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季清白身后那镇民只见眼前那手指扑哧扑哧狠插着流着口水的肉穴,那白屁股跟着一收一放,被操的小穴上赶着舔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饥渴地收缩着。
而那肉穴里竟然挤出来一股粘糊糊的精液,使司徒誉不费劲就添了两根指头进去。
周围一片骚动:「原来是被干过了来的啊!」
身后那人还盯着一进一出的手指,和撑开的肉穴。突然那屁股被向上一提,换上一个硕大的鸡巴抵在肛口。
「哗,这么大!」「白衣服那肛门这么小,要吃那么大的鸡巴啊。」「……那么长爽死了吧。」「我也想插进去试试……」
司徒誉深吸了一口气,提着鸡巴沉着地操了进去。大龟头挤进小穴,随后柱身也一寸寸干进了季清白的肉穴。
周围全是吞咽声和喘息声,还有手淫的声音。
那小穴敞着嘴含着大肉棒,纹丝合缝地包着进出的大鸡巴。
「喝嗯…」司徒誉喘息着,让季清白跨在自己身上,双手托着他的腰,半抬起胯舞起神枪般挺动又长又粗的大鸡巴。
「啊啊啊……」冷面的白衣少侠扬着脖颈,被操得话都断断续续喊不上来。大鸡巴操着小穴,他整个人已是爽到不行,肉穴张着嘴含咬搅吞,被插得和他人一样,只能听话地跟着鸡巴的频率蠕动着。他像是整个人都被鸡巴穿在里面,不禁屁眼痉挛着,浑身也打着颤。
此时之前那位镇民又不乐意了,尽职尽责道:「衣服得都脱掉,半遮半掩的怎么服众?」
司徒誉一边操着季清白全是淫肉的洞穴,一手拉开两人的衣服,露出季清白被咬的全是牙印的乳尖。
季清白瞬间感到全场的视线集中到自己红肿挺立的乳头和被塞满鸡巴不停吞咽的穴上。浑身汗毛都要立起,一个呻吟交待了精水。
而他剧烈痉挛的小穴把鸡巴吞得更深,司徒誉以一种两颗卵蛋都要进去的架势抱起季清白抽搐的腿往里干。
「啊啊啊!……」季清白射了好几下,鸡巴才不软不硬地耷拉下去,随着司徒誉的操干在空中甩着。他声音沙哑道:「不、不要。」
话音未落,周围便纷纷响起:「要的,要的。」
「啊!」原来司徒誉一个深插插得狠了,季清白连忙道:「肚子、肚子要破了。」
周围镇民见两人操得白日中天,竟然响起两拨叫好声。
「干他,干他!用力!」
「咬他,咬他!狠狠地咬他!」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指点怎么用后穴更加勇猛地夹鸡巴。
季清白被操得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司徒誉身上,轻轻地洒下两滴尿来。他感觉自己的小穴要着火了,软肉被龟头蹭到便会爽到痉挛,更别说如此深这么重的快速被操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忍不住用手撑在司徒誉肩上,抬起上身用乳头蹭着司徒誉的身体,一边吻上司徒誉的嘴唇,伸出舌头讨好般吮吸在一起。司徒誉打了一个颤,打开季清白双腿,几个又深又猛的冲刺后,再次抵在季清白体内的凸起处,狠狠射了上去。
「唔唔!……」季清白带着哭腔,大腿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段白浊。
周围骚动起来,此时走上来一位长老,长老声中带笑,连道了三声好,道:「两位少侠实力非凡,黑衣少侠腰力惊人,阳物傲人,深浅有度,时猛时柔,真乃人中龙凤!」
「白衣少侠穴中名器,腰软穴紧,肤滑敏感,骚在里面,与黑衣少侠的阳具诚为天作之合!」
「过了过了,哈哈,都过了。只是若要带上二位马车里昏迷的一人,还需加试一项。」
季清白合了合被一众镇民围观的敞开流着精液的肉穴,喘着气冷冷问道:「什么?」
还未等司徒誉的衣服落在季清白身上,长老老神在在道:「自然是——口技。」
第26章 奇异的镇子·口技(h)
司徒誉面色如常,鸡巴却激动得抖了一下,慢慢升了起来。
季清白不愉地拿剑搁在长老脖子上:「哼,说得一试通关,竟想反悔?!」
司徒誉连忙隔开颤颤巍巍的长老,搂着季少侠的腰,鸡巴顶着他的小肚皮道:「倒也不算反悔。白弟你瞧这儿的镇民如此纯朴,想来不是强人所难之辈。正所谓入乡随俗,贺准为了白白所伤,咱们也得让他入镇歇息啊。」
季清白别扭地挪了挪身子,司徒誉沾着淫水的龟头被他一磨,红扑扑地怒爆起青筋,胀大了一圈。季少侠窘促地看着司徒誉闷哼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你生气了?」
司徒誉声音沙哑道:「何意?」季清白拿指头点了点司徒誉怒起的龟头,指着它狰狞的样子道:「你看它,不高兴,气得脸都红了。」
司徒誉闷声嚎了一声,抱着季清白,低头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微喘了口气道。用又怒长了一圈,硬得发烫,挺得流水的阳具蹭着季清白裸露的小腹,把他的白肚皮上弄满了水。
「好了好了!」恢复过来的长老过来赶人,「别打情骂俏了。」被不明所以的季清白冷冷地狠狠一瞪,长老瞬间又蔫了,干笑了两声道:「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趁着日头未落,咱们还是赶快开始吧。」
场地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里三圈外三圈围观的人更多了。从那树杈上房檐上蹲着爬着一动不动的人来看,桃花镇镇民的武功也颇为不凡,果然相当有素质。
司徒誉被拉着坐在椅子上,季清白跪在他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拉拉扯扯间白玉般的脸上也稍稍发红。司徒誉安安稳稳岔着腿威风落拓地坐着,正对着季清白的衣服间被高高顶起来,他英俊的脸上眼若含星,盯着季清白微抿的唇逡巡着。
他正要拉着季清白的手往大鸡巴上送,突然被几个镇民绑了起来,上半身贴着椅子不能动。原来要试口技,防止被舔的人帮忙,司徒誉喜欢绑着季清白的手,没曾想这落到自己身上了。
随后司徒誉的星目也被一块黑布绑住,只留着高挺的鼻梁。他道:「这是何意?」
只听得先前长老的声音:「让你更集中地感受白衣少侠的舔、含、裹、顶、喉,叫你们赢也赢得心安理得;输也输得心服口服。我们可都是有原则的人!」
司徒誉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唇,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发布号令道:「可以开始了。」
这下全场的骚动声一绝,连长老的声音也没有了,司徒誉侧耳一探,知道满场的人都盯着自己和季清白,想要看看这白衣少侠究竟本领如何。只是季清白从未练过什么口技,可要如何过关?
还未待司徒誉一通胡思乱想,他便感觉暴露在空气中挺立朝天的鸡巴被一条微热湿滑的软物舔了一下。司徒誉知道那是季清白口中的舌头,不禁小腹一紧,鼻息加重,他被绑着胳膊,双手紧扣扶手,白皙的脸在黑布条的对比下更显得白了,面上却飘着红云,鼻尖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然后他感到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加重了力气,随后自己的大鸡巴被包住了。龟头蹭过柔软的嘴唇,唇瓣被鸡蛋大的龟头撑开,顿了顿继续艰难地向前裹,又软又热的唇肉裹着鸡巴头,嘴巴下意识向里收缩,只能一寸寸包裹着大鸡巴随着呼吸越吞越深。因为那嘴巴太小了,司徒誉的鸡巴又太大了,使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鸡巴上的青筋如何在紧贴着的口腔的软肉上打鼓,而那嘴中肥厚热滑的内壁又是如何吮着插进去的鸡巴。
司徒誉的鸡巴被包得湿淋淋的,又红又热。而场中观众却是盯着季清白的小嘴,瞪得眼睛都要脱窗了。只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白衣少侠的嘴实在算不了大。他平时冷着个脸,嘴巴微缩的时候更是如此,那闭着的嘴巴若换成个女人诚可称为樱桃小嘴了。
此时季少侠张着水润的软唇,费力地将鼻尖前的大鸡巴吞进嘴里,嘴巴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整个柱身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舌头迫不得已顶着司徒誉硕大的龟头,垫在柱身下,舌尖难受地来回动着,舔着司徒誉的柱身。在众人看来,正如之前所言,像是一个粗壮的鸡巴长在了季清白脸上。直通在嘴里。
季清白皱着眉,这场面落在众人眼里实在香艳得令人找不着北。只是这鸡巴才吞了一半,还有长长一截柱身落在外面。
司徒誉的喉结一动再动,鸡巴上的青筋简直要爆起,他颤了颤鸡巴道:「白白,把他吞进去。」季清白生平最烦做事拖拖拉拉,闻言也动了动舌头,微微退出一点喘了口气,随之一鼓作气打开喉咙将大鸡巴吞了进去。
「嗯唔!」硕大的龟头卡在喉咙里,让季清白动弹不得,惊呼全卡在喉咙和舌头里,只喉咙痉挛收缩着,嘴巴裹着大鸡巴蠕动,舌头跟着一阵慌乱地乱舔。似是想出去却出不去,那舌头灵活的像条蛇,喉咙一波一波挤弄着司徒誉的龟头,龟头似乎触到了玲珑滑腻吊着的小舌;季清白深吸着气,口腔激动地随着吸气裹弄着司徒誉的柱身,每一处软肉都争相挤舔着大鸡巴,像是全部空间全裹在这又粗又长的阴茎上了;舌头更是惊慌地乱跑,有力地舔卷着大肉棒,舌根不时顶弄着龟头上的小孔,滑腻的舌像是要找出口想办法把卡在喉咙中含在嘴里的大鸡巴弄出去,又像是急着呼吸一般不停舔着。
甭管季仙人怎么着急,司徒誉却是爽得提起一口气美得找不着北了。先前也说过了,咱们季仙人身体倍儿棒,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哪儿哪儿都敏感。
之前被迫替晏清池裹鸡巴,已是爽得不能自已、直夹骚穴;现在帮司徒誉含鸡巴,更是被插在喉咙里的鸡巴搞得浑身打颤,深蹙着眉头,翘起鸡巴来。
周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再说什么神技,还有什么敏感,更有什么好爽云云。方才还在提醒司徒誉不要多话的「有原则」的镇民们,此时争先恐后地叽叽喳喳指点季清白口技。方才看见两人美好画面保持的寂静感全不见了。
季清白软塌下腰,叼着司徒誉的大鸟开始吞吐,每一次都吞到喉咙最深处,用颤抖的小舌迎接司徒誉的龟头;舌头缠着司徒誉的鸡巴舔搅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尖舔弄着司徒誉的两颗卵蛋。「唔嗯…」季清白皱着眉,冰冷冷的脸上飘着红晕,湿热的口腔没有一刻停下来的。他撅着屁股,肉穴痉挛收缩着流出淫液。
突然司徒誉内力一震,麻绳尽数断开。他并未扯下眼前是黑布,而是站起身捧高季清白的脸,用力将鸡巴插了进去,一进一出操干着。
「嗯啊6 ……唔…嗯…」季清白喉咙中发出一阵难捱的呻吟,鸡巴却是越翘越高了。司徒誉伸手抓住季清白脑后的黑发,深吼一声,按着他的脑袋随着自己的操干前后摇晃。
此时长老却抹了一把鼻血,道:「可是最后一步还得有一人站在他身后插穴,以此来验证此人做口技之时能否既顾全大局,又专心致志。」
却听得旁边突然进来一个沉默又沙哑的声音:「我来。」
只见贺准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红,抄起季清白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掰开他不断蠕动被淫水浸湿的缠绵肉穴,掏出大鸡巴,深深插了进去。
而季清白被一前一后夹着,狠命地被干着,嘴巴和屁眼都蠕动着夹得紧紧地,随着两人的操干抖动。贺准太过高大,季清白不得不将屁股撅得高高的,还抬起了些腿,使得栽在前面的小嘴将司徒誉的鸡巴吞得更深了,直要插进肚子里去。没插几下,季清白就全身泛红,痉挛着射出了精液。
而良久剩下两人的精水也将季清白灌了个透彻。
「好、好、好!」先前的长老又走出来道,「虽然并无花技,却自成一派,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三人皆被准许进入桃花镇常住,小老虎白灵飞自然是被镇民们当作宠物忽略了,除了夸季清白竟然有白虎作宠物,使崇拜季清白的几个镇民们更激动了外,镇里还旋起一阵效仿之风,不时可见走过的身娇腰软的男子穿着白衣,怀里抱个小宠物在街上遛弯。
至于司徒誉和贺准,自然也有一大批仰慕者,只可惜常人都看得出这三人是「一对儿」,没有人来打扰罢了。
而这三人却是在桃花镇查到了些别的事情。
「你是说悲喜教和楼泗国有关?」季清白愣了愣。
贺准点点头道:「你既已知我为楼泗国人,原本我就对悲喜教有些怀疑,这才来了中原。而近日在镇中找到几个楼泗国人打听情况,果然悲喜教中有楼泗国的标记。」
司徒誉揣摩道:「但是悲喜教与楼泗国不合是真,看来悲喜教教主和楼泗国现任小国王颇有些渊源。」
贺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悲喜教和楼泗国都在西边,晏清池又让我们来这桃花镇中。」
司徒誉摇摇头,道:「不是晏清池让我们来的。依我看,他是在阻止我们来。」
「晏清池先前失踪,应是被人救去养伤。听贺兄所说,他应是昏迷了一阵子。这次出来。怕是拼死而来,否则不会没一会儿就又不见踪影,毕竟黄泉阁有阁主撑着,朱煜城却不能没有城主打理,何况据我所知,他其他产业的主事近来也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那简筒里的纸条,我也看了,其实不是晏清池写的。」
季清白问道:「那是谁?」
司徒誉道:「恐怕是那天寒潭上的红衣人。晏清池原本想救出贺准,让我们就此离开。不想体力不支又被红衣人弄回去了,那简筒想来也是红衣人留下的。」
贺准接道:「看来给晏清池治伤的十有八九跟那红衣人是一伙的,否则晏清池不会什么都不说。」
「晏将军。」季清白突然道。
「什么?」
「晏将军。楼泗国和悲喜教,晏将军。」季清白道。
司徒誉道:「白白你真是简单粗暴。」
第27章 风雨中的赏「菊」大会·一(h)
「……这么说,我是非去不可了?」
「哎呦,白少侠,这参加赏菊大会的不是名族贵公子,就是武貌才情远名在外的佳士,谁家入围不得乐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殊荣啊,乐事!」
「合不拢嘴?确实合不拢嘴……」司徒誉神游道,末了还傻笑一下。
季清白轻飘飘地冷瞥了司徒誉一眼,自顾自研究着酒楼里的果子:「我是外来人,不去。」
那掌事又是一声痛呼:「您入了镇就算桃花镇外援了。」说罢赶紧捂住了嘴。
季清白眼刀冷飕飕而去,道:「外援?」
掌事左顾右盼,支支吾吾道:「其实这赏菊大会历年都和杏花镇一起开。」他突然提高嗓门:「当然我们可不是怕他们,桃花镇百年前就是天下之菊的聚集地,区区一个杏花镇……」掌事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季少侠你入镇一试,得上面首肯,不战即可参加。桃花镇传奇客卿不少,像您这么得民心的可没有几个!」
说着他又扭扭捏捏地摆弄衣角小声道:「况且这事儿街头巷尾都传遍了,茶里茶外都在讨论……」
司徒誉密而翘的睫毛颤了颤,垂着眼噙着笑问道:「和外镇一起举办?」
掌事的被突如其来夹着杀意的威慑吓软了腿,扶着桌角只紧盯着面前人白挺的鼻尖道:「我、我、我、我……是的。是和杏花镇一起举办的。」
突然,那掌事眼中爆出执着的金芒,哆哆嗦嗦道:「但、但是!我、我们桃花镇和那个不成器的杏、杏花镇!对于绝世菊花无双金枪的追求,天地可鉴、日月可证!谁都不能玷污这份赤诚……就算是!」
掌事的语气又蔫下来:「就算是司徒大侠您的阻拦……」
「咿咿咿咿,季大侠您就答应了吧!我再没有见过像您这么完美的了,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绝世美菊出世的希望……」掌事的干脆哭哭啼啼地抱着季清白大腿不放。
还没等司徒誉、贺准二人动手,季清白一腿将掌事的踢飞到墙上,掌事的望着季少侠慢慢收回的长腿,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血,又抹了一把鼻血。最后得到季清白的允诺,才一瘸一拐热泪盈眶地走了。
贺准看着窗外一路小跑,嚷嚷着要回家找「夫人」安慰的掌事,摇摇头失笑道:「真是一群笨蛋。」
季清白摸了摸怀里的简筒,道:「赏菊大会一定会出幺蛾子。」
桃花镇和杏花镇一年一度的赏菊大会又张灯结彩、满镇笑语地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