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殿下,得罪了。”在连子期猝不及防之间,一个过肩摔已经出手,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重重地甩到了冷硬的地板上。
“你……大的胆子!”连子期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一双温文的凤目里此刻已蕴满不出的怒火。
“我只是想提醒殿下要自重而已。”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连子期,但是秦伯牙并不打算认错,他不知道为什么连子期忽然就有了昨天的表现,但是他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即使是一见钟情,必然也是有能够让对方钟情的地方的。他不认为,现在这个身体,这种身份,有什么可以让连子期钟情的。
“一个自重,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重,”连子期的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然后“啪啪啪”连拍了三记手心,“连池连楼给我出来!”
拍手声音刚落下,不知从房间的哪些角落里就出来了两个穿黑衣的少年,似曾相识的容貌,对了,这两个,也是当日羞辱他的六个侍卫之一!难道,连子期想用相同的招数对付他?冷汗不住地流下来,秦伯牙盯着连子期,他不相信,这个曾经救了他的人,会这么对他!
“这是我的影卫,我想,你应该认识吧。”连子期已经被其中一个影卫扶了起来,影卫,顾名思义,就是如影子一般尾随着自己的主人保护他的,“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伺候我一个人,另一个,是伺候他们两个人。”
章节目录 嗜血的灵魂
残忍的微笑挂在连子期的嘴上,秦伯牙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无时无刻都在微笑,连最残忍的事,他都在微笑。
“我以敬畏之心对待殿下,没有想到殿下却用这样的方式对我,如果二者只能选其一,与其这样被殿下羞辱,我宁愿回到当日的斗兽场,被群狼撕成碎片!”目光灼灼地望着连子期,秦伯牙也在赌,赌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谋士,而非玩物。
“伯牙真是口才,一片赤胆忠心,”连子期也回视着他,嘴角是不变的笑意,“可惜,四弟已经带着孔雀回了帝都,而一年一度的兽祭,也要等到明年了。”
连子期的意思不言自明,秦伯牙的头低下去,果然,无论他再怎么表现,他也达不到一个谋士的标准,“那么我选第二个吧,士为知己者死,殿下,请恕我不能为你未死,今日之后,请送我回红楼,那里,都比这里要干净。”
“可是,如果我不同意呢?”连子期走上前一步,捏住了他低垂的下颚,然后冷声道,“我偏偏就不想让你如愿,连池连楼,你们俩给我用力按住他,如果他再把我摔出去,你们就等着到连城那里领罚吧。”
“是!”两个影卫同时发出声音,然后如同上一次一般狠狠把他按到,不同的是,上一次是按到在冷硬的地上,而这一次,则是按倒在香软的床里。
“不要让我恨你,连子期!”脸被按在被褥里,但是秦伯牙的眼,始终是望着连子期的。
“我倒要,这恨,能到什么地步,连池,把十香软筋散给他吃下,我他还能不能再甩我一次下床!”连子期走得更近了,居高临下地着他,然后一颗乌黑的药丸就被强行塞到他的嘴巴里,在他努力想要吐出来的时候,连子期的唇却纠缠了上来,温热的水带着那颗药丸顺着食道翻滚而下,所到之处水流温暖,但在他感受来,却都是冰冷一片。
这一吻,没有缠绵,没有激动,死水一般的沉静,也夺去了他所有的力量,结束的时候,大概正是十香软筋散发作的时候,秦伯牙躺在床上,除了最基本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了。
“了,你们可以下下去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偷窥,违令者,斩。”连子期冷厉地着,从连池和连楼手中接过已经软如一滩烂泥的秦伯牙。
“是,属下遵命。”声音落下后,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用了,秦伯牙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他又不是没有被咬过。
厚重的冬衣一件一件被脱下,光滑细腻的月匈膛展露出来,刻画着男人特有骨骼分明感,以及肌肉的线条感,上面的红木婴颤颤巍巍的,矗立在一片平坦上,不能是柔软美丽,王府里的任何一个女眷,都要比这片蜜色的肌、肤要来得更柔、软,更有峰峦起伏的美感,可是现在,连子期,却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移不开了。
男人的神色带着绝望的坚韧,让人忍不住要去qin犯,要去破坏,要去在这张平淡的脸上,找出一丝的脆弱。连子期觉得,自己每一块筋骨,每一片内脏,都在叫嚣着要去占领这个男人了,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到过这种征服感,因为,每一个他经历的女人,都是顺从,柔软,知书达理的,似乎,他这样温文尔雅的闲散皇子,就是应该配上这样贤妻良母的女人的。但是,谁又知道,其实这具温文尔雅的躯壳里,藏着的是一个嗜血而残忍的灵魂?
章节目录 为什么这么不配合呢?
狂、乱地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肆虐在身下那蜜色的皮肤上,带来那个身体轻微的颤、抖和口申吟,身体里兽、性的血液已经在沸腾了,连子期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了久了,他在渴、望着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月夸间的孽木艮已经肿、胀得不行,连子期、粗鲁地抬起了那一双修长矫健的月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秦伯牙紧紧地闭上了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起来? 歉龀闳鹊亩骶驮谒脑峦思洌恕⒛プ牛头抛拍蜒缘奈露龋悠诘拇缴嘣谒脑滦偾芭腔膊蝗ィ沼诼忠频剿拇缴希亩梗崧B恚√舳怪苁隆?br /> “把眼睛睁开……”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但是秦伯牙执意地闭紧了那一双眼,如果到最后只能承受,那么,他也不要到这张与子期一样温文尔雅的脸,也不要到这个有跟子期一样名字的男人,qin犯着自己。
“你不睁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连子期的声音邪魅而不容争辩,压低在他的耳畔,“我只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睁开,我就真的做下去了。”
“什么?”听到这一句,秦伯牙的眼睛蓦地睁大了,惊疑地望着连子期,难道,他并没有打算真的做下去?
“很,我喜欢听话的男人。”连子期低笑着,一双修长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把月退夹紧了,不然我会考虑用你后面替代的。”
秦伯牙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用仅剩的力气把双月退间的缝隙夹紧了,然后把那炽、热的物体就立即檫入进去,不受控制一般猛、烈地扌由插起来,双月退被扳折到月匈前,以难以想象的度数,连子期的汗水就滴落在他赤果的月匈膛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他们在一起激烈地纠缠着,但是直到最后的顶点,连子期,都没有真正的进入他的身体,所有的激烈,像只是为了掩饰什么,是什么呢?他不知道。
发泄过后的连子期脱力地靠在他的月匈膛上,粗重的遄息打在他的红木婴上,秦伯牙低头他,想什么,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想问什么呢?”连子期却忽然话了,夹杂着一点讪笑的意味,“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对不对?你很怕吗?”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月匈前画着的圈,引起一点点的躁动,秦伯牙皱着眉这个已经和温文尔雅搭不上一点点关系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问,还是等着他出来。
“不肯问吗?真是倔强啊……”连子期笑,然后忽然坐了起来,一双丹凤眼,直直地望着他,黑色的丝发如瀑布一下落下,从这个角度,连子期的妖孽,一点儿也不比南风浅少,“你知道吗?刚刚一场戏,有少双眼睛着?”
有少双眼睛着?秦伯牙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从你来这里开始,就有人在监视你吗?你是想,用我来掩盖风满楼的存在?不对,应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以为是为了我来的!”
“这下,连殿下这个敬语都不用了?我尊贵的母后大人,真是一点都不肯对我松懈啊,偏偏他的儿子,就是这么的迷恋我,”连子期半是嘲笑着,低下头,作势又要吻上来,秦伯牙连忙避开了,“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不配合呢?”
“我想现在,人已经走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不知为什么,竟然又一点点的失落,这人呐,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贱,谁都治不了,秦伯牙暗自嘲讽自己。
给读者的话:
一部分的真相在这里~
章节目录 我们要公平
“是走了,但是你这样,我会觉得,我做的太差了,连你这里,都调动不起来。”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游走到了他的下申,然后手掌张开,慢慢地握住了。
“你……你要做什么!”秦伯牙惊呼起来,想要挣扎,奈何最重要的地方却被那个人握在了手心,而且,他可以感觉到,那双灵巧的手,正在上下地做着运动,调动起他全身的感官,“殿下……你请……口吾……自重!”
他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这么地经不起挑豆,在那样并不纯熟的技巧的撩拨下,他不争气的秦,已经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那些原本的挣扎,也只是变成了惊/喘,只能咬住了嘴唇,让声音全部咽进喉咙。
“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的哦,”连子期的笑容温和,手却并不温和,话音刚落,就在那个顶端重重地压了一下,惹得秦伯牙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一声惊叫起来,“我们要公平,刚刚我已经得到满足了,现在,是我该伺候你的时候了。”
“住手……连子期……”他已经不连续了,声音断断续续,只能控制着不让那羞耻的口申吟从口中泄露出来,“连子期……你到底……要做什么……”到了最后,秦伯牙的声音,都已经带了一点哭腔了。
“呵呵,你果然很聪明,”连子期的唇落到了他的眼睛上,慢慢地舔口允掉上面的点点湿意,“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我要你,在风满楼开业之前,做我名义上的情人,皇后娘娘逼得太紧了,我想让她以为,这个风满楼,是我为你而建的。”
这才是目的,确实,这么一间风满楼,要查出是谁的手笔,未免太简单了。
身下传来剧烈的喷发的谷欠望,秦伯牙的头忍受不住地往后靠去,露出形状优美的喉结,但是连子期,却在这个时候,压住了那个的孔洞,“你,要不要答应我呢?”
恶魔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伯牙睁大的眼睛终于蓦地闭上了,喉结滑动,他终于开始开口,“我答应你……放开……”
“我很高兴,你能够答应我。”握紧的手指终于松开了,一瞬间,乃白色的液体就喷涌出来,脑中一片空白,从上一世开始,他不记得自己已经有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可是偏偏,这种感受,是来自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和子期有着一样面容和性格的男人。
连子期望着他,琢磨着这个男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脸色,其实从秦伯牙在斗兽场上他第一眼开始,他就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对他,是有不一样的感觉的,那是不喜欢,不是和王府里的女人一样的狂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信任他。
但是现在,那双曾经对他充满信任的眼却闭上了,坚毅的脸上,带着深重的疲倦,这让他,非常的不舒服,忍不住想要去破坏掉,“把眼睛睁开,难道你这么讨厌我吗?”
“你还想怎样呢?”那双细长的眼睁开,秦伯牙盯着连子期,仿佛就到了另外一个影子,忽然眼泪就汹涌出来,“子期,子期,你还想怎么样呢……”
章节目录 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连子期愣在了那里,子期,他在叫他子期,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呢?他失神的刹那,身体就被抱住,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忽然就抱住了他,湿热的眼泪打湿在他光裸的脖颈上,“子期……子期……”那个男人一直在叫他,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脆弱。
心脏怦怦地跳着,连子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这样被人需要着,被叫着自己的名字,并不难受,抬起手,他反手抱住了男人僵硬的身体,“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
低沉的声音,有一点点安慰的意味,秦伯牙愣愣地抱着他,然后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任由连子期紧紧地抱着,这个人,并不是子期,不是子期,他刚刚,怎么就这么失态了?
“殿下,人既然已经走了,我们,也分开吧。”秦伯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回自己的声音的,只是,这一声殿下,终于也把连子期迷失的神智找了回来。
“出去吧,要不要我抱你?”连子期讪讪地松开手,然后拾起地上沾上了灰尘的白衣,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
“我帮殿下,去叫人送衣服来吧。”他的灰衣也落在地上,不是很脏,但是他却已经不想穿了,连子期没有阻止他,秦伯牙就站起身来,只穿了里衣,就走向了门口,那些影卫就在那里等着吧。
“连池,给你家主子送一身衣服。”门还未被完全打开,秦伯牙就叫了一声。
然后物体落地的声音响起,秦伯牙抬头,才发现,钟宝正一脸泪痕地望着他,手悬在半空中,那一盘衣服,已经落到了地上,而他身边站的是,一脸寒霜的连城。
“公子,你为什么……”钟宝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
“不是……你想得那样……”这个孩子,一直在门口等他吗?那么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他也听到了吗?秦伯牙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舌头却在口中打起了结,要解释什么呢?都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再来否认,是不是太迟了?
“不是什么呢?你家公子太害羞了,宝,其实就是你想的那样,以后,我会常来的。”他什么话都没有出来,连子期却已经握住了他的肩膀,微微笑着对着外面的人。
“公子……是二皇子的那样吗?”钟宝没有去连子期,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秦伯牙,不等到这个人亲口出来,什么,他都不要相信。
“是真的……我和子期,两情相悦,情不自禁。”秦伯牙一字一句地出,每一个字,无疑都是在钟宝心上划上了一道深刻的伤口,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怎么半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他的公子,这么快,就变成了二皇子的伯牙。那么这里还有什么可以留下的呢?
“你,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宝,我没有骗人吧。”连子期得意地着,钟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白了,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低着头,眼睛里的眼泪断了线一般,不停地掉落,落在自己的鞋子上,扬起的尘埃。
他就如同这的尘埃,太了,所以,谁也不到。
章节目录 你太过分了
“宝,衣服脏了,再去换一身拿过来吧。”二皇子温和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再温和,却都让他觉得寒冷,厌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忽然就抬起了他的头,“公子是我的公子,谁也抢不走的!”
然后那个的只有十二岁的孩子就疯了一般,朝着漆黑的夜色里跑去,连头都不曾回。
“殿下,你太过分了。”望着钟宝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秦伯牙的眉还是皱了起来。
“难道是要我否认吗?”连子期着他,笑里,开始带了一点点的冷,“刚刚,你不是还哭着叫我子期吗?现在,又要变成殿下了,难道,我连你一个下人,都比不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和宝明一下。”连子期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他们只是逢场作戏,何必要让宝难过。
“除了你,我对所有人,都不相信。”连子期把玩着他黑色的发,似漫不经心地着。
“……”连子期这样,秦伯牙,一句话,都将不出来了,帝王之业,确实,容不得一步的走错,无论是连子期还是他,都没有走错这么一步的胆量。
“爷,要不要去追宝,夜里路滑。”站在一旁如一根木头的连城终于开口了。
“去啊,把他找回来,我和你一起去,我要跟他点事情。”秦伯牙这才想起来了一般。
“不用了,连城一个人就,你去了,反而会添乱的。”手被拉住,连子期的目光里带着不容否定的意志,“他不是孩子了,你去找他,又有什么用呢,让他自己去想想吧,连城,你还留在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