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买到了高兴。”狠狠咬。
“那为什么林少爷身边还跟着一个和小姐差不多的女孩呢?”
“那他丫环。”乱说了。
“那……小姐你头发怎么这么乱呢?全身都是泥土,还粘了几片叶子,小禄差点认不出小姐你了。”
“呀的,小禄,你有完没完,给我吃!”抓狂了。
“唔唔……”世界终于清静了。
夜幕降临。躺在床上恹恹无力地□□,茅房已经去了好几趟了。早知道,回家就不要这么冲动了。折腾了一整天,我累了,好困哦。但是,猛地睁开眼,呀的,肚子又打鼓了,我想,我还应该再上一趟厕所,也许,去找林君莫拿点有效的止泻药吃,会更好……
府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睡着了罢。而我,没有办法,被茅房折磨得不成人样,拉得没力气了。于是,只好单枪匹马地偷偷溜去找林君莫拿点药吃吃。至于为什么不找别人代我去,呀的,万一被人知道了,特别是府里的那对大嘴巴的父子,以后恐不得安生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我轻轻推了一下门。果然门没有锁上,手还只是轻轻一碰,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空空的。那小鬼究竟每天都去哪儿了呢?蹙起眉,陷入思考。而就在这时,脑勺后突然伸了双手捂住了我的嘴!
吗咪呀!有鬼啊!脑子里噌地闪过一个成语——杀人灭口。提起脚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地踩了背后人的脚趾丫。“啊,”来人闷哼了一声,急忙小声说道,“是我。”嗄?这声音,墨溪?随即便安静了下来,而他的手也松了下来,转过身,恰好对上他那双丹凤眼,我小心地问道。“你这么晚,到林君莫的房间来干什么?”
墨溪挑挑眉不置一否,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糟了,他回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另一人踏进这房间的时候,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房梁上了。嗬……嗬嗬,要做梁上君子吗?虽然不错,但是……肚子好像又打鼓了,我只是想拿些药啊!
下面的人拿过了支烛台,点燃了蜡烛,房间里亮了一点。我在上面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发现,林君莫脱下了一身的夜行衣,放在了床下面,之后便宽衣熄灯歇息去了。确定他真的入睡,墨溪抱着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回房间以后,我安静地抱着萨摩耶不发一言,他倒是耐不住了,开口问道:“你就不想问点什么?”被他盯得有点不太自在,干咳了几声,嘴角拉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我不舒服有点累,你也去休息了……”说完,背过身巴不得他马上从我身边飘走。可是身后没有动静,无奈只能动之以情了。我想话也该挑明了说:“我早就知道,其实你们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兄弟。爷爷的手札里说得很清楚了,我明白的。”要不是一年前无聊到藏书阁里找到了宋老爷子的手札,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个躯体的身份还这么复杂。
“你很讨厌我爹娘吗?也就是你大伯,要不是他们,宋家现在也不会如此落败!”后面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无力地合上了眼皮,阿里路亚,瘟神终于走了。
宋家原来世世代代都是武林盟主的地位,直到我父亲,也就是这个躯体的亲生父亲,宋家最合适优秀的继承人,爱上了魔教的魔女,也就是我的生母,与那时响彻武林的名剑世家女儿解约,双双私奔诞下我,后面魔教被人诛灭,只留了我一个,也更是他的唯一血脉,也是宋家的耻辱,爷爷就是羞愤,隐退江湖,成为了众人的笑柄。叹了一口气,虽是如此,但是觊觎宋家武功秘籍的何止千万,没安生过,连来个林君莫的时候,也是防之又防。
叹了一口气回房了,有命活着已是不易,还是安分守己些。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呃,我是直接在JJ上写完发送的,以后在大学里学习,大一新生不准带电脑的,所以,也没什么空再像第一部一样可以在家写作,于是有空就写点,直接上传。不想太麻烦,全部一章章4000多字这么快就写完,也可能没这个条件,写一点是一点,而且等到我多写一点再上传的话,恐怕一些大大砸我的砖足够来砌墙了,汗——。因此,建议等不及的大大不要在我一棵树上吊死,没有必要一天爬上来几次,可以隔个几天再来,也可以找别的好文看看,博爱是一种美德…擦擦额头的冷汗,随后兢兢业业地溜走更新。感谢各位的厚爱——)
☆、遭受家法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其实,那是女主在生闷气而已,见他们有事瞒着她不告诉她,就不安起来,觉得有点受打击。这样有点情绪化的女主……还……真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唉——全文恐怕是要扯到江湖恩怨和灵异神怪了,晕,好复杂滴!!!下集:女主将要吃“爱的教鞭”。)
第二天一大早,林父和林君莫他们就向我们告辞,准备离开了。
“哎呀,林兄何不再多留几日,让小弟多尽尽地主之谊呢?”父亲惋惜道。
“呵呵,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加上打扰林兄多时,而且……”他牵着那个穿黄衣服女孩,回过头继续解释道,“我得送芊芊回去,否则,沈大哥一定急坏了。”。
“来——”林伯伯向那个女孩子挥挥手,“过来和宋姐姐道别,她可是你林哥哥未来的妻子哦!”在一旁的嬉闹的两个人一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笑容不见了……天哪,林大伯啊,你要置我于死地吗?那个芊芊的眼睛有点红红的,哽咽着问林君莫道:“林哥哥,她是你的将来的新娘吗?”若是眼神能杀人,我恐怕早就已经被林君莫眼神穿成了刺猬。
我正在哀叹之际,没想到这个叫芊芊的女孩子,明明还泪眼汪汪的,可忽然脸色一变,跑到我面前来,稚气却很坚定地向我下挑战书:“不要这么盯着林哥哥。”
“……”我静静地仔细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然后摇摇头,伸出手往她的脸上左右夹攻,她脸被我按成了一团。“眼睛是我的,爱往哪里瞟就往哪里瞟。”然后一甩手,优雅潇洒的一个转身,丢下了发愣的众人,昂首大步地离开了。可是走了不到五十步之后,“哇——”一阵尖利鬼哭狼嚎般的哭喊声突然从后面传来,惊得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哭都这么没水准,也不怕吵到隔壁邻居。就这样,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该离开地都离开了。年旦不久之后,也结束了,府里的一切一如既往,但是,我对这里的感觉似乎少了一点什么,看来,这里并不是一个远离是非的地方啊!
自从林君莫走了之后,我也喜欢一个人呆着,尽量避开他们这一家,与他们少接触。而他们也似乎觉察到了,以为我是喜欢上了林君莫所以转性了,爹高兴极了,时不时地调侃我,安静了像女孩子了,我也懒得解释,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事实也只有宋墨溪知道,每当他想找我谈谈的时候,我一反常态笑脸相迎,看到我这副样子。他倒说不出什么来了……然后离开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兄长兼堂哥,我是个孤儿,没什么好沟通的,血海深仇,全让我一个人扛去了,真是无可奈何。
晴朗的一天,温暖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我呆坐在石凳上发愣。“哎呀,我滴宝贝哦。”我的“爷爷”——宋醉,看着在我叫下蠕动的红色长蛇激动地说,“终于被我逮到了吧?”说完捋起了袖子,蠢蠢欲抓。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那一瓶雄黄粉,往脚下一洒。那条蛇就“嗖”地一声跑走了。
“啊,别走啊。”爷爷叫起来了,“宝贝!”可是那条蛇早就跑掉了,爷爷嘟起嘴不乐意地看我:“孙女你坏哦,老欺负宝贝。”我没说什么继续发呆,直直地看着他稚气地问道:“在您的眼中,我是不是比不上一条蛇?”
他一愣,眼神中好像闪过了什么快得我看不清,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了,他的脸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紧绷着,“你当然是我的孙女,爷爷平时和你闹着玩的而已。最近怎么了,老是愁眉苦脸的,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爷爷放蛇去咬他。”爷爷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爷爷,教我那种轻功和防身的武功怎么样?我想将来去闯荡江湖。”
“咳咳咳!”他重重地咳嗽了起来,“孙女啊,咳咳,爷爷今儿嗓子不舒服,明天再说吧。”我苦笑了几声,说道:“就知道您会这么说,罢了,您老好走。”接着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了。“你……”爷爷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伸出那双皱皱的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罢了,就教教你好了,省得你在那里生闷气的,不过很苦的哟……”
“教吧,爷爷,”我笑了,拍拍胸脯,“将来像父亲一样。”一个不小心说了最不该说的,我回过神来,真是祸从口出。
“爷……爷爷!”看着神色巨变的老人,我没来由地心慌了,“您,您怎么了?”爷爷突然捂住了心口,倒在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很痛苦的样子,嘴里还喃喃道:“不能教她不能教她……”我见到他这个样子很难受,竭力放声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而老爷子就躺在床上昏迷着,老爹焦急地在那里向大夫询问病情。我不知道原来,老爷子他以前病虽然过去,但也留下了旧疾,要是情绪太过于激动的话,气血一上涌就发病,心口会抽搐般地疼痛,呼吸困难,而且事后总是不省人事。
很久以前江湖上有一个叫‘天诛’的教派,那个教派大概是在十年前一夜之间突然崛起的,但是他们总是残杀武林正派人士,不断扩充自己的实力。教中的人大部分都心狠手辣,被残害的人的下场都惨不忍睹,很多反抗的人一夜之间被灭门。正道人士几乎被杀死了一半多,有一个杰出的年轻人被推选出来,来剿灭魔教。刚开始是很顺利,那个年轻人带领着正道中人奋起反抗,而且捣灭了好几个重要的分舵,大大削弱了天诛教的实力,为武林带来了希望。
最后终于成功地打败了魔教的教主——天玄。使的魔教中人元气大伤,从此在江湖上没落,毫无消息。那个年轻人也是众望所归,被推崇为武林盟主。但是后来事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他居然爱上魔教的余孽妖女,后面双双殉情,留下了我这个遗孤,宋家的耻辱。
老爹在大夫提着药箱离开以后,把阴沉的目光转向了我,眸子深处的怒火已经使得整个房间的温度急速上升。“跟我到书房来,小禄,去那家法来!”然后他阴霾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夫君——”我“娘亲”大人焦急地喊到。
“别说了,夫人。”他很沉重地看了我一眼,“心颖是应该好好治治了。”我母亲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转不了他的决心了,就再没说什么,只是小声提醒了父亲一句:“心颖,还是个孩子,夫君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老爹没再说什么,拉着我就往书房快步走去了,老爹不是平时嘻嘻哈哈的表情,脸色很难看。只留下了一句“任何人都不准求情”。我想是免不了要受到皮肉之苦了,却不害怕,做错了事的确要承担责任,不论是有意还是无心,莫名地刺激了爷爷很是过意不去。他……会好的吧?不知道原来,他心结这么重。真是懊恼自己——
“你跪下!”老爹脸色异常地难看,有着不同于往日的威严。我垂着头,跪了下来。“你究竟说了什么把你爷爷气成这样?!”老爹严厉地呵斥道,“看你现在都把你爷爷弄成什么样了?!把手伸出来,小禄,拿家法来!”
“老……老爷。”小禄被他浑身散发的怒气吓倒,颤颤兢兢地把手中的藤鞭递给老爹。“啪——”很响的一声,藤鞭狠狠地抽了我的手心一下,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子,非常的痛。我皱了皱眉头,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吱出一声来。
“……你,”他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有点意外,但是随即又马上恢复了原样,低沉着嗓子再次问道:“你对爷爷说了什么?”
“我……只是想学武功。”我忍着痛,回答道。
“学武有什么好的?”老爹的底气有点泄了,“我们都只是平常的人家而已。”
“真的吗?父亲,”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若真的是平常的人家,为什么我们一家人却都会武功?会点三角猫功夫以便日后防身之用,又有何不妥?”
“……”我不想再绕弯子了,故意撒谎说道,“爷爷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你……”父亲的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目光有点漂移不定,“全知道了?”
“是。”我有点心虚地应声道,“和‘天诛教’有关的……十年前……”
“……”老爹的眼神忽然变得如鹰般隼利,他盯着我看了好久之后,声音里的怒气更加地旺盛了,“啪——”的一声,鞭子又重重地落到了我的另一只手掌心上,“你居然说谎话!谁教你这样对长辈耍心眼的?!”他……轻易地识破了我的谎言,为什么?难道……难道是我的反应,不对劲?“这件事和我有关?!”思及到此,我也不顾不得皮肉之痛了。
“啪——”还是很重的一下鞭笞,平时温文尔雅的父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暴躁过,他的脸黑得让人看不清,让我心惊胆颤。“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咱们家都是普通的人家,你也只是普通的女孩,不要整天胡思乱想,记住,你……只是个平凡的人。”说罢,老爹又接着执行着家法,警告我道:“以后,不准胡乱说话!”
“父亲,”我猛地抬起头,认真地望着他,“请不要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待,我绝对不会步亲生父亲后尘的。”
“住口!”父亲额头的青筋暴得老高,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的小手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在一旁看着的小禄,也似乎也被盛怒的老爹吓到了:“老……老爷,您……您息怒。”
“小禄你下去!”父亲吼道,“谁也不准进来!”
“可……可是,小姐……”小禄不放心地看了一下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下去!”父亲真的生气了,他以前都不会对下人疾言厉色的……小禄哭丧着脸,担心地看了我一眼,就走出门去了。
“你这么想学武?那好,我就告诉你,”父亲的面色变得十分地凝重,“我们家本来是武林中的一个知名的武学世家,十年前也相应了武林正派人士剿灭‘天诛教’的号召,你的生父,也是我兄长就在那场争斗中败尽了名声,之后,你爷爷因为伤心过度而患上了这种病……再加上魔教的余孽尚未被一网打尽,很可能会卷土重来。所以,我不想再沾染江湖的是是非非,隐居于此处!你知道了没?!”父亲说得很大声,很激动。
看来我是心急过头了,但是事已至此,老爷子都被我弄得旧病复发了,那些武功以后再说吧,毕竟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很幸福。想到这里,心暂时稍微安定了一下,而手上的剧痛之感也随之而来,父亲还没原谅我,还在执行着家法……最后我冷汗直冒,捱不住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小禄在为我擦药,眼泪流不止。
“啊——”我痛得叫出了声。在旁边为我擦药的小禄闻言,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跪了下来害怕地说道:“小……小姐您没事吧?奴……奴婢该死!”唉,看来她被父亲吓得不轻啊!我无力地向上面翻翻白眼,说道:“你死了谁来帮我擦药?废话少说,还是过来帮我继续擦吧。”小禄听了后,擦了擦眼泪,呜咽着唯唯诺诺地上前来,接着小心翼翼地帮我擦药油。
见她这样子,我倒是无语了,还能留一条性命已经很好了,还学武功,还是作罢吧。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小禄……”我很艰难地说道,“你确定你以前是做丫鬟的?”见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般,我又顶着额头的冷汗问了一句:“这是你第一次包扎伤口?”她的头点得更快了。“那……”望着手上的两个用绷带包得如同馒头般的“拳击套”,我爆汗,“麻烦你再包一次……”
“进来吧,在门口转悠了这么久干什么?”我靠坐在床头,用肉粽手抚着白凌的毛,没好气地朝门口叫道,“大男人还婆婆妈妈的,真是让我这个做妹妹的脸上无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早点睡觉。”