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李肃煊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她的身体里进驻了新的灵魂,是因为弗兰西斯吗?
短短的时间,在她心里的地位,弗兰西斯就可以和自己相抗衡了吗?
那他辛苦这么久,为的是什么?
仅仅是一个已经变心了的女人吗?
虽然在心里这样想,但是诡异的是,李肃煊的好感度却在是上升?5 男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啊。
路漫漫装模样的在心里感慨一句,踮起脚尖轻轻亲吻他性感的双唇。
陛下的唇角总是带着诱人的笑意,艳丽夺目,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吻起来别有韵味。
路漫漫对这个人间绝色已经觊觎已久了。
李肃煊的心理丝毫不曾影响他的生理,他立刻就张开嘴,含住了她娇嫩的舌头。
一股尖锐的兴奋从唇齿之间刺入大脑,然后又沿着脊柱蔓延到全身,最后汇集于双腿之间。
这是这么久以来,李肃煊享受到的第一个吻,确切的说,是来自于谢琇莹的第一个吻。
意淫已久的画面出现在了现实中,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就陷入了她带来的情欲浪潮之中。
李肃煊的手立刻探入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虽然担心弗兰西斯会折返,但是他有些忍不住了,先在这里解决一下再说别的。
然而。就在他准备去解她内衣的扣子的时候,谢琇莹猛地推开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用一种悲痛欲绝的眼神看了李肃煊一眼,猛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就在这短短的的几分钟内,外面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到处都是枪声和炸弹爆炸的剧烈响声,士兵们个个手执武器,但是面对疯狂的试验品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路漫漫在零的身体里待过,知道零的速度能达到何种可怕的程度,她们能够轻易的避开子弹。
尤其是这些试验品在这之前就已经经受过全方位的训练,马上就能投入使用。
她们聪明而且狡猾,就像是黑夜中最可怕的捕食者,巧妙地隐藏着自己,把士兵们手中的武器收缴,同样的枪支,到了她们手里,威力大得惊人,能一枪洞穿五公里之外的人头。
看到这样的景象,路漫漫如果还不能肯定,世界的毁灭和试验品有关,那她真的能称之为愚蠢了。
这些试验品绝对是最直接的原因,而根本原因则是傅宁,是这个世界扭曲的价值观,是政府力量和非政府力量之间的角逐。
弗兰西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指挥室,关键时刻,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以最快的速度恶化成这个样子。
实验室被袭击,监控系统被破坏,试验品突然醒来,失去了控制,傅宁失踪,霍华德不知道隐藏在哪个角落里……
弗兰西斯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去,而那些试验品看似毫无规律,但是行动却井井有条,借助地形和所有能借助的优势,竟然还隐隐占据着上风。
弗兰西斯飞快的下了命令,所有士兵离开地面,通过高空压制的方式进行对抗。
这些试验品并不是真正的无序状态,有人操控着她们。
这个人毫无疑问,一定是霍华德。
这样的战术,虽然从战斗机和普通人变成了更加可怕的试验品,但是和霍华德交锋多年的弗兰西斯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霍华德惯用的战术。
士兵们接到弗兰西斯的命令,但是显然试验品非常清楚她们的弱势在哪里,早有一部分试验品守在停机坪附近等候,一旦有战机启动,立刻扑上去和士兵们近身搏斗,抢夺战机的控制权。
路漫漫并没有一出来就加入战场,她还记得傅宁的那瓶香水,虽然被弗兰西斯关起来之前她喷过一次,但是过了这么久,她怕失效。
因为监控被摧毁得差不多了,她不用隐藏行迹,找机会劫持了一架飞机,直接回了弗兰西斯家里。
她跑进卧室,突然看着和自己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的布局,情绪忍不住有些低落。
目前为止,这几个人当中,她对弗兰西斯最是愧疚。
其他人都是零或者谢琇莹在付出,而这段关系当中,一直会弗兰西斯在付出,虽然他付出的方式略有些不正常,不让谢玉致回家什么的,但是他并没有真的伤害过谢玉致。
弗兰西斯大人勉强还算个不错的丈夫。
路漫漫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谢大人的缘故,谢玉致真的和弗兰西斯结婚,应该会有一个很不错的结局。
至少,弗兰西斯绝对有能力把谢玉致小姐的那些小姐脾气捋得顺顺的,时间长了,说不定弗兰西斯自己也会被谢玉致身上的娇憨可爱所吸引,成为一对儿虽然不太正常,但是还算甜蜜的夫妻。
路漫漫的这些想法丝毫不打折扣的传入六六的系统中,传入六六的系统,就代表着传入了傅宁的意识中。
于是六六同学再一次见识到了傅宁牌制冰机的威力,一旦开启,顷刻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路漫漫在傅宁眼中形象极为完美,否则他那种扭曲的完美主义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如此执着一个满身瑕疵的女人。
但是说实话,傅宁进入六六之后,见识到了另一个路漫漫,这个路漫漫可能有着和大多数人一模一样的缺点,例如早上起来不刷牙就吃东西,例如无人的时候喜欢打嘴炮,例如有些愤青中二……
但是,这个人的形象在傅宁心中慢慢的丰满起来,她不再只是个狡猾聪明敏锐的神秘外来者,脱去了层层神秘莫测的面纱之后,傅宁看到了一个最真实的,不带丝毫掩饰的路漫漫。
然而悲剧的是,他依然被这个并不再完美无缺的异性所吸引。
即使他经常像现在这样被气得浑身冒冷气。
战火进一步升级,有了飞机之后的试验品简直如虎添翼,她们驾驶着飞机,肆无忌惮的轰炸这片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土地。
从一颗颗极速下落的炸弹中,似乎能看出她们对这里的痛恨。
试验品本来就是一个极为记仇的种群,在她们没有接触到其他信息,并不认为她们被残酷的训练折磨是不对的,但是霍华德来了。
一个教官,有充足的机会和时间对她们进行洗脑,而安那奇首领的洗脑能力,向来是屹立于世界巅峰的,否则安那奇这么大的规模难道天上掉下来的吗?
霍华德不着痕迹的向她们传递一种和军队格格不入的思想,自由、放荡,无拘无束……
她们是时代选中的制裁者,有权利推翻这个腐朽的,没有任何自由的世界。
趋利避害是生物本能,即使是试验品也毫不例外。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全都陷入了重度昏迷,强行唤醒之后却变成了不受控制的野兽。
霍华德需要她们,但是需要的是可以被他操控的她们。
他藏身在试验品之中,无声的指挥着这支可怕的军队。
炸弹疯狂的下落,即使偶然有飞机被击中,但是坠落后依然在这片土地上炸毁,造成的杀伤力并不比炸弹低。
眼前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必须尽快找到控制试验品的方法。
突然,弗兰西斯看到监控中,有个地方似乎有些异常。
他让人把那里放大,竟然看到了谢玉致。
女孩慌张的在战火中奔跑,炸弹在她身边爆炸,她跑过一个有一个的危险地带,甚至经过试验品的眼前。
弗兰西斯看到她的时候心猛地揪了起来,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
——无论她走到哪里,炸弹都会避开她,试验品也对她视而不见。
弗兰西斯立刻就想起来,谢玉致的体内有平衡试验品激素的物质,她有成为“”的潜质。
弗兰西斯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这一刻,这解决目前的危机相比,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霍华德能够控制试验品,绝对和傅宁脱不了干系,但是因为傅宁的失踪,傅宁究竟是合谋还是被胁迫暂时无法确定,但是傅宁留下了谢玉致。
路漫漫刚出来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天知道这香水有没有用处,但是一出门,她就感觉到了差别。
那些试验品不仅仅是对自己视而不见,甚至在出现危险的时候,还会主动帮她避开危险,之后还留给她她一个和蔼的微笑,简直像是端来早餐的母亲才会露出的那种微笑。
路漫漫:“……”
自己身上的香水确定是“”的信息,而不是“baby”吗?
路漫漫一边在心里怀疑傅宁留下的东西,一边往控制室的方向跑去。
弗兰西斯现在应该就在那里。
不过,当一个炸弹爆炸,透过熊熊的火焰,路漫漫的看到了两列护翼中间的那架飞机快速穿过火海,停到自己面前。
——飞机里的人是弗兰西斯。
第107章 番外
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清晨金色的阳光调皮的爬上床上睡梦中女孩的脸,像是一只温暖的小手,充满了淘气和好奇,抚摸着她红润的唇,漆黑的睫。
天色已经大亮,懒懒的女孩并不想起床,被阳光侵扰美梦的她身子一弓,就要往被窝里钻去,去躲避这恼人的阳光。
但是很不幸的,企图当懒虫的她被横空出世的一只手拦下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只男人的手。
这是一只极美的手,原本的苍白被清晨金色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皮肤白皙莹润,骨节修长有力,指甲饱满富有光泽,泛着淡淡的粉。
在女孩的印象中,这只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在实验室里,在解剖刀和试管中穿梭。
然而想要赖床的女孩可不管这些,她毫无压力的撒娇,哼出了一声百转千回的“嗯”,说她还要睡。
男人这次没有再拦她,只是溢出了一声低沉的笑。
他的音色清冷,稍不留神就充满了嘲讽的味道,但是或许是阳光太过暖人,此刻这声轻笑听起来竟然也多了几分暖意,十分的惑人。
女孩钻到被窝里,安心的睡去,半梦半醒中,她听到了男人一板一眼的声音说:“我叫过你了。”
然后,她听到了窗帘拉上的响声。
女孩心道:叫我就得起吗?哼,就不起。
很快,她就又陷入了黑甜的梦境里。
终于,被窝里伸出了两条手臂,长长的一个懒腰过后,女孩终于清醒了。
一只手摸索到床头柜上,拿起了上面的闹钟,紧接着,一声惊呼撕破了周围安静的空气。
她!迟!到!了!
女孩像兔子一样跳下床,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叼着牙刷含糊不清的大叫:“傅变态,你怎么不叫我?”
傅宁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脸上带着可恶的微笑,“我叫你了,但是你说要再睡一会儿。”
女孩哀嚎:“那你怎么能就这么让我睡过去了?”
然后继续教训傅宁,“你要再接再厉锲而不舍知道吗?”
男人受教的点头,问她:“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要吃什么?”
女孩十分豪迈的拒绝:“不吃了!”
路上随便买点就行了,哪儿来的美国时间在家吃?
想到这里,她又忿忿的瞪了傅宁一眼。
自始至终,傅宁就站在她身边,脸上带着一种怎么看怎么奇怪的笑,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收拾好东西。
就在她的手搭上门把准备开门的时候,傅宁慢悠悠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废话,“上班!”
女孩打开门,和开门声同时响起的是傅宁一本正经的让人牙痒的嗓音,“忘了提醒你,今天是周日。”
晴天霹雳。
女孩瞬间石化。
她嘎嘣嘎嘣地转过脖子,阴森森的看着傅宁,质问道:“那你还叫我?”
傅宁继续火上浇油,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认真,说道:“今天你凌晨两点三十八分零七秒才到家,到家倒头就睡,只说了一句‘明天叫我’。”
女孩有些心虚,她忙晕了。
傅宁继续道:“昨天你凌晨零点十八分到家,和我说了三句话。”
女孩咳了一声,眼神有些飘忽。
“前天你一点十七分到家……”
“大前天你干脆没有回来。”
“x月x号……”
随着傅宁一条条的列举,女孩越来越心虚,只能一个劲儿的咳嗽。
最后,傅宁用一声质问结束了这一场残酷的审判,“路漫漫同志,整整半个月,作为丈夫的我和作为妻子的你,总共说了不到三十六句话,请问,这样的婚姻还有维持的必要吗?”
完了,傅宁这小妖精看来真的生气了。
路漫漫摸了摸鼻子,放下手里的包,走到傅宁面前,小心翼翼的陪着笑,“我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吗?乖啦,昨天连夜把案子处理完了,这几天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乖啦,不生气了,啊?”
说着,路漫漫就去亲这个春闺寂寞的男人。
傅宁避开她的唇,嘴角一勾,不置可否的假笑了一下,睁着眼说瞎话,“我没有生气,只是在奇怪,你们这个世界,夫妻之间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路漫漫呵呵干笑两声,当然不是,傅宁不知道才怪,他就是在尽可能的让她更心虚。
不过,路漫漫同志始终坚信,夫妻之间没有一炮解决不了的矛盾,如果有,那就两炮。
而且,这么久没有和自家亲爱的爱爱,她也有点想念小傅宁了。
路漫漫轻轻把他身上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从下摆处探进去,充满挑逗的抚摸他胸腹之间光滑的肌肤,腻声道:“好啦,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嗯?”
傅宁绷着脸,没理她的谄媚,用眼神表示:没这么容易。
不管他脸上的表情做得多么坚贞节烈,身体却很诚实,这么久没有和心爱的女人亲密,他比她更想,更渴望。
但是傅宁实在是愤怒,不能让她以为,无论她多么过分,回过头来上个床,道个歉就一切都能揭过不提。
最近她的行为,实在是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了。
傅宁强硬的抓住她四处点火的手,冷冰冰的拒绝了她的求欢,“我今天和人约好了,马上要出去。”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让他就这么走了,以后会更麻烦。路漫漫连忙从背后抱住他,隔着衬衫去亲吻他敏感的背部肌肤,手则伸入他裤子里,握住了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傅宁。
“一会儿再走嘛。”她哀求道:“我想你了。”
傅宁双手紧握,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路漫漫了解他的忍耐程度,毫不客气的继续摧毁他不甚坚固的自制力。
她转到他面前,含住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的咬。
这是他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傅宁身体微微一颤,冰冷的眼神有了融化的迹象。
路漫漫心头一喜,更加卖力。
不管怎样,先把他哄上床再说,否则以后更难收拾了。
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她的手指来到了硬挺最敏感的前端,用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打转。
猛烈的快感迅速撷取他全身的感官,傅宁身体猛地僵硬,自我构建的原则顷刻间彻底坍塌。
他猛地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凶狠的吻她。
路漫漫刚刚穿好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她的身体,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诱惑的笑,伸开双臂去拥抱他。
傅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带着愤怒和急切,凶狠地冲入她的身体,他甚至连上衣都没来得及脱。
他强硬的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动作粗鲁到让她忍不住哀哀的叫疼。
傅宁当然知道她疼,他比谁都清楚,以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她即疼,又忍不住兴奋。
他就是让她疼。
他用力按着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扯过旁边的内衣,捆住她的双手,捆在床柱上,咬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撞击。
路漫漫一开始十分顺从,她知道傅宁非常生气,但是现在,她发现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生气的多。
不过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力度也极有分寸,恰恰在不会真的伤到她的临界线上。
狂猛的浪潮飞快的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一边是猛烈的快感把她往极乐的边缘推,一边又是隐隐的疼痛,把她从极乐的巅峰往下拽。
明明天堂已经触手可及,但是却仿佛永远也够不到,她徘徊在这最折磨人的地带,失神的不停叫着傅宁的名字,可怜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