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之夏-对症下药完本[耽美]—— by:万缕香思

作者:万缕香思  录入:03-23

「我很好,老爺,我已經找到失散的兄弟,這都要感謝老爺對我的恩澤。」
「夏樹,我只能用錢救助你的身體,我救治不了你的心,唯有你自己可以救你自己的心,這是無論我多有錢都做不到的。」
夏樹明白老爺對他的用心,老爺對他那麼好,可他卻恩將仇報。
「夏樹,見到你的兄弟,你已經敞開心胸了嗎?」老爺問道,夏樹老實的點頭。
「那就好,對了!文傑有沒有好好照顧你?你們的事我聽說了,他是不是強迫你,你不用怕照實說,只要你有一點不願意,我立刻帶你回美國去。」
夏樹驚訝的抬起頭看著白文傑,老爺知道了什麼事?是他們在一起的事嗎?老爺要帶他回美國,5 是因為他留在這裡會阻礙文傑的將來嗎?老爺要分開他們,他只能這樣離開文傑嗎?
夏樹一想到要跟白文傑分開,心臟劇烈疼痛起來,他的手抓緊胸前的衣衫,顫抖著跪了下來,不!他不要跟文傑分開。
「不!不要帶我回美國,老爺,是我錯了!請不要怪大少爺!」夏樹跪著爬到老爺的腳邊,低頭懺悔的說道。
「大少爺沒有強迫我,是我自己愛上大少爺的,他什麼都沒有做,是我勾引他的,是他讓我知道什麼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是他讓我打開自己的心結,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他,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夏樹一邊說一邊滴下眼淚。
「我知道我在大少爺身邊只會害了他,可是我不能離開大少爺,我不能沒有他,老爺,求求你,讓我留在大少爺身邊,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能沒有他,不能沒有他……」
夏樹最後只能一直重複同樣的一句話,他最後,還是只能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幸福辜負老爺的期望,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沒有白文傑,他最愛的文傑。
「夏樹,好了,別哭,我會心疼,快起來,沒事的。」
白文傑彎下腰去扶夏樹起來,可夏樹像石頭一樣不肯動,最後他也只好跪下去抱著他,笑著幫他拭淚,這傻瓜,終於知道自己對他有多重要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不肖子!你沒有跟夏樹說清楚嗎?什麼他會害了你?現在只有他管的動你了,我又沒有反對,夏樹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你是不是又欺負他!」老爺看到自己被當做要棒打鴛鴦的壞人一樣,一肚子氣都往白文傑身上發。
「老爸,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你又不通知一聲就來,我來不及跟夏樹說清楚,不過我早說了,他愛我,我可沒有強迫他什麼,現在剛好證明了。」
白文傑一邊高興的說一邊硬是把夏樹從地上扶起來,看著夏樹疑惑的看著自己,那個傻傻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他就是很喜歡欺負夏樹,看他露出這個可愛的傻樣子。
「夏樹,全家人都知道我只愛男人,老爸可沒指望我跟女人結婚,只有你一個人還不知道,老爸只是擔心我欺負你而已,不會把你帶回美國去的,傻瓜。」
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所以他不用離開文傑了嗎?
「那我真的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
「當然,夏樹,沒有人可以把你帶走,你也不准想著離開我這種傻事。」
白文傑親了夏樹粉嫩的臉頰一口笑著說道,夏樹真的單純的可以,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被騙,只會傻傻的一直擔心會和自己分開。
老爺尷尬的咳了一聲,看自己的不肖子欺負單純的夏樹,實在越看越擔心。
「夏樹,文傑就交給你照顧,要是他欺負你,你盡管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還有,既然你都跟文傑在一起了,是不是應該像他一樣叫我一聲爸爸了?」
夏樹看著老爺,他沒想到自己跟白文傑在一起的事竟然能得到老爺的諒解,老爺疼他甚至比親生兒子還多,感動的眼淚又掉下來。
「爸爸,謝謝你,爸爸……」夏樹抱著老爺喚著他十年前早該這樣喚著的稱呼。
當夏樹想通自己根本是被白文傑蒙在鼓裡而當眾說出自己勾引他的言語和乞求留在白文傑身邊這些丟臉的事情時,已經是在老爺回美國之後了。
「原來你都是在騙我,我還一直以為你喜歡女孩子,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會毀掉你的人生,你…你……」夏樹你了半天也不能怎麼樣,只能氣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生悶氣。
「夏樹,別生氣了,快開門,我只是想從你的嘴裡聽到你有多愛我,有多想要留在我身邊而已。」白文傑在門口說道。
「你再不開門,等我拿了鑰匙進去,你就慘了喔!」好話說不到一句就開口威脅,真有白文傑的風格。
好過份!白文傑根本是個壞人,只會欺負他,而自己卻只能這麼老實的被欺負,夏樹越想越不甘心,決定絕對不主動開門。
白文傑又在門口喊了夏樹幾聲才離開,聽著房門口漸漸離去的腳步聲,夏樹的心卻又捨不得起來。
文傑只是沒有機會跟他解釋罷了,是他自己先愛上文傑的,是他一直纏著文傑讓文傑不得以愛上自己的,文傑為了他甚至還向岸石哥下跪,自己在爸爸面前的行為跟文傑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丟臉的事,他甚至沒有好好對文傑說過自己愛他,現在又有什麼立場去怪文傑。
他現在還把文傑擋在房門口,讓他難過的離開,文傑根本沒有欺負他,都是他在欺負文傑,他總是讓文傑為了自己傷心難過,文傑什麼事都讓著他。
夏樹越想越後悔,越想越難過,雙腳不自覺的踏在地板上,慢慢走向門口要去開門。
夏樹還沒來的及轉開門把,門已經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夏樹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白文傑。
「你現在才要幫我開門已經來不及了,我說了等我自己進來你就慘了!」
白文傑像無賴一樣邪惡的笑著,把傻愣愣站著的夏樹一把打橫抱起來。
「對不起,文傑,我不該亂發脾氣。」夏樹老實的說道。
白文傑忍住狂笑的衝動,看著傻傻把自己送入虎口的夏樹說道。
「那我們好好來想一想,你今晚應該要怎樣被懲罰……」
夏樹纖細的手指緊抓著沙發上柔軟的錦緞,手肘撐在沙發上的軟枕上,白晢的肌膚上因為興奮、羞恥的感覺染上紅嫩的顏色,跪在沙發上被強硬分開的雙膝也撐不住的顫抖。
「不要……饒了我……我不敢了……」
粉嫩的紅唇開口盡是哀求的話語,雙頰的紅暈散開在整張小巧的臉蛋上,強忍的淚水止不住滑出眼眶。
「說了不許哭的,你不聽話了?」溫柔卻殘忍的低語在耳後響起。
「我不敢了……不要…求求你…我好怕…」
夏樹努力眨掉眼淚,下身異樣的感覺讓他害怕的全身顫抖,只有背上傳來的白文傑的體溫能讓他放心,卻又偏偏無法依靠,只讓他若即若離的更加渴望著。
「不怕,很舒服的,就差一點了,讓我再進去一點。」
白文傑再次推動在夏樹後穴裡的手指,硬是將冰冷的異物推至夏樹敏感的突起上才滿意的抽出手指。
「不要…不要……啊啊……好冷…好奇怪……」
異物被單獨留在內璧裡,火熱的後穴敏感的緊縮顫慄著,一條淫靡的電線沿著後穴的入口延伸至白文傑手中握著的一個遙控器,白文傑抱著夏樹一起坐入沙發,讓夏樹抓著自己的手坐在自己身上。
「文傑…拿出來…那是什麼……不要…求求你……」
夏樹再次哀求著,異物放在敏感的位置上,難耐的感覺讓他既害怕又不能控制的興奮著,嫩莖已經抬頭顫抖不已。
「這是閻御司送的禮物,誰叫你剛好做了要被懲罰的事,要好好忍住喔,以後你要是再把我關在門外,我就把它放在裡面一整天。」
白文傑一邊邪惡的笑著一邊開心的說道,看著夏樹那副害怕又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可愛極了,聽著他拼命求饒,興奮的感覺讓他好想現在就衝進夏樹身體裡。
「我不敢了……我不要……嗚……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夏樹哀求到一半就驚叫起來,全身不住的颤抖,抓緊了白文傑的手,眼睜睜看著白文傑將手中的遙控器開關慢慢往上推,體內的異物越來越強烈的震動起來,拼命的刺激摩擦敏感的地方,快感讓夏樹失神的尖叫,下腹有股強烈的想要噴發的感覺不斷侵襲自己,夏樹只能搖頭深吟。
「不要…不要……啊啊……唔嗯……我要……文傑……嗚……」
夏樹一邊哭喊一邊噴射高巢的白蜜在白文傑的腹部上,不停的刺激讓他無力的癱軟在白文傑身上,雖然在他達到高巢時白文傑關閉了遙控器使異物不再震動,但過於強烈的快感仍殘留在體內。
「舒服嗎,是不是很刺激,喜歡嗎?」白文傑撫摸著夏樹汗濕的背脊輕笑著問道。
羞恥的感覺強烈侵襲著夏樹,他竟然因為一個道具而達到高巢,還是那麼強烈的歡愉,他明明不要除了白文傑以外的任何東西讓他有這樣的感覺,那讓他感覺自己太不知羞恥,害怕白文傑因此會嫌惡他。
「嗚哇……對不起…文傑……我不要……我只要你……嗚……對不起…我沒忍住……我好沒用…嗚哇……不要討厭我……嗚…嗚…」
夏樹失控的大哭,嚇的白文傑一時不知所措,他忘了夏樹總是會習慣性的責怪自己,沒想到就連快感這種事都會讓他自責起來。
「乖…乖…夏樹,不哭了…是我錯了…我把它拿出來了…你乖…不哭了…」
白文傑趕緊哄著夏樹,夏樹沉浸在深深的自責裡無法自拔,不管白文傑怎麼哄都沒用,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般不停掉下來。
「嗚…嗚…是我不好…我亂發脾氣…你討厭我了…才這樣處罰我…嗚…我不敢了…我只想要你……嗚…我沒資格再被你抱了…嗚哇……」
夏樹越想越難過,大哭著起身離開白文傑的懷抱,衝進浴室將自己反鎖在裡面,白文傑被夏樹的舉動嚇到措手不及,追上去卻被關在門外,欺負夏樹過了頭,真的嚇到他了,現在可好了,自己慾火焚身無法解套不說,還要擔心夏樹想不開,急的拼命拍門要夏樹開門,卻只能心疼的要死聽著夏樹的哭泣聲從浴室裡傳出來。
「夏樹,快出來,你沒錯,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再這樣欺負你了,別哭了,夏樹,快出來,你再不出來,我…我…我要把自己欺負你的雙手毀掉!」
這次白文傑只能用自己威脅夏樹了,還好,夏樹緊張白文傑比自己還多,一聽到自己這樣說,立刻開了門衝出來,抓著他的手緊張的檢查著。
「你沒事吧?文傑,你不要亂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的手比我的命還重要,你的手可以救好多人,你……嗯……」
夏樹還沒說完就被白文傑抱緊了往他嘴上吻去,這小傻瓜,從以前就一直這麼愛他,單純又好騙,還任由自己欺負,自己是哪來的好運氣,得到這天上掉下來最珍貴的禮物。
「夏樹,我好愛你,你最乖了,不哭了,陪我回床上去,讓我好好疼愛你……」
夏樹任憑白文傑將他抱回床上去,躺在床上享受白文傑對他溫柔的擁抱,愛撫,親吻。
他漸漸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愛白文傑了,因為他總是會懲罰做錯事的自己,最後總是會溫柔的原諒他,疼愛他,比起其他輕易就原諒自己的人,白文傑才是世界上最在乎他的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也老實的告訴文傑,可是不知道文傑聽了,會不會高興,還是會又莫名其妙的被他惹到生氣。
他不知道,白文傑要是知道這件事,他不會高興,也不會生氣,他會直接暈倒。

☆、尾聲
尾聲
約定好的十年後的那一天。
岸石依約抵達當初他們生長的地方,那個被燒掉的孤兒院,而春海、夏樹、秋彥、冬陽早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他們五個人站在那裡,感動的看著當初他們記憶中的孤兒院現在完整的呈現在自己眼前。
「我們終於實現當初的夢想,將院長的孤兒院重新建造回來,你們看,是不是和我們小時候的印象一模一樣。」春海感動的靠在岸石身上對著大家說道。
「你們兩個真不夠意思,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讓我出一點力,就算我沒什麼錢,也想要為院長做些什麼啊!」秋彥抱怨道。
「這件事應該讓我來做,我才是最該為這事負責的人,你們兩個為了達成這個夢想是吃了多少苦才能賺到這麼多的錢,我真的對不起你們。」夏樹低著頭說道。
「我雖然年紀小,可我也想出點力啊,岸石哥你們竟然從頭到尾都沒跟我提過,是不是不把我當一家人。」冬陽也抱怨道。
「你們別怪我們,為了早一點達成夢想,我和岸石努力了十年,就是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能看到當初院長留給我們的最好的禮物。」
「你們也別擔心沒有出錢出力的機會,雖然這孤兒院是我和春海出錢蓋的,可現在開始我們要將它運作起來,要開始收養孤兒,未來的日子那麼長,還怕沒有你們表現的機會嗎。」岸石說道。
「要運作它,那有很多事我們都幫的上忙了,這樣太好了,我們快來討論怎麼分工合作。」秋彥興奮的說道。
遠遠一個人向他們跑過來,是幸平,看到他們幾個就催促著說道。
「春海老師,老闆說廚師已經備好午餐了,請你們大家先回去用餐吧。」
「才出來一下就急著派人催你回去,崔鷹介那個笨蛋還是那麼緊張你。」岸石對春海說道,又轉頭看看其他人。
「你們也真難得,今天都自己過來的嗎?那幾個傻瓜怎麼肯?」
「你想太多了,他們都有陪著來,是我讓鷹介把他們全部留在家裡,自己帶著他們出來等你的。」春海對岸石解釋道。
在崔鷹介家裡伸長了脖子往落地窗外看的幾個男人,就是岸石口裡的傻瓜們。
「出去這麼久還不回來,他們一定在那裡跟岸石玩起來了,我已經派人去催了。」崔鷹介說道。
「你不要那壺不開提那壺,明知道我們最怕的就是那個傢伙。」閻御司不高興的說道。
「我可忘不了你受傷的時候春海可是緊靠在他懷裡不肯到你身邊的樣子,你就一點都不擔心?」白文傑說道,心裡其實很怕看到夏樹被岸石摟著走回來的畫面。
「我怕什麼,誰不知道你才是最怕的那個,我的春海現在可是安全的很。」
閻御司看著剛講完電話走過來的釋東麟,好奇的問道。
「東麟你都不擔心?岸石不是很喜歡吃小朋友的豆腐,你不是常常被他氣的要死。」
「冬陽最小,他們幾個感情太好,每次看到冬陽都會對他摟摟抱抱,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被人摸了抱了就要乖乖的在床上補償我,現在我還擔心什麼。」釋東麟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說道。
「這方法真好,我也學起來對付秋彥,天知道他在床上有多棒,就是不容易拐騙上床,我應該是你們之中最可憐的。」閻御司感嘆的說。
「所以你送我們的那些玩具都是你用不到的,不過別再送我了,上次把夏樹嚇哭了,好久都不肯給我碰一下,真被你害死了!」
「御司你真是不怕死,春海他們幾個都對你沒好感,你還送他們那種東西,你是嫌他們在秋彥面前說你的壞話還不夠多嗎?」崔鷹介想到閻御司老是自做孽也好笑的問道。
「嘿嘿,我發現他們講我的壞話再多,秋彥只是會生氣,倒是不會想著離開我,他生氣的樣子真的是……太美了。」
「你真的是沒藥救的大變態!」他們三個異口同聲的說道。
幸平開了大門,回來的五個人像連體嬰似的走進來。
春海習慣性的被岸石摟著腰,秋彥一手挽著岸石的手臂,另一手卻摟在夏樹的腰上,而冬陽根本沒把釋東麟的話放在心上,開心的挽著夏樹的手,五個人加上幸平,有說有笑的走進屋子裡。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岸石先生早就知道夏樹有這種能力嗎?」幸平還在興奮的發問,根本沒發現家中四個已經無奈的黑著臉嘆氣的男人。
「是啊,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岸石一邊說道一邊親了親手中的一張看似卡片的東西。
「剛剛那個老婆婆拿到了三十萬,那你手上的這張你知道會有多少錢嗎?」幸平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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