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生理需求就基本没有了,下体被灌肠清洗过后就插入前后两根型号巨大按摩棒,让她动一下都痛,但她现在饮食也基本上不怎么需要排泄了,除了跪在这里动弹不了她没有任何选择。
“你不感谢我吗?你儿子不会为你担心了。”
宁燃冷笑着弯腰勾了勾连在她乳首上银链,苍冥抖得更厉害了,只能发出“唔唔……”呻吟。
宁燃冷哼一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苍冥顿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因为这样对待而流泪已经把她一贯凌厉目光洗得怯怯,只剩哀求。
宁燃这才露了笑,轻抚着她侧脸笑道:“哭得这么厉害,很难受吗?还想死吗?”
苍冥颤抖着摇头,又垂下眼睛不知所措。
“苍冥,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你惹火了我,你那儿子可就保不住了。”宁燃笑吟吟地把玩着她头发,“听说他是你们苍家最后种了?”
“呜呜……? ?br /> 苍冥点了点头,又沉默着低下头来犹豫了一会,轻轻地,缓缓地在地上给他磕头,算是屈服了。
她反应都在预料之中,宁燃没有一点惊讶,而是解开她口衔,满意地坐回她面前沙发上笑道:“这就屈服了,还以为你多傲呢。”
苍冥垂首咬唇,因为佩戴口衔太久,一时间还没发发出正常音节。
“……求……你……”
“呵,求我什么?”
“让我……做你……性奴……”
“呵呵。”
宁燃慢条斯理地笑道:“苍冥,我可怜你,就给你个机会,过来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了,我就收下你。”
苍冥沉默了一下,慢慢地膝行爬到了他脚下,费力地磕头,将尊严在一次次祈求中消耗殆尽。
宁燃笑吟吟地叹气道:“唉,你不是你苍家家主吗?你不是很狂吗?苍冥?最后还不是跪在这里求我操你?”
“……”
“呵,贱人就是贱人,人前一副矜持样,你背地里什么模样我没见过?继续求我啊,放着家主不做来作我性奴,你可真贱啊。”
苍冥低垂着眼睛不敢抬头,她再不甘也没有用,如今她没有足够实力和宁燃对抗了,自己儿子生死都保不住。
苍小钟……想起自己孩子,苍冥又落了一串泪。
小钟,你就认为我已经死了吧,就算见不到面,母亲也会在你不知道地方保护你。
孩子永远是每个母亲软肋,只要苍小钟在,苍冥就永远不敢惹怒宁燃。
她不知道磕了多久,只觉得因为这些天折磨体力已经透支,此时已经觉得有些眩晕,宁燃这才慢悠悠地止了她笑道:“怎么?心里还不服?”
苍冥慌忙摇头,哀怜道:“我不敢寻死了,你解开我好吗?”
宁燃支着头笑道:“那可不行,你身上东西至少要保持半年,到时候我保证你从头到脚再不敢有一点忤逆我了。”
苍冥心里一沉,她知道人是可以驯养,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坚定来抵抗这一切,只能低头道了句是。
有一次屈服就有第二第三次,她知道宁燃残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也知道当了二十年家主建立起来高傲会慢慢地被他燃烧殆尽。
宁燃抬起她下巴来笑道:“你很痛苦?苍冥,活着不好吗?”
“活着当然好。”苍冥眼睛和他对视,却是漠然,“可认识你后我时常觉得痛苦到想死。”
“我知道,从你开车狠狠地撞我我就知道你已经承受不住想杀我了。”宁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惜啊,最终还是你输了。”
“呵呵……”苍冥摇头低声笑了起来,声音悲切,“宁燃,没想到最后还是这种结局,我也认了,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算是还我欠你……未来。”
宁燃笑了,眼神温柔,“为了你那所谓自尊你背信弃义,过了二十年孤独生活,你后悔过吗?”
苍冥不说话了,宁燃冷笑一下,狠狠地拽着牵着她乳首银链笑道:“我们不是在谈话,你没有沉默权利。”
苍冥一声闷哼,乳首伤口又开始流血了,这才勉强开口,“我说后悔你会放过我吗?你都已经这么对我了。”
宁燃突然残忍地把她一拽,抬起她下巴,面无表情道:“没错,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过你,你只能选择放弃你自尊,把自己交给我吧,苍冥。”
苍冥潸然泪下,在没有说话。
“你没有别选择,以后你生命唯一目就是讨我开心。”
“乖乖,你就能好受些。”
“我从没想到我会这么对你,苍冥。”
我本以为苍宁两家只会落得各老一方,两不相见结局,却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天……
忆起她走那天,有一个人在求她。
“你……别走,我不会娶她,我离开宁家,其他我也考虑,你跟你父亲说清楚,我们离开。”
她有些不敢相信,宁燃是多骄傲一个人,竟然会说出这样话来,但最后她仍然是放不下她骄傲,平静地回答了他。
“离开?男人随时可能会跑,只有握在手里权利才是永恒,以后我就是苍家家主了。要对决随时,要入赘……呵,也考虑。反正男人嘛,不过是个提供精子工具,你质量不错,优先考虑。”
“苍冥!”
“哼,我走了,别联系我了!”
对,就是这样,带着对我恨,不要再记挂我了。苍冥转身就走,没敢看宁燃接近疯狂眼神。
苍家只有一个孤女,女婿是入赘,苍冥迅速地结婚了。
后来,听说宁燃一直没有结婚。
为什么他一直没有结婚?
苍冥时常会想。
再后来,宁家绑架了苍冥儿子,作为交换她被宁燃按在床上狠狠地凌辱了一番,才彻底把仇结了下来。
她是多么骄傲一个人,被宠着尚且不一定动心,更何况被这样对待。对立了九年,时间没有磨去爱恨。
撞了他算是巧遇,也像是宿命安排一样,她就像被毒蛇附身了一样踩下了油门,等见到宁燃流血反应过来时候也没有任何留情,直接开走。
她以为宁燃死定了,却没想到宁燃命大还能活下来,然后他们才九年来首次平静地交谈。
宁燃嘴巴毫不输给她,也毫不留情。
“我是来给你支会一声,你们苍家撑不了多久了。”
苍冥冷笑道:“呵呵!半只脚踩进阎王殿人还敢来?”
宁燃道:“不知道快死是谁,说不定就是你那宝贝儿子。”
苍冥道:“你!……”
宁燃道:“反正,他老子也是我亲手干掉。”
苍冥道:“你说什么?!他是你杀?!宁燃……”
宁燃道:“有什么奇怪吗?苍冥啊,我对你一次次留情,是你自己不珍惜,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了?”
苍冥道:“他是我丈夫!”
宁燃道:“怎么?你还对他很动心?”
苍冥不屑地淡淡道:“女人……总是多情,忘了你不过一瞬间。”
宁燃哈哈大笑,“可惜我杀他时候他可是跪着求我别杀他,他还说他一点都不爱你,说你们结婚后你都不让他碰,还跟我说……不给操女人要了有何用。”
“哗啦——”
苍冥把手里杯子往墙上一摔,“你闭嘴!”
她瞪了宁燃半天最后自己出门离开了,接下来传来就是她急火攻心住院消息了。
“哼,急什么?”宁燃知道后只是冷笑下,“我们之间游戏有是玩法,你偏惹我不痛快。”
第二十一章:白首相交
——苍小钟:可惜,庆幸
天性乐观,离开了宁云苍小钟一点都没有颓废悲伤,反而很快就和新伙伴打成了一片。
他是独生子,尉迟蔚虽然有个弟弟但早早离家,最难得是尉迟蔚还很会做饭,一起吃鱼香肉丝,陪他练剑,从萍水相逢到生死之交就这么简单。
连称呼都从尉迟哥哥变成了阿蔚。
“阿蔚,你剑法看着不单纯。”
苍小钟摇头晃脑地评论,尉迟蔚倒发笑了,“我练剑近二十年,你才刚学轻功没多久,就这么有体会了?”
苍小钟悠悠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尉迟蔚沉默了一下,又恢复了温和笑意,“那你倒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苍小钟慢腾腾地,特别装逼地说出了两个字,“挣扎。”
但凡剑客,都特别吃这一套,尉迟蔚又深深地开始思考他话,过了许久才再看着他,“苍家小钟,你很有慧根,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练武奇才,我教你一招剑式,堪称以一当十,就收你五十块哦。”
苍小钟认真地想了想,问道:“能便宜点吗?你也知道我现在穷。”
尉迟蔚好像很纠结地想了一会,才笑道:“好吧,看在我们之间交情份上,只要九块九,九块九你买不了吃亏,九块九你买不了上当……”
苍小钟又思考了一会还是拒绝了,“算了,要练剑又要练幻步很麻烦,十块钱还能买个盒饭呢。”
“……你这样没上进心孩子真是没救了。”尉迟蔚空挽了一个剑花,一时间仿佛能看到剑光飞溅火星,对他莞尔一笑,“我秘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苍小钟被他略带威胁语气震了一下,马上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是你兄弟,会出卖你吗?”
尉迟蔚对他笑笑,收剑入鞘,他平时温和,但一出剑真是特别吸引人视线,看着就是一副翩然公子模样,又没有架子。
苍小钟笑嘻嘻地跟他勾肩搭背讨好地笑,“不要这么紧张,谁没个秘密呢,我又不八卦。退一万步,看了你剑法我也不敢得罪你啊。”
尉迟蔚笑吟吟道:“无所谓,反正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把你和宁家事说出去。”
“……你这是威胁啊!”苍小钟紧张地掩饰道,“再说了,我和宁家清清白白,怎么了?!”
尉迟蔚气定神闲地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侧目看着苍小钟,眼神有些调侃,“那天你受伤都是我给你包扎,你那梦话叫得真是亲昵,我听得三观都要毁了呢。”
苍小钟一瞬间脸红了,颤声问道:“我,我都说了什么?”
尉迟蔚面不改色道:“比如,‘宁云,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跟你见面了!’,‘算我瞎了眼竟然信你也有心!’‘你别后悔!’之类,听着又酸又恨。”
“你都知道了!我不是直男……”苍小钟绝望地捂脸,“还跟我这么好……”
“你喜欢又不是我,我又不喜欢你……再说你敢对我做什么?”尉迟蔚说得理所当然,看了一眼手中剑,“十个你都不是我对手。”
“……你怎么说话!”苍小钟先炸了毛,又纠结地抓头发,“我喜欢过人把我打个半死还害死我妈,我好朋友歧视同性恋,日子没法过了!”
尉迟蔚温和地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你想太多,我只是歧视你而已。”
“……我真相信你不喜欢我了,也不用这么伤人吧?”苍小钟没精打采地甩开了他手,看了看尉迟蔚,没想到这人刚认识时候看着人模狗样,背地里这么腹黑。
尉迟蔚这才对他笑笑,“我跟你开玩笑,我不在乎这个,现在咱俩都有对方秘密了,你要守口如瓶哦。”
苍小钟蔫了似趴在桌子上丧气道:“你太腹黑了!对我你用得着威胁嘛。”
“不过我很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宁云,他哪里好了?家世一般,武功也平平。”尉迟蔚丝毫没理会他反应,好笑地数落着宁家当家,宁家脱离江湖世家后在江湖人眼里确普通。
“谁喜欢他了……”苍小钟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否认,说完自己也叹了一口气,终于承认了,“好吧,对着你我还装什么,我承认我是喜欢他。”
尉迟蔚莞尔笑道:“可惜。”
苍小钟也苦笑道:“可惜他对我无情到底。”
尉迟蔚又道:“庆幸。”
苍小钟接着他话道:“庆幸我已经脱离苦海。”
尉迟蔚和他互看了一眼,相视而笑,接着道:“不过啊……”
“我已经放下,苍家人有庞大自尊心,他做了选择,我们已再无可能了。”苍小钟忙表忠心,“好哥哥,这件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起来,苍家爱上宁家,最后还被整这么惨,会被人笑话。”
“放心。”
苍小钟还是挺信任尉迟蔚,他这个人城府深,能藏住事,不跟他自己似瞎咋呼。
他们说好了后苍小钟放了一半心,这才跟尉迟蔚说起来,“我觉得我在你家也呆了够久了,该离开了。”
尉迟蔚笑笑,挽留道:“你这样走了,我不太放心。”
苍小钟笑嘻嘻地拍了拍他肩膀,“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总不能养我一辈子吧,我过去公寓还在,想找我随时来。”
尉迟蔚神色变了一下,在他耳边提醒道:“你确信宁家放过你了吗?”
苍小钟被他那么一说也有些心有余悸,但还是装作不在乎地笑笑,“不确定,但我不能躲一辈子了。”
尉迟蔚便不再挽留,“好,需要帮忙电联我。”
“谢谢,好兄弟。”苍小钟冲他笑了笑便逼着尉迟蔚再给他炒一次鱼香肉丝才收拾了东西回家。
苍小钟一走,尉迟蔚就敛了笑容,表情凝重地执起剑来,喃喃自语,“真是奇才,剑有邪气?可这哪里由得了我,侠义无双,谁能救我一次?”
苍小钟才回了自己家没两天就在晚上出门时候再次遇到了宁家人,虽然猜测过会有这种情况,但他还是不愿相信。
“真是宁家?”
“少主吩咐要你命!”
对他举刀招式已经清晰地说明了这群人来历,但苍小钟还是不相信,“宁云不是说了放过我了吗?又后悔想杀我了?我不信……”
但由不得他信或不信,苍小钟这几天为了陪尉迟蔚练剑也练了练逃命轻功,奈何他这点功夫只在初次用时候起点效果,现在大家知道他会幻步了就没用了,他才要撤离就被断了后路,刀刀都是杀招,那杀气甚至带着血腥。
苍小钟嗅到是自己流出血味道,双拳难敌四手,马上就把他逼入了绝路。
月色惨白,乌鸦发出凄厉叫声,他被逼退到昏暗角落,恨得不止是自己即将殒命,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种时候在乎还是……
“宁云……真要杀我?!”
“少主传下命令还有假!”
身着黑衣为首人举刀便取他脖颈,苍小钟再后退一步,后背靠上墙面,冷汗冒了出来,退无可退,他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这一刀划开自己脖颈了。
最后一刻还是在懊恼着自己瞎了眼竟然去招惹宁云。
刀落下瞬间,苍小钟眼睛一花,是一道剑光闪过,快得让他来不及反应,便看到他面前黑衣人倒下了,剑光太刺眼,苍小钟第一反应是“阿蔚?是你吗?”
但等他看清时候却发现不是尉迟蔚,那人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横剑攻击,几乎是剑剑刺中要害,而且动作极快,和尉迟蔚路数还不太相同,等最后一个人倒下时候他剑甚至没有沾血。
苍小钟看愣了,那人站在那里转身动作在他眼里定格放慢,路灯昏黑光还是映出了一点他容貌,只能衬得上出尘二字,像是水墨绘成画卷一样色彩浓郁,身形纤长,虽然男生女相,但他身上强压却让他一点都不显得女气。
除了剑气,还能感觉到侠义之气。
侠义无双,会出现在这里救他,苍小钟只能想到一个人。
“多谢莫大侠救命之恩。”
第二十二章:渐渐忘却
——宁云:生死不能置之度外,不配爱得汹涌澎湃
“客气。”
莫大侠语气冷淡,但苍小钟久仰大名,知道他就是这样,忙道,“莫大侠这是正巧经过这里?”
莫霄云简洁地解释道:“是剑圣之托。”
苍小钟马上听明白了,应该是尉迟宏不放心他才托了莫霄云来救他吧,便再次作揖道:“真太谢谢你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莫霄云收剑淡淡道:“卫道本是分内之事。”
他这个画风让苍小钟一时没跟上趟,但锲而不舍地搭话,“我家就在附近,莫大侠来坐坐吧。”
莫霄云本来要走,听他这么说又停了下来,这才看着他淡淡道:“近日你还是不要单独行动,随我一起吧。”
“啊?”苍小钟表示跟不上他节奏了,跟不上啊!
莫霄云皱了皱眉,解释道:“宁家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