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璇阳双眸又是一亮,一副正等着龙倾寒说这句话的模样,他软软地呼出了一口气,虚弱地道:“不若,你背本座回去罢,本座实是跑不动。”
龙倾寒忽地睁大了双目,他打量了一下凤璇阳的身形,直觉比自己还大上一些,自己背他……可是,现下凤璇阳的脸色极其不好,说来,他这般也是自己的缘故,想到这里,愧疚便将龙倾寒全部溢满,再多的不满也消失殆尽了。
龙倾寒深吸了一口气,便走到了凤璇阳的前面,弯了下身,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叹道:“上来罢。”
凤璇阳暗地窃笑,便一个蹦跶,一下子便跳到了龙倾寒的背上,两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唔……”身上突然负起了一个重量,龙倾寒差点站不稳,他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脚。
站好后,他暗嗔了一句凤璇阳忒重,便毫不迟疑地背着他奔了起来。
龙倾寒做事时极其认真,如今一心扑在了带凤璇阳回去之上,自然压根没意识到,有个人的魔爪正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
凤璇阳可乐了,如今那么近距离的接触龙倾寒,连他莹白的耳垂都瞧得仔仔细细的。
凤璇阳一个忍不住,便伸出两个手捏了捏龙倾寒的耳垂,又揉了几揉,玩得可开心了。看着龙倾寒露出的白皙脖颈,瓷白的肌肤似诱人一般,惹人垂怜。淡淡的冷香慢慢地沁入鼻尖,带着蛊惑的味道,无论是肌肤,还是清香,无一不在挑逗着凤璇阳的极限。他的眸色一黯,有什么正从身体里涌上。
凤璇阳摸够了,便不满足地开始拿嘴去碰。起先,他还只是小小地亲了一口龙倾寒的脖子,发觉龙倾寒没有反应,他便开始大胆起来,亲了一口,又舔了舔,歪了歪头,发觉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慢慢地开始往上吻,碰到那润白的耳垂,他眸色一黯,忽地张口就咬了上去。
然而——
“啪”地一声响起,凤璇阳的脸上便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啊,”龙倾寒讪讪地收回手,呆呆地道:“对……对不住,我方才以为是蚊虫叮咬,便……那个,你继续,继……咦?凤璇阳你方才在作甚!”
“……”凤璇阳已不知用什么话来回答这个反应迟钝的人了。
两人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回到了下榻的客栈里。方一放下凤璇阳,他就嗞溜地一下窜了开来。
龙倾寒背着那故意拖重身体的人,手都酸了,便甩动着手臂,拿捏按摩。
没多久,凤璇阳回来,看到那个正动来动去的人,他眸色一深,冲了上前,拿起龙倾寒的手,给他按揉起来。
凤璇阳的手法很是熟练,龙倾寒吁了一口气,便闭起目享受起来。
凤璇阳眼底闪过一丝光,道:“倾寒,我们到屋里,坐着按摩可好?”
“唔……”龙倾寒被按得舒服了,想也不想地便应了一声。
凤璇阳大喜,忙一边给龙倾寒按揉,一边半扶半搂地带他回房。
走到了房前,凤璇阳一脚踹开了房门,而后回身把门给栓好,带着龙倾寒到了床上。
龙倾寒坐下后,还以为自己坐的乃是凳子,是以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凤璇阳眼底的精光更甚,他沉着嗓音蛊惑着龙倾寒,唤他闭着眼享受,而手上则开始动作起来。一手帮他揉肩按摩,一手开始不怀好意地在他身上东摸西摸。
而龙倾寒则将凤璇阳的动作视为了按摩,自然未发现他的不轨意图。
凤璇阳看到龙倾寒没有反应,更加放肆起来,他屈起两指在龙倾寒的身上走动,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腰带处,凝眸看了龙倾寒一眼,发觉还未发觉,他开始大胆起来,轻轻一扯,然而——
“该死的。”凤璇阳忍不住低声咒骂,这腰带竟然绑了个死结。
“嗯?怎地了?”耳闻凤璇阳说的话,龙倾寒便微微睁了眼,迷蒙地道。
眼见龙倾寒要恢复了神智,凤璇阳一急,赶忙一把搂住龙倾寒的腰肢,不由分说便吻住了他的唇。龙倾寒一怔,又慢慢地阖上了双目,陷入那深情的吻里。
可凤璇阳却未醉心这一吻,他一手紧紧地揽着龙倾寒,一手继续折腾龙倾寒的腰带。
好一会儿,腰带终于解开了。凤璇阳一喜,便小心翼翼地扯开了龙倾寒的衣裳,渐渐露出了里头莹白的肌肤。
凤璇阳眼底已经聚起了波涛,欲望灼得他浑身发热,他缓缓地探手入龙倾寒的衣裳里,轻轻地触上那红蕊。
“唔……”身体传上的快感,让龙倾寒不禁呻吟出声,他一睁眼,正要推拒,却又被凤璇阳狂热的吻吻去了神智,以致凤璇阳将他放倒在床上都犹未发觉。
此时,龙倾寒的衣裳已然大开,露出了平坦而无赘肉的胸膛,白皙的躯体暴露在空气里,覆上一层层淡淡的霞光,深陷情欲里的龙倾寒脸上绯红,完全失了平日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多了一份春情。凤璇阳已经完全迷醉在龙倾寒的模样里,他的吻越来越深,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越来越热,不断地挑逗着他的红蕊,让他发出浅浅的吟声。
可——
忽地,不知龙倾寒想到了什么,竟一把推开了凤璇阳,掩起了自己的衣裳,坐了起身。
凤璇阳一怔,疑惑地看着龙倾寒,哪知龙倾寒出口的话竟然是:“那个,嗯,听闻在下方之人初次时很疼,如今,我们没有准备,我……我不忍心你疼。”说完,他就脸上一红,赶紧裹紧了衣裳冲出门去。
凤璇阳已经瞠目结舌,呆滞在了那里。敢情搞了半天,这龙倾寒还想压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龙、倾、寒!”凤璇阳的牙已经咬碎了,他死劲地磨了磨牙,怒喊出声。欲望在即,偏偏碰上那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他真不知爱上龙倾寒究竟是对还是错。
于是,空寂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嘶声咆哮,“龙倾寒,本座总有一天,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啊啾,啊啾,啊啾——怎地回事?”龙倾寒紧了紧自己的衣裳,忽然,脑中晃过一个想法,莫非自己方才露出了胸膛,是以便着了凉?如此,那更不可做那等事情了,万一到时凤璇阳也风寒了咋办。
龙倾寒又想到最近一靠近凤璇阳,自己便途生欲望,如此,为了他着想,还是远离他一些的好。
于是,就这样,龙倾寒后来几日,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再不让凤大教主靠近他身了。
因而,若是凤大教主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所造成的,不知会怎么想呢?
第二十五章·终将恋人吃到手
凤璇阳一脚踹开了龙倾寒的房门。
他忍了好多天,终于憋不住了。龙倾寒太呆太愣,怎么都难哄,倒不如直接剥光了扔床上做个三天三夜来得舒爽。
这几天龙倾寒一直在躲着他,几次相邀都不理会,简直是把凤璇阳给气炸了。他一急,思虑了几天后,便开始预谋将龙倾寒拖上床了。
可是,有的人始终不开窍,这凤大教主的预谋还得慢慢来才行。
可不,凤教主一踹开门,就看到一把剑兜头迎面刺来,他一骇,赶忙倒退了数步,避开。而他这么一退,就给退到了门外。而后,砰地一声响起,门关上了,兜了凤璇阳一鼻子的灰。
“龙、倾、寒。”凤璇阳的牙都快磨碎了。
而里头的人背靠在门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门,缓缓地从怀里掏出锦帕,慢慢地擦拭手里的剑,“凤教主,不过问主人的意思,便强行闯入门内,实是太失礼了。”
凤璇阳咬了咬牙,一字一字地从嘴里吐出,“是么,那烦请龙少主开门,本座有事相商。”
“不如先敲门如何?”里头的人淡淡的道,话语里一如既往的平静。
凤璇阳的火气腾地冒了上来,他的手握成了拳,又放开,数次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握拳,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力气之大,仿佛门跟他有仇一般。
龙倾寒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将门打开。但他并未邀凤璇阳进门,只是侧靠在门边,道:“凤教主,有何事?”他的眼底毫无波澜,淡的没有韵味,以致凤璇阳屡次怀疑龙倾寒是不是对自己无意了。
但龙倾寒虽装作无视凤璇阳的模样,其实自己每次在见到他时内心都会泛起漪澜,只是他习惯了伪装自己,使得自己的脸上犹如万年冰霜,亘古不化。
凤璇阳的气都不知从哪出了,他强扯出一个笑容道:“龙少主缘何这几日对本座避而不见。”
“没甚可见的。”龙倾寒冷冷地回他。
“……”凤璇阳张了张几次唇,看着那几个字从龙倾寒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他都要怀疑这个是不是那钟爱他的龙倾寒了。可那又如何,一来他们俩都未曾诉说情意,二来他们俩都没有真正的牵连,龙倾寒冷漠待他,也实属常情。果然,还是得想办法把人拉上床才是。
凤璇阳眼珠子转了转,忽地计从心来,他咳了几声,正色道:“倾寒,本座是来向你辞行的……”
“砰”又是一声响起,门再度关上了。
“……”凤璇阳突然有种把龙倾寒快速地剥光,压在地上做到他晕过去的冲动。
关上门后,龙倾寒背靠着门,静静地沉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会不想听凤璇阳辞行的话。他不想分开,不想。
他愣愣地举起了自己的手,看着掌心,似乎分开后,会有什么从指尖流走。
龙倾寒不由得低声哂笑,怎地似个女人一般,如此多愁善感,男儿志在四方,总有分离之日,也会有再见之时。
只是,龙倾寒犹是不舍,他记得复生前他们再相见,已是半年多后了,想到要分别那么久,他便有些伤感起来。
“倾寒,倾寒——”耳边传来轻呢的呼唤,龙倾寒一惊,莫非自己出现幻听了,他一骇,赶紧闭上了眼,甩甩头,欲将幻听甩开去。
哪知那声音一直未停,且似乎还有浅浅的呼吸凑了过来。什么!龙倾寒一惊,睁开眼,正好将自己的唇落入了一人的吻里。
龙倾寒一怔,旋即渐渐软化在凤璇阳的吻里,再多的不舍,只需一个吻便可融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环上凤璇阳的腰,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他。
长长的一吻毕后,龙倾寒犹不舍的伸着舌头,浅浅地喘息,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忽地,他一怔,瞪着眼前人嗔道:“你怎地进来的!”
凤璇阳邪气地笑了笑,径自走到桌前,将手里的酒坛子放下,指着窗台道:“呶,从那进……哎哟!”还未说完,他便被龙倾寒狠狠地踢了几脚,恼得他捂着吃痛的地方,恶狠狠地碎碎念,“龙倾寒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你说甚?”龙倾寒双眼危险的一眯,盯着他道。
“本座说踢得好,踢得好。”凤璇阳两眼弯弯,狗腿地道,而后又转过头去背对着龙倾寒道:“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龙倾寒没有听清那个死定了,他走到了桌前,取过凤璇阳拿来的酒坛子,缓缓地掀开酒盖,迷醉地闻了一闻,“好香,这是什么酒,缘何我未曾见过。”
凤璇阳勾起了唇,得意地道:“这可是本教独家酿造的‘月上九天’。”
“月上九天?好名好名,乍一闻起来,便如在月下独酌一般,既有淡淡的伤感,又有诱人芳香。却不知独家酿造的酒怎会出现于此?”龙倾寒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迷醉自得。
凤璇阳洋洋自得地道:“本座派人送来的。想来你未曾喝过,便送来当做饯别酒罢。”
龙倾寒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讽道:“如此看来,凤教主这饯别酒已经准备了许久了。若我未估错,从九天教至汉冬城犹有约莫十日的路程罢。”
凤璇阳没有回答龙倾寒的问题,而是凑近了龙倾寒的耳边,问道:“倾寒,你怎地知晓九天教离此地有十日的路程?本座依稀记得这江湖上似是无人知晓九天教在何处罢。”
龙倾寒的呼吸瞬间一窒,他是复生过的人,自然知道九天教在哪,可一时之间他竟忘了这是复生前。
这一下,他张了张唇,尴尬起来,“我……嗯……猜的。”
瞟了一眼龙倾寒脸上的红晕,凤璇阳更乐了,“哦?猜得如此之准?”
龙倾寒的脸轰地红了,他一恼,就瞪了凤璇阳一眼,理也不理会地就举起酒坛子,直接对口豪饮,也不顾自己的形象。
看到龙倾寒如此豪饮,凤璇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邪气地撑在桌边,静静地看着龙倾寒灌酒,也不多加理会。
不一会,龙倾寒喝足了,便哗地放下酒坛子来,嗔道:“你怎地不喝?”
“本座从小喝到大,还差一次不成。”凤璇阳挑了挑眉。
“陪我喝!”龙倾寒脸上现出了一丝红晕,脑袋有些不清醒,这酒也不知怎地,后劲很大,而且,似乎还壮阳?不若,怎地他下腹如有一簇小火在燃烧一般,令他全身灼热。一惊,他又运起功力将身上的燥热压下去。
而凤璇阳已是目瞪口呆,第二次了,这龙倾寒还要呆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又给他下一次药,结果又被他运功强行压制。若非生怕第一次行事,他会疼,自己又怎会如此好心的给他下药,强行上了就是。可是有人偏偏不懂好意,还运功压制。
凤璇阳对着自己有些微醉的人已经是哭笑不得了,在酒精与药的作用下,还能保持清醒,当真是……
不过,凤璇阳很快便知道,龙倾寒其实早已经失了神智了。
只见他伸手到凤璇阳的面前,大喊道:“喝!”
凤璇阳闭紧了嘴,摇摇头,他哪敢喝,里头可是有药的,他也没有龙倾寒那种冷冰冰的功力,能把那种药压下去。
可是凤璇阳越是不喝,龙倾寒越是恼怒。他一急,就灌了几口酒到自己的嘴里,忽地扑了上前,一把吻住了凤璇阳,在凤璇阳还没意识过来时,缓缓地将自己嘴里的酒送了进去。
“咕隆”一声响起,烈酒下肚,凤璇阳已经阻止不急了。
然而这事还没完,酒醉的龙倾寒实力不可小觑,他怵地一指点上了凤璇阳的穴道,对着那睁大的双目一口亲了上去,亲完眼睛又缓缓下滑,亲到嘴里。又灌了几口酒,慢慢地喂到凤璇阳嘴里。
伸手一推,将凤璇阳推倒在地,自己一下就坐到了凤璇阳的身上,继续一边饮酒一边亲,还喃喃地喊着凤璇阳的名字。
凤璇阳的精血早已充满脑海,心爱之人坐在自己的身上,主动地亲自己,酒醉的龙倾寒,脸上泛着红晕,神智迷离,瓷白的肌肤上印着浅浅的红晕,泛出别样的春情。如今龙倾寒衣衫不整,发丝都乱了,一张一合的嘴缓缓地吐出热气,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模样,怎不让他动情。
可是——
“该死的,龙倾寒,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凤璇阳厉声大吼,他快憋不住了,他可没有龙倾寒那种冷心冷情的功力,在欲望相交之下,自然难忍。
但龙倾寒却不满地喃喃道:“你吼甚?我偏不解。”
“……”凤璇阳已是想哭都哭不出了,他只得好言软语的跟龙倾寒磨,“倾寒,乖,快帮我解开穴道。”
“嗯?”龙倾寒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就伸手要去解开他的穴道,然而,快要触上穴道时,他忽地停了,“咦,解开了能作甚?”
“……”凤璇阳当真想哭了,他又好言软语的磨了几句,可龙倾寒愣是不给他解。
最后,凤璇阳憋不住了,只得闭上眼,豁出去道:“你若不解,便帮我纾解欲望罢。”
“纾解欲望?那是甚?”龙倾寒迷迷糊糊的道。
“屁话,你也是男人你不知晓么!”凤璇阳开始恼火了。
“噢,那个啊。”龙倾寒蹭了蹭凤璇阳的身体,忽地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正抵在他的臀间,他一愣,就把自己的身子下滑了一下,而后还不知所谓的盯着那东西看。
凤璇阳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而龙倾寒犹似觉得好玩一般,伸手弹了弹。
“……龙倾寒,本座发誓,此后再也不给你喝月上九天!”凤璇阳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龙倾寒似是反应了过来,忽地,他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就轻褪下了凤璇阳的裤子,看着那高高挺立的东西,他迷惑地问道:“你说的纾解欲望是指这个?”
凤璇阳羞愧地点了点头。
龙倾寒一怔,轻轻笑了笑,而后便对着那物什覆了上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