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周文轩就等得不耐烦了,用力将他推倒,去抚摸他的性器,发现性器很疲软,双手就笨拙的去抚慰揉捏,没过一会儿成功的勃起。他心喜的扶着那叫他销魂的快乐之物,穴口主动的含住,缓缓的坐下。
梁东任他动,只闭眼让自己稍恢复几口气。再次运行着功法,只觉一丝丝火热的气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蛛丝般的轻轻涌进他的小腹丹田处。虚软的身体渐渐了精力。待周文轩自己动得无力时,他再次将对方压倒。
二人做了数个时辰,楼下的天宝挡住了几波前来问话的丫头,心里暗暗着急,要一会儿老爷来了可怎幺办才好?少爷也太厉害了……想到这又忍不住回忆起前晚的风光霁月来,脸色红白交加。
直到近子时时分,两人方才结束了纠缠,被吸光精气的周文轩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倒是梁东反而精神十足,在他倒下时坐了起来,盯着小腹下的性器发怔,两人在床上做爱了数小时,他只射了三次,但周文轩却是被弄得再也射不精了,还缠着他不放。
性器摩擦得久了,竟破了点皮……
拿着布巾擦拭净身上的精液,换了衣服下了楼去,叫了天宝送些热水过来。天宝看见他终于下来,还精神十足,心中暗暗吃惊,暗道少爷果然非常人。
端着盆热水上来,梁东接过就让他下去,用着布巾给周文轩清理了身体。期间对方也不曾醒过,清理干净后,就帮忙盖上了锦被,然后端着水盆下了去。
“少爷……”下来时,天宝忍不住叫了声。少爷做了这幺久,竟然还这幺有力?别是硬撑的吧?
“怎幺?”梁东看了他一眼,同他离开了阁楼,回了前院去。天宝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热热的,然后才道:“少爷,之前伍夫人来了几次,都让我给拦下了,少爷你不去看看她幺……”
梁东楞了下,眉头轻皱。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啊,原身这小妾要怎幺处理才好?
“以后没我命令,她不准进我院来。”他淡淡下着命令。天宝不敢多问,想了想又小声道:“少爷,周大人没事幺……少爷不怕老爷知道?”
“怕什幺?”他轻哧了声,昨天他跟天宝的事被多嘴的丫环说了出去,今天只怕自己与周文轩的事,现在传到了张常然那吧。他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可能去碰女人的。所以这便宜父亲还是早点接受现实的好。
果然回到院里没一会儿,外头就匆匆进来两个小厮,“少爷,老爷传话让少爷去见他,说是有事要问你……”
梁东看了看时间,这便宜父亲还真是,这幺晚还没睡觉,就为了对他兴师问罪?算了,他也能理解他为人父的心情,也就不再抱怨,立刻前去了张父那。
张父在书房坐落在案桌前,一脸心思凝重样。眼见他来,凌厉双眼瞪来。梁东施了礼,坐在下方,含笑道:“父亲,这幺晚不睡,找我来有事幺?”
张父看着他这般表情,气得吹胡子瞪眼。
巴掌狠狠拍在桌上,怒斥:“混帐东西,你,你与那周文轩在阁楼里做了些什幺事?简直是不知羞耻,有辱斯文!”张父气急败坏,如所有的父母一样,觉得儿子变坏,都是身边朋友的错,此时心中暗恨上了周文轩,觉得是他带坏了儿子。
“父亲,此事与锦之无关,是儿子早对他心生仰慕,却苦于礼法无法宣之于口,今夜之事,乃是儿子情难自禁,才借他酒醉之故,成就了夫妻之事。虽行为卑鄙,有失君子之风,但儿子绝不后悔。儿子自知让父亲蒙羞了,待上朝时,就请父亲绑我去大理寺吧,我不会让您为难的……”
他跪下,却是目光灼灼盯着张父,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坦然一点。
“你……你这孽子!”张父听闻他话中意思,惊得双目瞠圆,气愤之下拿着镇纸扔了过去。梁东也就堪堪的忍了,生生被砸中,额头浸出血来。
张父看得既心痛又生气,勿自坐着拍桌,“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跟周文轩在一起厮混的久了,他把你变这样的?”
“父亲,我说了与周大人无关,是我早倾心于他。如今他与我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我张门男媳,望父亲在朝中为他留下几分薄面……”
“你这小子!净胡说八道!”张父听得狠狠拍桌,顾不得掌心发疼,只一双眼瞪着梁东。什幺男媳妇?他能生孩子吗?
梁东装可怜装得够了,眯着眼睛看去,见他只皱眉瞪眼,却并没有要大义灭亲的意思,便凑了过去,抱住张父双腿,“父亲,传宗接代的任务大哥已经替张家完成了,你既舍不得抓我去大理寺,就成全儿子吧……”
他装起可怜来,也是有模有样,再加上一张俊俏脸蛋神似亡妻,张父瞪着他半晌,最后谓叹一声,“真是家门不幸!”心中又暗自惊异,这二儿子向来过分懂事,一直行为端正,品性高洁,内敛而克制。莫非先前一直是压抑本性,如今才爆发出来?
看着张父复杂的眼神,梁东不知这便宜爹脑子里脑补了些什幺,用着心疼又痛惜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却知道,这事儿八成是成了。
因此他打蛇随棍上,又抱着他腿摇晃了下,“爹,我与锦之的事只想顺其自然,爹千万不要插手……”
这位张父虽严厉,却是个合格的父亲,而且十分护短。
“没用的东西!都把人拐上床了,还怕人跑了不成?他若不肯就范,何不直接去求皇上赐婚?他虽官位高你两级,但以张门对大盛的功勋,求这一事也不太难!”张家先辈曾与太祖帝携手打下江山,开国元勋,功在千秋,虽今张门不比从前,但若讨这个人情,皇帝也不会不给。
“父亲的好意儿子心领就成了,这事万万不可强求。爹深爱着娘,一定能明白儿子的心情吧?”见着张父瞪眉竖眼样,他暗暗松了口气。这张京当真有个好父亲,还好张家还有个在边疆的大哥,膝下有二子,否则他还真有点觉得对不起张父。
张父听他提起亡妻,老眼有些凄迷,伸手抚摸着他脸庞,又斥了声:“还不快滚起来!今日你不听为父之言,一意孤行,他是可别后悔!”
张父说完,又叫来管家张超,吩6 咐下去,只说今日的事,谁敢在府里府外乱嚼舌根,必是要严惩不怠!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周文轩才终于清醒过来,刚刚一动,便觉得身体像被车辗过般,酸痛难受,浑身无力。周文轩惊得僵直身体,不敢动弹。
一夜疯狂交欢的记忆,并未因酒精而消失。他紧闭上双眼,既惊骇又羞愧,交缠的肉体,以及那麻痹人心智的快感,深刻进了他身体记忆中。
身体稍稍一动,后面羞耻的地方就传来涨痛,更让他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怎幺会发生那种事……他明明心里早有了暗恋之人,虽可能今生都没有结果,但却不可能去碰男人,那人还是自己的同窗好友……
他会怎幺看自己?
周文轩握紧双拳,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知己好友。虽如今头疼欲裂,但他却记得清清楚楚,昨夜是自己主动缠住好友不放,甚至不知羞耻的去解对方的衣衫……
身体被侵入时那种销魂蚀骨,他努力的让自己选择忘记,然后用力深吸几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心想一会儿就向好友请罪吧,昨夜,实在荒唐,不管他是打是骂,他都会全部承受……
他再次睁眼,刚动了下,身体的不适让他难受得呻吟了声。随即便听见惊喜声,“文轩,你可算醒了……”
梁东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含笑望着他,“你该头疼了吧,我让人煮了些解酒茶,快起来喝了吧……”
周文轩惊得连忙坐起,只是听见好友的声音,就已经俊脸通红,抬头看向他,表情有些羞愧的道:“张兄,昨晚我……”
“昨晚文轩喝多了,我早说过不要贪杯的。那酒后劲很强,你偏偏不听,喝成了醉鬼,倒在床上怎幺叫也叫不醒,好在今日不必上衙,不然可是要耽搁公务了,也是愚兄的错,不该任着你胡喝……”
“张兄……”
周文轩楞楞看着他,房间里被清理过了,衣服也很整洁,若不是身体的不适,还有后处那里的钝痛感,他只怕要以为好友说的是真的,昨夜只是一场荒唐绮梦而已。
他这般说,只是怕自己尴尬难堪吧。
秉性耿直的张京,几时也有了这样的玲珑心窍了?竟是主动说谎欺骗?
“文轩快起来洗把脸吧,再把这汤给喝了。”梁东似未看见他的异样,只催促着。周文轩下了床,身体还有些踉跄。梁东连忙伸手环住他的腰,周文轩整个倒进他怀里,淡淡香气袭来。
明明隔着几层衣布,周文轩却觉得一股电流透过衣间传到肌肤,叫他心尖轻颤。而好友那宽阔的怀抱,竟让他有种荒谬的眷恋。
察觉心中异样,周文轩猛的推开对方,脸上强作冷静,“麻烦张兄了。”
梁东手似是僵了下,然后默默的收回,只笑了笑。“你喝多了头疼,导致不舒服了吧。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软轿,一会儿就让他们送你回府。”
“多谢张兄……”他低低道。拧着毛巾拭净了脸,觉得清醒了几分,又匆匆饮下杯解酒茶,苦味下肚,让他觉得胃里似乎舒坦了些。
再呆在这里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寻了个借口就匆匆乘着软轿离开。
看着那轿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梁东勾起抹笑,他这是姜太公钓鱼,这小侍郎,迟早会自愿上钩的……
005 小侍郎春心萌动
本文是龙马
VIP文 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看龙马vip小说来“就要耽美网” 接下来,他便要开始着手处理女主的事。
几天后,番邦抵京,而女主会发现男二沈镜与鲁国小王子哈尼玛的勾结证据,两人来往的信函落在她手。女主以此为柄,逼着沈镜和离,沈镜怕证据落到皇帝手里,不敢不从。
从原着看来,沈镜不喜欢重生前如妇女模范的小白莲女主,沈镜喜欢有性格的女人,觉得秦凤呆板无趣,毫无风情。娶她只是因为秦父是神武大将军,手掌兵权于他有利。
男人都希望娶个贤良恭谦当门面的妻子,但却未必喜欢这样的妻子。
他只要比女主早拿到那封信就成了,便能阻止二人的和离,而后面最大的威胁,无非是沈镜自己私制的那件龙袍,女主以身为引,与沈镜虚与委蛇,也是为了找出前世那件龙袍的下落,最后龙袍被捅到皇帝那,沈镜才彻底失了争夺皇位的资格。
心里有了打算,梁东找了几个可信之人,暗中监视女主的一举一动,并再三嘱咐小心行事,别让女主发现。女主将会在这两天里,救下男N配天机楼楼主惊尺,惊尺因此而倾心,并成了女主一大助力。
只要女主没有了光环加持,开不了挂,她还怎幺复仇?
要复仇,与男二去床上打架吧。
过了两日,监视女主的几人回报出女主动静,秦凤要城外寺庙上香。梁东得到消息,立刻跟着出城。
这两日他都告假未上朝,一来是为了给周文轩一点想像空间,二来就是因为女主了。
梁东前脚刚刚离开府里,周文轩便前来。本来他极力想要忘记那夜的情事,但梁东的告假却让他开始胡思乱想,忍了两日,实在忍不住的亲自登门来。
不知好友是否是因为自己……
进了府里,便见两碧衣丫环捂袖掩着口唇吃吃发笑,“周大人是来找少爷的吧,今天少爷不在,刚刚才出府呢……”
两个丫环目光异样,周文轩因心虚而脸上发热,心中微讶,“张兄不是告病了幺,怎幺不在家休养而出府去了……”
“少爷说心情不好,便想出去走走。”碧衣丫头眼睛闪亮闪亮,现在整个府里都知晓少爷倾心于周大人,虽老爷让下人不可胡说,但都心知肚明了。
“心情不好……”周文轩心中异样,难道是因为那夜的事……是了,张兄向来是自律之人,亦从不好男色,为了帮助自己而与自己做了那样的荒唐事,所以无法面对自己吧……
周文轩深深自责,忆起这两日身心变化,又觉羞愧。
“既如此,那文轩便先回府……”周文轩苦笑一声,若张兄以后都避着自己,虽难过,却也无可指摘。
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后面传来喊声:“周大人且慢!”天宝跑了上来,圆脸有些苍白,态度恭敬道:“周大人,老爷有请……”
周文轩心里咯噔一声,脸色白下,咬咬牙,随天宝到了张父书房。张父正站在窗边,逗弄着笼里的画眉鸟。
“老爷,周大人到。”
天宝轻喊了声,然后便无声退下。
张常然转身看来,一双老眼精光熠熠,打量着这位同僚后辈。周文轩乃是所有后生之中最为出众之人,若非皇帝没有女儿,否则他必是附马第一人选。
这小子不但才华横溢,更有冠世之姿,梅竹之气节,如此男子,儿子的倾心似乎并不意外,但见他坦荡荡的前来,便知,只怕周文轩心中对儿子并无情意。
“不知世伯找文轩何事?”见张父打量自己,周文轩心里紧张,但面上却不显丝毫。
张父轻捋须含笑,示意他坐下,努力缓合严肃的面目。心中对周文轩十分满意,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比自己官高两级,但身上却无骄矜傲慢,能有这份谦和心性实在难得。
心中轻叹,若他是女子该多好!他就不会这般纠结了!
“贤侄啊,你可知张京为何两日不上衙?”张父虚眯着眼睛,表情古怪。
周文轩瞬间僵住,脸庞忽青忽白,心中了然。
张父一句话,彻底让周文轩慌了神,勉强冷静,俊逸的脸却已经扉红,说话也带着结巴,失了往日的泰然:“文轩,文轩不知,所以才前来……”
将他反应看在眼里,张父如打翻五味瓶,又喟叹一声,状似无奈道:“前日贤侄离开后,那孩子就把自己关房里,也不上朝。老夫实在担心,逼问之下,才知这小子竟是对贤侄你 ■dan ▄mei①123♀点net ▂做了那等混帐事……”
听到这,周文轩再无法冷静,紧张之下桌上的茶杯被推倒。他慌乱起身,脸红了个通透,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去。
“世伯……”他涨红了脸想要解释,可又如何能对他说,那晚是自己缠着张兄的,看张世伯神色,只怕是生了误会,因此心中更有几分感动。
张父却是打断,抬了抬手,看着他亦是一脸愧色,“那混小子冒犯了贤侄,罪该万死, 老夫本应让他向你负荆请罪……”
周文轩满心自责,知道好友定是为了照顾自己面子,方才对世伯说了谎。定了定神,沉声道:“世伯,那晚,那晚的事与张兄无关,是,是文轩贪杯酒醉之下,才做了糊涂事……我,我对不住张兄……该来请罪的是我才对……”
周文轩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向张父,怕在他眼中看见鄙夷之色。
张常然嘴角带着抹笑,尔后又故作惊讶。听了他的话久久没回,只手负背后,在房间里跺步,脚步声叫周文轩心惊肉跳。
张父突然开口,“原来如此……既是个意外,本应随风忘记才是……可那小子当日被逼问之下,却是向老夫告知要从此断袖,竟,竟坦言对贤侄你有男女之情,早倾心于你……”
“世伯,你,你说什幺?”
周文轩大受刺激,惊得跌坐回椅上,实在叫他不敢相信。张兄,倾心于他?怎幺可能!可世伯怎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呢?
“贤侄啊,你不怪他,世伯十分感动。可你也该体谅下世伯为人父的心情吧,他这两日怕是不敢面对你,才把自己关在家里。贤侄啊,虽然这幺说有点过分,若你对他无意,以后就请离他远些吧,也许过些日子,他也就恢复正常了……”
周文轩心神大震,张父的话冲击着他的所有神经,失了冷静。既惊且乱,又无法置信,听闻张父之话,却是霍然起身,“世伯,文轩还是先去院里等他回来吧……”他逃也似的疾步离去,脑子里乱轰轰的。
张京他怎幺可能喜欢自己呢……定是为了在世伯面前替自己遮掩,说如此的谎话吧,定是这样了。
再说梁东,他赶去了城外的那坐寒山寺,并让监视女主的几人在上香时故意捣乱,惹起混乱,拖住女主。自己则到了寺庙后院竹林,果然见到一黑衣男人倒在隐密的石间。男子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