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在恍惚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的确是自己平时接触得最多的东西,此时他的神智已接近迷乱,自己却不自知,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主动夹住了安云慕的腰,只为了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
安云慕得了暗示,心底的火焰陡然上升了三尺,略显粗暴地一插到底,狠狠地进入了他。
「啊!」他大叫了一声,疼痛和酥麻同时传来,连腰都爽快得微微颤动。
「叫得我都要射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腰,缓慢地开始发动。
「慢、慢一些……」薛易气都喘不上来,哀求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可怜兮兮。
「已经够慢了。」安云慕忍不住好笑。
毫不柔软的身躯,刚硬的线条,低哑的嗓音,让人毫不怀疑对方是一个男子,可是当他露出这种弱势的表情时,却让安云慕有了征服的满足感。
「要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就死?」安云慕随口安慰,用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去呢!」
「看个屁啊!我又看不到啊啊啊啊!」薛易毫无形象地哀嚎,虽然身体有快感,但是异物的入侵感仍旧难以忽视,那本来就不是个用来进入的地方,胀痛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他只能平躺在床上,似乎眼泪也被挤了出来,狼狈之极。
「我扶你起来看。」安云慕十分「好心」地扶着他的腰,让他就着进入的姿势坐起来,使得安云慕那根尺寸远远超出标准的阴茎被吃入得更深。
薛易却是看也不敢朝那里看一眼:「我不要看,呜——快放开我……」
「行吧,不看就不看。」安云慕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身为长兄的威严,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撒娇的意思,怕是他自己也没觉察到,心里不由得既好气又好笑。
他在薛易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方便自己进入,便让他躺了回去。
臀部上翘的姿势果然方便进入,安云慕又趁机进去了一点,让薛易嗷嗷惨叫。
「叫得这么惨,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安云慕毫无同情心地嘲笑。
「什么处、处男,这叫童子之身!」薛易涨红着脸说完,仍是忍不住胀痛的感觉,嘶了一口凉气。因着安云慕暂停了身下的动作,他得以喘息了几下。
「童子之身有什么用?莫非能成仙吗?」安云慕看不得他轻松,一看他不惨叫了,便又开始抽动下身的第五肢。
「关你什么事……」薛易结结巴巴地,毫无底气地反驳。
「你还有精神反驳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嘛。」安云慕渐渐加快了动作,手也没有停下,在他身体各处游移,寻找他的敏感之处。
可怜薛易保持了三十余年的童子之身,几乎每一个地方对他来说都是禁地,无论安云慕碰触腰部还是胸口,耳垂还是小腹,都能激起薛易的强烈反应。
没用多久,惨叫声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快……啊啊啊!求你快一点……」
安云慕看他放浪的样子,亦是有些忍不住,口中却道:「你就这么求人的吗?除非你叫我一声'爷'」
「安爷……求您快些儿……」薛易毫无节操。
「……叫爷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毕竟差着年纪。」安云慕不但没加快身下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沉吟。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薛易气得吐血,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自尊了,含着眼泪看着安云慕。
安云慕笑道:「你还是叫我『爹』吧,这样显得亲近些。」
我X!叫儿子不是更亲近?薛易虽想反驳,但坚挺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用指腹堵住了铃口,无法射出,当然不敢拂逆安云慕,只得叫了一声『爹』。
至于是不是犯了老薛家的忌讳,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他不孝的事做得够多,也不在乎这一件。
随着他身上渐渐变得一丝不挂,安云慕的眼神也变得炽热,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薛易浑身热得厉害,没注意安云慕的神情有变,只觉得对方的动作实是慢了些,不太像久经情场的风流浪子,或许自己这个老江湖当真被他骗了过去。看到他容颜俊美出尘,凝视自己,不发一言,不由心中一荡——若是现在主动,未尝没有扳回一城的机会。
他凑上去,在安云慕面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来吧,要不要哥哥帮你脱?」
「小弟怎能让哥哥辛苦?」安云慕闻言,忽地一笑,便如同木雕石刻瞬间活了过来,又如同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苞绽放,一瞬间,满室都是活色生香的气息。
他原本只穿了中衣长裤,木簪束发,此时将木簪取下,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当真风流无限。随后解了衣裳,连同薛易身上的,轻轻一抛,抛到了床边不远的博古架上,动作舒展优美。
薛易的身材原可称得上不错,和安云慕一比,却显得瘦削了一些,不过这么一点差别,自然被薛易忽略不计了。
他满心想着或许有翻身的可能,但被安云慕一搂一抱之下,竟像是被一双铁臂所困,他惶然一惊,却见安云慕笑容初绽,低头向他唇上一吻。
这个笑容迷得薛易五迷三道,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重任,被安云慕的手掌摩挲过胸前敏感的乳珠,便觉得酥麻的快感不断涌上。
年轻时忙于习艺,到了年纪又记挂一个不可能的人,这具身体竟然只是初次和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饶是薛易一肚皮的理论,身体的反应也不由得让他失措。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销魂滋味……
他恍惚地想着,却并不为自己耽误的那几年感到后悔。如果不是喜欢的人,那么亲密之后就难以收拾。上青楼虽然能解决一时之忧,但以后和挚爱在一起,便难以解释了。
他做什么事都务必尽善尽美,就连所有后果都抢先想到,不容一丝差错,只除了为安云慕改动容貌这一件事,在他意料之外,但也决定付出一切收拾残局。
然而,今日的薛易并没有想到,有些残局并不是他所能收拾的。
欲火一旦勾起,便是铺天盖地地燃烧而来,像是要将他连皮带骨地焚烧至渣,他喘息着,在安云慕的手掌之间喷射出了几股白浊,流淌得他一只手都是。
「量好多,好久没射了吧。」安云慕笑了笑,分开对方的股间,将精液涂抹在他的后庭,用于润滑。
薛易射过一次,还处于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口中答道:「自渎伤身,少做为佳。」
「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每天就担心伤不伤身,活着累不累啊?」
一根手指艰涩地插入了密穴之中,薛易浑身僵直了一下,心知这一遭总要过去,硬着头皮将身体放轻松,双腿也张得大了些,便于安云慕进出。
「原来云慕经常自渎吗?年轻人倒是血气方刚。」
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平时只能靠手,薛易心里好笑,语气也变得平和许多。
安云慕哼了一声,没有多加解释,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密穴中的哪一处,像是打开了一个奇妙的机关,薛易只觉得猛地一阵快感自尾椎窜上,他打了个激灵,竟是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安云慕用指尖不断按压着那处,几乎没用几下,薛易下体本已软垂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欲望。
「够、够了,不要再碰那里……」薛易结结巴巴地说,嘴唇都在颤抖。
安云慕微笑道:「明明碰了有用,为什么不能碰?」
薛易满面通红,只顾着呻吟,却是答不上来。
他只是太久没射,第一次才射得快些,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然而安云慕刺激他的敏感之处,却让他有了克制不住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强忍着没在安云慕面前丢脸地再次早早地泄了身,安云慕看他满面情潮,望向自己的眼神毫无自觉地带了些许恳求之色,安云慕便不再坏心地刺激那处,转而扩张内壁,口中说道:「怪只怪薛大哥你没带脂膏,不然也不用扩张那么久。」
薛易郁闷得险些吐血,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你直接进来,受伤我也不怪你。」
安云慕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啊!没想到薛大哥已经这么饥渴了,倒是我的不对了。」
薛易恨不得踹他一脚,却被安云慕握住了足踝,十分情色地抚摸他的小腿,那样的表情配上那样的动作,让薛易兴奋得小腿肚子都要转筋了,只想与他贴合得更近一些。
他算是看明白了,安云慕绝对有向淫魔发展的倾向,或许是家教严厉,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他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偶尔显得有些青涩而已。
后庭扩张到了极致,所有的褶子都几乎被打开,穴口变得平滑,安云慕掏出了自己的硕大,对准他的穴口缓慢进入。
明明只是二十出头,那地方大得超过了他,不过……性器的大小似乎和年纪没什么关系……薛易脑子一片混乱,为自己在这种关头还想着医药典籍而感到好笑。
然而,人在恍惚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的确是自己平时接触得最多的东西,此时他的神智已接近迷乱,自己却不自知,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主动夹住了安云慕的腰,只为了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
安云慕得了暗示,心底的火焰陡然上升了三尺,略显粗暴地一插到底,狠狠地进入了他。
「啊!」他大叫了一声,疼痛和酥麻同时传来,连腰都爽快得微微颤动。
「叫得我都要射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腰,缓慢地开始发动。
「慢、慢一些……」薛易气都喘不上来,哀求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可怜兮兮。
「已经够慢了。」安云慕忍不住好笑。
毫不柔软的身躯,刚硬的线条,低哑的嗓音,让人毫不怀疑对方是一个男子,可是当他露出这种弱势的表情时,却让安云慕有了征服的满足感。
「要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就死?」安云慕随口安慰,用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去呢!」
「看个屁啊!我又看不到啊啊啊啊!」薛易毫无形象地哀嚎,虽然身体有快感,但是异物的入侵感仍旧难以忽视,那本来就不是个用来进入的地方,胀痛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他只能平躺在床上,似乎眼泪也被挤了出来,狼狈之极。
「我扶你起来看。」安云慕十分「好心」地扶着他的腰,让他就着进入的姿势坐起来,使得安云慕那根尺寸远远超出标准的阴茎被吃入得更深。
第6章
薛易却是看也不敢朝那里看一眼:「我不要看,呜——快放开我……」
「行吧,不看就不看。」安云慕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身为长兄的威严,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撒娇的意思,怕是他自己也没觉察到,心里不由得既好气又好笑。
他在薛易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方便自己进入,便让他躺了回去。
臀部上翘的姿势果然方便进入,安云慕又趁机进去了一点,让薛易嗷嗷惨叫。
「叫得这么惨,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安云慕毫无同情心地嘲笑。
「什么处、处男,这叫童子之身!」薛易涨红着脸说完,仍是忍不住胀痛的感觉,嘶了一口凉气。因着安云慕暂停了身下的动作,他得以喘息了几下。
「童子之身有什么用?莫非能成仙吗?」安云慕看不得他轻松,一看他不惨叫了,便又开始抽动下身的第五肢。
「关你什么事……」薛易结结巴巴地,毫无底气地反驳。
「你还有精神反驳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嘛。」安云慕渐渐加快了动作,手也没有停下,在他身体各处游移,寻找他的敏感之处。
可怜薛易保持了三十余年的童子之身,几乎每一个地方对他来说都是禁地,无论安云慕碰触腰部还是胸口,耳垂还是小腹,都能激起薛易的强烈反应。
没用多久,惨叫声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快……啊啊啊!求你快一点……」
安云慕看他放浪的样子,亦是有些忍不住,口中却道:「你就这么求人的吗?除非你叫我一声'爷'」
「安爷……求您快些儿……」薛易毫无节操。
「……叫爷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毕竟差着年纪。」安云慕不但没加快身下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沉吟。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薛易气得吐血,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自尊了,含着眼泪看着安云慕。
安云慕笑道:「你还是叫我『爹』吧,这样显得亲近些。」
我X!叫儿子不是更亲近?薛易虽想反驳,但坚挺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用指腹堵住了铃口,无法射出,当然不敢拂逆安云慕,只得叫了一声『爹』。
至于是不是犯了老薛家的忌讳,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他不孝的事做得够多,也不在乎这一件。
薛家三条祖训,一是必须早点成亲生子,传承衣钵,二是不可耽于情爱。然而他「必须」的没干成,「不可」的做得不能更好了。
薛易把脸皮丢到了九霄云外,也不在意自己的声音变得怎样陌生,虽觉得自己放荡得有点不认识自己,可是想到安云慕年轻气盛,却愿意为自己强忍着没有冲刺,虽是故意说些令人羞耻的话,但在床上的时候,就是说得越淫秽越增加情趣。薛易对于这一点还也是知道的。
想到这个年轻人愿意为了自己而克制欲望,便知他心中对自己存有温柔之念,于是所谓的矜持也迅速被抛弃了。
一把年纪的人了,再害羞的话,也只是浪费光阴吧。本来这个时候才初尝情欲,就已经够浪费光阴的了。
在被安云慕干得几乎射不出来了以后,薛易躺在床上,心中一片餍足。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又说了多少求饶的话,但眼角泪痕未干,却是残留的证据。
居然被一个男人抱得眼泪直流,这也太……太丢脸了。
薛易的下半身几乎麻木,双腿合不拢地躺在床上。
回想两人之前彬彬有礼的关系,在经历了一场床事后,现在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他在这年轻人面前,似乎不能端着年长者的身份了。
薛易不由得暗暗叹气。面子虽然是人家给的,但也要自己顶着啊,自己顶不住了,还能怪人家吗?
此时日光偏移,似乎已然过午,安云慕打了个呵欠,躺到了里侧:「好困,我先睡一会儿。」
从半夜奋战到午时,这个时间的确有点长。
薛易的脑子里还残余着情欲的余波未消,明明身体疲倦到了极点,精神却是极度地亢奋。他知道自己若是此时躺下,定能睡得人事不知,但看到安云慕安静的睡颜,便又打了鸡血似的舍不得睡,忍不住想要时光永远留在此时此刻。
「云慕,我去厨房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薛易轻声问道。
安云慕睁开了眼睛,睫毛轻扇了几下,说道:「要吃水晶肘子和火炉烤鸭。」
薛易答应了一声,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既然忘记了,想必也不是挺要紧,这都过午了,一天没吃,晚饭定要吃点好的。他下了床,正要去架子上取衣裳,结果双腿一沾地,便是一软,双腿跪地,跌了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爬起来,膝盖一片淤青。然而地面是青石,并没有发出太大声音,他也强忍着没有痛呼,幸运地没有吵醒安云慕。
他胡乱穿了衣裳,一瘸一拐地去了厨房,还没到地方,便知自己过于高估自身的体力,以他现在这种状态,光是站着就双腿打颤,如弹琵琶,根本无法完整地完成一道菜,何况安云慕钦点的又是费时费力的。
于是他打发了人出去买了烤鸭,让厨娘按自己的要求,做了个糖醋口味的水晶肘子。
安云慕不太喜欢油腻,今日点这两个菜,想必是饿得很了。其实即便是平时做给他吃肘子,他也吃不了几筷,所以做成糖醋的正好解腻。
肘子上锅蒸以后,薛易便拿了一盘刚做好的夹心梅花糕和松子酥回房。
安云慕吃东西挑剔得很,甜点要吃少糖的,带果仁的要吃咸味没五香的,在外面买很少能买到。好在薛易找了个厨娘,帮了他不少忙,但厨娘会做的东西不多,对付不了挑食的安云慕,很多时候还是要他来做。
端着糕点回来,果然看到安云慕起身了,他穿着一身锦袍,边上滚着莲花纹,腰间系着一串翡翠琉璃珠,长发用玉簪半束,当真是人如美玉,不可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