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满堂完本[穿越]—— by:柔桡轻曼

作者:柔桡轻曼  录入:03-22

低头亲了亲姣姣的唇角,沈羡起身去净房梳洗,穿一身中衣回房,撩开幔帐,见姣姣方才还裹紧在身上的锦被松散开在腰间,露出月牙色中衣,中衣微敞领口,能够看见里头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抹胸,疏松挂在颈间,酥胸半露,能够看见两团白皙粉嫩的肉团儿和大片光滑凝脂的玉背。
沈羡目光沉了下,半垂下眼眸,脱掉靴子上床,也没再分被而眠,同她挤在一床锦被中,把人搂在怀中,入手的肌肤光滑细腻,柔若无骨,她还轻轻的嘟囔了声,大概不喜欢被人抱着睡,下意识的推了推,还想翻个身。
见她眉头微蹙的模样,沈羡就想着,她可真是把他当成哥哥啊,和他成了亲,却还不设防,改不了口,和他睡在同一张床榻上都能如此放松,是不是觉得自己依旧会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可是他娶她,自然不会拿她当妹妹看待。
或者是,他其实从未把她当成妹妹来看。也该让她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变化,他现在是她的夫君了。
烛台上的烛还燃烧着,炭盆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房间里很暖和。沈羡侧下身子俯在姣姣身上,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喃喃喊道,“姣姣……”
玉珠稀里糊涂应了声,根本没醒过来,依旧睡的香甜。
他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耳垂,脸颊,颈子,最后滑落在胸前的两团。小姑娘虽过几日才满十六,身子却发育的很好,柔软浑圆。
玉珠今儿累了一天,睡的有些沉,后半夜做了个噩梦,有甚东西压着她,越来越沉,嘴巴也被堵着,呼吸不顺畅,她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睡意消散,睁开眼来,外头的烛光透过幔帐浸进来,她就看清身子上方的人是沈羡,眉目俊朗,眼中却有她陌生的情绪,玉珠有些给吓着,喃喃细语,“沈,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羡强忍着,半撑着身离开她一些,望着她慢慢道,“姣姣,你是我的妻子。”
是啊,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不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妹妹,她心里很清楚,只是,这样的事情从来没经历过,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有些恐惧。身子有些凉,泛起一层寒毛,玉珠这才察觉到凉意,低头看了眼,脑子哄得一声炸开,羞的不行。原来她一身的衣裳早就被沈羡给扒的干净,未着寸缕,只有柔软顺滑的发丝凌乱披在身上。
她有些恼了,“你脱我衣裳作甚!”问完话才发觉不对劲,两人是夫妻,同床共枕,行鱼水之欢都是再正常不过。
沈羡却轻笑了声,不答她的话,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玉珠越发心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更加明显的发现两人的差距,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不是她能够撼动的,今夜他显然不想再拖下去,许是也担心伤着她,亲吻了她许久,到最后玉珠觉得整个人都软绵酥,麻,可被他抵着进去的时候还是疼的不行。
“我疼。”玉珠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抽抽噎噎,一是真疼,二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总是心慌无措的。
沈羡也不太好受,肖想许久的小姑娘这样被她压在身上,还要强忍着怕伤到她,“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玉珠就真以为他一会儿就好,等到被他转过身子从身后,又被抱着坐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许久,玉珠累的连哭都哭不出,只能一遍遍的推他,往外头挪,又被他拉住抵在床角,哪儿都逃不得,被迫承受着陌生的感觉。最后她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听着都打过五更的梆子,已是寅时,在过一个时辰,天都该亮了。
玉珠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昏昏欲睡,恍惚听见他披衣起身让丫鬟们送热水进来,随后便是彻底昏睡过去。
再次睁眼天色已经大亮,玉珠动了下,身子被马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身边的人早就不在,她扯了下床头的摇铃,甘草同海棠立刻进来。
玉珠就问,“几时了?”
甘草道,“太太,已是巳时末,奴婢喊人进来伺候您梳洗吧,一会儿就传膳进来。”都快午时了。
玉珠半坐起身子,靠在迎枕上,这才发现身上的中衣穿的中规中矩,显然是昨儿夜里他折腾够,又帮她清洗了身子穿上的,她道,“姑爷呢?”
“姑爷一早就去衙署,走的时候说让太太好好休息。”甘草说着吩咐海棠,“去把太太要穿的衣裳拿过来,挑那身白底水红色立领的缠枝花刻丝的褙子,这几日变天,里头加个薄袄。”
海棠都不敢直视玉珠,玉珠茫然,等到穿好衣裳坐在妆奁前梳妆打扮,她挑开衣领看了眼,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全是红色印痕,是昨夜欢好留下的,难怪甘草要挑件立领的褙子给她,难怪海棠不敢望着她,玉珠恼的脸颊都红了。
对于两人昨儿夜里的事情,她早上起来就想开,本身也没把他当成真正的兄长,不然也不会同意成亲。这种事情,对于夫妻来说才是正常的。
用过早膳,玉珠身子不得劲,还是酸疼,她病才好,也不必去跟婆婆请安,留在颐华院里休息,不多会儿,沈媚过来寻她玩,跟她说楚云尉给她寻了匹汗血宝马,邀玉珠出门去看。
玉珠迟疑,她今日哪里动弹得了。
甘草笑道,“楚公子待郡主真好,奴婢听闻汗血宝马产于西域那边,千金难求,想要弄回京城更是难,太太肯定是想跟着去瞧瞧的,不过郡主也知道,太太前两日生了病,这几日怕还吹不得风。”
沈媚遗憾道,“那我改天在约你出去好了,不过我也快出嫁,怕是在家里留不到几天,等你身子好起来,自个来找我,我们一块去看马。”
“也可。”玉珠笑起来,“以往还瞧着你不喜楚公子,这几日可是成天把他挂在嘴边的。”
沈媚红了脸颊,“就是相处的这些日子,我发觉他挺好的,待我也很好。”和姜瑾一比较,楚云尉哄她逗她,姜瑾却从不给她一个笑脸,总是冷冰冰,追着姜瑾跑了几年,她这才醒悟过来,越发觉楚云尉的好。
见她彻底放开心结,玉珠心里也轻松些。
等沈媚离开,玉珠让甘草把明路明尘喊进来,她陪嫁的四个贴身丫鬟和尹嬷嬷,不过之前用惯的明路明尘也跟来沈府供她调遣。
等到两人进来,玉珠说道,“有些事情想让你们查一下,帮我去查查墨书墨画眼下如何,之前是不是一直服侍姑爷的,两人的身份调查清楚一些。”
明路明尘应声是退下。
不怪玉珠怀疑什么,那日的事情她回想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是新妇,一大早起来肯定要去给婆婆请安,公主应该也知道,就算在疏忽,丫鬟婆子对她才进门的?0 雷犹哺霉ЧЬ淳础K氲鞑橐幌鹿鳎恢雍稳胧郑豢赡芤焕淳腿妹髀访鞒救ゲ樘焦鞯氖虑椋荒芟却由蚋牧礁鲅诀呷胧帧?br /> 她在沈府吩咐事情,怕也瞒不过沈羡,这才不敢明面上调查公主。
玉珠想着,如果那日公主是故意为难她,这是为何?她和沈羡算青梅竹马,同沈媚更是从小玩到大,没嫁进沈家来沈府玩碰见过公主几次,也都算是温和,她那时候能看出公主待她不错,为甚嫁进沈家反倒看她不顺眼?
还有就是,她如今是沈家的儿媳,不能再袖手旁观,沈家的一些人脉关系她也必须清楚,让明路明尘查查没有坏事的。
沈府自然有不少暗卫,玉珠吩咐下去的事情早被暗卫看在眼中,等到沈羡一回,就被禀告给了他,他听闻后神色没什么变化,“随她做什么都可以,派些人护着她。”
他回府晚,早朝后在衙署忙了一天,又去书房忙了小半个时辰才回颐华院,进屋见到玉珠捧着个小白瓷罐子吃零嘴,见到他进来忙不迭的下榻吩咐丫鬟们摆膳进来,沈羡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不是喊小厮过来传话让你先吃的吗?”
玉珠跟他撒娇,“我想等你回来一块吃。”一个人吃东西索然无味的。
玉珠用膳时也总忍不住说话,她出嫁的时候学过一些规矩,可始终觉得家人相处不能太过古板,夫妻间也是一样。沈羡这人就有些重规矩,用膳食不言语。
玉珠同他说着话,他话不多,却也回上两句,等放下碗筷,才同她说,“明日要我出门一趟,许是十天半月才回,你在家无趣的话可以时常去姜家陪陪你爹娘就是。”

☆、第119章


玉珠微怔了下,“是去哪儿?何时出发?”她问完又懊恼自己,他此行只怕是奉皇上之命,不能随意泄露行踪,忙改口道,“一会儿用了膳我回房替你收拾行囊,都需准备何物?衣裳和干粮吗。”
“不是什么大事。”沈羡见到她面上的不自在,说道,“有些事情需我亲自走一趟,也正好去见至交好友一面。”
玉珠一听,有些好奇起来,他这人独来独往,性子也冷淡,从小认识他,倒还不曾知道他有个至交好友。不等她问,沈羡说道,“你先用了晚膳,我回房同你说,今日我陪着你,明日一早就要启程离开的。”
玉珠只得先埋头把眼前的摆的膳食用尽,等丫鬟们把食案撤下去,他又先让玉珠去净房梳洗。
两人梳洗干净回房,时辰还早,玉珠睡不着,靠在榻上的大红色团花刺绣迎枕上,因才成亲,房间里的家具都还贴着喜字,用的被褥迎枕毯子也多是大红色。她肌肤如玉,被红色迎枕衬的更加娇艳无双。沈羡在他身侧坐下,方才说道,“这次的事情我那至交好友有关的。”
沈羡的这位至交好友要从国公爷沈魏说起,沈魏乃镇国大将军,当年一起征战沙场的兄弟不少,这位至交好友便是其中一位兄弟之子,那位兄弟战死沙场,妻子也于几年前病逝,留下一子和一稚嫩女儿托福给沈魏。
沈魏的这位兄弟姓孔,有一续弦,续弦性情急躁,这才把一子一女托付沈魏。沈魏去问时,一双孩子不愿离开老家去京城生活,他们选择和继母继续待在老家。
沈魏也不强求,每年都会让沈羡替他去探望两人。
这位孔兄弟的长子名亦清,是位很清雅的人物,沈羡同他一见如故,是他难得能够相交的好友,这些年虽不常见,却有书信往来。孔亦清也在三年前成亲生子,他有一妹,名芷熹,二八年华,生的貌美。
孔亦清年少有为,远在栎州为刺史,栎州于厣门关不远,也算挨着游牧民族突撅,属重要地理位置。
沈羡成亲前一直追查一案听到些传闻,因成亲这案子耽搁下来,也没调查那事,这才打算明日走上一趟。
沈羡简单说了下两人的关系,至于什么案子,好像跟游牧民族有些关系,他没说太清楚,玉珠也不便多问,听完后半坐起身子说道,“沈大哥这一去也要些时日,我多备些衣裳和干粮。”
沈羡握着他的手,“不用你忙活,林泉准备就好,之前出行都是他准备的,也无需什么行礼,几件衣衫就是,快马加鞭赶去栎州也就两天两夜,不会耽误太久,干粮路过驿站时都有。”
他这一离别,反倒冲淡玉珠心里的别扭,只剩下一肚子话想跟他说,“那你路上小心些,多带几个护卫,有什么变故记得传信于我,省的我担忧,家里的事情你也无需担忧,阿媚还有半月出嫁,你若是赶的回,尽量赶回,赶不回来,我会同阿媚说的。你今日也要早些休息,休要忙碌太晚。”
“好。”沈羡轻捏了下她的手心,“一会儿就去歇着吧。”
见玉珠蔫蔫的模样,沈羡把人拉过坐在他身上,玉珠红着脸动了两下,有些不自在,她还是不习惯和人这样的亲密,“你这是做什么。”
“昨夜是我不好,怕你伤着,我今日找太医要了些药膏,给我瞧瞧,我帮你上些药。”
他说的一本正经,不过心里也真的担忧,昨天夜里因她与谢澈单独于内室相处,心里愤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才要了她,她哭的伤心,一直嚷着疼,他受不住,拉着她入许久,她又是第一次,想来不会好过,今日回来见她走路也略不自在,肯定伤着。
玉珠脸颊都烧起来,佯装恼怒的道,“不许你说这个,上药我自己会的。”
沈羡逗她,“你又瞧不见,还是我帮你上药吧。”说着去解她中衣的绸带,玉珠急急忙忙压下他的手,瞪他,“你在如此我就恼了。”
见到她横眉怒目的模样,没有半点凶意,反倒别有一番风情。
“姣姣……”沈羡低头喊她,封住她的唇,情意绵绵,玉珠被他吻的身子发软,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好在他也知道分寸,不敢强行索要,怕她伤的更重,等到两人都有气喘吁吁,他强忍分开,亲亲她的额头,“快些去上药吧。”
总不能真的强行帮她上药,两人关系须得慢慢进展。
玉珠去净房上了药,羞红着脸颊出来,沈羡拉她去架子床上躺下,“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陪你用过早膳我就离开。”
床上还是两床被褥,玉珠习惯一人睡,也没意识到什么,脱了绣鞋爬上床,又爬到床里头。沈羡站在床下边的脚踏上,见她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挺着翘,臀往里头爬,眼神幽暗了些。
玉珠爬到里头裹在锦被,见沈羡还站在那儿,问他,“还不快些上来休息。”
沈羡站着不动,“方才有些燥热,出了些汗,我再去净房梳洗下,你先歇息吧。”声音微微哑暗。
玉珠知道他有洁癖,不做他想,小半个时辰他才出来,玉珠已经睡着,沈羡上床,把人搂在自己的锦被中抱着睡下,她嘟囔了声,也没醒来。一夜好眠,翌日起床神清气爽,玉珠睁眼时,沈羡正站在下面穿衣,身形颀长挺拔,高大俊朗,格外的好看,玉珠看了他几眼才喊了丫鬟进来伺候。
用过早膳,沈羡出行,玉珠随他一同出到府外送行,道了句早些归家,沈羡点头,望她一眼,上马离开,身后跟随几名护卫,马蹄声声,灰尘溅起,身影渐渐远去。
玉珠回到颐华院,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去找沈媚说话,沈媚快要出嫁,忙的事情也多,有玉珠在一侧陪着,她也安心许多。
转眼过去两日,玉珠也过的悠闲,一早起来用过早膳,明路明尘来报。
明路道,“太太,墨书墨画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两人之前被姑爷杖打五十大板,如今还躺在床上修养。且两人并不是颐华院的丫鬟,姑爷院子里没丫鬟伺候,只有一个小厮伺候着,丫鬟们都在外院,不得近身。这两个丫鬟是嘉禾公主身边的丫鬟,长的貌美,平日并不会做活计,直到姑爷和太太成亲,才被公主调来颐华院。”
如果之前怀疑嘉禾不喜自己,第一日请安是个下马威,那么现在玉珠基本肯定那日的确是嘉禾故意,才成亲就送两个什么都不会做,被娇养的丫鬟来颐华院,没别的目的,她都是不信的。
只是玉珠不明白,嘉禾为何不喜她。
“行了,你们下去吧。”玉珠让两人退下。
知道嘉禾对她有成见,玉珠可不会再去她面前找不自在,既说只用每月初一十五去请安,她就每月初一十五的去请安便是。
又过两日,嘉禾突然病倒,据说夜里起夜不小心着凉染上风寒,也不知是不是报应。
玉珠得知后只能道一句报应,送了些补品过去,又温言细语的嘱咐丫鬟婆子们伺候好夫人。
到了沈媚出嫁前一日,嘉禾的身体才好起来,沈羡还未归,遣人送了两封书信回,一封给玉珠,一封给沈媚,给玉珠的那封信上说出了些意外,可能还需半月才回,让她不必担忧,又嘱咐玉珠替他送阿媚出嫁。
沈媚得知沈羡回不来,抱怨两句也不多说别的,她是知道兄长忙碌,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不多,好在沈魏还在,有爹爹跟嫂子送她出嫁也是好的。俗话说,长嫂如母,公主和纪氏都在,玉珠却也依旧忙碌。到了出嫁这日,她寅时就起,忙到亥时才回房。
沈媚出嫁哭的不行,被她劝说还就才止了情绪,却也让玉珠想到她出嫁的时候,亲事明明是愿意的,偏偏出嫁想哭,好在她忍住。
不过她见婆婆这日也哭的伤心,玉珠就想起小时候嘉禾对沈媚的冷淡,现在相处上十年,母女两人也终于有了感情。
沈媚一出嫁,玉珠待在家中显得有些冷清,沈魏也在沈媚第三天回门后去了厣门关,家中就只剩下玉珠,嘉禾和纪氏跟个沈麟,三个院子基本不走动,越发冷清。
她是新妇,府上还有婆婆,也不好真的听沈羡的话回娘家,嫁了人的姑娘总回娘家也会被外人说三道四,做人儿媳的,又不能整日出门闲逛,再加上落了第一场雪,玉珠只能待在家中看书或者跟两只兔子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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