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飒的脸顿时被气绿了,疯狂的摇着折扇,伸手指指她和淳,最后竟是来了一句:“狼狈为奸。”
“哎……俗话说的好,装逼遭雷劈啊,我看着装逼是遭……”
咔擦!咔嚓!
女人顿时住口,看着门外的,一道道闪电迅速的划过天空,紧接着来了一声声响雷,立刻打住女人后面的话,扭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巫飒,睁着不可置信的眼道:“不会真的应验我那句话了吧,装逼遭雷劈……你现在出门可是小心了啊。”女人好心的劝着椅子上也睁着大大眼的巫飒。
半晌没有听见巫飒说话,她含笑的道:“淳,你说这老天爷可是真逗,我就说说,它居然还能应承我,这个时候打雷,啧啧啧,也不知道你这好友上辈子做了什么损事儿了。”
可她却是没有发现青龙和巫飒脸色不好,好笑的还在闷头苦吃,就是想着一点也都不给巫飒剩下。
没一会儿外面挂起了大风,闪电和打雷还在继续,女人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门口仰头,嘴里楠楠自语:“看来要有一场暴风雨了。”不知道这场暴风雨能持续多久,要是时间长的话,家里的那房子能不能行?
抱臂的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回头对着身后的人道:“你们先吃,我回家去看看。”
巫飒瞧见人走了,脚下一个漂移都了张淳身侧,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张淳微微的摇头,扭头看向外面,树上树叶被风吹的摇摆,甚至连细细的树干也被吹的来回晃动摇摇摆着,风呼呼的吹着,就连窗户上那层油纸也被吹响了,刺耳的声音就在耳畔飘过,令张淳心里产生了一些焦躁。
“没事。”
巫飒冷笑:“初一毒发的日子,本来就够惨了,这下又碰见这大雨的天气,就次算是你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撩起锦袍坐在他的身侧,心里也很是焦急,他中的这毒是‘痴缠’,看名字很好听,实则这毒很霸道,每月的处初一是毒发的日子,令人浑身疼痛不止,中毒者毒发的时候恨不得想死的心都有,那是剜心的疼,如果要是碰上了雨天,那疼痛更是增加了一倍不止,因为这毒药里有一味药是上古圣兽玄武遗留下来的神骨,玄武本身就是在玄冥,武和冥是古音是相同的,而冥也是阴的意思,而玄武也是海神,所以毒发的日子碰上雨天,那简直……。
所以这毒想要解毒,必须要用大耳狐的血为药引,所以皇甫淳才用化名住进这古老的村子,寻找大耳狐。
现在大耳狐看见了,可竟然认了一个女人当主人,这也就算了,可想要偷偷的抓它,可大耳狐又消失不见,完全的凭空消失,当出现的时候也是悬花一现,这着实的让他们感觉到了诡异,所以巫飒才会出了一个馊主意,只要能把飞凤困住在这里,那大耳狐早晚还是有机会出现。
可现在看来,老天是不给他们这机会了,这毒要是在不解,兴许用不了多长时间恐怕……
屋子里的气愤很低,青龙静静的把屋子里收拾干净,瞧着主子阴沉的脸,此时嘴角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紫色,主子这是要毒发了,每次看见毒发的主子,他的心就像是刀割一般,听到主子嘶声裂肺的吼叫,他都恨不得替主子分担,不让主子那么的痛苦。
当飞凤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已经插上了,而且屋子里的灯漆黑一片,女人摸摸下颚,这才几个点竟然睡了?
抬眸望着天,也对,这古代晚上不都是吃完饭开始造小人儿么?要不然还有什么娱乐的节目可以玩?不过屋子的那两个人估计造小人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老天把这娱乐也给收回了,女人笑笑,拍拍手,这小小的围墙岂能围困的住她!
退后几步,助攻,猛跑,上前,脚下登了两下上墙,女人的身子轻轻的一番,转眼,一道围墙就这样翻了过来,回眸望望那墙,含笑的挑了下眉,这才回身走向她的南厢房那屋子里。
点上煤油灯,坐在窗户下,听着耳边滴答滴答,雨声砸像窗户框上的声音,女人的心渐渐的沉静下来,现在在这个家里算是站出脚跟儿了,九吉和九祥以为她忽然见的转变是被刺激,并没有多想,而她也不想在回到前世去,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所以,她现在既来之则安之了,可又不想这样平淡的过一辈子,所以目前,她要发展,只是发展什么好呢?
开绣庄?女人立刻摇头,立刻给拒绝了,让她拿刀杀猪还行,要是拿针绣花儿,还是算了,那开酒楼,就凭她这厨艺,估计来吃饭的人一定不少,可想到每日里对着灶台看不见美男,她这心里还是不爽,撇撇嘴,不行,不能为了自己的事业而耽误自己的幸福。
有什么办法是坐在家里就能赚银子还能看美男的?转转眼珠,这村子里似乎除了良田就是荒地,再不然就是河,剩下的也就是那一大片的山了,其次也没啥了啊,难不成真的做个地主婆,顾上长工,让他们干活吧!
女人一怔,咦?这办法似乎还是不错,自己不会种地,但是家里有会种地人,再不会,她跟着学还是可以的啊,在说了她可是有一个万能的宝贝,作弊总是可以,总之不会难倒她的。
想到了发展的方向,那么剩下的就是实践,可发展归发展,但是发展前的银子还是要赚的,等外面的雨一停,她就要开始把空间里那些海鲜全部做成吃的卖掉,赚一点是一点,尽量早点赚够买地和雇人干活的银子,总不能自己凭空就拿出银子来买地之类的吧,那大哥他们看着这银子好赚,在偷懒不干活,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计划在脑中形成,第一站,先变成地主,在变成地主婆,顺便在勾搭勾搭某人,抱着美好的愿望,吹灭桌子上的灯上床,伸手揭开腰带,顺势的把长裙给脱下来,拖到一般就听见一声怒吼,短暂就消失,女人瞬间的把衣服又穿好,坐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可那声低吼似乎像是出现的幻觉一样,良久之后并没有在发出任何的声音,女人犹疑了下,合衣缓缓的又躺在床上,宁心静气的听了半天也没有再出现什么怪异声音,她安心的缓缓的进入沉睡。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院子里的地上已经积了一下子的水,可雨势依然不减,原本村子里的还有几声狗叫,可今儿也出奇的安静,似乎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都躲在一边,闭口不叫。
☆、正文 第七十六章 究竟发生了什么
午夜时分,睡的正香甜的飞凤忽然睁开眼睛,迅速的做了起来。
又是那声低吼,这次的叫声似乎比刚才还凄凉,不会错,她听的分明,这就是某人发出的低吼声,仔细回想,那到声音很熟悉,是张淳,他的声音有点浑厚,可刚才那声音种带着压抑,所以在第一时间里她听的不清,也就没有再去判断这声音,可刚才那声音听的分明。
张淳,叫声?怎么了这是,女人下地,穿上鞋,拉开自己屋子里的门,一头冲进出了屋子,狂奔了几步跑向张淳的屋子,伸手推了推,发现里面已经被插上,根本就推不开。
“张淳,张淳,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女人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叫到。
屋子里的青龙使劲儿的按住床上的人,甚至青龙的手臂还在张淳的嘴里,巫飒则是在一边逼着眼睛给他输入真气,张淳睁着猩红的眼睛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个人谁都没有出生,门外的飞凤此时更加肯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着急的撞了几下门,门倒是没有没事,反而是她的胳膊已经开始疼痛。
“张淳,你怎么了,你倒是给我开门啊。”要是以往,像她这样喊叫,就算是张淳不说话,那小青一定也会出来,可现在,小青不见,张淳不出声,而那个叫巫飒的人也没有出现,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屋子里可不止有张淳一个人!
转眸看向周围,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门给打开,眼睛转悠到了厨房,低头在看看门缝,微微的比划了下,转身跑向厨房,在出来的时候手里竟然还拎着一把刀,试图用刀把门里面的门闩给挑开。
“住手。”背后冷不防的出现了一个人,操着冰冷刺骨的声音对着飞凤到。
女人停住手,头发被雨水打湿,正一滴一滴的顺着额头慢慢的划过脸颊在掉在长裙上,外面电闪雷鸣,印在女人的脸上,显示很狼狈,半晌,飞凤缓缓的转过头,看向身后无声无息出现的男人,见他蒙着面,全身上下之处了漏在外面的眼睛之外,其余的一点肌肤都不曾漏出来,她从那双眼里景看到了熟悉的光芒,一瞬,她知道,此人杀人必定如麻,看她的眼神里竟然毫无波澜,就像是看一具尸体那样,没有温度,连眨眼这种小动作都不曾动,这让她心声胆寒,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要是硬来,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可就算不是对手,那近身作战她还是从未怕过任何人。其次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自己竟然连点感知都没有?
“我要见张淳。”五个字,足够到处现在她对要见张淳执着的意思。
“主人今天不变,明天在见也不迟。”男人做出解释。
可听在女人的耳朵里,这根本就不是她要的答案,依然重复她刚才的话,反观男人倒是一句话不说,直勾勾的盯着,趁她不在意想敲晕她,可还是被飞凤给识破,两人一个人拎着刀一人空手在雨中对峙。
女人这一举动激发了张淳暗卫的斗志,两人在雨中交缠在一起,双方彼此谁都不让,躲在暗处剩余的暗卫都在盯着下面的那两个人,这一眨眼的时间两人已经过了上百招,可依然是不分彼此。
屋子里的巫飒不断的给张淳输入真气,看见他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才停止下来,微微才喘着气,和小青一起扶起张淳:“怎么样!”说话有气无力。
张淳惨白的一张脸,微微的摇头:“谢谢。”扯着沙哑的嗓子回着。
巫飒会心的一笑,子时刚刚过,这才刚刚进过一场生死,再过上半个时辰,要是能再过那一劫,今晚就能安全的度过,未来这一个月还能看见张淳。
听着外面有打斗的声音,张淳微微的蹙眉,转眸看向小青:“怎么回事?”
“主子,是隔壁那丫头,似乎听见你叫了,所以拍门说什么要见你。”小青也不是很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要见主子这句话时候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张淳及不可查叹息一声,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让她见到了,谁知道她会怎么想,万一……
“开门放她进来。”巫飒倒是很干脆利落告诉暗中自己的侍卫。
房梁上一个人影闪过,片刻,门开了,屋子里的灯也跟着亮了,暗卫和飞凤扭头看向屋子,暗卫瞧着屋子里的情况,微微的晃动了下眼神,回眸深深的看了眼飞凤,转身消失不见,等飞凤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没了。
女惹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进屋子转头扫了眼,发现三个人都在炕上,而且根本就不像是睡着那般,床上的被子根本就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反而是张淳的脸是青色,嘴唇却是紫色的,一旁的巫飒脸色却是惨白色的,小青的手臂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伤口还在流血,这……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我?”女人懵逼的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这四个人里只又一个及不爱说话的人是完好无损的顺道把眼光特透了过去。
巫飒晃悠着下地,紫宸快速的过去,扶着他,坐在八仙桌子边上的椅子,抬眸望着她,脸上显少有着认真。
“你也看见张淳那脸了,那是中毒所致,每个月都要承受住这种铭心刻骨的疼,要是承受不住,那第二天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
巫飒想要大耳狐,可按照淳的性子是不会用那种欺骗她感情的手段来获得大耳狐,所以,今儿他要逼一下,张淳性子高傲,就算是要死也不允许有人去可怜他,他是宁折不弯的汉子,可和生命比起来,他感觉那些简直就不能一提。
女人脑子嗡的一下,怎么会是这样?张淳竟然中毒了?
听他说,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那就说他挺不过去就会死?这……平日里也看不出来,怎么……
飞凤脑子里很乱,平日里她根本就不曾想到张淳是中毒,他那副冷淡的样子她以为那就是他的性子,可现在想想,似乎他已经看淡了人生,怪不得每日里那么忧郁,是在担心他自己活过了这一个月,下一个是不是不知道能不能活?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有什么不敢喝的
心脏抽痛了下,扭头看向坐在炕上不说话的张淳,看着他身子已经摇摇欲坠,要不是小青在一旁扶着,恐怕此刻他已经躺在炕上了。
女人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看着张淳,要说以前,那都是挑逗成文最多,因为不想看他冷漠的那张脸,可现在她是真很心疼他,转眸看向一旁的巫飒:“所以呢?”
“解毒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
“巫飒闭嘴。”男人紧抿者唇,使出全身的力气连名带姓的打断他话。
他不想让任何人可怜他,尤其是她……飞凤。
巫飒心里窃喜,不管淳现在是喜欢不喜欢,只要今儿这一步踏出去,他想飞凤那丫头一定不会放弃他。
一来二去的在旁击侧敲,这毒早晚都会解了的,到时候大不了多给她一些银子,也算是对她的补偿。
毕竟大耳狐在她哪里是一点的用处都没有,一些银子买一只狐狸也是划得来的,巫飒暗暗的想。
张淳把巫飒的话给打断,可飞凤听到他说解毒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的看向巫飒,可见他闭口不言。
再看看张淳那一张晦暗的脸,心里揪痛,这样每个月都坚持一次这样的毒发。
坚持过了就能多活一个月,坚持不下来就是……去阎王那里开会了,真是天妒蓝颜。
小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当飞凤看见平日里那个冷漠的男人,此时正在炕上嘶声裂肺的嚎叫,眼底充满了血丝。
看着现在这样疯狂的吼叫的人,她根本想象不出来白天里的那个人是此时炕上的他,两个人的身影简直就是完全的合拢不到一起。
发飞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到底有多么的疼才能让一个傲娇如此的人这样。
作为杀手,她没有同情心,没有感情,完全就是一个游戏人间人的态度。
因为她知道,杀手要是有软肋,那是绝壁的错误,所以这样的秉性也一直持续到现在。
虽然现在有家,有亲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芯子已经换人,更是知道,此时的她对张淳不再是简简单单的调戏调戏而已。
不然看到刚才那样,她的心不会揪着疼。
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可耳边仍然能听见他低吼,心里微微的苦涩,可随后又想不通彻,既然他们知道这毒能解,也知道解药,可为什么不去找,反而要蜗居在这小村子里,她可是没有错过那个叫巫飒说的话。
怀着狐疑,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闪身进了空间,脸色很不好,直接去了河边,把小锦鲤叫换出来,冷着脸的问她:“那泉水池子里的水,能不能解毒?”
锦鲤一愣,讥笑的回着:“怎么可能,你以为那池子里的水都是万能的啊!”
说完,才看清主子脸色不好,而且那双眼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的温和。
瞅着她就像是看死人一样的冷,顿时感觉出了发成了事情,不在像刚才那般吊儿郎当。
小心翼翼的游过去:“主人,那池子里的水虽然没有解毒的功能,但是吧……有缓解毒发的痛,要是长时间的不间断的喝,多活上几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飞凤眯着眼睛看着她:“说的是真的?”
此时她的样子非常可怕,小锦鲤更是疯狂的点头:“是是,我可不敢骗你。”
现在的主人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她自己浑身散发危险的气息,可她小锦鲤不一样,她是能充分的感觉的出来。
面对现在的人,她哪里敢开玩笑,再说了,她说的话都是实话,也从未跟主人开过玩笑。
女人深深的看了眼它,转身拿着杯子去了池子里接了一杯子的灵泉,转身出了空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静静的等待,直到屋子里那边的动静没了,她才端着水杯走了过去。
进屋看见两个人全部瘫在床上,而地上只有紫宸一个人在忙活,小青则是给伤口上药,瞧见飞凤进来,他只是轻轻地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