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虐渣手册 [金推]完本[穿越宠文]—— by:少年之上

作者:少年之上  录入:04-09

“上元节,书生出去赏灯,花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猜灯谜时次次都猜中,在一个挂着诗迷的牡丹灯笼下,遇到了同样在猜谜,穿着绿裙红袄,体态轻盈婀娜,美貌无比的小姐,书生毫不费力的猜中了诗迷,让小姐很崇拜,书生对于美貌又文雅贤淑的小姐也是一见钟情,于是两人说起了话来……”
“小姐□□娘,住在湖西,是个失祜的孤女,带着一个丫头来赏灯,特别喜欢这盏双头牡丹灯笼,于是,书生就把赢来的灯笼送给了小姐……小姐对于书生也有了情谊,一起并肩逛灯会,?8 鹊交ㄊ械牡苹岫忌⒊×耍稳私ソサ南∩伲〗愫褪樯疾簧岬没丶摇!?br /> “今朝月下相遇,感觉并不是偶然,我曾经听人说起缘定天成四个字,大概现在就能够了解了。”
“小姐含羞的说着,书生也心头一动,想起自己住的破庙就在这附近,就邀请道,寒舍就在咫尺,佳人能否光顾?”
“小姐含羞带怯的答应了,让自己的丫头先提着灯笼回了家,自己转而和书生一起回去。小姐长得太美,又和书生很投缘,于是两人共赴巫山,同床共枕了。天亮后,小姐就回家了,自此半个月,每天晚上小姐都会来寻书生。“陈芸还在继续讲着,由于这个故事有点离经叛道,堪比市井里通俗的话本了,但是在市井里的戏本子中,这种一言不合就这样那样的段子并不少见,特别是书生小姐互许终身的,谁都看过这么一两部,因而也不算太稀罕,只是把一群小丫头听的面红耳热的。
就是谢奕也来了精神,昏暗里,搂着陈芸腰肢的手有点不太老实起来,陈芸只是继续讲她的故事。
“有一天,住在破庙附近的一个老翁来寻书生,在门外的缝隙里,隐约看到书生和一个红粉骷髅一起并排坐在灯下,大为惊骇。”
她说到这里,只觉得谢奕的身子忽然僵硬了,陈芸抿嘴一笑。
“第二天就找到书生,对他说,你要有大灾祸了啊,你与阴间鬼魅共宿却不醒悟,很快被她吸尽了体内的阳气后,就要命赴黄泉了。”
“书生很害怕,于是就和老翁详细说了事情的缘由,老翁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湖西找一找,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小姐在,书生于是听了老翁的话去打听,却是听说这位□□娘的小姐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于是书生很害怕,当天晚上住在老翁家里,问他出主意,老翁说灵泉寺的方丈大师有个符很灵的,你可以去求一个来。于是,书生赶紧第二天又去求了符,果然,此后半个月,再也不见春娘来了。”
“于是书生放松了警惕,和友人喝酒酩酊大醉,把符也丢在了路上,晚上时,春娘又如约而至,哭泣着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见她,因为外人的话怀疑她。又过了十来天,老翁又去庙里寻书生,发现书生已经死在了一口棺材里。”
故事说到后半段,格外的瘆人,配合着外面的风雨和雷鸣,不仅谢奕被吓的头发直竖,大气都不敢喘,听故事的容和等人也吓得瑟瑟发抖,心里暗骂主子不肯好好的说故事,又来吓人,以后绝对再也不信她的邪。
“此后呢,老翁就把这个故事逢人就对他讲,以免其他年轻男子受到诱惑而丢了性命,有人问老翁怎么分辨美貌的小姐是不是精魅所化,老翁道有个方法,就是在风雨夜打雷的时候,偷偷看看美貌小姐的舌头,若是精魅所化,她的舌头就很长。”
陈芸把故事讲完,然而这并不是□□处,而是突然暗地里一笑,又轻轻趴在谢奕的面前道。
“夫君,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舌头……”
她声音又低又轻,在谢奕看过来时吐出一段粉舌,然后成功的把谢奕又再度吓得浑身炸毛。
“啊……”
他吓的尖叫一声,惊醒了外面已经睡着了的仆从们,一时之间大家虽然不敢明着抱怨,但是都有点腹诽二爷,大晚上一惊一乍的。
“什么人?”
这时候,本来打着哈欠守夜的侍从,也被谢奕的尖叫吃了一吓,精神起来,重新看着黑乎乎的门外,只看到有一个黑影从寺庙的窗边一闪而过,赶紧喝道。
“怎么了?怎么了?”
其他人也被这一声吸引了注意,都凑过来问道。
“好像有人……”
侍卫自己都有点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风雨夜这里又是半山腰,怎么可能有人呢,方才那个人影,真的不是他看错了吗?
陈芸这时候也披着衣服拉谢奕坐起来,顾不得继续吓人,不管怎么说,出门在外小心点好,她不放心的招呼身边的婆子过去传话,让侍卫们多几个人轮流值班,大家提高警惕。
有了陈芸的吩咐,二十个侍卫分成四组,五人一起,轮流值夜,每个时辰换一次班。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柴火噼里啪啦的偶尔响着,到了后半夜,大家几乎都睡熟了,停在外面棚子里的马车上,摸进了好几个人,但是还没等搬空里面的东西,就被守夜的侍卫发现了。
“快起来,有强盗!”
几个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赶紧抄着武器跑出去,临走前喊起了睡梦里的其他人。
陈芸一个激灵醒过来,赶紧穿好衣服,把谢奕等人揣起来,屋里重新点亮了火把。
一半的侍卫和男仆守着屋里,拿好武器,另一半的人追出去,和偷东西的那些黑影们搏斗。
尽管黑影们带着长长的砍刀,但是到底是乌合之众,比起府里的侍卫们还是差远了,很快的这些人就被制服住了。
除了有五个人摸到马车里,还有五个等着在外面接应,都被侍卫们一锅端了,全部制住后拿下,只有两个侍卫手臂处被砍刀划过,其他人都没有事。
被绳子一一绑缚住,侍卫首领向陈芸复命,此时,陈芸和谢奕都穿戴好出现在门口。
“问问他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嘛?”
陈芸觉得自己人品真的爆发,这么偏僻的破庙都能遇上强盗,得亏他们这次出来带的人不算少,侍卫们又都是有本事的,可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徒。
而是当初陈芸的外祖父蒋老将军,在陈芸成品时送给陈芸做陪嫁的人,这些人都是他手下精心培养带出来的,上沙场都可以,曾经过受军营的魔鬼磨练,能力非同寻常。
黑影们在灯光下一照,陈芸和谢奕都皱起了眉头。他们看起来穿的破破烂烂,身上带着补丁,武器也很落后,没有个正经的刀剑,地上扔着一堆斧头,砍刀,长棍,其中砍刀还只有两把。
“哼,狗官,你们这些天杀的,该剁碎了喂狗的东西,想怎么你爷?”
一个刀疤脸,一脸横肉的男人冲着他们淬了一口,一脸嚣张的道。
谢奕哼了一声,让侍卫再好好抽他几下,让陈芸等人进屋,自己亲眼看着侍卫们审问这些抓到的凶徒。
一开始这些人死活不说,但是侍卫首领挨个卸了他们的胳膊或者大腿,疼的他们鬼哭狼嚎的,这才有人开始吐出真话。
谢奕瞪大了眼睛看着侍卫的手法,内心震撼了一下,只觉得太过眼熟,不禁被唤起了之前的记忆,这一招陈芸就在他身上用过的。
再看看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谢奕可以笃定,他们的来历一定和自己还未曾谋面的,陈芸的外祖父有关了,陈芸的“手艺”,应该也是在外祖父那里学的。
经过半晚上的审问,天明后,谢奕脸色发青的进了屋,陈芸睡醒一觉后,便听他说了起来。
原来这些人是一伙山贼,曾经也是良民百姓,但是前年开始遭灾,庄稼颗粒无收,赋税也交不起,只能携家带口的出逃。
本来他们想去南方的,听说南方富的流油,地里五谷丰登,还风调雨顺,但是到了南方后,反而南方的县市长官们都不许开城放人,怕风涌过来逃荒的灾民影响本地形象,本地治安,也怕影响自己治下的吏治,耽误自己提拔。
这样他们只能联合起来,一起在城外做点劫道抢劫的营生,以此来糊口。
等到听说朝廷免除北方税负,还发救济粱款,他们都很激动的回乡,人人想更好的发展,毕竟大家还是向往回乡的。
但是等他们回乡,才知道不是想的那么好,朝廷的救灾粱款经过当地官员们从上到下的一层层盘剥,已经所剩无几了,相对于一贫如洗的农户们来说,杯水车薪。
他们经历了希望,又再度失望,加上穷到买不起粮食种子,地都种不起了,只能重操旧业。
这批劫道者本来想干一批大的,到处找目标,深恨官僚们贪污*,但是不敢袭击衙门,平日只能从路经的富户和商户下手。
但是当日下雨时,远远的看到有一行人一起过来破庙避雨,远远观察过后,感觉他们的气势并不是普通商户,更像是要走马上任的官员,便有了想法。
比起守卫森严的衙门,在这里动手是最好的,只是他们守到了后半夜才冒雨行动,就想来一个突然袭击,却没想到这批人带的侍卫太厉害,防备意识真的挺强,硬是被看到了。
“狗官,你爷爷才不怕事!”
劫道者中有个胖子,他们本来就生计难以为继,想到被抓后大不了一个是死,因而也是扯着嗓子骂,只是刚骂了两句,就被人卸了下巴,说话呜呜啦啦的。
第69章 劫匪
还没有就任就遇到了劫匪,谢奕心头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这个开端可不够吉利。
把该知道的信息都审问出来后,谢奕命人把这些劫匪们全都捆绑起来,等到早上他们一行人继续赶路时,就把这些人一并带走,等到了滁州,就送到府衙里一并问罪。
没办法,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又急着赶路,也不可能就这么把这些人放着不管,只能当做累赘带着走了。
经过审问,谢奕发现,这些人都案底复杂,没少作恶,而且这十个人也并不是这伙劫匪的全部人员,还有几个成员没有出来,在附近山上的老巢里看着家,另外那里还有劫匪们的家眷。
虽然没有杀人掳掠,但是他们之前抢劫行商的过客和周围县城的富户时,把人家的女眷也都顺便抢回去了,里面美貌的小姐就卖到楼子里,相貌清秀的丫头留下来给他们做女奴。
因为这一行来钱快,他们又都是孔武有力的农家汉子,昧良心的事有一就有二,做顺了后有了点资本,反而不愿意再走正路了,回去种地有什么好的?
于是索性联合起来占山落草为寇,倒是把这个被逼无奈才形成的农户劫道队伍,生生弄成了土匪窝。
因为谢奕他们还在路上,还没有正式上任,顾不得,也分不出人手继续去盗匪们的老本营,去追捕捉拿剩下的那几个人,又一想,留下来的反正也是妇孺居多的,所以谢奕只是把逮到的这几个人带回滁州问罪,准备其他的人等审问过后再来抓捕,一一问罪。
“果然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啊……”
从这些人身上,谢奕感受到了赤,裸,裸的人性,他们都是原先正常的农夫,时也命也,因为一时的一叶障目,走上了歪路,后来不仅不悔改,反而再吃到了甜头后越走越远,最终沦落到匪寇一途。
陈芸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
可不是嘛,这个年头想要做点坏事,真的是很容易的,穷则思变,要么越变越好,要么就越变越差了。
经历了昨天夜半时分的吵嚷捉贼,一大早上大家都有点困倦,于是吃完早饭后,陈芸把时间延后了半个时辰,让大家在破庙里最后歇一歇,再行赶路。
破庙内,大家熙熙攘攘的挤在一处,门口十个盗匪一字排开,捆着手脚的仍在外面,有专人看着,为了防止这些人胡乱骂人,连嘴都给他们堵上了。
随着外头的日头渐渐升高,待他们离开破庙时,丫头婆子们开始把铺在破庙里的褥子寝具炊具等一一收拾了往马车上抱,山里空气清新,周围静谧,气氛平和热闹,陈芸觉得倒像是一堆人野营一样。
雨后天晴,蓝天格外的纯净,天高云淡间,陈芸坐在马车里,撑着腮看着远处的风景,半山腰树木郁葱,比起昨天时的凄风冷雨,景色倒是颇有野致。
谢奕往后面瞥了一眼,十个盗匪照样被绑着,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被几个侍卫驱赶着往前走,偶有几个盗匪眼睛东瞟西望的,想要伺机逃脱,被侍卫们看到,就得挨上几个窝心脚,更甚了还要拿马鞭抽两下。
他总有种错觉,好像他们的队伍并不是新官上任,带着家眷赶路,而是流放途中,带着犯人们赶路。
一行人快要下山时,经过一个小小的陡壁,这时候突然从山下围上来一伙儿女眷为首的暴徒,有的哭嚎着,有的表情激愤,个个膀大腰圆,颇有乡下泼妇们的架势,包围了他们的队伍不说,见到人更是二话不说就动手。
这帮女眷们年纪从十几岁到六十几岁的都有,中间夹杂着五六个大汉,头上绑着布巾,人人都带着各种简陋的武器,甚至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手里还抄着带着一个锅子,从山下直冲着陈芸他们的队伍而去。
谢奕之前也想到,抓了昨晚上的这些盗匪,剩下的没有过来的漏网之鱼,可能还有人过来营救他们,但是从昨天夜里的实际作战经验看,毕竟这些盗匪还是空有一把子力气的庄稼汉。
而且经过严刑审问,他们中剩下的也人数有限,完全可以被侍卫们拦下,因而谢奕和陈芸他们也就都没有放在心上了。
结果,因为这点疏忽,事情一下子出乎意料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盗匪们剩下的那几个同伙,竟然连同一起占山为寇妇孺们,都呼应而来,足有三四十个人,特别是女人们,个个看起来都无所畏惧的样子,硬闯硬上,立刻就和他们自己带的下人们混战到一处了,把整个队伍都冲的七零八落。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妇人拿着一条扫帚疙瘩就狂暴的到处抽人,把上前阻拦的柳宴直接抽倒在地上,还骑在他身上,不断地用扫床的短扫帚疙瘩敲着他的脑袋。
几个男人们个个气势汹汹,手里扛着砍刀,女人们则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什,只顾哭嚎着往上扑,用手里的东西胡乱打着。
有部分妇人,看到自家男人被捆的像个粽子,更是激愤不已,扑到盗匪们身上,七手八脚的解着绳子,被侍卫们拦下后更是又挖又挠又咬的,像疯狗一样。
虽然妇人们实质上造成的伤害有限,但是架不住人多,又视死如归的看起来什么都不怕,只顾着乱打一顿,加上突如其来的一阵突袭,还真的让她们解救出几个劫匪来,然后更是两伙人乱成一团。
当时的场景极其混乱,为了尽快控制住局势,侍卫们出手也毫不客气起来,其中一个人一剑砍下去,一个正在扑上去掐着脖子,正在咬车夫脸的粗壮妇人,半个脑袋就被削掉了,鲜血喷了三尺高。
另外也有一个小厮,被一个劫匪的砍刀砍断了一只胳膊,正抱着胳膊哀嚎不已。
陈芸和谢奕的马车也被几个妇人不断地试图闯入,周嬷嬷,郑嬷嬷和容与等人正在外面和她们厮打着,但是她们到底都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怎么比得上常年干粗活的农妇,很快就被压在下面挨揍。
到处都在混战成一团,陈芸皱着眉,从马车上掏出一把小弓,拉弓射箭,接连几箭嗖的从车窗飞出,刺在这几个妇人的要害处,把周嬷嬷等人救了下来。
大概是看清楚了主子就在这辆马车上,一帮劫匪有两个人飞快的冲了过来,嘴里一边骂着“狗官去死吧”,一边拿着砍刀向着他们而来,到处胡乱砍着。
有几个侍卫看到后,赶紧飞快的解决掉手边的那些妇人,过去帮忙,陈芸在马车上赶紧喊着,让周嬷嬷等人走远点,侍卫们虽然来得及时,但是陈芸所在的马车还是被一个劫匪的砍刀砍伤了马腿。
拉着车的马疼的两只蹄子撅了起来,长嘶了一声,失去了控制,陈芸和谢奕在马车上被颠的都扑倒在座位下面,陈芸撞到了额头,谢奕撞到了胳膊,都痛的无法起身。
随后那匹马一直在胡乱蹶着蹄子,乱冲乱奔起来,拖着马车横冲直撞,陈芸和谢奕如同呆在一个摇晃的罐头里,头晕脑装的跟着跌来跌去,几个侍卫们争相过去拦截,但是都没有人能近的了已经疯狂的马身。
最后那匹马拉着车一路狂奔,在一个陡坡前彻底的跪到,马失前蹄后,连马带车一起顺着小山坡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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