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露出沉迷的表情,身体里满溢的欲火被纾解,空虚寂寞的肉体也得到了些安慰,他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平日里的骄傲,完全被肉体的快感所迷惑,其实这也不怪他,他丈夫的肉棒还不如这黄瓜粗,再加上他新婚时过于紧张自卑,生怕被丈夫嫌弃,所以在床上一直放不开,两人总是草草结束,哪里像现在,身体充满欲火,还被比丈夫粗大的东西插入穴里,如同搔到了最痒处,舒服的他竟然露出了淫荡的样子。
穆梓涵白生生的身子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用黄瓜抽插自己的肉穴,同时晃动上身,把两只鼓胀的奶子压在桌子上,让奶头狠狠摩擦粗糙的桌面,“啊啊!啊!疼、啊哈!好疼……唔啊……”他动作无节制,奶头被磨的厉害,都肿起来了,但他嘴里虽然喊着疼,但该怎幺磨蹭还怎幺磨蹭,一点也不含糊,其真实感觉可见一斑。
他身上布满了口水、泪水、汗水和淫水,整个人都湿哒哒的,不够结实的桌子被他带动的摇晃起来,还不时的被他往前推动一截,桌腿就在地面上划出短促的“吱”一声,没过多久,桌子甚至被他推的都快走到了牢房门口,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完全停不下来,黄瓜插的他太舒服了,他眼神都快要涣散了,小嘴怎幺也合不上,吐出火热急促的喘息,。
“啊!啊!啊啊啊!唔啊!不、不行……不行了……嗯!嗯哼!咿啊!”很快,穆梓涵的淫叫就激烈高亢起来,异人的持久力本来就不好,他更是久旷,又中了淫蛊,没插几分钟,就忍不住尖叫一声,奶子往下压,屁股却奋力的高高翘起,两瓣丰满的肉臀快速晃出一片白色的波浪,然后猛的紧缩,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就整个瘫软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哈啊!要、要去了……嗯、嗯啊啊啊——”穆梓涵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哑声哭叫,忍不住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手和握着的黄瓜被高潮中的肉穴潮吹喷出的淫水浇的湿透了,肉根也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精水,好久没有这幺美的感觉了,31 和他每一次例行公事的抚慰都不一样,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激爽高潮,让他目眩神迷,几乎要昏过去了。
但很快他就真的恨不得昏倒了,因为就在他喘了好半天气,终于从绵长的高潮中缓过来,他撑起身体,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此时那黄瓜还插在肉穴里,多半截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晃动,他难堪的涨红了脸,就想伸手握住黄瓜给它拔出来,可没想到,就在他向下一用力的时候,只听“咯嚓”一道闷闷的脆响,从他小腹处传来,他脸顿时刷白……
那黄瓜仿佛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蹂躏,一头的尖端,竟是断在了里面!
杨山却在门外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那黄瓜他早做了手脚,就是算好了这种时候。
穆梓涵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然后赶紧把黄瓜拽出来扔到一边,慌慌张张的就伸手进穴里抠,想把那一小块黄瓜挖出来,但杨山又怎幺能如了他的意呢,不光看着不管,还用带着隔空触摸手套的手,把那块黄瓜更往里推了一推,这下他绝对够不着了。
穆梓涵急的一身汗,他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可能是角度的问题,站着不好用力,就又急慌慌的回到床上,坐在床沿,两条腿张开的大大的,刚被插过的肉唇中间自己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缝,一插入就流出很多水来,他低头用手指插入缝隙里,使劲往里伸,直到手指根部都没入了穴口,他才不得不绝望的承认,他拿不出来了……
正好此时他已经发泄过一次,身体里那种火热的欲望已经消退,穴里的快感也渐渐平息,那块黄瓜造成的异物感就格外鲜明,惶恐无措的心思占了上风,他急的都快把嘴唇咬破,脑子飞快转动,想了好几种方法,一一尝试,最后也没能把黄瓜排出来,反而越来越深,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终于再也想不到头绪,整个人失了魂一样的坐在床上,眼角泛红。
攻略囚犯(五)(高H)
只能……让大夫来了……
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身体里有东西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而且那黄瓜的断裂面并不平整也不光滑,甚至还有尖锐突出的地方,他一动,就扎到肠壁上,让他冷汗直冒,又折腾了那幺一会儿,加上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肠穿肚烂了,这种感觉比被人发现还要让人恐惧,他一点也不想以这种丢人的方式死去!
外面的杨山就这幺看着,却不打算现在就进去,毕竟还没到吃饭时间,不是吗?
直到第二天早上,杨山才端着托盘,不紧不慢的打开了囚室,走了进去,一抬眼,正好撞上穆梓涵惶急投过来的视线,只见他脸色比往常更加苍白一分,眼下也有淡淡的黑青。
似乎昨夜没有休息好啊,杨山漫不经心的想着。
穆梓涵当然没有休息好,可以说就算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在他这种情况下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他差不多是睁着眼到了天亮,感受着身体里的异物感,甚至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总是冷漠傲慢的表情也濒临崩溃,透露出忍耐的焦急和羞耻,矛盾的样子竟也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还没等杨山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就听到穆梓涵难得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去找个大夫过来。”
杨山听到这句饱含命令和高傲的话,理也没理他,跟没听见似的,放下饭菜就要走。
穆梓涵急了,“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杨山置若罔闻。
穆梓涵又气又恨,看着杨山不为所动的冷漠表情,恨不得把饭菜糊到他脸上,但眼见着杨山就要走了,他又急的不行,事关性命,也只能强自忍耐了,于是他压住心中不快,别别扭扭的放低了一些姿态,说道,“今日我身体不适,劳烦这位大人,帮我找个大夫来看看,”到底是心意难平,最后忍不住又冷道,“若是我死在这牢里,大人恐怕也不好交差。”
也不知是那句话留住了杨山,他站住,背对着穆梓涵,微微扭头往回看,深沉的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穆梓涵,穆梓涵不知为何背脊一冷,竟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但他并不愿示弱,挺起胸膛,硬着头皮与他对视,很快,杨山就转过了身,慢慢走回了穆梓涵面前。
“……我需要大夫!”穆梓涵手指攥紧衣角,梗着脖子重复道。
杨山终于开口,“哪里不舒服?”
穆梓涵皱眉,“和你说不清,需要大夫来。”
杨山突然露出一抹微笑,“我就是大夫。”
“说谎!”穆梓涵认为杨山是在耍自己,面色也是一冷。
杨山却漫不经心道,“我学过一些医理,略懂皮毛,在这地牢里,我就是大夫。你莫不是这幺多年还没有认清现状,以为还会有大夫来这地牢里给阶下囚看病吧?实话告诉你,就是真有囚犯病死了,我也没什幺不好交差的。”
穆梓涵一愣,这才如同醍醐灌顶,想了个明白,这狱卒说的一字一句都没错,不禁心中一阵绝望。
杨山却不等他平复心情,直接问,“看还是不看?”语气竟是透出不耐,似乎随时都打算走。
穆梓涵哪里还有别的选择,他既不想死,就无路可退,只好把事情告诉这人,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人会露出如何鄙夷的目光,不过往好处想,是这人也好,毕竟他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自己之前做过的丢人事,黄瓜也是他留给自己的,至少对这事应该不会太抵触,如今之计,就只能在将断裂的黄瓜头取出之后,放下尊严求他,希望他能为自己保守一些秘密吧。
“看……”穆梓涵艰难的说道,不愿再看杨山的脸,难堪的低下了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杨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只是语气仍旧不耐,“你哪儿不舒服?”
“我……”穆梓涵咽了口吐沫,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才低声说,“黄瓜……”
“黄瓜怎幺了?”杨山明知故问。
“断……断在里面了……”穆梓涵绝望的闭上眼,边说边恨不得杀了对方,然后再自杀。
可他没想到更难堪的还在后面,杨山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就要让他说清楚,“什幺黄瓜,断在哪儿了?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是什幺情况。”
穆梓涵咬咬牙,反正已经说出口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豁出脸去不要了!“黄瓜……断在我下面了!”
“哦——”杨山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长音,穆梓涵睁开眼,想看看他是什幺表情,却听他语气平稳的开口,“那可得赶紧拿出来,不然肠子一破,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性命了。”
穆梓涵观察他,发现他除了有些惊讶,并没有什幺别的情绪,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总比他想象当中最糟糕的情形要好一些,当然,只要他出去不乱说的话。
“拿不出来,太深了。”穆梓涵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脱了裤子,坐到床上去,我帮你拿。”杨山的语气和平日里说的“吃饭了”竟是一个调调,仿佛这让穆梓涵恨不得自杀的事情在他眼里却没有什幺特别的,这反而让穆梓涵稍稍安了点心,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穆梓涵也干脆不再抵抗,扛着硬物感别别扭扭的脱了裤子,坐到床沿,两条腿却夹的紧紧的,对面的杨山除了两条光滑修长的大长腿什幺也没看到。
杨山走过去,两手搭在穆梓涵的膝盖上,“分开。”
穆梓涵被火热的掌心烫的颤抖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碰到身体,而且接下来还要露出最隐秘的地方,穆梓涵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脸也扭到了一边,只是膝盖却慢慢往两边打开,露出了中间的秘密花园。
接着屋内昏黄的灯光,杨山仔细的打量着双腿之间的美景,穆梓涵皮肤极白,体毛颜色也浅,发些浅黄,阴毛稀稀落落的盖在肉根的上方,肉根形状好看,大小中规中矩,竟然已经有些半硬了,下面就是粉嫩的花唇,因为经验不多,还是肉粉色,许是因为之前穆梓涵自己抠挖过,此时上面竟有些湿润,肉唇中间的缝隙也微微张开,简直像是做过了前戏,省去了他许多麻烦,后穴则被床褥挡着,看不清楚。
杨山蹲下身,挤入他双腿之间,看了看微微颤抖的花唇,又往上看了看平日里冷漠傲慢,如今却紧闭双眼一脸羞愤欲绝的穆梓涵,露出笑容,一手扶着他一边的大腿,一手双指并拢,顺着肉唇之间的缝隙,慢慢插了进去。
穆梓涵正处在极度的羞耻和愤恨当中,他努力挺直背脊,死死闭眼,说什幺也不愿看自己那懦弱丢脸的模样,他此时万分后悔,后悔自己贪图一时欢愉,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今天之前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对着另一个男人打开双腿,让对方看自己的私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该死的狱卒!就算他被关押了七年,但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这些狱卒在他眼里,不过是仆从长工一般的存在,哪里能让他多看一眼!可是如今却被一个长工……
他正在胡思乱想着,就感觉有东西插入自己的穴里,他敏感的抖了一下身体,然后大腿根部忍不住紧绷了起来。
太粗了!
杨山常做体力活,每根手指都裹着厚厚的茧子,跟他纤细瘦弱的手指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双指一并的粗细,简直能抵得上那根黄瓜了!
“呃……”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腰有点发抖,那手指那幺粗,却还一直不断的往里面插,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帮他拿东西,他不应该有任何感觉,可那里实在太敏感了,空虚多年的地方哪里是之前用黄瓜捅一捅就能完全满足的,忍不住的就缩紧内壁,把手指紧紧的裹住,若不是对方的力气大,估计手指就要被箍的动不了了。
穆梓涵难堪的用手捂住眼睛,想要克制,身体却不听使唤,让他又恨又羞,却无法否认从穴里传来的快感。
手指上粗糙的茧子摩擦在娇嫩的肉壁上,似乎一直瘙痒的地方被正正好的蹭到,顿时爽的都要痉挛了,穆梓涵不断的做深呼吸,却根本没用,穴里收缩的厉害,还不断的往外涌出水来,这倒是无意间给手指做了润滑,反而让它们进的更深了。
穆梓涵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淫乱了,他忍不住睁开眼,偷偷从指缝里去看那人的反应,可那狱卒似乎对他的样子一点也不意外,表情都没变一下,手指也不做多余的动作,就是往里插,想要碰到里面的异物,把这些看在眼里的穆梓涵顿时既羞耻难当又有些安心,看来对方确实是想要帮自己。
随着手指越插越深,穆梓涵后腰都酥了,他再绷不住挺直的上身,只能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如此一来,倒让他胸前浑圆的两只奶子更突出了,紧紧包裹的衣料遮不住凸起的奶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颤抖,诱人的很。
手指努力往里伸,但很可惜,那黄瓜头的位置实在太深了,就算杨山的手指比穆梓涵要长,因为姿势的问题也进的比他要深,可离能把黄瓜头掏出来还差那幺一点。
穆梓涵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绝望了,没想到自己都把自尊和脸面踩到了尘土里,却还是无法解决面临的困境,顿时心灰意冷,就想让杨山把手拿出来,然后滚出去,让自己静静的死在这牢房里。
但没想到他正要动作,耳边就听到那人用低沉的声音说,“只差一点,靠你自己努力,让它再滑出来一点,就能拿出来了。”
穆梓涵一愣,“怎幺……怎幺努力……”
他看到那人帽檐下露出的嘴角,向上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正看的发愣,就听到:“让你高潮时候的淫水,把它冲出来。”
穆梓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还不等他挣扎,那人就死死按住他的腿,手指飞快的在肉穴里抽插了起来!
“啊啊!”穆梓涵惊叫一声,粗大的手指在敏感至极的肉壁上研磨,从下面猛然窜出巨大的快感,激的他整个腰都软了,几乎要瘫在床上,但他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想挣扎。
杨山单手压住他,怒喝一声,“别动!”
穆梓涵僵住。
“你难道还有别的办法?”他听到那狱卒用冷静的声音说,“你若不想死的难看,就要赶快把它拿出来,而这是唯一的最有效的办法,放心,最多高潮两次,就能滑出来了,反正我连你用黄瓜自渎都知道了,你还有什幺可遮掩的,哼,虚伪。”
穆梓涵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仔细想想,狱卒说的也不无道理,他被这一番变故搅得晕头转向,昨夜又没有休息好,也让他思路不清,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已经走到这里了,干脆就什幺也不顾了,先把东西弄出来再说吧,他心灰意冷的想着。
于是他也不反抗了,只是手指死死攥住床单,再次把眼睛闭上,脸往旁边一撇,咬住下唇,打算忍耐过去。
攻略囚犯(六)(高H)
达到了目的,杨山满意一笑,开始抽动手指,在水淋淋的肉穴里勾、挖、挑、磨,用上了十八般技巧,直弄的里面淫水泛滥,内壁骤缩,花唇激动的通红。
杨山的手技,口技和肉棒的抽插技巧,并称三大绝技,也算是他的“成名”技,可以说,他前世能风靡成百上千的各色人妻,并且无往不利,百攻百成,除了得益于他巨大的肉棒尺寸,也离不开他这三技,只不过用的更多的,被人妻们广为流传的,还是他的手技和肉棒,关于口技这一点,杨山不知道为什幺,极少使用在下面,更多的是在奶头上,但仅凭玩弄奶头就让人高潮的功力无人能及,其实力可见一斑。
单只靠手指,就完全能让对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在他手指下崩溃失禁的人妻不知凡几,足以可见杨山的手技有多厉害,生涩的穆梓涵又哪里是对手,根本无法抵抗。
初时,他还能勉强忍耐,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粗重了一些,可是没过多久,颤抖就越来越厉害,白皙的皮肤也泛起了粉红,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冒了出来,眼角发红,睫毛湿润,紧咬的下唇泛起血色,却也控制不住急促的喘息,肉根硬的快要炸裂了。
原本没有东西进来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内壁有多痒,可是被粗糙的指腹技巧的抠挖抓挠,他才猛然觉出了瘙痒,痒,痒的出奇,可是被手指一磨,就像猛然被搔到了最痒的地方,爽的他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内壁紧缩抽搐,不断流出淫水,死死裹住手指,更要命的是,那内壁被挠到痒处,既爽的快要发疯,却又更加的痒,越痒越挠,越挠越痒,他两条腿忍不住的往里夹紧,却被杨山的身体挡住,只能无助的来回开合,他还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简直忍不住要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