹嘴角一掖,委屈道:“表兄这是嫌我诗文粗陋,还是嫌我出身低微,不配让你帮着瞧呢?”
沈念文想了想:“都有。”
翻译过来就是既嫌弃你诗文粗陋,也嫌弃你出身低微,这插刀的本事真跟沈老夫人一脉相承,沈琼楼本来老怀疑自己不是沈念文亲妹,现在终于舒了口气,跟其他人一比,自己享受的果然是亲妹妹待遇。
宋灿瞧得十分感慨,又暗自庆幸,她本来还想为上回的事儿向沈念文道谢呢,现在看来,幸好没说话。
她想了想,又悄悄问沈琼楼:“你大哥一般也是这样吗?”
沈琼楼沉痛地点了点头。
她忍不住瞧了眼沈念文的络腮胡子,又看了看容颜冶艳中透着清逸,婉媚异常的沈琼楼,委婉道:“你大哥和你不大像啊。”
沈琼楼默了半晌,才缓缓道:“小时候他没留胡子就不说了,其实我到如今还没瞧清过我大哥现在长什么样。”
沈念文的长相和沈岑风那装逼狂魔的性格,简直是沈家的两大未解之谜。
宋灿看了眼那有款有型的络腮胡子,不由得肃然起敬。
一路上宋莹大概是自觉魅力受挫,不光被拒绝了,还是被这么丑的一个男人(她觉得地)拒绝了,心灵受伤之下总算消停下来,坐在后头地马车上,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宋灿倒是为着这个道了回歉:“我才出门不知怎么就遇上她了,硬缠着要跟来,我本来没答应,她就耍赖说自己也要去清言寺进香,硬让马车行了出来,我也没法子,只能任由她跟着。”
沈琼楼不在意地摆摆手,反正宋莹又不是她家人,该头疼地是宋老夫人,至于她对沈念文的兜搭…她相信爹娘和大哥的眼光。
两车一马晃晃悠悠去了佛寺,这间佛寺不比其他香火鼎盛,在山林环绕中显得甚是清幽,沈琼楼也不爱热闹,满意点头道:“这地方真不错。”
宋灿一笑,跪在佛前求签,摇了会儿就摇了一支上上签来,点头道:“这回还不错,上回摇了个下下,可让我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
又催促沈琼楼赶紧摇,对她道:“清言寺里的中通大师很是灵验,不像旁的地方解的签都是模棱两可的,咱们等会找他帮着解签。”
她见沈琼楼不动,问道:“怎么了?”
沈琼楼说了个没人懂的冷笑话:“比起中通,我更想找顺丰。

第65章

宋灿茫然道:“顺丰?比中通大师还厉害吗?是哪个寺里的方丈?”
沈琼楼寂寞如雪地叹了口气。
宋灿本想去寻中通大师解签,没想到老和尚已经接了客了,小沙弥单掌合十致歉,她不死心地又问道:“那还要等多久?”
小沙弥想了想:“约莫半个时辰吧。”
宋灿转头看沈琼楼和沈念文,两人今日都没什么事儿做,便都点头应下了,宋莹不满地撅了撅嘴,她假装没看见:“那咱们就先等着吧,寺里的素斋也很不错呢。”
四人被引到偏间小歇,不一会儿素菜端上来,几人都饿了,沈琼楼低头吃着面前醋溜白菘,这里的白菘都把帮子去了,留下轻薄清甜的叶子,和香醋一炒,极是开胃下饭。
宋灿吃相好看,宋莹为了维持淑女姿态,一粒一粒地吃着米饭,沈念文就比较惨了,他吃饭的时候不得不捋着胡子,省得胡子戳进饭里。
沈琼楼看的都替他累:“大哥你也把你的胡子剪了啊,这么样多不方便。”
沈念文替她夹了筷子小青菜,语调毫无起伏:“食不言。”
沈琼楼:“…”
宋莹肩膀动了动,本来想说话,听了这话也偃旗息鼓了。
沈念文是终极气氛杀手,除他之外的三人像是跟班主任同桌吃饭的小学生一样,就连咀嚼声都不敢往出发。
四人静默无声地吃完,宋灿身边的教养嬷嬷来寻她,低声道:“小姐,中通大师请您过去呢。”
宋灿带了签文便出去了。
沈琼楼无事可做,正要拉沈念文打一把扑克,宋莹那边消停一会儿却又开始了,不过她这回却换了方向,亲亲热热地挽着沈琼楼,又往沈念文那边努了努嘴,掩嘴笑道:“表妹,表兄在家也是这样待人不理不睬的吗?”
沈琼楼切换模式,学着沈念文的样子:“是。”
宋莹有些失望地应了声,拉着她再问几句,见她也懒懒的不想敷衍,想到她待宋灿亲热,心里有些愤懑,将手里的帕子一扯,气鼓鼓地扭身坐到一边去了。
沈琼楼捡了本经书闲坐一会儿,等了半晌还不见宋灿回来,她打起帘子出去看了看,就见那教养嬷嬷和身边的丫鬟也没了踪影,她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按说解签也要不了多久啊,表姐怎么还没回来?”
宋莹毫不在意,歪在帽椅里吃着点心:“谁知道呢?许是和中通大师讨论佛法着呢。”
她听她说话不三不四的,干脆也不再理她,抬手把沈念文叫过来:“咱们去方丈那里瞧瞧。”
沈念文点头应了,两人走到中通大师那里,没想到他正在禅房里敲木鱼念经,对面的蒲团上空无一人,沈琼楼急忙上前询问,中通诧异道:“宋檀越并没有来过这里,老衲也不曾见过她。”
他说完见沈琼楼脸沉了下来,郑重解释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檀越若是不信,大可以命人搜寺。”
沈琼楼心里紧张起来,也不再客气,命了底下人把清言寺仔细搜查一遍,她怕传出去于宋灿的名声有碍,还特地嘱咐人多嘴,也不得惊扰香客,清言寺左右就一条路,没想到一圈找下来,人却是没找见。
中通也跟着帮忙找,见找不着人心里急得要死,生怕清言寺的名声就此毁了,他拼了老命想着,忽然灵光一闪:“两位檀越,寺里的后山有座空禅房,是老衲为了惩罚犯错的僧人特地见的,寻常没有人在,两位不妨去后山那里找找。”
推书 20234-02-26 :奸臣直播间完本[穿》: 奸臣直播间作者:四藏文案女主:大家好,欢迎来到《奸臣今天黑化了吗?》直播间,我是奸臣裴迎真的未婚妻许娇今天,是直播奸臣黑化之路的第一天裴迎真:你不是许娇女主:怎么一上来就被揭穿了身份???裴迎真:因为真的许娇第一章就被我杀了女主:我申请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