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我们都是文明人是不是?楼昭律法第四百八十六条说了,不能仗势欺人,当街打架斗殴!”
慕知行想走都走不了,正在费劲心思给这位仁兄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误会。
“兄台,我真的就是路过,路过!绝对没有别的歹心!”
一号冷冷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好吧有那么一点点而已,但是我就是来看看。”
慕知行环顾了一下四周,随时准备跑路。
楼昭听到这年轻的少年的声音,大概知道是谁来了。
娃娃脸的少年慕知行,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其实已经二十一了,正业采花贼一枚,轻功卓绝,插混打科又怂又浪,和白重认识是因为看到了女装的白重,夜晚采花,没想到白重是个男的,恰好白重那时候寂寞,就来了一场翻云覆雨嗯嗯啊啊,正攻之一。
今天怎么跑到他皇宫来了,总有种他家皇宫每天都很热闹的感觉。
楼昭穿好了衣服,竹喻也已经穿戴整齐,竹喻是不能光明正大出去了,楼昭唤来了其他暗卫,去传达给一号一个指令。
慕知行看到另一个窜出来的黑衣人在那个一脸冷漠的大兄弟旁边说了一句话,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坏事了,赶紧脚底抹油就想开溜,然后被一号提溜了回来,扔到了楼昭寝宫的地上。
“嘶,兄台,你的动作就不能轻一点么?”
被无情的扔到地上的慕知行喊了几句疼,动作利落的从趴改成了跪,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楼昭。
“哎哟,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伟大的陛下么,草民参加陛下,陛下万福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知行嘴皮子十分利索,噼里啪啦就是一堆阿谀奉承赞美的话,配上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倒也不让人生厌反而有一种特别可爱的感觉。
“你是谁,为何夜闯皇宫?”
楼昭心里好笑,面上却仍是一副冷淡威严的样子。
安菝衲叫校桓鲂⌒〉拿挥忻募一锒眩菹拢菝裨┩鳎趺锤乙勾郴使兀菝裾娴木褪锹饭饭祷使锖芷粒蛩憧匆谎劬妥撸娴拿挥惺裁次亲鞔醯男乃及。 ?br /> 慕知行就差唱小白菜了,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楼昭觉得慕知行很有潜力去当戏子,瞧这一套一套的,让人看的好笑,慕知行说话就和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偏偏他的声音清脆,倒也悦耳。
“慕行?”
楼昭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眯了眯眼,慕知行嘿嘿笑,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直觉总是很准的,果然……
“朕虽然久居皇宫,但是也曾听闻一个叫做慕知行的人,面若少年,轻功卓绝,好采花。”
竹喻也大概知道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少年是谁,心里十分不愉快,也许这个人是第三个?
楼昭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个对他有所图的,又有多少个还没有出现的。
“是吗,谁啊,和草民的名字挺像的。”
慕知行继续装傻,用无辜的表情一个劲儿的瞅着楼昭。
楼昭没说话,看着慕知行。
慕知行顿时觉得压力很大,房间里三个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表明了他谎言的拙劣。
“陛下果然英明!草民这点小伎俩骗不过陛下的慧眼,草民的确就是慕知行,大名鼎鼎的采花贼,草民最爱采花了,欣赏美丽的花,什么牡丹啊更是草民的心头好,这不是听说皇宫御花园里奇花异草很多,所以想来看看。”
慕知行再次睁眼说瞎话,真挚的看着楼昭。
慕知行大概就是十句话里只有半句真话的典型,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人。
“按照本朝例律,擅闯皇宫什么罪名?”
“死罪。”
竹喻接了一句,心里暴虐四起,很多人都想要和他抢楼昭,那些人都该死。
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碍眼的人出现。
“陛下,草民说真话!草民来只是为了看陛下一眼而已。”
慕知行脸都皱成一团了,看起来很可爱,他朝着楼昭的方向挪动了一下,昂着头深情的看着楼昭。
“草民早就听闻陛下的风姿,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来见陛下一面,今夜终于鼓起勇气,虽然出场不大好看,还是见到了陛下,死而无憾。”
慕知行低下了头,便是无限的深情和娇羞。
“朕记得,你只对女子感兴趣。”
“之前是,可是当草民看到陛下的第一眼的时候,草民就无可自拔,只觉得草民以前糊涂了那么久,浑浑噩噩的活到现在只为了来见陛下一眼。”
慕知行把自己以前哄小姑娘的家底都全部搬出来了,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对楼昭一见钟情的痴情男子。
不愧是采花贼,这撩人的技术简直强势,但是楼昭不为所动。
“一号,扔出去。”
“是。”
“没有下一次。”
被一号揪起来的慕知行的表情变得十分滑稽。
朕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早朝。
第38章
慕知行被一号毫不留情的扔出去之后,竹喻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轻轻的在楼昭的脸侧落下一吻,带着笑意离开。
猝不及防的温柔,今晚月色不错,楼昭可以看清楚反派大人离去的时候眼里带着的笑意,心猛的露了一拍。
大梦到天明,楼昭记不清梦了什么,交错纷杂,只记得有人拥住了他,又煽情又温柔。
半斤八两,不是多深爱,却掩饰的特别温柔。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几日,楼昭倒也不觉得这种生活无聊,每天忙碌的处理各种不同的或大或小的事情,偶尔去看看瑾之,晚上就是和反派大人互撩,睡觉觉,这样又那样,一天也就过去了。
只是隐藏在暗处的人还是没有出现,除了很久之前的一次拙劣的刺杀以外,再无动作,安静的离奇。
楼昭没有再逗弄反派大人,第二夜唤了玉燃,玉燃也很平静,像是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楼昭知道玉燃心中肯定在犹疑他做没做,楼昭搂住了他的腰肢,摸了摸他的脸。
第七夜如约而至,竹喻也来的恰到时候。
楼昭挥退了暗处的人,泡在水里大大方方的看着到来的人。
“这次来的倒准时,你果然知道了什么。”
楼昭认真的给自己洗澡,那股劲儿现在还没上来,还可以磨一会儿。
“娘子思念为夫思念的紧,感受到了娘子的渴求,为夫自然就来了。”
竹喻这个时候也不忘口头占便宜,顾左右而言他。
“陛下此次可否能让我把那个许诺兑现了?”
“那是自然。”
楼昭站了起来,水珠顺着身体落回池水里。
反派大人貌似没有带道具来,那样最好了,上次他才在反派大人面前折腾过他一回,让她看得见吃不着,这次估计可能也会被折腾,不过,来就来啊,谁怕谁呢。
竹喻毫不介意的将**的楼昭搂在怀里,楼昭对他这种动不动就公主抱的行为十分无奈,如果他软成水的时候也就算了,明显现在总攻气场十足,竹喻居然也能面不改色的打横抱起。
“你的要求是什么?”
楼昭解了竹喻束好的发,墨色的青丝垂落在脸庞,有一种微痒的感觉。
“陛下到时候就知道了,一定不要踹开我。”
竹喻脸上的笑意深深,楼昭忽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简直是一场缓慢的折磨,当然只针对楼昭而言,竹喻依然是万分享受。
从上至下,居然一个地方也没放过,轻*佻又色*气。
白皙的肌肤上落下点点红色,楼昭到最后已经浑身通红,竹喻这个要求的确不过分,他很舒服,舒服到羞耻的地步,这是他和反派大人之间最漫长也是最温吞的一场情*事,煽情到不可思议,楼昭倒是宁愿反派大人狂风暴雨了,这样的实在受不住,快感不是冲击十足,却是绵长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求饶。
反派大人的要求是舔,舔就舔吧,楼昭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甜点,浑身上下都被竹喻用口水洗礼过了一遍,包括前面和后面。
这太重口了好么!反派大人舔他前面他都吓得心脏不够用了,腿都忍不住抽筋,反派大人还要舔他后面,这这这节操和下限呢!
楼昭一下就从那种迷迷蒙蒙的状态醒过来了,推拒的看着竹喻。
“不要,脏。”
就算清洗的再怎么干净,楼昭始终不好意思,而且啪啪啪文里都说了,嗯…那里快感特别强烈,这具身体本来就特别敏感,万一就这么被舔*射了,那那那不就早x了么。
对于自己在反派面前的自制力,楼昭一向是不太相信的。
竹喻也不急,这场他想了很久很久,如果以前要让他去这么碰触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死了不止千万次,可是碰上这样的楼昭,总是愿意去做些什么的,比如这样。
他的帝王就是应该高高在上被人捧着的,竹喻其实无法想象这个高傲的男人弱势的样子就算他心甘情愿的雌伏在他的身下,那种骨子里的骄傲仍然存在,一点也不卑微,是他喜欢又迷恋的模样。
竹喻也不急,手指在后面那个地方缓缓的揉着,那里早已经泥泞,楼昭的身体本来就受不住,处于和中药了一样的发*情*期,自己就哗啦啦的流水了,加上反派大人刚刚又那么磨啊磨的,楼昭敢肯定,就算是反派大人没有什么处理直接进来他都不会太难受,反派大人现在还在那里揉啊揉,那里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点什么了。
最后楼昭还是松了口,被竹喻调整了姿势。
整个人成跪趴的在床上,楼昭紧张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心里为自己逝去的节操默哀三秒,明明方面还是一个小清新,果然是这本书的画风有毒。
竹喻颇为兴味的看着那个地方,凑了上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甚至莫名的,那些透明的液体还带着不知名的香气,勾起人心底的某种东西。
楼昭一瞬间捏紧了被子,指尖用力到泛白,不可抑制的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真特么的痛快!
楼昭觉得一瞬间自己的腰都酸软了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快被反派大人玩死了,果然小心眼的男人还是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计较吧。
竹喻没有让楼昭难受,反而给了他更多的快感,多到楼昭承受不住。
楼昭只觉得自己现在要上天了,脑袋里空白了那么几秒,战栗的快感简直让人觉得下一刻就要这么死去一样。
楼昭觉得自己最后会哭的,再不济掉两滴生理泪水啊,毕竟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小攻把小受草哭什么的么…可是楼昭最后混沌之中却诡异的保持了一些清醒,他发现自己的泪腺仿佛和神经系统切断了联系一样,一点湿润也没有。
真是微妙的反应和奇怪的身体,难道是总攻身体的福利,怎么弄也不会哭?
楼昭只是有些遗憾,看来反派大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体会到在床上x哭他的感觉了,真是让人惋惜。
竹喻扶着楼昭的腰不停地动作,看着楼昭昏沉的睡去。
被做昏什么的,其实也比被草哭好不到哪里去吧。
第39章
时间迫近年底,京城开始热闹起来。
有一个人很寂寞,非常非常寂寞,他觉得自己无聊到都要去种蘑菇了,那个人就是白重。
楼雁得了楼昭的命令,把白重软禁在府里不让他出去,白重也曾闹腾过,看没人理他也就渐渐地安静下来。
他智商还没有低到那种程度,毕竟楼雁做的太明显了。
你说一个男人把你弄到他家里,整天把你锁在他家后院不让你出门,如果他天天睡你的话你还能说是那个男人独占欲太强了或者大男子主义不想让你抛头露面,可是人家不碰你啊,甚至看都不来看你一眼,这可就不能解释了,除非那个人是想关着你。
白重实在不明白楼雁关着他干什么,他又不会做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就勾个男人来一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而已,他能做什么啊,他什么都做不了,可就是不放他出去。
他终于受不了了,搞出了一个大动静,不吃不喝想要自尽,要楼雁来见他。
楼雁最近也很烦,不但是因为他做了一件没什么用还给自己添麻烦的事情,还有就是他哥哥楼昭那里。
楼雁本来就是个唯兄是从的孩子,楼昭喜欢的,不管怎么说都要送到楼昭面前,所以楼雁把白重给买下来了,放在府里好好的养着,几次机会白重到楼昭的面前,楼昭他都没收,最后一次更是叮嘱楼雁要看住了白重。
这下楼雁是明白了楼昭不喜欢白重了,而且仿佛白重身上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楼雁欣喜着他哥终于不喜欢白重了,可是后宫就出了一个玉燃,这可够他糟心的。
楼雁打心底里就觉得没人能配得上他英明神武的皇兄,就算皇兄再怎么喜欢白重也就是玩玩,再怎么看得上玉燃也只是玩玩,可是当楼昭为了玉燃解散后宫的时候,楼雁开始不能肯定了,他心底甚至出现了一些扭曲的想法。
同样是喜欢男人,为什么皇兄宁愿选择拿着庸脂俗粉而不是他,他不好么,不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干净么?可是这些话楼雁不能说出口,他也掩饰的很好,从不说出来,也不表现出来。
那天脑海里响起的声音让楼雁觉得糟糕,古怪,太古怪了,而且楼雁可不认为那个声音只在他一个人的脑海里响起来,肯定还有别的人,他都可以估计到他哥未来会有多麻烦。
可是心中又不免多了几分想法,最终楼雁还是什么也没有做。
听到白重闹着要见他,楼雁可不想白重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楼昭不喜欢白重了,白重那也是他交代下来要看好的。
“王爷,你为什么要关着我。”
白重看见楼雁来了,也不闹了。
楼雁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以为就这个事,准备想走,白重见状不对立马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王爷,我要见皇上,我一定要见他。”
“凭什么?”
楼雁来了尊口,却是非常冷漠的三个字。
“如果不让我见陛下,我立刻就自尽,我想自尽的话,你们绝对拦不住我的!”
白重看起来好像很有把握,其实心里也在打鼓,他也不敢确定拿他的命来威胁一定有用,可是除了这一条路之外,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楼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斟酌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楼昭。
楼昭当时在批奏折,听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手一抖把一个奏折给毁了。
什么情况,主角受要闹自杀?这可让他懵比了,这个np啪啪啪文主角受白重的特点就是打不死虐不死怎么都不死啊。
白重有些很好的气运,每次有危险的时候都能够化险为夷,白重的体质很好,怎么样都不会坏,更不会死,可是如果白重自己求死呢?
楼昭觉得白重那种性格肯定是不会自杀的,但是没准呢,这个小说崩的都不像他看过的原著了,他觉得这个世界除了反派大人没崩以外,其他人都坏了。
万一白重也坏了呢?万一的万一白重真的死了呢?
如果这本小说是以白重为中心维系的,如果白重死了,这个世界会怎么样?他又会怎么样?
在剧情的限定范围里他可以不按方式的过但是必须在宏观上要一致,为了以防万一,楼昭是不会让白重出意外的,所以他松了口,让白重来见他。
白重看到楼昭的时候特别激动,想要扑上去却又不敢,站在原地看着楼昭,眼里浮现了雾气,看起来我见犹怜极了。
“陛下…白重想跟在您的身边,白重是您救回来的,白重就想跟在您的身边,好好服侍您。”
楼昭脸色还没怎么变呢,旁边围观的福临脸色先不好看了。
这皇宫哪里和外面随随便便的地方一样,随便纳人进来就服侍,特别还是服侍皇帝这种金贵的。
“福临,和他说说宫里的要人的要求。”
这种事情就愉快的交给他贴心的大太监好了。
“诺。”
皇帝都发话了,福临也就不再拘束,毫不客气的说了。
“这位公子,这份心的确是好的,但是杂家得和你说清楚了,在陛下身边服侍的男的必须是太监才行。”
怕了吧,看你听到做太监小脸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