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喜欢你们啊。”
[嗷嗷嗷嗷嗷我要把这句话每天放一万遍!]
[求技术帝把“们”去掉!]
[更嫉妒冯明阳了!迷弟中的人生赢家,我宣布对他脱粉12小时!]
文灏眨眨眼,若有所思。
真·迷哥中的人生赢家放下平板,屏幕里的人在现实中走到他面前,他指指茶几上的糖。
“巧克力?专门给我准备的?”文灏拿起一颗球形巧克力,剥掉糖纸放嘴里。
“乐乐留给你的,要给你补充能量。”
小孩儿不认地方,早睡熟了。睡觉前他问应安年这个家里有没有糖,应安年以为他想要更多糖,就说没有。他的糖两天一给,限定颗数,自己分配吃糖时间,要是头一天早早吃完了,第二天就没有了。
“文叔叔这么晚还要工作,要补充能量。”看过节目,乐乐的感受就是叔叔工作好辛苦啊。
应安年明白过来,看乐乐从小包包内夹层里掏出存货,一个一个把他最喜欢、形状最大的巧克力捡出来,认真委托他给文叔叔吃。
数一数,他的糖居然还有以前存下来的,小孩儿已经会储存余粮了。
两个家长因为孩子的成长相视而笑,文灏收好剩下的巧克力,觉得今天得到的能量真是太足了。
但他还想要更多,含着巧克力就印上了应安年的唇,然后想起这个男人不爱甜食,一触即离,快快吃完东西去冲了个澡出来。
应安年也在另一个浴室洗完了澡,散落的短发透着湿润的性\感。文灏飞身扑上去,应安年扔掉毛巾接住他,两人一起倒在床中央。
一吻毕,文灏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点,问:“看节目的时候你不高兴,是不想看到我和别人离得太近吗?”
应安年顿了下,倾身吻一吻他的发顶,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是,我吃醋。”
老大的威严什么的,在恋人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也没必要维护。
文灏顺势抱住应安年的脖子,蹭蹭他的颈侧,没干完的头发扫在皮肤上痒痒的,应安年的发质比想象中软。
“那我以后多注意,但不能保证再没有类似的接触,你能够理解吗?”文灏把重量都放应安年身上,嘴里是好好讨论的话语,身体却一副你不理解我就不起来的耍赖姿势。
应安年抱着他往上托一托,让两个人舒服点,道:“你不用改变,你又没有错,但我吃醋无法避免,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好了。”
应安年拍拍他的背,似一个安慰动作,可文灏听出了男人的故作委屈。
“我还有哪里让你吃醋了?没有了啊。”文灏抬起脸笑,来自爱又为爱克制的占有欲令人甜蜜。
“有很多。”应安年一本正经。
“从以前开始算?”文灏自己想,只想到一个,不确定地说:“直播的时候念情诗?”
“还有早起铃声和今晚的喜欢。”应安年提醒。
原来这个人对自己的感情那么早就有了,文灏把喜悦写脸上:“我没想到。”
“有补偿吗?”应安年低头看他。
文灏凑到应安年耳边,轻声道:“哥,我喜欢你。还有,这不是补……”
“偿”字还没出口,男人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狂乱的吻裹挟着浓烈的情绪落下来。
疾风骤雨中,文灏竟突破屏障取得了进步,舌尖从对方上颚滑过,甫一回应就从应安年喉间引出一个似吟似叹的音符,伴随着那具坚实身体的一个轻颤。
烧起的火陡然变大,纵横连接的神经网络一片片陷落火海,燎原之势已不可挡。
“申,申请,进行发,射实验。”文灏的话还没说完,应安年的手已经触到了文二号。
沙哑的声音破碎在莹白细长的颈间:“批准。”
第一次手动试验共进行了两轮,第一轮用时很短,第二轮时间较长,试验人员在缺乏经验的基础上,发挥敢想敢干、学以致用、积极交流的精神,令试验取得了圆满成功,为后续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回到c市,上班的上班,上幼儿园的上幼儿园,文灏在家里忙他自己的,中途刷微博,发现那个不爱说话的秦开新被顶到了舆论中间。
“明明是富二代,还说去做兼职,看这车,很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
“要演戏就演久一点嘛,这么迫不及待地开豪车出来晃,也是搞不懂你们富二代。”
“说不定陈亮的身份也是假的,值得深扒。”
“对《无限攀登》的好感已成负数。”
……
节目官微还没有回应。文灏皱眉,从之前他接收到的信息看,这不是节目组的策划,那三个大学生也无意骗人,陈亮确实来自贫困山区,不过他对秦开新了解不多。
事情发酵了一阵,最终最有力的澄清出自三人打工那家超市。
有超市员工觉得他们的组合很有趣,拍下照片发朋友圈,日期早在《无限攀登》开始报名前。照片里的秦开新还穿着他促销那种商品廉价的宣传服。
秦开新真是富二代,他也真去做兼职了。因为对着外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这一性格,他爸停了他的钱,收了他的车,把他发配到朋友的地盘,规定了具体任务。
“我已经老了,你这样以后会让公司破产的。”
“我不接手家里公司。”
“……也可以,但你这样还是不行,会追不到老婆的。”
……
参加《无限攀登》的事秦开新没有跟他爸说,人到中年、为儿子深感危机的秦老板听到别人的夸赞才知道。见儿子交到了新朋友,虽然话依然少,但上这样的节目也没问题,给他恢复了待遇。
秦老板本想把陈亮那边需要的钱包了,听说校舍翻修的钱凑齐了,就出钱买新的桌椅板凳,建篮球场。
事情转了个弯,陈亮组人气飙升。
《无限攀登》在巅峰赛前有一场复活赛,哪五组往期退场选手可以参加复活赛,全看网络投票。这么一来,三个大学生获得了重返赛场的机会。
第74章家
周三下午,c大综合楼一楼某间阶梯教室内,连走道都坐满了人。
“刘老师怎么你也来和我们抢座位?”挤在走道里的学生亦真亦假地抱怨坐在座位上的年轻老师。
“谁让你们不早点来占座。”刘老师摊开笔记本,拔\出笔帽。
“我们占了啊!没占住。”
“哈哈,你们用的什么占座?”刘老师淡定伸手指,“书本在前面左边角落,水杯之类的在右边角落,写着‘此座有人’的纸条都进了垃圾桶。”
文老师在c大已经上过两次课,抢座形势也变得更加严峻,现在用东西占座都行不通了,必须真身上阵。
来抢座的本校老师尚且要受到抱怨,教室里的k大学生更是安静如鸡,以免暴露“外敌”身份。
他们也心塞啊,两校进行网络战争的时候都证明了,启星董事长应薏蕤女士的父母曾是k大教师,她本人也在k大上的本科,由此推论,应安年和k大更亲,结论:文老师和k大更亲。
结果这回竟然让c大得意了。
事到如今,文灏的能力已不需要学历、论文来证明。他与c大好几位老师有交集,同贺老他们关系更为亲近。世界历史方面的谢老师要出国交流,选人接手他的课本是件简单事,说到选修课的时候有人随口提了句要不然请文灏来,没想到众人皆赞好主意。
文灏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文明的足迹”这门公共选修课主要脉络是将世界文明发展的重要节点串联起来,做概论式的讲解,内容形式和他的直播课没有本质上的不同,他能够胜任,不用担心耽误学生们的学习。
他对人类文明的沿革有相对全面的认识,还有独特的感悟,如同一个可以纵览全局的见证人。再加上他个人特质的加成,他的课引人入胜,听课的人根本舍不得把思维断开一瞬。
就在大家听得全神贯注时,虚掩的前门晃过一个狗头。
猫仔只看了里面一眼,没有进来,踏雪却大摇大摆地挤开门缝走到前排。
被一只胖黑猫由下而上地盯着,第一排最左边的同学试探地把本子往右移,踏雪轻盈地跳到桌上,尾巴盘到爪前,就这么坐下来,好似也要听讲。
它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前面看到它的人给了它短暂的注意。大家不知道吸引它跟着来的人,此刻也在教室最后听课。
几分钟前,离后门最近的一个男生被人轻轻拍了拍肩膀,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去,同时小声道:“没空位……校长!”一下升高不少的声音好险没把一片人都惊到。
胖胖的校长先生忙竖起食指示意他收声,然后压着嗓音说:“再往里站点。”
尽管已经人挤人,门口的几个同学仍然腾出了一个空位,接着把视线放回前方讲台,不好意思多留意校长,很快就被课堂内容重新吸引进去。
不过离得近的人还是注意到,后面站进来的不是校长,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文灏讲课喜欢互动,最后还会留出答疑时间。有些同学发现,要是想问他私人问题,不管手举多高都不会被选中,他抽起来的人问的都是课程相关的问题。
听说文老师会判断微表情,看来是真的,但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八卦表情太痴太明显了。
不管怎样,到了提问环节,大家的精神都松散下来。后门的同学往边上一看,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校长也不见踪影。
回去的路上,原先门口的男生越想越觉得不对,问同学:“你们看到那个口罩男了吧?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像是周围的人,但就是觉得见过。”
“哎呀,我想起来了!”男生一拍手掌,停在路中央。
见自己的声音引来不少视线,男生靠近同伴,低声用有些神秘的语气道:“你们觉不觉得,他像是,本省主政官?”
这个小插曲就此过去,认真上课的文灏没有注意到,也没人告诉他。下课铃响了有一阵,他回答完课后问题,突围出来,就见明亮阳光下,应安年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
刚才还跟着他的学生看到应安年,立刻低头笑着散去,隔远了又回头来看,眼里是兴奋的光。
“不是说不用来接我么?天气这么热。”
应安年笑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道:“附近有家餐厅不错,要试试吗?”
文灏立即想到“约会”,欣然点头。
冯序东生日,乐乐被邀请到他家里做客,要晚点去接。文灏和应安年像两个得空的家长,背着孩子过起了二人世界。
第75章家
餐厅是小桥流水的风格,座位间用绿植和水流隔开,食客们在轻缓的音乐里自然放低分贝,环境很适合约会。
应安年执壶给文灏倒了杯茶,这才扯松一点领带。骨节分明的大手拽住领带结往外拉的画面看得文灏目不转睛,喝水的动作都停下了。
应安年对文灏眼神的解读已经上了一个台阶,微微挑眉道:“要重复一遍吗?”
连说话也跟着文灏变得直接。
文灏摇头,茶杯后的嘴角翘得老高。应安年抓住他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摩挲。
菜的味道不错,就是分量太小,偏偏为了摆盘漂亮,餐具都用得很大,面积有限的桌子放不了几道菜就挤满了。考虑到文灏的食量,应安年又加了一次菜,于是服务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收盘子、摆盘子,所谓情调荡然无存。
文灏抿嘴乐,应安年给他盛了一碗汤,无奈摇头,也笑了。
“这个周末我不能和你去a市,想吃什么跟阿姨说,早上天气不好别出去跑步……”
文灏夹了一筷子菜放应安年碗里,看他夹来吃了,才托着下巴道:“这些话我走的时候你还要说一遍,这么不放心我?”
“烦我了?”应安年语气里不带一丝恼怒,眼里还有笑意。
文灏果然立刻否定。应安年解释:“看你照顾乐乐样样细致,对自己却常常不上心,我当然会担忧。”
那是因为不需要。要时时注意自己不需要的事很难。
《无限攀登》已经播完四期,文灏和应安年也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中间只有应安年不能跟去a市时的短暂分离。
他们几乎事事和谐,恰如人们说的天生一对。文灏不用再刻意去学经营爱情的恋爱攻略,浓情蜜意自然而然,互相为对方考虑也自然而然,也许是因为感情在这之前就经历了长久的发酵期,开始即稳定。
唯一令文灏有一点点烦恼的,是应安年会把他当作小朋友,为他的琐事担心。他已经在锻炼体能,其他事也做得不错,这样的状况让他觉得自己离强大还很远,不能给爱人足够的踏实感。
文灏收下这甜蜜的忧愁,举起手机摇摇,歪头道:“反正你会监督我。”
从餐厅出来,落日的余晖如暖调的水彩泼在天际,隔着一条街,电影院的招牌非常显眼。
“时间还早,想不想去看电影?”
文灏想起满影厅的弹幕,拉起应安年的手腕往停车位走:“我们回家看吧。”
应安年手掌向上,改为握住他的手,走几步又松手停下来,道一声等一下,走向路边卖花的老婆婆。
文灏走上去,见应安年拿了一束白玫瑰,自己弯腰抽了一些圆润可爱的乒乓菊。
老婆婆与时俱进,一边找钱一边道:“都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吧?两种花寓意都好,祝你们爱情圆满。”
两人拿着花继续向前,只差不到十米就到车边了,应安年将白玫瑰递给文灏,文灏把两束花一起抱着,应安年却从他怀中抽走乒乓菊拿手上。
回到家里,乐乐不在,小五被帮佣带出去遛了,别墅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影音室门一关,这种感觉更明显。
应安年好像很喜欢那两捧花,亲自合在一起,用瓶插了放影音室。
文灏没什么形象地坐地毯上,靠着应安年的腿,一抬头就会迎上男人看过来的目光,稍一低头就会看到那瓶花。
屏幕上放着一部时长较短、剧情轻松的美食爱情片,面前的白玫瑰如同奶油雕花,青绿的乒乓菊则像抹茶冰淇淋球,身边人的身体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温度,文灏看着看着,不久前才装了很多东西的胃有了一点好似饥饿的感觉。
他想吃点什么。
铃声响起,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东东的家人却拨来视频电话。他们想留乐乐在家里住一晚,两个小孩玩高兴了,舍不得分开。
“文叔叔,小叔,我今晚可不可以留在这里?”乐乐脸上挂着两团兴奋的红色,在视频里请示。旁边的东东赶紧问好,表决心:“我会保护好老大的!”听了奶奶的提醒,又纠正:“我会照顾好老大的!”
得到同意,乐乐高兴地摆手说再见,难以想象他不到一年前还是个自我封闭、离不了人的孩子。
孩子不回家,衣服也不用送,东东家里会给他洗好马上烘干,不用再出门的应安年扯开领带,抬手要解衬衫纽扣。
文灏覆上他的手,拉开,原本只用解开一两颗的纽扣随着修长手指灵活的动作一路散开,露出坚实的胸膛,裂口还在继续向下。
下唇被长发青年含在口中,像吃东西一样轻轻噬咬,应安年按住他作乱的手,撤出嘴唇,胸膛起伏,体温升高,仍问:“可以吗?”
“可以。”
话音未落,一切忍耐轰然炸裂,仿佛从未存在。
“我跟你说,在家做蛋糕很简单的,要的材料就这些,你要是工具不全,在家总能找到可以代替的……这里没东西……不用……”
密闭良好的影音室里,电影的声音和另外的摩擦声、水声、人声混在一起,被经过专业设计的墙壁来回弹射,形成环绕立体声,一点点音节都被放大,钻入耳朵,痒到心底。
“像这样分开蛋清和蛋黄,要的就是小心细致,做习惯了手就会准……唔……那时你动作粗暴点也不会出错……啊……
“年,年二号,改造升级过吗……型号更大了……是因为飞行角度,空间站需要我退出去重新对接吗……不唔用……搅拌蛋清,这步很关键……
“你来试试,对,不断重复……嗯嗯……再用力一些……哈……你看,泡沫出来了,这时候就可以加糖了……
“继续搅拌,直到硬性发泡……牛奶倒入蛋黄搅拌……再加入低筋面粉搅拌……把两种蛋糊按比例和在一起,注意了,这时要来回翻搅,不能再画着圈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