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听珠帘响动,连缺从内殿走了出来,连阳偷听墙角被当场抓住,刚想开口求饶,从内殿又出来一人。身形小巧单薄,一头长发如瀑,巴掌大的脸,虽不是绝色,一双眼睛灵动,十分俏皮可爱。只是,连阳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上,竟是未穿鞋袜。
她拉住连缺的衣袖,强词夺理,“那我要是不糊弄她,那我要是一个激动,气着了她老人家那不是更惨。”
连缺偏过头去看她目光猛地落到她的脚上脸色一变,一挥袖便一掌风扫向连阳,语气难得一见的生气,“谁教你的这样便出了来?”
那宁妃这才注意到有外人在,吐了吐舌头,她怎么样的出来了,打量了一下自己挺正常的啊。
在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连缺为什么发火的时候,被连缺打横抱起抱回内殿。
“回去好好面壁思过,下次再这样乱闯就不是一个掌风这么简单了。”
连缺的声音从内殿传来,连阳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只是他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宁妃的脚吗,他皇兄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现在胸口也还隐隐作痛。
不过,这个宁妃娘娘这股子俏皮劲还有那说话的方式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简直跟盛京那个女人如出一辙,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为什么感觉这么像呢,那怼人劲简直就跟亲姐妹一样。
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皇后****都会召见遥珈进宫陪她去探望太后。
这日进宫,遥珈带着彤画先是去了皇后的鸾凤殿,而后便陪着皇后去了翊安宫。
太后的病情也渐渐有了好转,皇后侍候着太后的汤药,遥珈跟彤画在一旁陪着。
太后喝完药之后看向遥珈,“遥珈这孩子也是有心了,每日都过来看望哀家。老七的这个媳妇真是选的不错啊!对了,你和老七的婚事盯在了什么时候,哀家还想喝这一杯孙媳妇茶哪!”
“母后,本来遥珈与泽儿的婚事定在今年的二月二,可后来不是因为赈灾的事情给耽搁了嘛,如今也在拖着呢。”皇后代替遥珈回答。
“哦?皇帝他事务繁忙想不起来,你作为皇后也该提点一下,现在趁着哀家还在,尽快把老七的婚事办了,也好了却哀家的一个心愿啊!”
“是,母后。”
遥珈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皇后她给太后侍疾每日都要带着她了。
皇后这是想让太后注意到她,皇帝每日都会去看望太后,太后注意到她了,自然会跟皇帝提起她和百里泽的婚事。
太后现在在病中,她跟百里泽的婚期由太后向皇上提起来最为合适。
出了翊安宫,遥珈搀着皇后陪她一路走着。
“娘娘为了遥珈与殿下的事情费心了。”遥珈是真心感谢皇后的。
皇后把遥珈的手拉过来,“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泽儿是本宫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可本宫待他视如己出,他的心愿本宫也一定会尽力替他达成。”
遥珈陪着皇后回了鸾凤殿,又陪着皇后聊了一会天,便起身告退。
遥珈带着彤画从鸾凤殿出来之后经过御花园,不曾想却跟陈贵妃打了个照面。
遥珈知道陈贵妃是个记仇的人,所以一直进宫都尽量能避着就避着,毕竟以前她得罪过吗陈贵妃。
这次是跟陈贵妃来了个面对面,真的是避无可避,只好带着彤画上前去。
“见过贵妃娘娘。”
陈贵妃好看的眸子向上一挑,语气慵懒,“起来吧。”
“多谢贵妃娘娘。”遥珈见陈贵妃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有点毛毛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她可还记得陈贵妃之前用蛇蛊对付她。
“娘娘要是没什么事,天色也不早了,臣女先告退了。”
见陈贵妃没说话,遥珈便带着彤画连忙离开。
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皇后****都会召见遥珈进宫陪她去探望太后。
这日进宫,遥珈带着彤画先是去了皇后的鸾凤殿,而后便陪着皇后去了翊安宫。
太后的病情也渐渐有了好转,皇后侍候着太后的汤药,遥珈跟彤画在一旁陪着。
太后喝完药之后看向遥珈,“遥珈这孩子也是有心了,每日都过来看望哀家。老七的这个媳妇真是选的不错啊!对了,你和老七的婚事盯在了什么时候,哀家还想喝这一杯孙媳妇茶哪!”
“母后,本来遥珈与泽儿的婚事定在今年的二月二,可后来不是因为赈灾的事情给耽搁了嘛,如今也在拖着呢。”皇后代替遥珈回答。
“哦?皇帝他事务繁忙想不起来,你作为皇后也该提点一下,现在趁着哀家还在,尽快把老七的婚事办了,也好了却哀家的一个心愿啊!”
“是,母后。”
遥珈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皇后她给太后侍疾每日都要带着她了。
皇后这是想让太后注意到她,皇帝每日都会去看望太后,太后注意到她了,自然会跟皇帝提起她和百里泽的婚事。
太后现在在病中,她跟百里泽的婚期由太后向皇上提起来最为合适。
出了翊安宫,遥珈搀着皇后陪她一路走着。
“娘娘为了遥珈与殿下的事情费心了。”遥珈是真心感谢皇后的。
皇后把遥珈的手拉过来,“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泽儿是本宫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可本宫待他视如己出,他的心愿本宫也一定会尽力替他达成。”
遥珈陪着皇后回了鸾凤殿,又陪着皇后聊了一会天,便起身告退。
遥珈带着彤画从鸾凤殿出来之后经过御花园,不曾想却跟陈贵妃打了个照面。
遥珈知道陈贵妃是个记仇的人,所以一直进宫都尽量能避着就避着,毕竟以前她得罪过吗陈贵妃。
这次是跟陈贵妃来了个面对面,真的是避无可避,只好带着彤画上前去。
“见过贵妃娘娘。”
陈贵妃好看的眸子向上一挑,语气慵懒,“起来吧。”
“多谢贵妃娘娘。”遥珈见陈贵妃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有点毛毛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她可还记得陈贵妃之前用蛇蛊对付她。
“娘娘要是没什么事,天色也不早了,臣女先告退了。”
见陈贵妃没说话,遥珈便带着彤画连忙离开。
陈贵妃转身看着遥珈离去的背影唇角满是笑意,“我倒要看看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遥珈和彤画坐着马车回家,因为遥珈晕马车,所以行驶的很慢。
马车到了主街上因为街上人多马车行驶的更是慢了,只是马车走的好好的却突然马惊了,连车夫也控制不了。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遥珈和彤画在马车里被甩的东摇西晃的,车夫一早就被甩下了车,车上就只有遥珈和彤画两个人,遥珈想起身去把马给制住,可是马车的速度实在太快,每次刚起身就又被甩的坐了下来。
就在两个人在马车里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玄衣男子从一家茶楼二楼飞身而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受惊的马儿给安抚住了。
遥珈早就被马车晃得要吐了,难受的坐在马车车板上干呕。
“两位姑娘没事吧!”
遥珈这才抬头去看那救了她俩的人,那是一个少年,遥珈以前只以为这个世界上能将玄色穿的如此好看的就只有百里泽,从来没有想到过面前这人竟然也将玄色穿的如此好看。
彤画在一旁替遥珈轻轻地拍着被,见遥珈根本就说不上话,这才回答,“多谢这位公子的相救之恩。”
那玄衣男子将目光放到说话的女孩身上,那明显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可是还在一旁安慰着别人,心中不觉好笑,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把别人的安危放在自己前边的傻人。
“看两位姑娘受惊吓不轻,相逢便是有缘,既然我救下二位那就送佛送到西将两位姑娘安全送回家。不知两位姑娘家住何处。”
遥珈此时也缓了过来,抚着胸口朝玄衣男子道,“虢国侯府,麻烦了。”
“好嘞,两位姑娘坐好了。在下这就送两位去虢国侯府。”
马车一路上平稳的驶回了虢国侯府。
那男子见将人送到了目的地,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遥珈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自己悄悄地就离开了。
那救了遥珈跟彤画的玄衣男子并没有留下任何信息,遥珈就算是想报恩也无处可报。看那男子的打扮想来应该是江湖侠客,救了人不留名姓也符合江湖侠客的性格。
不过遥珈却觉得有些可惜,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最爱看武侠剧了,尤其最爱古龙、金庸、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他们书里那种江湖侠客快意恩仇,热血豪情,一直都是遥珈最为喜欢的。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个书中的江湖侠客,可人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同样也什么信息都没留下,即使遥珈想要结交,人家都没有给过她机会。
百里沂从太后生病那日进宫探病在宫中见到遥珈,发现遥珈手臂上竟然已经没有了守宫砂,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在府中消沉了好些日子,整日借酒浇愁,本来他以为她既然不记得他了,那么他就应该放手不再执着了。可是那日在他发现遥珈与百里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之后,百里沂认为他必须得做些什么了,即使她不记得自己,不爱他,可只要他爱她就好,无论怎样他都要从百里泽手中夺回她。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的七弟接近遥珈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那日遥珈从弦乐城回到盛京,他正与四哥在天上人间吃饭,透过窗户他看到坐在茶楼对面的老七一副猎鹰看向食物表情,当时他就知道他这个七弟绝对不简单,正如他四哥当时看着窗外所说那样。
“虢国侯的女儿这次回京,虽说表面上是由三哥提起来的,可我们这位平时不露锋芒的七弟究竟在里面起了多大的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他知道老七有意接近她,可毕竟男女有别,平常他根本就很难再见到她,是以也一直没有机会提点遥珈小心百里泽。等他有机会见到她了,她不仅早已将他给忘了,而且与老七已经走的很近了。而且她对他还生了很强的防备心,如果他再说什么倒会被她误会成了有什么心思之人。
况且后来,他见百里泽能为遥珈连命都不要,他想或许百里泽是真的爱上了遥珈,那么他也可以放心了。可那日在宫中发现遥珈已非清白之身,百里沂又开始怀疑了。百里泽这么迫不及待的将生米煮成熟饭真是的目的究竟是为何?是因为怕出什么变故,让他不能得到虢国侯的支持?
百里沂思前想后,还是认为百里泽居心不良。他不能把遥珈一生的幸福交到一个想要算计她的男人身上。
百里沂也不顾夜色已深径直去了长平王府。
百里济刚睡下,就听下人深夜来访。百里济了解他这个胞弟,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他绝不会这么晚过来。
连忙起身去见百里沂。
百里沂见他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四哥,我想要帮助你一起夺嫡,对付七弟。”
百里济对于百里沂突如其来的变化先是一愣,原先他是无论怎么好说歹说他这个弟弟就是不愿意加入夺嫡之中,说是不愿意兄弟相残,如今却不知为什么主动提了出来。
☆、第193章 193 本王府门口谁敢嚼舌根,谁敢嫌本王丢人。
有了百里沂的帮助百里济自然是高兴了,所以也不管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只要他这个弟弟肯帮他。
别看百里沂平时一声不吭,但皇家的人又岂能真是个没有主见的草包,又岂能封亲王。
百里济一拍百里沂的肩膀,“好,从此我们兄弟联手,先打败老七再对付三哥,到时候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宁阳王府
“嬴侍卫,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要给殿下亲启。”门口守卫向嬴沧呈上来一封火漆封缄的信,和一个白玉瓷瓶。
嬴沧拿过来一看是江无涯的来信,心中虽疑惑江无涯为何会来信,但见火漆封缄想必事关重大遂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将信直接拿过去给了百里泽。
收到江无涯的信,百里泽有些意外。但对于他来信的原因百里泽想他应该是能猜到的,果不其然打开信封江无涯直奔主题,言明意图。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百里泽见信如唔,我江家乃医学世家,此番回去我着手研究你所中之毒翻阅古籍却毫无头绪,最终与家中长辈共同探讨,并拿出你的血液样本以供参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家母来自苗疆对于毒蛊略有研究,发现你所中的并非毒,而是蛊,此蛊乃是极为霸道的天蚕蛊,凡中此蛊之人三年之内未解必死无疑,且我翻阅古籍,书中对于天蚕蛊记载甚少,更遑论解法。不得不提的是天蚕蛊发作起来痛苦非常人能够忍受,是以此番再符上白玉丹一瓶,蛊毒发作时可减轻你的痛苦,令也可延缓你所剩时间。我与遥珈乃是朋友,是以为了朋友,本神医也不会轻易放弃研制出解药。不过医术中曾有记载绛紫丹能活死人肉白骨,只是这绛紫丹究竟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江无涯”
百里泽虽然对毒蛊不甚了解但是从江无涯的字里行间他也能清楚的知道这天蚕蛊极为难解。至于江无涯信中所说的绛紫丹,他倒是知道在谁手中,可是即便知道又如何,恐怕那人也不会给他的,即使他们是兄弟。
他三番两次中蛊,都出自他三哥和陈贵妃之手,而这蛊源起苗疆,他们能如此轻而易举的下蛊,那就说明他们与苗疆那边有什么联系。他三哥自然是不可能和苗疆有什么关系,那就很有可能是陈贵妃了。
当初是他父皇微服出巡将这女人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来历成谜,谁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来,是什么身份。
百里泽很清楚既然蛊是从他们手中来的,那么他想要得到关于解药的消息就必须彻查陈贵妃的身份。
百里泽目光如厉,“嬴沧,你亲自带人去将陈贵妃的身份来历给本王调查的清清楚楚,还有她身旁的所有亲信,她们都和什么人有来往,都要给本王查到清清楚楚的。”
这边百里泽让嬴沧查陈贵妃的身份,另一边百里汾也开始设局着手对付虢国侯府。
而那日太后在皇后面前提起百里泽与遥珈的婚事之后,下午皇帝去探望太后的时候,太后向皇帝提起了百里泽与遥珈的婚事。
皇帝从翊安宫出来之后便去了皇后的鸾凤殿,将这件事交给了皇后负责。
皇后让钦天监在最近的日子里挑一个黄道吉日,钦天监收到皇后懿旨之后,精挑细选终于挑选了七月七作为黄道吉日。
钦天监算好了黄道吉日之后呈给了皇后,皇后拿到钦天监选的日子之后将日子给太后看了一下,与太后合议了一下都觉得七月七是个不错的日子。
选好了黄道吉日之后,皇后便下旨召遥珈进宫。
皇后旨意刚下不久,百里泽便上门拜访了。
遥珈正在房间里,云梓给她挑选进宫要穿的衣服,一听沁碧说百里泽过来了,遥珈就急了。
“娘,随便挑一件就行了。”
云梓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紫色的轻纱广袖裙,在遥珈身上比了一下,“紫色优雅大方,今日进宫正适合。”
换好了衣服之后遥珈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奔向前厅。
沁碧刚想跟过去,云梓将沁碧一拉,“你做什么去。”
“我跟着小姐啊,夫人。”沁碧一脸无辜。
云梓在沁碧额头点了一下,“说你这丫头笨,你还不服气。你看人家彤画多么懂事,你家小姐有宁阳王殿下来接,你去凑个什么热闹。”
沁碧这才恍然大悟。
彤画在一旁偷偷的笑着,似是在取笑沁碧。
沁碧见彤画取笑她,忙摞起袖子过去准备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
云梓看她们这小女孩这心性笑着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
遥珈到了前厅,百里泽正在等着她。
“百里泽!”
听到遥珈的喊声,百里泽这才转过身,看着遥珈向他跑来。
百里泽伸手揉了揉遥珈因为奔跑而凌乱的头发,“怎么总是这么火急火燎的,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遥珈朝百里泽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我这不是听说你过来了,就急着过来见你了。对了,你怎么会过来?”
“自然是接你进宫。”
遥珈睁了睁眼睛,“皇后娘娘也让你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