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误并不可怕,最主要的是发现并改正错误。宋大大摸了一把脸,默默地告诫了自己一把,然后用他那一颗强大的心脏瞬间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看着关切着走进的张晋萧,宋之宴一把抓住了他股价分明的手腕,真切而诚恳地问了一句,“我刚刚下手太重了,屁股还疼吗?还是我帮你看看吧?”
张晋萧:……
张晋萧:!!!
直到再次被压在床上地时候,张晋萧也没有能够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会又发生到这个地步的……
但是眼看着皮带都要被撤下来,张晋萧这回是真的急了,哪里还能看出平日的从容淡定,脸上的表情都快要龟裂了,只差给宋之宴原地跪下……然而这恐怕都没有什么用,所以张晋萧到现在也只能双手拉着自己的裤子,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你,你干什么!快放手!”
“阿萧听话啊,我就帮你看看,看看伤的严不严重啊。”
宋之宴一边哄着,一边致力于解他的皮带,又是劝,又是安抚,但是手上的动作就是不停。
张晋萧抓的手都白了,也硬生生是没有保住自己的牛仔裤,对宋之宴地这股怪力简直感到绝望,眼看着反抗无望,到最后简直就是生无可恋地把头埋在被子里,抓了个枕头把自己完全埋了起来。
其实一开始宋之宴除了想要占便宜以外,还真的就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然而看见那挺翘的臀肉上面映着自己鲜红的巴掌印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懊恼起了刚在自己的手重,如果再说要有什么另外的话,就是看见这样一副别♂致的景象的时候,小宋大大礼貌性地硬了一下下……
真的,真的只是硬一下下哦,毕竟不是谁看见自己的爱人衣衫半解[刚才挣扎的时候弄乱的]、裤子卸到腿弯处[被禽兽强行扒的]、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以及挺翘又有弹性的臀部的时候,还能够镇定自若、毫无反应的。
柳下惠?那个家伙不举哦!而且也不是对着自家爱人。
他宋之宴可完全是发乎情。
宋之宴一边厚脸皮地感叹着自己真是棒棒的,一边拔开了药酒的瓶盖,沾了一点在手上抹开,然后把手放上了那个宵想已久的地方。
张晋萧真的是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甚至管不了什么羞耻不羞耻,完全就是一副震惊到了极点的神色看着宋之宴,“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东西!”
随身?空间里一抓一大把啊!
但是对着张晋萧可不能这么说,好在宋之宴的反应速度一向是一流,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就极其自然地说了一句,“哦,我那时候复健经常摔倒,就常备着了,这个真的超级管用的,只要把淤血微微推开,马上就会好了的?”
他这么一说张晋萧倒是马上又愧疚起来了,毕竟当时在宋之宴最艰难地复建的时候也是他最忙的时候,甚至都不太直到宋之宴的进展状况……不过在给他按摩的时候 ,倒是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大的淤青痕迹。
这么一想,张晋萧虽然还是觉得特别的别扭,但是却没有那么反抗的情绪了,甚至还干巴巴地符合了宋之宴一句,“是,是吗,那还真是有用。”
哪里能够不有用?这可是主神空间出产,都能够让宋大大随身携带地东西,几乎是在宋之宴沾着药的手一上去的同时也就好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张晋萧现在实在是太过于紧张尴尬,哪里会察觉不出来?
倒是宋之宴觉得现在这个表面上还算是淡定,内地里却不知道有多僵硬的张晋萧觉得十分有趣,原本确实是在摸药的手也不是那么的规矩起来,搓捏揉掐,不知道是带了多少挑丨逗的意味。
看着渐渐把手里的枕头越抱越紧的张晋萧,宋之宴却还是恶劣地不肯要放过他,一边抽走他掩耳盗铃的宝贝手上的最后一根浮木,一边还不住地调侃,“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十年前,早在十年前我们就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做了,现在还和我害羞什么呢宝贝儿?”
气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变得如此暧丨昧、又磨人……
☆、第34章
虽然宋之宴真的很想要就地来一发,但是他时刻都记着呢,眼前的这个是他的宝贝,是绝对不可以轻易对待的宝贝,和那一些床上泄丨欲的家伙完全不一样,所13 以,在张晋萧明显代表着拒绝地抓住他想要继续的手的时候,宋之宴还是绝对没有任何勉强地退开了。
他并不愿意在张晋萧有一点不愿意的时候,继续对他做这样子的事情。如果只是注重自己的欢愉,那么和对待从前的那一些床伴又有什么不同呢?
其实他们刚才也不过是浅尝而止,不过是亲亲、摸摸、抱一抱,最多最多也就是帮张晋萧用手弄出来了一次罢了,至少宋之宴还依旧箭在弦上。
强烈的快感让张晋萧处于片刻的失神状态,直至在剧烈的喘息之后,才勉强找回了抿着唇也想要帮宋之宴弄出来。
然而宋之宴却是握住了张晋萧的手,并没有接受他的服务。
对着张晋萧一时之间茫然的神色,宋之宴笑了笑,在他的唇角轻轻地落下一吻,这才道,“你也累了,休息吧,不用管我。”
虽然身下的小宋大大还十分不满地叫嚣着,但是宋之宴还是十分温柔地将张晋萧身上半挂不挂的衣服完全地整理好,至于裤子,干脆就换成了舒适的睡裤,举止轻柔,动作细心,当真看不出他有任何不满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温柔,张晋萧反倒是愈加的有些过意不去,踌躇再三还是重新又道,“还是我帮你,帮你……”
然而宋之宴只是低低一笑,长臂一捞就稳稳把人抱在怀里,神色之间甚至还颇为的自得,“怎么?嫌我磕到你了?”
张晋萧:!!!
简直是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满口的荤话!
但是向来脸皮很薄的张晋萧差点又骤然升温,这回也终于无话可说,拿了浴衣就往浴室走,只默默留下了一句,“你自己慢慢处理吧。”
自作自受的宋大大却完全没有能够想到这个结局,满脸懵逼地看着张晋萧一个人进了卧室。
等等,这个角色是不是反了啊!??本来都想着待会儿洗个冷水澡去压压火儿,现在难道还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打炮啊?
宋之宴想了半天,到底还是默默端了一个杯子开始喝凉水。然而,听着近在咫尺地哗哗水声,他那敏锐的感官甚至能够粗略地描摹出张晋萧地每一个动作,自然而然的在脑海之中构造了一幅美人沐浴图……
这一会,就算是念着清心咒都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股的干火儿往上冒。
果然,柳下惠真的是不好当的啊,尤其还是没有不举的柳下惠!!
于是宋之宴这一会儿只能够一边喝着凉水,一边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往别的方向微微转移开去。
说实在的,今天虽然还是没有能够把人吃到肚子里面,但是这吃到的豆腐其实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宋之宴一开始所预料的,张晋萧不排斥与他亲近,却是下意识的拒绝和他进行到最后一步,甚至可以说是恐惧到进行这最后的一步。
是说他畏惧这一件事情,怕期间受到的疼痛吗?至少宋之宴自己就不这么认为,仔细地算起来,就连在十年前他们也早已经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此这样深入的交流。
与其说是恐惧身体上的疼痛,倒不如说张晋萧是在顾及着什么,甚至在畏惧着什么。
可他在害怕着着什么呢?
宋之宴微微皱了皱眉,把房间前面地窗子给打开了。
寒凉的晚风吹在他的身上,终于把那一股燥热压了下去。月华有灵,那股精华之力虽然是稀薄,但对于宋之宴来说,还是依稀可见。
他在窗子面前站了一会儿,脑子终于达到了高度的清醒,且暂时将自己放在局外人的角度来思量着现在的状态。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张晋萧穿着睡衣从浴室里面洗完了澡出来,双手拿着一块棉布擦着头上还在滴水的头发,见到宋之宴还在这里,反倒是吃了一惊,下意识问了一句,“你这么还在这里?”
宋之宴:……
宋大少爷微微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汉,语气十分的奇怪,“阿萧……你这话,简直就像是那啥啥无情的嫖丨客。”
因为张晋萧脸上还有被水蒸气亲蒸过之后的红晕,所以宋之宴倒是看不出来他到底脸红了没有,但是潜意识的,宋大少爷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绝对还是有的。
宋之宴顿了顿,然后道,:“阿萧啊,我不想回去,今天就别赶我了。”
他刚说完这话也都不管张晋萧是不是同意,就走到了床沿边坐下,脱了拖鞋往床上平躺,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肚子上,然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姿势完美的都可以直接开箱入棺了。
大概是怕张晋萧位置不够,尸体还非常淡定地往旁边挪了一挪,给他让出了大半张床。
张晋萧见他这动作,一时半刻在原地愣住了,手上还拿着毛巾,赶他也不是,自己走也不是,犹豫了片刻,还是坐到床上推了推宋之宴,并且小声地提醒,“你还没洗澡……”
宋尸体的眼皮抖了抖,然后依旧躺在那里巍然不动,只是嘴皮子轻掀,带着一股死猪不趴开水烫,老子今天就是说什么也不起了的架势,“哦”了一声,“不洗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再帮我擦一擦,我也是十分的乐意的。”
又不是残废,也不是当初宋之宴完全没有意识只是躺在那里……
所以张晋萧选择了用湿毛巾胡他一脸,然后默默回到房间里把毛巾挂好,换好了睡衣关灯睡觉。
他原本以为有宋之宴在他的旁边,大概会睡不着,但是也不知道今天究竟是真的累了,还是闹的狠了,闭上眼睛之后竟然就感到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了。
寂静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张晋萧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原本早就没有了动静的宋之宴却反倒是骤然地张开了眼睛,明明就是在黑夜之中,他的眼眸之中却好似偏偏发着光似地,有一种别样地光泽。
他坐起来,在床头靠坐了一会儿,头微微侧着看向了张晋萧地方向,从他锁起的眉峰上,不难看出他是有所思考。
也不知是不是宋之宴的目光太过于热烈,竟然都引得睡梦中的张晋萧的下意识侧了侧脑袋,小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面。
宋之宴叹了口气帮他掖了掖被角,而后伏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烙下一个吻,慢慢地从额头到眉心,最后又到嘴角,当真是要将他所有地耐心以及柔情都在这一吻上面彻底地倾注。
他好像是知道张晋萧的结症了。
他的阿萧,实在是过的太辛苦,每每拥有了什么的时候,老天却又偏偏就要收回什么,当初他的母亲是这样,对那个混账的宋之宴也是这样,而现在的这一切,对于张晋萧来说又如何就不像是一场梦呢?
他实在是太缺乏安全感。
宋之宴甚至都要怀疑在张晋萧的心里,他是不是一旦得到了就弃之如履的混蛋了。
之后剧组就再次投入了紧张地拍摄之中,到底都是从事娱乐圈地各个行业的,都有着绝对的心里素质,就算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剧组的各位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要是说唯一有什么不同的,就是剧组之中突然有几位演员自带了饭,或者说是让助理出去购买,没有再吃剧组准备的食物了。
宋之宴风雨无阻地混在送饭大军里面,倒是也没有再那样子的突出,虽然……还是很显眼就是了。之前和他搭戏饰演一位公主的女演员还好奇地问过一句,被宋之宴笑嘻嘻地以“来探班,顺便见识见识剧组拍摄过程”给敷衍了过去。
如果说张晋萧是属于温文尔雅,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是还是极其体贴地常帮助剧组里面的一些人,将人际关系维持在“点头之交”的话,那么宋之宴可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他愿意,自然可以完全不露半点马脚地将人说的高高兴兴。
这一点,从他以前从善如流地哄情人,还有现在面对这些张晋萧的同事的谈笑风生,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就看出来。只不过,前者是他自己从前的风流荒唐事,而现在,则是不留痕迹地帮张晋萧将身边的人际关系处理地更加完善一些。
张晋萧有时候拍戏下来,常常莫名其妙地就能够听见宋之宴那一边含笑还一边带着颇为自豪的意味和旁边的演员说话,“啊呀,阿萧也只有拍戏的时候才能够放的这么开,他在人前从来都是含含蓄蓄的,有时候真是内敛过了头呢。”
于是旁边正好经过的一个女演员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呢是呢,晋萧就是太客气了,明明都会很用心地帮忙,但就是对人对事都不太好意思太直接,我之前差点还以为他是那种高冷范儿……啊呀,居然这样羞涩,真是太可爱了呢。”
从“张晋萧”莫名晋级到了“晋萧”的小可爱:……???
他这一时间,正好就站在了赵导的摄像机的面前,看着那几个不知道怎么就聊的十分火热的家伙,满脸尴尬,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反倒是原本在看着相机里面刚刚拍摄的效果的赵导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赶人,“去去去,害羞什么啊,还不快过去,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要知道,赵导这个大嗓门啊……这一回,当真近乎是全剧组都听到了。
如果说原本还只是对宋之宴他们有些无奈加无语,这一会,对着全剧组人都略带笑意看过来的眼神,张晋萧真是哑口无言,只觉得一股热流迅速地盘踞在了脸上,匆匆咳了一声就快步走了。
依稀地就听到了几声果真带着笑意的声音,“哎,这是真的害羞了啊?”
张晋萧走到宋之宴旁边的时候,匆匆低头说了一句,“我先去化妆”,然后就脚下生风,匆匆忙忙往放着自己东西的房间去了。
宋之宴轻笑了一声,对着其它人看好戏的神色若若大方地一笑,轻轻耸了耸肩,一副“你们看吧果然是这样的”神色,然后拎了饭盒就也跟在张晋萧的后面,一边还冲那几个演员们挥了挥手,“那明天我再多做一点也让你们尝尝?”
几个演员都是笑着说,“那感情好。”
宋之宴毕竟风度极好又没有什么架子,加上他不是娱乐圈的人,与他们不存在什么的利益关系,所以一来二去都十分容易地就展现出了一种十分投机的样子。他当然不是真的因为太过于无聊,而是只要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帮张晋萧赚取一个好口碑,又何乐而不为呢?
打开房门地时候,张晋萧正把宽大不便的长袍往旁边的椅子上放,宋之宴笑眯眯地进来,把今天带的东西放在了床上,然后开口笑问了一句,“啊呀,阿萧不会是嫌我多事,破坏了你的形象吧?”
张晋萧当然不会是因为这个,况且他对宋之宴这样做的目的或多或少也心里有数,所以只是开口,“当然不会。”
“你不嫌我多事就好,”宋之宴把今天保温盒里面党参筒骨肉丸汤和青菜瘦肉粥拿了出来,“其实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一个态度的问题,反而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得到一份更大的回报。”
宋之宴这是典型的商人式思想,他不管是做什么,都必然着有着他的目的性,一个微笑,一个问候,都不过是维护着表面的利益关系而已。但是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地,当然不是为了训导张晋萧这一点。他看着张晋萧,若有所指地笑了笑,“有时候尝试一下,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地收获的哦。”
张晋萧对于他划分到自己范围内的人,总是尽数是给予了所有的信任以及照顾,就好比是他,又比如穆安;而对于其它人,他却常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态度,即使是该做的举手之劳他都会做,但是其中的疏离,淡淡竖起的隔阂并不代表别人就察觉不到。
这样子的态度,既是在保护着自己,可却在同时,也隔绝着他人的靠近。
其实宋之宴除了希望张晋萧的路能偶走的更加的顺利一些之外,又何尝不是因为张晋萧的圈子太过于狭窄,担心他太过于孤单呢?
一个人的生活里,并不是只有完全将重心倾注在一个人,一件事情上,才代表是真正的用了心,尽了力去做的。人生本就苦短,又为什么不再这有限的时间里去结交更多的朋友,去场=尝遍更多的美食,做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