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放下了一卷书,抬头瞄了一下眼圈红红的,像是随时都要砸下眼泪来的柒柒,轻叹一声:“去吧,去吧,你老是在我要你记下的笔录上,是不是的写错成‘青衣’这两个字,我也是醉了。”
柒柒红着脸,呆呆的看着一页稿纸上面,满满的都是青衣,微微泛红的眼圈,似乎又想哭了:“可是,人家真的很担心他,脑子里面时常都能出现他的名字……蘑菇,你说这这是为什么?”
安可儿默默地看着她:因为你想睡他,想和他生宝宝。
但是她不能这么说,因为青衣现在生死未卜,万一把柒柒的心思给撩拨起来了,而青衣却没有了。那简直就是作孽。
"因为他长得好看。人类对美丽的东西,总是能经久不忘的。等你多遇见几个英俊的男人,你就不会老是想着他了。"
柒柒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真的吗?”
安可儿违背良心的点了点头:“真的。”
柒柒缓慢的“哦”了一声,然后慢慢的低下头,继续写着青衣的名字。
安可儿终于忍不住了,长叹一声:“柒柒,求你不要在浪费纸了,你这么想他,那你还是去看他吧。”
柒柒一听,激动得立即站了起来:“蘑菇,既然你求我去,那我就勉勉强强的……不得不去了!”
说完,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转身就走了。看她迫不及待跑出水竹轩的样子,也没有半点勉勉强强的样子。
安可儿无奈的看着柒柒,这个女孩子怕是已经深陷其中了,还好她是比较迟钝的女孩子,就算青衣真的死了,也许柒柒也要等到很多年之后,她才能明白过来,她现在究竟是有多喜欢这个男人。
没有了柒柒这和做笔录的小文员,安可儿一个人预习工作,就变得相当的吃力了。
而且,现在她还没有正式上任,除了在这里查查资料,还没有权力去调动任何人。
她现在依旧是有名无实的安安郡主,因为惹怒了皇上干爹被关禁闭的,而且还是无限期的禁闭,能不能恢复自由,全凭干爹一句话。
今夜,特别的闷热。
安可儿看书看的全身都冒汗了,不知不觉的,身上的衣服也越脱越少了,还好她用的药都是顶级的,创伤药,她的伤口愈合的很快,不然,汗水浸在血肉里,那真的是要疼死人了。
突然,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她的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安可儿敏锐的抬起头,看见了熟悉高大的身影,一身夜紫色的龙纹广袍,英俊淡漠的男人,赫然伫立在夜色里。
尊贵俊美,宛若天神降临。
然而,安可儿,此时正在……脱衣服,因为太热。安可儿正在脱衣服的动作,就这么僵住了。
无月之夜,漫天的繁星似乎都要被漆黑无边的夜空吞噬了。他几乎是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夜里,渐渐的,朝着她走过来。
她尖叫了一声,胡乱的吧脱掉的轻纱又重新披回了身上,抱怨着:“搞什么呀!现在陛下出入水竹轩,都没有传令官通报了吗?!”
轩辕殊珺对她的慌张熟视无睹,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菲薄的唇瓣微微的勾起了戏谑的浅笑:“安安,你这是在想朕吗?”
安可儿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往墙角里退。她现在身上又黏又湿,她一点都不想被陛下看到,十分的影响形象。
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楚楚动人的姿态,让陛下为她着迷。她如今已经到了随后都有可能破釜沉舟,逃离皇宫的阶段,所以她更加的需要和陛下搞好关系,让陛下对她放松警惕。
安可儿勉强的笑了笑:“陛下,你凭什么说是我想你,明明就是你想我。”
轩辕殊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安可儿,长臂一览,就把她圈在了怀里:“没错,朕很想你。可是,你明明也在想着我……”
男人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龙涎香的气息,暧昧的将她笼住了。
她因为身上有伤口,所以不能洗澡,跟干净好闻的轩辕殊珺比起来,她都有些自惭形秽了。她微微的鼓着嘴,自己跟自己生气似得挣扎开了他的手,继续躲着他,往后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你,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吗?”
男人不慌不忙,一步一步的逼近:“因为你刚刚在脱衣服。”
安可儿微微一哼,继续退:“你少臭美了,我脱衣服才不是因为想你呢!我脱衣服是因为热!”
轩辕殊珺邪肆一笑,手臂撑在了她的身侧墙面上,将她圈在了墙角里:“你热,也是因为在想我。”
温柔蛊惑的眼神,想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的困住了:“既然那么想我,为什么见到我却要躲得远远的。那人在怎么口是心非,也不能到你这种地步啊。”
安可儿已经有些不客气了:“你走开!明明知道我都两天没洗澡了,还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在我的眼前晃,你这是故意取笑我吗?”
轩辕殊珺一听,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这个小丫头一直在躲他。
他蓦地失笑,宠溺的刮了一下俏丽的小鼻子:“是朕老了吗?朕已经不知道你这般年级的小姑娘心里都在想着什么了。你这般大的小姑娘,怎么会敏感到这种程度?竟然为了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就和朕是小性子?”
安可儿像一只被逗猫草激怒了的小猫儿,假扑过去,发脾气似得凭空咬了他一口:“才不是呢,我没有使小性子,我这是是正常的羞耻心!是你不讲道理,就算我的伤口不能沾水,那你叫奴婢打水来给我擦洗一下也不行么?”
轩辕殊珺把脸色一沉:“不行。你向来就不大注意自己的身体,随意践踏。朕不允许你有任何的闪失。安安,万一你忍不住,一不小心碰了一点水,你的伤口就会化脓。”
安可儿一时无语,陛下观察得还真是细致入微。这付身体本来不是她的,她自然不会多么在意。没想到,竟然能陛下眼睛这么毒,居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原来,陛下这么关心她,那她也不好再发脾气了,只是还是嘟着嘴,喃喃道:“就擦一下也不行么?为什么一定要我这样全身都臭烘烘的,一身的汗味儿,我都嫌弃我自己了……”
“唔?!”
安可儿拼命的张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轩辕殊珺会忽然的捂住她的嘴巴。
而他空出来的那只大手,干脆利索的一把将她身上的薄纱也一起扯下了,然后他就毫无征兆的俯下身来,将他埋进她的颈窝里,深深的吮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他的声音低沉哑黯,却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是么?难道你不知道,少女身上的汗液,对于成熟的男性来说,香的妙不可言?”
被他这么一折腾,她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胸衣里都被汗水浸湿了,一股温热的汗气,渐渐的蒸腾起来,带着淡淡的少女的体香,让男人有些迷乱,而她自己也很乱。
☆、别以为只有男人才有兽性,女人也有!
别以为只有男人才有兽性,女人也有!
而他空出来的那只大手,干脆利索的一把将她身上的薄纱也一起扯下了,然后他就毫无征兆的俯下身来,将他埋进她的颈窝里,深深的吮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他的声音低沉哑黯,却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是么?少女身上的香汗,对于成熟的男性来说,妙不可言……”
被他这么一折腾,她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胸衣里都被汗水浸湿了,一股温热的汗气,渐渐的蒸腾起来,带着淡淡的少女的体香,让男人有些迷乱,而她自己也很乱。
男人清冽干净的气息和女人甜腻的低吟交织着在一起,滋生出香艳的暧昧,让人心动不已。
她几乎是完全凭着本能张开了双臂,抱着他任他亲昵。她好想化作一缕银丝,紧紧缠绕着他,和他黏在一起。
安可儿披在身上的纱衣,在他的碰撞之下,缓缓的滑落,堆在地上,宛如一朵旖旎的莲花。
她大汗淋漓:“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他听到这一句,强健结实的身体狠狠地一震,徒然的僵住了。
安可儿觉得很渴,她需要水的滋润,但是又不是真的想喝水,那是喝水都解决不了的渴,她睁着一双茫然无措的大眼睛,似可怜又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为什么停下………”
轩辕殊珺忽然紧紧的搂着她,因为极力的隐忍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安安,现在这个姿势我就能要了你,所以,不要勾引我……我会随都会忍不住……”
玛德,忍个毛线啊忍!
安可儿两眼放光的看着他好像在看自己的猎物,猛地一扑,那强悍感,就像一只渴望鲜血的小兽,在给猎物扒皮除毛!
而他一直都没有动,就这么笔直的站着。
她越是猴急,就越是慌乱,本来想解开裤袋上的结,没想到,却给打成了一个死结。安可儿气馁,沮丧的跌坐在地上,无奈的抬头望了一眼那明黄色的大裤衩……好不容易今天终于头脑发热了一次……
她的身体本来也没多好,不是放血,就是受伤的,现在胸口上有被开了一个大窟窿,刚刚一阵激动得折腾,她似乎是把力气都用光了,身上也渐渐的凉了下来。
轩辕殊珺此时才俯下身,低声缓缓道:“这就不行了?朕本来还打算等你扒了朕的内裤,然后就奖励你一次……”
安可儿一听,就像被打了一管鸡血,瞬间就来精神了。赶紧爬了起来,却没有再扑倒他,而是,站起来就往外跑。
可是,因为跑得太急,不小心栽了个跟头。眼看到落地的时候,就被一双手臂稳稳的接住,几乎是同一瞬间,她的纤腰被揽住,一个优雅的旋转,她就落进了满是龙涎香的怀里。
轩辕殊珺带着责备的口吻:“你跑什么?”
安可儿老老实实眨巴了下眼睛:“你的龙内裤也不知道是哪个龟毛的太监系的结,特么太难解开,我得去找剪刀!”
他微微叹息着:“安安,朕阅人无数,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那种渴望。你再装,都装不像。”
安可儿的脸上又红又白,果然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男人。这种事情都能看的出来吗?
其实她一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小姑娘,表现得那么饥渴,确实是假了一些。说实在的,她迫切的需要陛下彻底的信任,还有麻痹他,让他对她放松戒备。
除了睡觉,她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她鼓起勇气,在他的唇角上浅浅的啄了一口:“陛下,请不要低估我对你的爱。就算是两个没有感觉的男女,这样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总会有些冲动的。所以,才会男女有别,要保持距离对吗?陛下,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了,我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吧,你不压总是怀疑我一主动就是居心不良好吗?陛下你要对自己的魅力有足够的自信!我也不过是个正常的女人,也会被陛下英俊的身体而深深的吸引住。”
轩辕殊珺默不作声,一把将她大横抱起,然后抱到了床上,放平,躺好。
毫无预警的,大手挥过,她身上的最后一件应掌而落。
他的眉头微微一凝,她胸上的伤口因为被扯裂了一些,被汗水黏湿的绷带上又渗出了一些新鲜的血迹。
男人冰凉的指尖一寸一寸的抚摸上她胸前的肌肤,:“别人伤你,你还嫌不够,偏偏自己还要弄伤你自己。”
安可儿佯装无辜的嘟嘴:“那还不是陛下你自己矫情,要是你肯痛快点直来一*,我也不知道扯你衣服扯半天,还扯坏了我自己的伤口!”
轩辕殊珺冷声嗤笑:“小妖精,你不需要勾引朕,等你身子好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你现在这个样子,在朕的眼里,就跟想不开自寻短见也没什么区别。”
那只大手缓缓的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你是朕的,你的身体也是朕的。就连你自己都没有资格去糟蹋,懂?”
安可儿频频点头:懂,等我回到现代之后,一定把这个全尸留给你。
本来她是偷了玉枢出皇宫,然后挖个坑,找口棺材躺里面,然后安详地走。现在想想,既然陛下对她的占有欲这么强。那干脆,她就躲到冰窟里去,在开启玉枢的穿越模式,然后留个冰冷的全尸给轩辕殊珺,以供他缅怀。
轩辕殊珺耐心细致的解开了她胸口上的绷带,给她换药。
安可儿一边忍着疼,自己都后悔了,刚刚为什么演发情演得那么投入。
伤口裂了,血又冒了出来,一片血肉模糊,纱布稍微稍扯动一下,就像扯着了她的肉似得,疼得她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安可儿只好一边喋喋不休的汇报着她对未来工作的计划和感想:“陛下,我查看了历年寿宴的举办模式,我觉得如果有人想在宴会上图谋不轨,那第一更应该堤防的就是食物,第二个就是表演的人员。陛下,你觉得呢?”
轩辕殊珺认真仔细的帮她处理伤口,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就随意的应了一声:“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便是赞同,还是纯粹的敷衍?
安可儿不得而知,只得忍痛皱眉继续说:“所以我想,这次我们就玩一个‘没中’的概念盛宴。每一份食物都预先用精致的食盒装好,并且标上序号,大家玩游戏,赢的可以挑选食物,输的就喝凉水。陛下觉得怎么样?这样,食品安全这一块就能得到了保证。”
轩辕殊珺微微凝眸,抬起眼皮,唇畔渐渐的展露出了意思笑意:“好主意。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吃到什么样的食物。顶级的下毒手法一般两种以上的无毒的食物混合在一起,混合而产生毒素,就算这样是最高深的下毒方法也计可施。”
安可儿有点懵,原来这么世界这么复杂……这么男人的头脑比这个世界还要复杂……
她默默的说:“其实我的想法更简单,陛下可以在故意输掉,这样在宴会上,陛下一直保持着滴水不进的状态,这样不管什么毒都没用。”
轩辕殊珺又再给她包扎伤口,听到她这么说,冷冷的抬眸:“朕从来都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安可儿:“……”
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范吗?
安可儿不跟他纠结了,反正死活是他自己的事情,她继续提议说:“陛下,我还有一个提议!为了减少身份不明的人员进宫,这一次就不设置任何的歌舞表演。”
轩辕殊珺微微蹙眉:“没有歌舞丝竹助兴,那岂不是太过于枯燥?”
安可儿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这个么,陛下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让大家玩游戏,轮到谁,谁就得按照要求表演节目。这些节目我会惊心筛选,一定庄严喜庆又不失皇家的威仪,给陛下一个难忘的寿辰,算是我送给陛下的生日礼物!”
他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了,可是却没有替她床上衣服,就让她这么裸着。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美好的雪景,深邃的眸光都变得幽暗隐晦了起来:“安安,你知道朕最想要的是什么,真的想送给礼。那你就把自己送给。朕会在那天,彻底的要了你。”
她一怔,缓缓勾唇,温柔的抓住了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身体,妖娆一笑:“还要等这么久吗?不如就现在吧……趁着我现在的火还没有消……”
☆、你到底是想要我,还是在耍我?
你到底是想要我,还是在耍我?
她一怔51 ,缓缓勾唇,温柔的抓住了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身体,妖娆一笑:“还要等这么久吗?不如就现在吧……趁着我现在的火还没有消……”
说出这一句话,她本来也不是当真的。就像她从前为了让陛下留下她一条小命,就常常对陛下表决心,发誓要效忠下,这是差不多的道理。
可是她没想到,陛下这回竟然是来真的。
男人那性感哑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像海浪一般“小妖精……你可是你自找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次一定做到你满足,就算你求饶都不会放过你……”
她只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听觉,还有就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安可儿觉得她的身体真的是快要散架了!也许是刚刚他忍了太久,现在一下子爆发出来了,让她有些消受不了。她这也是自己作妖,她算是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