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残完本[古耽]—— by:T的平方

作者:T的平方  录入:03-24

“奇怪么?”杜宇康问,搭在温贤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腰上,“你是我的男妻,这般看你怎么奇怪了?”
“你…你在说什么?”温贤惊慌的想要推开杜宇康,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了怀里,“你别这样,我们不是知己么?”
“知己?”杜宇康轻笑,“温贤真是天真……”
“……什么意思?”
“那只是我接近你的借口……你那般警惕,不让你放下戒心我怎么接近你?”杜宇康一边说着一边抚着温贤的脸,温贤似被定住了一般,呆愣的望着杜宇康,看他一点一点的逼近自己,两人的唇只有一指之隔,“温贤何必追究那些细节?你不也对宇康动心了么?”说着,唇便吻了下来,温紧木偶般的立在那儿,任他亲吻……
身上一凉,温贤才忽地清醒过来,见自己身上不着片缕,而杜宇康也衣带尽解,裸着胸膛搂着自己,顿时大惊,猛地推开他,“你这淫贼!”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片昏暗,他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而是摸遍自己的上身,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他这才长吁一口气,身子瘫软了下来,“是个噩梦啊……”说着便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冷汗,而后又后知后觉的发觉身上凉嗖嗖的,他摸了摸四周,没摸到被子,借着晨曦昏暗的光,他在地上找到了被子,才将被子拉起来,正准备拍打被子上的灰,就听到房门被焦急的敲响。
“温贤,发生什么事了?”
“……”温贤愣了会儿,而后回道,“没……没事!”
“真的么?”杜宇康问,“我听到你叫了一声,不可能没事!”
叫了一声?温贤疑惑,随即想起自己那个梦,脸顿时涨红,慌张的回道,“没!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现在没事了,你回去睡你的觉吧!”
“当真?可我听到你喊了一声‘淫贼’,你做什么噩梦了?”
“……”温贤闻言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淫贼?他居然喊出来了?!
“温贤?”杜宇康心里着急,正要再敲门,叫温贤把门打开,隔壁住的人打开窗户,伸出头怒道,“什么噩梦?他娘的他做的是春梦!”
杜宇康沉默,那人又骂骂咧咧的嘟囔,“大清早的被吵醒,真他娘的晦气!”骂完他才又关上窗户。
温贤听到那人说的“春梦”后就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心里把杜宇康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而房外的杜宇康,却是阴郁的看着那人的窗户……
“乘风,破浪!”
闻声,乘风和破浪立即现身,“属下在。”
“给那人一些教训。”
“是!”
杜宇康的心情十分阴郁,因为温贤被人用言语羞辱了,别人羞辱他,他可以不在意的一笑了之,可换成温贤便不行。
天大亮后,杜宇康才又来敲温贤的房门,可任他怎么敲温贤就是不应门。
“你别再敲了,我今天不想见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见你!”温贤心烦意乱的回道,昨晚那个梦让他有些恐惧杜宇康,尽管他知道,仅凭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就否定杜宇康,这对杜宇康很不公平,可是他却没办法当作没做过那个梦,像以前一样面对杜宇康……
那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了!
温贤这般无故排斥自己,让杜宇康不禁有些恼火,多次询问无果后他干脆让乘风和破浪将门强行打开了。
“你…你干什么?”
看到杜宇康破门而入,冷脸走近自己,温贤不禁直往后退。
一直以来,杜宇康面对温贤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即便温贤欺他他也不曾动怒,处处谦让,这番冷脸还是第一次。
“宇康想知道,温贤何故如此?”
温贤低头不答,不肯正眼看杜宇康,杜宇康看了他许久,又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你总该告诉我缘故,忽然这般厌恶宇康,连看一眼宇康也不愿,宇康理应知道缘故。”
温贤局促的摇头,低声回道,“我没有厌恶你……”
“那为何一直拒宇康于门外?”
温贤又不答,杜宇康走近他,想让他抬起头正视自己,却不想才走近两步就被温贤叫停。
“你别过来!”
看到温贤眼里重现当初的警惕与防备,杜宇康一时愣住,心脏被猛然撕裂一道口子……
第三十九章:原谅便好
才刚刚有一丁点进展,却在一夜之间又回到一开始的状态,杜宇康十分郁闷,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温贤,你叫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在水城的后两天,两人都没有再出门,第三天早上,杜宇康告诉温贤他们该启程了,于是用过早餐后他们又上了马车。
在客栈里时,两人各有一间房,可以避免不见面,可是同处马车里,两人不得不见面,温贤侧卧在软榻上,将脸面向着车壁,而背则对着杜宇康,杜宇康几次想问他究竟为何如此,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午时,马车在路上停下歇息,杜宇康不愿再与温贤同处一室,掀了车帘到了外面,冷着脸面对着路边的林子独自生闷气。
温贤掀开窗帘,偷偷观察杜宇康的神色,见他面色冷峻,心里也愧疚得很,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了……
他本就是杜宇康的男妻,杜宇康若真对他有任何想法,直接将他摁倒就行了,何必要这样大费周折?
想到这,他对那夜做的梦也释然了一些,犹豫了会儿,他也掀开车帘下了车,从乘风那儿拿来了一些点心,而后迟疑的走向杜宇康。
“我们来赌一下,赌主上会不会吃那些点心?”
听到破浪的话,乘风斜眼睨向他,“那你认为呢?”
“我认为会!”破浪回道,“这可是温公子主动拿过去给他吃的。第一时间更新”
乘风沉默,破浪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便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他只好开口回道,“我猜不会。”其实他心里也认为杜宇康会吃温贤拿过去的点心,但为了不让破浪觉得无趣,便违心说不会。
“那我们就赌输的那个答应赢的那个一个条件!”破浪两眼贼亮,显然心里已有了打算,乘风瞥了他一眼,而后点头,即便没有这个赌约,只要是破浪向他开口的他都会做到,可惜,破浪不懂他的心……
温贤捧着点心走到杜宇康的身后,犹豫许久后才小声的开口道,“你…你吃点东西吧,不然……下午会饿。”
杜宇康知道是温贤过来了,心里诧异的同时也有一点小小的激动,但他却没有应声,依旧冷着脸背对着温贤。
温贤有些沮丧,又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我并不是真的想这样,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闻言,杜宇康终于回过头,看向温贤,“是何意思?”
温贤低着头,看着手里捧的点心不说话,杜宇康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失望的回过头。
“杜宇康……”温贤开口,杜宇康没有应声,提步走进了林子里,温贤沮丧的望着他的背影,知道他这番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
乘风没有想到,自己竟无意的赢了那个赌,可他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破浪看到杜宇康撇下温贤独自离开,惊讶过后便懊恼的骂杜宇康不知好歹,为避免自己讨了个没趣,他识相的没开口向他提自己的条件……
下午,同上午一样,马车里依旧沉闷的逼人,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温贤会时不时偷瞄杜宇康一眼,见他始终面无表情,不禁又失望又内疚。第一时间更新
抵不过午后的困倦和马车的摇晃,温贤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杜宇康发现他睡着了后不由轻叹了一声,替他盖好被子,不想这时马车突然颠了一下,温贤被惊醒,杜宇康的手来不及收回去,拉着被子尴尬的举在那儿。
温贤惊愕的看着杜宇康的手,杜宇康愣了一会儿后回道,“被子掉了,我帮你捡了起来。”说着便放了手,欲收回手时却被温贤着急的抓了住。
“杜宇康,都是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可好?”
杜宇康不语,望着自己被抓住的手,温贤见他的视线落在他自己的手上,立即尴尬的松了手,开口道,“我…我只是一时心急才……”
“宇康明白,温贤不必解释。”
温贤讷讷,垂着眸不语,杜宇康看了他一眼,又淡漠的开口道,“若无他事,宇康也要休息了。”
闻言,温贤立即抬头,回道,“我有事想与你说。”
杜宇康神色淡淡,“温贤请说。”
听着杜宇康那疏离淡漠的声音,温贤心里没来由的觉得特别难受……
“前两日我不该对你那样,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么?”
杜宇康直视着温贤,回道,“宇康只想知道缘故。”
温贤为难的蹙起眉,“这个……”
“温贤不愿说便算了,宇康不会勉强。”说着便开始闭目养神,温贤心里着急,于是便慌乱的回道。“我并非不愿说,只是耻于说出口,只求宇康别再追问,就这样原谅我可好?我保证日后绝不会再如那日一样对待宇康!”
杜宇康思量了一会儿,问温贤,“当真?”
“当真!”
“那我便原谅你。”
温贤长吁一口气,终于露出一抹笑容,“你原谅我便好。”
第四十章:务必救活
尽管温贤道了歉,主动求和,可杜宇康还是能敏感的感觉到他和以往的不同。
杜宇康不由有些急躁了,有种束手无策的窘迫感,他不敢逼得太紧,可若是没有一点动作,就这样干等下去,恐怕会真的像杜夫人说的那样,等他们老的牙齿都掉光了温贤才会后知后觉的明白……
他知道温贤迟早会明白他的心,只是时间的问题,命运已经将他们捆绑在一起,无论愿与不愿他们都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可是他却不愿将时间浪费在等待上。
自离开水城后,温贤再没有游玩的兴致,只想快些回去,回到相府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思,虽然在心里安慰自己杜宇康并非如自己梦见的那样,对自己有那种心思,可是再面对他的关心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天,马车正平稳的行在路上,两人在马车里下棋,你一子我一子的兴致正高,忽然马车一顿,温贤往前一趴,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了棋盘上,于是好好的一盘棋不出意外的被打乱了。
“怎么回事?”温贤气恼,胸口撞到桌子上很疼,可他却要面子的不肯揉揉,只微微蹙了蹙眉。第一时间更新
杜宇康也微微蹙了蹙眉,因为温贤撞上桌子时他有听到一声闷哼,心里猜想他肯定撞得不轻……
“你没撞伤吧?”
温贤逞强的摇头,这时马车外的乘风破浪报告道,“主上,一人受了重伤昏迷,倒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
闻言,杜宇康掀开车帘下了马车,温贤也好奇的跟着下了车。
马路中央,一个红衣男子仰面躺在那儿,满是血污的手捂着腹部,腹部四周的衣服都变成了暗沉的绛红色,可见那人流了不少血。
温贤好奇的从杜宇康的身后伸出头,瞅了那昏迷在地的人一会儿,忽而伸腿在那人腿上轻轻踢了一下,“没知觉了吧?”
杜宇康无语,点头应道,“早没知觉了。”
“噢。”温贤放下了心,从杜宇康的身后出来,大着胆子走上前,弯腰打量那昏迷的人,那人脸上沾满了血和泥,可还是能看出他五官的精致。
“这人长得还蛮好看的……”温贤开口道,说着还蹲了下去,欲伸手拨开那人脸上的头发,杜宇康见到后忙制止他,“小心。第一时间更新”
温贤满脸不在意,回道,“他不已经没知觉了吗?”说着便挣开了杜宇康的手,杜宇康也只好任他去了,却谨慎的护在他身后,以防不测。
将那人的头发拨开后,温贤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回头对杜宇康和乘风破浪道,“是活的!”
“……”三人皆是无语。
乘风忍着没开口,可破浪却忍不住嘀咕了声,“我们都知道他是活的……”
温贤挑眉,不服气的回道,“可我不知道!”
破浪很想说,他们刚才明明是说一个人重伤昏迷了,而不是说一个死人,但乘风却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
“乘风,看那人还能不能救,若还能救,就将他抬到马车上去,若救不了,便将他移到边上。”杜宇康开口道。
乘风应了声“是”,正要上前,怎知那昏迷的人突然出手,一把掐住温贤的脖子,抱着他一个翻滚,滚到了马路边上。
“温贤!”杜宇康大惊,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让温贤身处险境,心下不禁懊恼。
“咳咳咳……”温贤抓着那人的手,想把他的手扳开,可那人的手像铁钳一样的紧紧掐在他脖子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很快脸就涨红了。
杜宇康当机立断,欲上前救回温贤,那人身受重伤,偷袭温贤已耗尽最后的体力,对他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他毫不迟疑的出手,不想那人竟不闪躲,而是迅速给温贤喂下了一样东西,而后便被杜宇康一掌打到了一旁,又是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咳!”温贤的眼睛瞪得老大,卡着脖子,杜宇康焦急的拍打他的后背,本意是想让他把那东西吐出来的,怎知他打了一个嗝后竟吞下去了。
“呼,终于顺气了……”
杜宇康黑沉着脸,表情颇为无奈,而乘风和破浪则将那人制服,而后搜遍他全身,却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
“你们……找不到……解药的!”那人开口,脏污的脸上是得逞的笑容。
杜宇康震怒,“你给他吃了什么?”
“呵呵……”那人轻蔑的笑,“告诉你了……也没用,此毒唯我……一人可解,我……死了,他……也得跟着……陪葬!”
“你!”杜宇康面露杀意,恨不得一掌给那人一个痛快,可在不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的情况下,他不能贸然要了他的命。
不用杜宇康吩咐,乘风自己就过来给温贤把脉,细细诊断了会儿后他对杜宇康摇了摇头,“属下无能,诊不出他给温公子吃下的是何毒药……”
“什么?”杜宇康凝眉,温贤的眼睛在几人脸上来回扫了扫,而后不确定的问道,“他是说,他刚给我吃的……是毒药?”
杜宇康没有应声,面色冷峻的盯着那人,那人一脸无所谓的笑,“救我,必须!”
温贤惊愕,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人,“本来就打算救你,你何必多此一举?快把解药给我!”
“你们……本就不会……全力救我,现在……给了你解药……你们就更不会……救我了,只有这样,你们……想不救我……也不行,我死,你……也得跟着死!”
“……”温贤无言以对,回头看向杜宇康,杜宇康望着那人,冷声开口,“乘风,务必救活他!”
第四十一章:竟起色心
那人先前所为并非是多此一举,因为他的伤的确很严重,如果不是因为要挟到温贤的性命,杜宇康肯定是让乘风和破浪将他移到一旁,任之生死。
原本舒适的软榻被让给了那个重伤的人,温贤只能和杜宇康坐在一旁。
看着那人洗净之后露出来的美丽脸庞,温贤不由有些感慨,真是精致得找不到一丁点缺陷,虽然杜宇康也是好看得天怒人怨,却透着一种不可亵渎的禁欲气息,而眼前这人,则像是园子里正在怒放的花,美得让人只想把他摘下来,捧在手心里,怎么看也嫌不够。
看温贤那样专注的盯着那人的看,杜宇康十分吃味,心里也窝火的很,他自认自己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相貌更是无人能及,可温贤却从未对他看这么久过,竟对这个来历不明、还对自己下过毒的人这么痴迷!
不服!他真的不服!
不想让自己表现出太明显的醋意,杜宇康只能选择沉默,冷眼旁观。
夜里,他们在一座城里歇下,因为那人身受重伤,所以他们只能在这城里暂住一些时日。
晚饭杜宇康没吃,独自在自己房里生闷气,尽管他面上对温贤还是如平时一样,可乘风和破浪还是看出了他心气不顺,因为温贤对那人的关注实在是太明显了,换谁谁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乘风尽职的为那人治伤去了,温贤在一旁帮衬着,需要的时候就帮忙递点东西,乘风不自在,便道,“温公子歇着去吧,这里有我一人便够了。第一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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