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別一個人在這裡偷偷的哭,我說過了,你哭了我會心疼,你哭了我會更想要你……」
「少爺……文傑……我不要……我該怎麼辦……」夏樹轉身抱住白文傑,在他懷裡哭訴著。
這是第一次,夏樹主動抱住他,夏樹絕對不會再想著離開他,絕對不會……
心裡很想感謝護士小姐一百次的白文傑還是在事後冷著臉對夏樹說。
「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告訴全醫院的人,我白文傑只愛夏樹一個人,我看還有沒有人敢再做這種事!」
「大少爺,你別亂來,我保證不再幫別人約你了。」夏樹緊張的保證道。
夏樹緊張白文傑比照顧自己還多,而白文傑卻緊張夏樹比自己本身還多,他們這樣算是絕配嗎?白文傑苦笑著想道,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白醫師,急診室有一個溺水被送來的病患,請您盡快去看一下,他好像跟您的貴賓朋友有關係。」內線電話響起,白文傑趕緊跑去急診室。
溺水被送來醫院的病患,就是倒霉地被狗追到掉進游泳池的冬陽,白文傑醫治好他,將他送到頭等病房去,反正頭等病房都是他那幾個朋友捐錢開闢的,為的就是想在醫院享受特權。
白文傑在兒童病房抓到夏樹,對他說道。
「我有個朋友的情人住院了,你抽空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吧。」
「可以不去嗎?我不需要認識少爺的朋友吧。」
「不可以,我就是要介紹你給他們認識,以後有什麼事他們也會幫忙照顧你,而且他的情人也是男的,你不用想這麼多。」
「我不需要人照顧,我只是來服侍你的,不需要特別介紹。」
「聽話!只見一面就好,我朋友是開餐廳的,下次帶你去他的餐廳吃飯,他的情人是個男孩子,好像叫什麼陽的…什麼冬天的陽光…想不起來,反正是一個可愛的小朋友,又不會咬你……」
「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他叫什麼名字?」夏樹突然激動起來,抓著白文傑的醫師袍問道。
「什麼陽的…你怎麼了?」
夏樹沒有回答他,逕自衝到住院櫃檯翻找資料,資料簿上赫然出現冬陽的名字,夏樹顫抖著手不敢置信。
是冬陽嗎?是他思念的冬陽嗎?如果是他,他該不該去見他呢?他有資格去見他嗎?他會恨他嗎?他會原諒自己嗎?如果是他,不是應該跟岸石哥在一起嗎?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夏樹,你跑的這麼急,發生什麼事?」白文傑追上來問他。
「我沒事。」夏樹習慣性的回答,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第六章
第六章
夏樹把自己關在房裡,任憑白文傑怎麼敲門都不應,白文傑氣的在門外跺腳,又礙於要上班,只能吩咐管家把他看好,一旦夏樹出門就立刻通知他。
「夏樹,我去醫院了,我的朋友今天出院,你如果真的不想見就算了,我不勉強你,別再把自己關在房裡了。」白文傑在門外說了一句才離開。
夏樹的心情五味雜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見冬陽一面,不知道這個冬陽是不是他日思夜念的冬陽,冬陽應該跟岸石在一起,也許他不是吧,但是只要有一點機會,自己不是應該去面對現實嗎,夏樹鼓起勇氣,決定還是去見冬陽一面。
見到冬陽,看著冬陽跟釋東麟兩個人幸福離開醫院的背影,夏樹撐不住站立的雙腳,顫抖著軟身跪了下去,白文傑在他膝蓋碰到地面之前抱起他。
看夏樹全身顫抖,眼淚滑出眼眶,白文傑知道冬陽就是夏樹一直在尋找的兄弟。
「明年的那個時候……明年的那個時候……」就是他被判刑的日子。
「夏樹,你說什麼?是不是不舒服?」白文傑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我沒事。」
夏樹見了冬陽之後變的更加鬱鬱寡歡,但是卻對白文傑越發的聽話、順從起來。
夏樹替自己判了死刑,刑期就是明年的那個時候,等死的日子卻反而變成他自由的日子。
自由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兩個月過去了,他更加珍惜和白文傑相處的時間,他盡情的愛著白文傑,也盡情的享受白文傑的愛,因為這一切只會延續到明年的那個時候,到那個時候,他只能活在內疚和彌補的監牢裡。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夏樹在白文傑懷中開始喃喃自語起來,不管白文傑想不想聽。
「冬陽是個很可愛的孩子,他很小的時候,被一隻大狼犬追著逃到海裡溺水,是岸石哥去救他的,冬陽膽子很小,從小就容易受欺負,他夜裡不敢去上廁所常常尿床被其他小朋友取笑,後來都是我陪他去上廁所的,他夜裡睡覺總不喜歡關燈,總要有人陪著睡才可以,他是我們最愛的寶貝,他從小就嘴饞,我們有了糖果一定都先送進他嘴裡,他說長大了要當廚師,要做好多料理給我們吃,可是因為我,讓他一個人在陌生的孤兒院裡擔心受怕了好多年。」
夏樹邊說,眼淚滑出眼眶滴落在自己枕著的白文傑的手臂上,白文傑靜靜的聽著,他知道夏樹在回憶過往。
「春海是一個很美麗的男孩子,從小就愛念書,每次考試都拿獎學金,他最喜歡照顧別人,待人溫柔體貼,每當我們生病的時候,都會看到他在我們身邊一邊念書一邊照顧我們,他很喜歡小孩子,他說長大後要當老師,要留在孤兒院幫院長教小孩子學習,因為我,他的夢想無法實現了。」
白文傑收緊摟著夏樹腰腹的手臂,似乎是在安慰他一般。
「秋彥是院長秋天的時候在一間學校門口撿到的,所以幫他取了一個有學問的名字,他是個很豔麗活潑的男孩,他喜歡可愛的女孩子,但是永遠都只有男孩子來跟他告白,總是把他氣的跳腳,他不愛念書卻頭腦聰明,每一次院長的生日都是他出主意讓我們大家一起替院長慶祝,每一次院長都很驚喜,因為我,他再也沒辦法幫院長過生日了。」
夏樹眼淚不停的流著,沉默了很久,白文傑開口問道。
「你呢?」
「我是個自私又過度享受幸福的人,從小我就常生病,院長特別疼愛我,所有人都會讓著我、寵著我,我自私的享受他們的愛,幸福的生活著,等我把自己的幸福用完了,我又搶了院長和大家的幸福,老爺疼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卻總是不能給他他想要的,從來沒有人責備過我一句話,那怕是一句話也好……」
夏樹,夏樹,你是這麼善良單純的孩子,誰會捨得責備你,你已經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已經夠了、夠了!
白文傑在心裡喊著卻不能說出口,因為夏樹並不想聽到這些。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好像叫作岸石是嗎?」白文傑問出他最想知道的人物。
夏樹沉默著,好久、好久才說了一句。
「岸石,是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如果可以,我會將我的餘生都給他。」
白文傑聽的膽戰心驚,他拉過夏樹,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不可以,答應我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夏樹只是流著淚看著白文傑笑了,給他一個很燦爛的笑容,卻沒辦法給他一個回答。
白文傑為了夏樹,打電話給他的朋友釋東麟的次數變的很頻繁。
「你怎麼那麼小氣,我只不過想借他兩天而已,我保證不會碰他一根汗毛還不行嗎?」白文傑說道。
「你不會帶他來我餐廳吃飯嗎?我保證不收你錢還不行?」釋東麟反問。
「我想讓他們兩個多點時間相處,吃一頓飯有什麼用!」
「不行,冬陽連一天都不能離開我,他晚上只有我陪著才能睡覺。」
「我犧牲夏樹陪我睡覺的時間陪他睡覺不就好了。」
「你怎麼能肯定讓他們兩個相處會是好事,冬陽天真無邪,他什麼都不知道,之前他見到其他兩個哥哥,他們對冬陽都是報喜不報憂的,要是夏樹在冬陽面前一副痛苦內疚的樣子,會影響冬陽的心情的。」
「你就這麼寶貝他,也替我想一想吧!夏樹雖然不說,我知道他心情很鬱悶,我怕他會悶出病來。」
「我就是替你想才會叫你帶他來我們餐廳吃飯,讓他們閒聊一下就好,要是聊太久了,你就不怕他們聊起你最害怕的岸石哥嗎?」
「你這個損友!你沒有把夏樹在我這裡的事告訴他吧?」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我為了轉移冬陽的注意力還特地將他帶回日本一個月不是嗎?」
「那還真是多謝你了!」
「我有他另外兩個兄弟的消息,原來春海跟崔鷹介在一起,秋彥跟閻御司在一起,你不如帶他去找這兩個人試試。」
「竟然會有這種事,那兩個人脾氣好嗎?要是會怪罪夏樹,那還不如不要見面的好。」
「我也只見過一面,春海似乎挺溫和的,秋彥就……有點危險,他雖然對冬陽很溫柔,但是對閻御司那個態度,實在很兇悍。」
「我再想想吧,總之,如果我真的帶夏樹去你的餐廳,你要在他面前對冬陽好一點,還有,千萬別提起那個該死的傢伙!」
「知道了!真囉嗦!」釋東麟掛上電話。
白文傑掛了電話後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到底該不該讓夏樹去見他們呢?如果見到了,夏樹也許能解開心結,可是也有可能更往死胡同裡鑽進去,而且還會見到那個可怕的岸石。
「大少爺,志工阿姨問我要不要參加兩天一夜的員工旅遊,我可以去嗎?」
「不可以!」白文傑想也不想就回答。
「我知道了。」夏樹說完就要離開辦公室。
「等一下!你回來。」
白文傑伸手把夏樹招回來,等到夏樹走近自己身邊,白文傑拉著夏樹的手把他拉近自己懷裡,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現在夏樹對他做這些親暱的舉動都不會反抗了。
「兩天一夜要去那裡?」
「好像說要去爬山。」
「你想去嗎?你的身體適合爬山嗎?讓你去的話你一定變成他們的小跑腿,會不會一回來就生病,我好擔心,又沒有我在你身邊,要是有人搔擾你怎麼辦?」
夏樹笑了一下說道。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這麼沒用,我以前還不是這樣活過來的,我沒事,你放心,雖然我沒有去旅遊過,可是我也沒有很想去,我想多一點時間跟你在一起。」
夏樹難得對他說出這麼甜蜜的話,白文傑的心情快樂的像在天堂,這兩個月來,夏樹都這樣對待他,熱情,溫柔又體貼。
可白文傑知道,夏樹一定很想去外面走一走,因為他竟然長這麼大還沒有去外面旅遊過,自從跟他在一起,他一直都被關在醫院裡面忙著幫助別人,好像一台不懂休息的工作機器一樣。
「讓你去玩吧,可是做什麼都要小心照顧自己,反正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在一起。」白文傑投降似的說道。
夏樹卻搖搖頭,伸手搭上白文傑的頸項,主動抱著他說道。
「我不想去,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好了。」他們還能有多少時間呢,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很詫異夏樹會這樣說的白文傑試探著問夏樹。
「你想去見冬陽嗎?我帶你去他工作的餐廳吃飯,他已經在我朋友的餐廳當廚師了。」
夏樹沉默了一下才搖頭說道。
「我拿什麼臉見他,自從見到他之後我就明白了,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會怪我的,他們都那麼善良、3 他們都那麼疼我,他們一點都不會恨我,尤其是冬陽,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那麼天真無邪,他應該就這樣幸福的生活,只要你的朋友好好對待他就好了。」
「釋東麟那傢伙非常疼愛冬陽,已經快要把他寵上天了,聽說連吃飯都會餵著他吃,你一點都不用擔心他。」
白文傑聽了夏樹的話,心裡感覺更沉重了,如果夏樹的兄弟都不會怪他,卻不能解開夏樹的心結,那麼就是夏樹不肯原諒他自己,而他的心藥,那位偉大的院長已經找不回來了,難道夏樹真的要這樣過一輩子?
「這樣吧,我們去旅遊。」
「旅遊?真的嗎?你有時間嗎?少爺不要為了我……」夏樹驚訝的眼睛一亮,想了一下又擔憂的說道。
「想什麼呢!我也太久沒有放假了,每天關在醫院裡都快悶死了,我帶你去玩,盡情的去玩吧!」
夏樹還想開口問,粉嫩的雙唇已經被白文傑低頭用他的熱吻封口了。
夏樹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看著眼前巨大的郵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旅遊是要登上這艘大船嗎?這…不是只有三天嗎?這…這船要開去哪裡?」
「去日本的一個小島,快,上船吧,嘴巴再不閉上,我要在這裡吻你了。」
白文傑一說,夏樹連忙緊張的閉上嘴跟著白文傑的腳步。
登船口上站著兩排穿著帥氣美麗的服務生,許多都是外國人,他們熱情的演奏歡樂的音樂,氣氛感染每一個旅客,夏樹的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
進入艙房之後,夏樹忍不住興奮的東摸西瞧,艙房裡有一個客廳和小吧檯還有一張書桌然後才是臥房,臥房有一扇窗戶,望出去正好看到海港離自己越來越遠,船已經開動了。
夏樹站在窗邊欣賞海港的風景,忍不住讚嘆的說道。
「好特別的風景,我們正在海上,我從來沒看過這樣的……」
夏樹話還沒說完,白文傑已經從他身後將他推入旁邊的大床上,人也已經壓在他身上了。
「開心嗎?你別忘了是我帶你來的,晚上你要在床上好好感謝我……」
白文傑邀功的說著,低頭親吻夏樹的臉頰,似乎企圖舔吻起來。
他都已經把他壓在床上了,還肯等到晚上嗎?夏樹心裡想著,開心的笑出聲音來。
「現在感謝你可以嗎……」
「現在你比我還急了……小淫貓……」
夏樹纖細的手指緊拽著柔軟的棉被,隨著身體的律動,臉頰在枕頭上摩擦著,汗濕的髮絲貼在耳邊,眼淚滴落在枕頭上,紅嫩的小嘴正嬌喘著。
「嗯…哈……哈……唔嗯……」
白文傑的火熱在夏樹體內律動著,他一手揉捏著夏樹胸前早已被他舔啃到腫脹的花蕾,一手握著夏樹硬熱的花莖。
「嗚…不要……已經……疼……」
夏樹難耐的深吟,想噴發的慾望被白文傑硬是束縛,胸前的乳首又疼又麻,緊纏著白文傑凶器的後穴又火熱又舒服,夏樹快被逼瘋,跪在床上的雙腿控制不住的顫抖。
「不可以不要…哪裡疼…想射嗎……乖乖求我…」
白文傑邪惡的邊說邊加重雙手的力道。
「嗚……你……好壞…啊……」
「說誰壞……再說啊……說啊……」
白文傑一邊說一邊狠狠用力撞擊夏樹,惹的夏樹驚叫連連。
「啊……嗚…好深…好深…求…求求你…好疼…好疼…」
夏樹嗚咽的哀求,眼淚掉的更兇了,他好想解放,想的都快瘋了。
「好乖……我們一起去……乖寶貝……」
白文傑舔吻夏樹的耳垂一邊說道,一手放鬆緊握夏樹花莖的力道快速的撫弄著,一手卻抬起夏樹左邊的大腿,讓夏樹雙腿大開,入口更加緊窒。
「呀啊……不要……不行……嗚……」
被白文傑一擺弄,夏樹顫抖的更厲害,尖聲的哭喊,不止身前的刺激,後身的熱燙更加強烈。
白文傑加快抽宋的速度,拼命的衝刺,快樂的讚嘆著。
「夏樹…寶貝…你好棒…好緊……」
「啊啊……唔嗯……饒了我…文傑…饒了我……我要死了……」
夏樹承受下身前後同時的刺激,瘋狂的哭喊,當白文傑最後一個衝刺,在他體內最深的地方激射白蜜的同時,夏樹也失神的噴灑他的花蜜。
白文傑停下抽宋的動作,感受夏樹高巢過後穴口強烈收縮緊縛的刺激。
「你每次射過之後就想把我推出去……我還想要呢…」
夏樹承受著高巢的餘韻,身前的刺激漸漸消失,身後白文傑在他甬道內的火熱卻更加強烈起,夏樹全身無力顫抖,哭泣著喃呢。
「嗯……不要了……饒了我……嗚…嗚…」
「寶貝,別哭,不許哭,再哭我要繼續做下去了。」
白文傑嘴上這樣說,下身卻老實的退出夏樹的身體,他已經要了夏樹兩次,再做下去,夏樹一定會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