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穿越古言]—— by:月华清薇

作者:月华清薇  录入:03-16

忽然,轩辕殊珺轻声的嗤笑,声音充满了魔魅般的磁性:“安安,可是朕不想收你做义妹。”
被拒绝了,也在安可儿的意料的结果之中。但是,他相信,在近段时间之内,轩辕殊珺不能在碰她了,否则他难堵悠悠众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她还算欣喜的对陛下说道:“臣妾确实不敢高攀陛下,臣妾惶恐。”
轩辕殊珺慢条斯理道:“朕倒是觉得,收你为朕的义女,更为妥当。”
一片哗然。
安可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待她清楚的意识到刚刚轩辕殊珺说的是什么之后。她立即反驳:“陛下……这不太妥当吧?年龄上……也不合适啊。”
轩辕殊珺声色俱厉:“朕说合适就合适,何人敢有异议。”
此言一出,就算没听明白的宫妃都随声附和:“陛下英明,臣妾等无异议。”
安可儿傻了,什么情况。一向啪啪作响的小盘算这次也算不出这件事情究竟是有利还是有弊。她第一感觉就是,他居然要认她做干女儿?他成天想着搞自己干女儿,他不嫌自己恶心?
只有纳兰天音这样有身份的人才敢说:“陛下,臣妾也觉得不妥。陛下收认义女,兹事体大,不知,陛下可有昭告天下的理由。”
轩辕殊珺对纳兰天音说话,显然就温和了许多,并未驳斥,而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
“后宫无皇嗣多年,朕收一个义女,为皇室添些喜气,寓意子孙昌盛。收个干女儿,朕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若是受了义子,那更是不妥。”
一众臣妾们纷纷赞扬:“陛下英明,所言极是。”
安可儿被打击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默默的环视了一圈,妈呀,以后见到这些女人,她都要喊母妃……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上不知道那个角落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陛下,淑妃姐姐不是刚刚确认怀了龙嗣吗,陛下这么说,淑妃姐姐可要不高兴了。”
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轩辕殊珺漠然,冷笑道:“生出来了,才是皇嗣。淑妃,你肚子里的那块肉,可还安好?“
淑妃闻言,脸色苍白,立即起身:“回陛下,臣妾安好。”
也许是因为忽然站起来,淑妃一阵头晕目眩,抚着额头跌坐在了座位上。
安可儿想起了,今天在凤凰花苑里,常香告诉她轩辕殊珺要她毒掉淑妃的孩子。这件事情,她虽然感到不平,但是,和她没多大的关系,她不该管。
果然,淑妃倒下去之后,没一会儿,坐在她旁边的某个妃子就尖叫了起来:“淑妃姐姐见红了!”
现场乱作一团。
安可儿看着轩辕殊珺,看着他自己的孩子被流掉,他的眼中竟然没有丝毫的疼惜,甚至没有一丝愧歉。
纳兰天音站在轩辕殊珺的身侧,冷漠的注视着,没有陛下的授意,她并没有安排人去做任何的救助。
只有淑妃身边伺候的宫女哭嚷着不知所措。
那一刻,安可儿默默的咬着牙,看着在玉座上的那一对男女,忽然觉得他们无比的般配。
轩辕殊珺冷眼看够了,才对纳兰天音,不咸不淡的说道:“护送淑妃回宫,宣御医。”
“是,陛下。”
安可儿惊讶的发现,淑妃的唇色已经开始发黑了,唇角还有黑色的毒血细细的流出。
常香下手也太狠了!根本不是想打掉孩子,而是想一尸两命?!
安可儿没想太多,直接起身走向了淑妃。
她扶着书费的时候,故意把手碰到地上的碎碗渣上,指尖被划了一道。
可是没有血流出来,估计最近是因为失血过多了,她暗暗的挤了挤才出了一滴血。
纳兰天音这是时候,奉命姗姗来迟,趾高气昂的对着安可儿说道:“姬,让开,这里有本官处理。
安可儿看都没看她,拿着手绢给淑妃擦拭嘴角的毒血,手绢这么虚掩着,她就把自己那根冒着血珠的食指伸到了淑妃的嘴里。
不知道有没有用处,但是,应该能稍微缓解一下。
纳兰天音看安可儿在这里瞎参和,有些生气了:“来人,和本官一起,护送淑妃回宫。”
安可儿又悄悄的往淑妃的嘴里挤了挤滴血,这才迫不得已的放开了。
轩辕殊珺寒着眸子,厉声道:“安安,过来跪好,父皇还有话没有说完。”
安可儿听到这一句,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从今天开始。朕收你为义女,兼任宸宵宫的次席女官,封安安郡主,朕在就将宸宵宫旁的水竹轩赐予你,今后你就住在皇宫里,好好孝敬父皇和你的各位母妃。”
安可儿恨得牙痒痒,呸!无耻!
这下好了,她刚刚攀上了一个来头不小的‘亲哥哥’,本来以为可以出宫去住了,现在就又被困在了皇宫里,还特么这么的名正言顺的。
她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宫宴结束之后,安可儿被特批去搬家。不用去伺候了。
水竹轩其实就是紧贴着宸宵宫的一处水榭。这里还有过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那就是上次和青衣路过这里的时候,安可儿假装掉进水里,想诓青衣下水。
结果,她像只傻逼一样,被青衣给识破了。
宫婢们忙忙碌碌的帮她收拾着房间,安可儿唉声叹气的躺在床上,数着自己的头发。
这时候,忽然从窗外扑棱棱飞来了一只鸟。小小的,很精致,一身的黑羽,十分漂亮,
安可儿抬头瞄了一眼,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家伙不够她塞牙缝,她颇为嫌弃的转过头去。
第二个反应是,安可儿猛然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窗外那只麻雀般大的小鸟儿,看它虽小,但是两只提溜着的小眼睛圆滚滚的,炯炯有神。
尤其鸟,必有其鸟主人!安可儿一看就觉得,它着气质,不俗。比那只文盲鹦鹉聪明好几倍的样子,说不定它才是慕容的鸟!
“咳咳!你们都是退下吧,本小姐累了,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休息。”
“是,郡主。”
众人这一声郡主,叫得安可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父皇好棒,父皇快点……”这样的污到不行的画面。
父皇……就算是撕裂嘴她都叫不出口!
☆、认你做干爹,你能保证不娶我吗?
认你做干爹,你能保证不娶我吗?
不过,她真的想不通,认她做干女儿,轩辕殊珺究竟是几个意思。这辈分定下来了,以后要是想收她进后宫,估计会被戳脊梁骨吧。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月光下的窗棂前,伸出手,尝试着去摸那只鸟儿。
它却很机灵的,自己就跳上她的掌心,表示亲昵的用小嘴在她的手上啄了啄。安可儿被它萌得心都化了:“小乖,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当然,鸟不会说人话。她把它捧到眼前,鼻尖对着鼻尖,嗅到了它身上一股淡淡的伽蓝香,果然是慕容养的鸟儿。
小鸟儿低鸣着啾啾了两声,然后就绕着她飞了两圈,看样子是想把她带出去。
因为是新月,今晚的月色并不明朗,安可儿一路心惊胆战的跟着那只鸟儿,一路躲躲藏藏的避开在皇宫里巡逻的御林军。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只小乖乖会把她带着这里来——凤凰花苑。
眼前一片如火如荼的红色花海,静谧的在月光下,被夜风牵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婆娑的红浪。
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撞见了那么污的事情,安可儿想,她也许会觉得这里美得像天堂。
那只小鸟,在一株高大的凤凰花树下,停驻不前了,安可儿想,它应该是把她带到目的地了。小鸟在树冠下一圈又一圈的盘旋着,好像求救一般发出一阵一阵的低鸣。
安可儿不明白,这里啥都没有,难道是慕容秋逸把藏宝阁的地图给埋在了这棵树下?
她这么想着,就找了根树枝,在地上这里戳戳。那里戳戳,看是不是有什么土壤比较疏松可疑的地方。
正当她专心致志的找坑的时候,一滴又一滴粘稠的血就从树下滴下来,打在她的脸上。
安可儿刚开始以为是……鸟屎,烦躁的擦了一把,却发现血红了一手!
好恐怖!
凤凰花苑里四处寂静,这是闹鬼还是藏尸?
那只安可儿赶紧猪猪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尖叫出了声来!
小鸟儿还在低低的哀鸣着,盘旋着,安可儿心里蓦地一惊,难道是慕容秋逸藏在树上?
她撩起了裙裾在腰上打了个结,然后就开始爬树了。
茂密的花丛掩映之下,黑衣男子趴在粗壮的树干上,鲜血从肩上的伤口里涌出来,那只手上的臂膀无力的垂下,鲜血从指间一点一点的滴下来。
安可儿压低着嗓音叫着:“慕容,慕容……”
她抱着树干,勉强站稳,用脚踢了踢他,可是叫不醒!
小心翼翼的爬上树干,走到昏迷的人身边,她一筹莫展。可惜她不会飞,他这么大只,她背不动。
“对,昏迷急救,用少商穴!”
她拔下了头上的一根发钗,朝着他的大拇指外侧,狠狠的扎了一下。
不知道是穴位起的作用,还是单纯的是被疼醒的,反正,慕容秋逸苏醒了。
“慕容!你怎么了?”
慕容秋逸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今晚探藏宝阁,帮你探查地形。不慎中了暗器。现在我暂时动不了。”
安可儿纠结得蹙眉:“那怎么办安?你这么大一只,我可扛不动你啊。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慕容秋逸点点头,有气无力:“只要你去把我的一套衣服找来,让我换上。等明天天一亮,我就能堂而皇之的出去。”
安可儿这才明白,为什么慕容每一次潜入皇宫都是一个人,从来不带同伙,他一旦除了什么事情,他还能用慕容公子的身份逃过一劫。
安可儿问道:“那你的衣服藏在哪里?”
“水竹轩。”
安可儿又是一个吃惊:“你为什么会放在哪里?”
“那里,我很熟悉。从前是陛下当太子的时候,读书的地方,我和赫连云,曾经在哪里陪伴着陛下读书练剑。”
安可儿的眉毛抽了抽:陛下让她住这种地方,难道真的想把她当成女儿来培养?
事不宜迟,此地也不宜久留。
安可儿对慕容秋逸说:“那你赶紧告诉我,你的衣服藏在水竹轩的什么地方,我马上去帮你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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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竹轩真是像极了世外桃源,处处的柳岸花溪,流水潺潺,和皇宫里的庄严肃穆格格不入,这里一眼望去,都是青砖灰瓦,与草木的颜色融合一体,
安可儿按照慕容秋逸说的,回到水竹轩,去找他藏在走廊横梁上的一套衣服。
安可儿咬着手指琢磨着眼前的这一片水中画轩:“望月回廊,是这里吗?”
这一处别致清幽,几丛修竹斜倚着飞檐斗拱,上面是曲曲折折的回廊,下面是清流低吟浅唱,踩在清香的竹木地板上,都能感觉到又流水清凉的气息从脚底滑过。
她抬头一看,匾额上秀丽奇谲的五个字:卧听水竹喧。
“应该是这里吧。”
安可儿忽然想笑,难怪慕容秋逸现在都还是处,轩辕殊珺也是一皇宫的老婆也没见他睁眼看过谁,他们俩从小在这么禁欲的地方住,长大了也是和尚一样的品性。
安可儿专心致志的照着慕容秋逸说的那根柱子,蓦然回眸,看见高大俊美的背影,一身夜紫色的龙纹广袍,站在月下,一身的高贵冷寂。
她以为自己太花痴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呆看了那美好的形象一眼,然后就继续转过头来找那根柱子。
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那就是追着她来的!
做贼心虚的安可儿,听着这个熟悉得令人心悸的脚步声,立即拔腿就跑。跑了一阵之后,她就忽然停了下来……她跑什么呀,她现在又没抱着男人的衣服,就算被轩辕殊珺逮住了,又不会怎样!
她该迎上去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认她做干女儿!
她还没来得及转过身来,就被轩辕殊珺一把捉住了手腕,狠狠的拽了回来。
“你刚刚去了哪里?”
每次被轩辕殊珺用幽森的目光质问着,她就是想硬都硬不起来。
这回,她又软了:“我……我就觉得闷,想出来散散步。陛下,你怎么来了?”
他混混勾唇,轻挑的把她揽进怀里:“叫,干爹。”
安可儿浑身一抖:干爹这个词,好银荡……
“不叫!我们之间明明就是不清不白的关系,叫你干爹,让我觉得恶心!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长臂松松的揽住了她的腰,但是却不她一丝挣扎的余地,他邪肆勾唇:“我不过是满足你的心愿罢了。你不是不愿意成为妃嫔吗?义兄义妹的名分是不够的,干爹和干女儿的辈分,你才能彻底的和我撇清。“
安可儿恼羞成怒:“那你放开我!你这样子是要跟我撇清男女关系的样子吗?你要是真把我当女儿,你就别碰我!”
他揉得反而更深了,低低的笑着:“安安,凭良心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的命,你的身份,你的新生活,你享受的一切,我和你的干爹有什么两样?让我抱,你觉得接受不了?”
安可儿的脸色蓦地一黑,轩辕殊珺越描越黑了,怎么听她现在简直就是被干爹包养的小婊砸。
她狠狠咬着唇,很憋屈的问道:“那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女儿的话,我会好好的孝敬你的,那你……你能保证不睡我吗?”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不能。”
她彻底的明白了,冷哼着:“所以,你不娶我,却要睡我。用这个干女儿的名分把我困在你身边,明目张胆的玩我?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他爱不释手的揉着最爱的青丝,冷笑:“是你不愿意嫁给我。你以为,你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就会放过你,让你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我可不是情圣。哼,还真是多亏你提醒了我,只有朕的妻妾和儿女才能住在皇宫里,不收你做干女儿,我还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名目把你关在皇宫里。”
安可儿很生气,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认真的去生气,因为这样纠缠下去,等下是肯定要纠缠到床上去的。
万一睡了,慕容秋逸怎么办?他还受着重伤,需要药物和绑带,不然等到明天天亮,估计他血都要流干了。
得想个办法把这个‘干爹’弄走才行!
☆、陛下您做你想做的人就好
陛下您做你想做的人就好
得想个办法把皇上‘干爹’弄走才行!
安可儿细细的琢磨了着盘算着。她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笔直的站着,任由他搂着。
他漆黑的瞳微微眯起,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魔音一般咬噬耳膜的声音,冷冷灌进她的耳朵里:“安安,你在想什么,在想谁。”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冷冷的愠怒,现在就算他搂着她,她的心思也都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她的下巴被抬起来,蓦地对上那双幽邃冰冷的眸子,她小小的身影就吸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般,令人心悸。
轩辕殊珺那蛊惑似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说,你的心里,想着谁?”
就连声音都这么性感低醇,叫她这种色女怎么活!
她的脑袋已经出现了空白:“想……想你……”
他低低的笑着,修长的手抓着衣襟扯到了一边,瞬间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细腻雪白,充满了力量的弧度微微的起伏着。
她猛地抽了一口凉气,几乎是动员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没扒上去舔。
但是,她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咬住的话,她的手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摸上去。
男性醇厚哑暗的声音响起:“喜欢我吗?”
安可儿只听到‘喜欢’,并没有听到是谁,她默默的擦着口水:“喜欢……”
搂着她腰身的蓦地手臂一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
听听,这简直是天籁……
天啊!有一种羞耻并快乐着的感觉在她的心头翻滚着,真想现在就上了他!
她猛然发现,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摸清楚她的喜好了,并知道如何勾引她了。
这种男人放在现代就是极品孔雀男,即负责赚钱养家,也负责貌美如花,而且还天天这般***情四射,动不动就撅着屁股的开屏,宛如骄傲美丽的雄性孔雀般,吸引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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